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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秘史

时间:2024-07-30 12:00:04  状态:完结  作者:唐棣

  至宴席中段,便有宫妃上前弹曲献舞,明雪芽也准备了一支舞,已经下去更衣了。

  皇帝目送着妹妹离开,直至见不着人影,方才收回目光。他的心思不在面前这些歌舞之上,只想着稍后妹妹会跳什么舞,又是期待又是心躁。

  明雪芽生得太过夺目,哪怕性子磨人,也有无数人排着队要将他捧在手心里。皇帝再清楚不过,从来都不想让多的人看他的妹妹,圈着一辈子待在他身边,才是最好。

  皇帝眸色沉沉,酒液的效力只使得那些幽暗情绪更无从掩饰,见明雪芽更完衣,交手步至台中央,脸色兀地一冷。

  三年来,长公主所有贴身衣物,全要过皇帝的眼,布料不可太薄,绝不能贴在手臂上能见肉色;也不可太柔,以免风一吹贴着身子现出身形曲线;剪裁也不可露肤过多,不可轻易滑下肩头,等等。

  可这一件,没有交到皇帝这里过。

  长公主的舞裙是一件水袖霓裳裙,飘逸蹁跹,却几乎将皇帝所有的禁忌全踩了个遍。

  乐声已起,毕竟是妹妹精心准备的舞曲,皇帝不便打断,只得沉着脸看完。

  待乐声一停,皇帝立刻道:“长公主有心了,赏西闫海珠一匣、庐垣云锦十匹。来人,带长公主更衣回席。”

  谁知明雪芽抬手挥退了宫女,而后缓缓跪下,于众目睽睽之下扬声道:“皇兄,雪芽不想要赏赐。”

  皇帝一顿:“可是不喜这些?长公主想要何物,先去更衣,回来后再同朕说。”

  长公主摇摇头,抬起脸,目光从皇帝的脸上,慢慢滑至皇后,勾了勾唇:“皇兄,雪芽对乔家乔四公子乔臻礼一见钟情,暗许终生,还请皇兄赐婚,成全雪芽与乔四公子。”


第15章 越界

  长公主一语惊人,宴席瞬间安静下来,惊疑不定地觑向坐在首座的皇帝。

  京城盛传皇帝对长公主娇惯纵容,赐婚一事,若是长公主主动提出,依皇帝的性子,大抵不会拒绝。

  可惜了乔家四公子,刚刚高中了状元,入职翰林,便要因此断送仕途。

  不过,能娶得此等美若天仙的娇妻,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

  席上众人心思各异,都等着看皇帝的反应。“咔嚓”一声,细微的低不可闻的碎裂声响起,皇帝脖颈处的青筋凸起,竟是生生将手中杯盏捏碎了。

  皇后同样未料到她同明雪芽提及的“出宫”会以这样的方式实现,她与弟弟感情深厚,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理,勉强笑着看向明雪芽:“臻礼能得长公主垂爱,是乔家之幸,但婚约是两个人之事,本宫觉得,还得问问臻礼的意见。”

  皇后递了话出去,乔臻礼方从被骤然降临的幸运砸晕的眩晕中回过神来,他自席上起身,步伐有些不稳,忙整理了衣冠,恭敬地行了一礼:“臣……臣愿意嫁…不,娶长公主为妻。”

  此言一出,皇后怒其不争的表情令明雪芽十分满意,他望向一直未开口的皇帝,又添了把火:“皇兄,你快答应雪芽吧。”

  刺眼的鲜血顺着明承昭的指缝溢出,先前饮了酒,眼下染了几分绯色,不明的烛光打在他脸上,只显得那双眼森然至极。

  明雪芽与皇帝对视,一时也有些吓到了,连忙移开视线,在心中小声抱怨。

  “长公主尚且年幼,还不是成婚的时候。”皇帝神色阴冷,语气不容置喙,“来人,长公主乏了,送他回铜雀宫好生休息。”

  就这么云淡风轻的揭过,明雪芽自然不允,可那群宫人不懂眼色,直接带着他退了场,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本、本公主不走……你们……大胆!”

