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动的手越来越急,越来越快,爽意从他尾椎处传到小腹,脂膏所化