  不情不愿被押回了铜雀宫,明雪芽愤愤不已,他的计划才只实行了一半呢,瞧他皇兄那样,也并没有很生气,不公平!

  明雪芽带着不忿进了浴池,这身衣裳穿着不舒服,他早就想换下了。沐浴至一半,明雪芽又想起什么,唤来巧目:“去将铜雀宫的门都闩上。”

  届时皇帝想进都进不来,只能自己憋着气灰溜溜离开,想想便高兴。

  长公主眉眼舒展,从浴池出来,靠坐在床沿百无聊赖地等宫门处的动静。

  过了许久,明雪芽都快睡着了,耳边忽然炸开一声巨响。

  他吓得脸色都白了,茫然地抱紧了被褥:“巧目,巧闻,外面发生什么了?”

  巧目道:“长公主,皇上派人……在撞门。”

  明雪芽愣了一下,声音有些打颤:“他、他疯了么?”

  “咣”的一声,伴随着剧烈的震动,门闩断裂,铜雀宫的大门轰然大开。

  明雪芽赤着脚小步跑至窗边,悄悄打开一个缝,漆黑暗夜里,男人仿佛索命的罗煞,几步便逼至殿外。

  明雪芽“砰”地一下关上了窗,四下望了望,找不到什么好躲的地方,只能飞快爬上床,将自己紧紧裹起来。

  殿门被人径自推开,脚步声很沉,却毫不拖沓,接着明雪芽便感觉自己被拎了起来,三两下剥开了外面的累赘。

  “你别碰我……啊!疼!”皇帝手上没个轻重,掐着妹妹的后颈逼他抬起头来,将那片皮肤掐得通红。

  皇帝眼中一片猩红,如同将什么东西燃尽了、拧碎了,透出一种可怖的癫狂:“想出宫?”他的眼角神经质地抽动了一下,“想嫁人?”

  明雪芽脖子生疼,不敢同皇兄对视,故作镇定地说出早已准备好的台词:“……是又如何?轮得着你管吗?”

  男人冷冷一笑,身体挤进明雪芽的双腿之间:“明雪芽,朕再给你一次机会。”

  “说,你在席上所说皆是气话,你会留在朕身边。”皇帝俯身下来,与他气息纠缠着,明明是温热的呼吸,明雪芽却感觉仿佛有一只阴冷黏腻的蛇吐着信子缠绕住了他的脖颈,“只要你说,朕会温柔些。”

  明雪芽讨厌皇帝这番施舍的语气,明明就是他的错,是他欺骗在先,凭什么要自己让步?

  他用力推开男人的胸膛,却纹丝不动,恼羞成怒道:“我就不说!你凭什么以为什么都要听你的?”

  “我在皇宫待了十八年,若是这里没有人对我好,我为何还要傻傻待着?你今日没听见么?那乔状元等不及要迎娶本公主呢!”

  “你不喜欢他。”皇帝道。

  “谁说的?”

  明雪芽被宠惯了,几乎失去了对危险的嗅觉,甚至以为他的皇兄——这个踩着八个兄弟的性命上位、手刃先帝的男人,真如平日里表现得那般任他拿捏差遣,继续道,“今日一见,乔状元生得丰神俊朗,卓然如松,十分合本公主的眼缘。届时成婚,定是越看越顺眼的。”

  皇帝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太阳穴突突跳动随时仿佛要炸开,他的耳边仍回响着妹妹当着所有人的面信誓旦旦说的那些,像一个魔咒一样,应和着他心底多年来最深刻的忌惮。

  “朕再说一遍,”指腹摩挲着纤细脆弱的脖颈,明承昭眼神暗了暗,“你一辈子都得待在朕的身边,哪儿也不许去。”

  他对着明雪芽的脖子一口咬了上去,齿尖下压,其下脉搏鲜活跳动,若狠力咬下,定会涌出鲜血。

  明雪芽怎会料到皇帝竟疯到咬他的脖子,一时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忍着泪颤颤道:“本公主都十八了,还不许我嫁人……却要我看着你儿女绕膝,凭什么?”

  皇帝低低笑起来,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森冷。他握住明雪芽的手,牵至腰间,抽掉了腰上那条盘龙玉带,玉石坠地发出一声脆响:“朕何时说过不许你嫁人?”

  脖颈处的热源一寸寸上移,所过之处一阵战栗,男人俯下身,发狠吻住了咫尺之遥的嘴唇,唇齿缠绵交融,眼中逐渐现出癫狂之色:

  “今夜便嫁给哥哥。”


第16章 剪画烛

  幽微烛光将这一室都蒙上了一层暧昧光晕,男人脱去了衣袍,露出肌肉健硕的身体,右手掌绑了一圈绷带,隐隐透出血色。

  长公主穿得单薄,带子一扯便松了,像只任人宰割的羊羔被脱光,按住手腕。

  他眼眸闪动,含着一包泪要逃离:“你、你别碰我……你脏死了!别碰我!”

  皇帝在妹妹剧烈的挣扎中精准攫取住两瓣柔软甜美的嘴唇,只是尝到一点便足够上瘾,蒙蔽理智地粗暴掠夺。

  他已不再温柔,温柔只是猎捕时让猎物卸下防备的手段,而一味的纵容只会让那只笨笨的兔子产生可以逃离的错觉。

  他早该明白,他不需要给明雪芽苍白的解释,登上这个皇位,就是为了夺取为所欲为的权利。而他的妹妹,便是夺下这天下最丰厚的赠礼。

  异物侵入身体,明雪芽叫了一声,并紧腿。嫩屄吞进了两根手指,只剩下缠了绷带的手掌在外,皇帝垂首,吻了吻妹妹玉白的小腿:“放松。”

  明雪芽怎么做得到,蹬腿踩着皇帝的肩将人往外推:“出去……啊……那里不可以进……”

  皇帝笑了一声,任妹妹在自己身上乱踩,手指将那口屄插得水声淅沥,“这里,”指腹按揉着胖屄口,声音低喑如私语,“就是用来进的。”

  明雪芽真是吓哭了,他何时见过皇帝这副冷血模样,摇着屁股往后缩,皇帝便抽手扇了一掌,扇得屄肉都抖了起来。

  “呜呜呜……狗皇帝!”皇帝又加了根手指进来,沿着穴壁抽插揉弄,明雪芽身上出了汗,烛光一照,泛起如银箔般莹润的微光,而那酮体的起伏愈来愈烈,光便细碎了,纤细长腿猛地绷直,从皇帝的肩上蹬出去,又脱力颤抖着摔回肩头,“啊……啊!”

  屄口窜出一道急促水液,失禁似的全喷在皇帝下腹,发出一阵羞人的水声,明雪芽看见了自己像个不受管教的坏猫猫一样在床榻“尿尿”,羞得大哭:“下面……下面坏了……啊…别看我……”

  皇帝被妹妹喷得下腹全湿了,粘稠的汁液往下流,皇帝便扶着被淋湿的龙根抵在了明雪芽张合抽搐的穴口。

  那穴又嫩又湿,吸着冠头诱人进去,皇帝忍耐地喘了一声,手指卡进明雪芽齿间,道:“疼就咬。”

  往里进了半个头,明雪芽便害怕地抓住了皇帝的手臂,那根东西太粗了,小穴仿佛要被撕裂一般:“不要进来!哥哥、哥哥我害怕……”

  皇帝停了停,俯下身抱住妹妹,他也被箍得发疼,汗珠顺着下颌滑下,滴落在床褥。

  皇帝低声将人哄着,等妹妹身子不抖了,下面水也润湿了,腰身一顶,破了那层膜。

  血丝渗在了床单,明雪芽尖叫一声,猝不及防给了皇帝一耳光。

  他疼得小脸发白,像是迟迟才反应过来,哭骂道:“我可是你妹妹!你疯了吗?……滚出去,本公主才不要给你生孩子!”

  明雪芽想皇兄一定是疯了,违逆伦理之事都能做得出来,又误以为上床便是等于生孩子,一想到皇帝也是这般对待别的女人,心里便止不住的恶心,这般泛滥廉价的喜欢,他才不稀罕。还有一股莫名的情绪,令他难受得心口发酸,甚至想要大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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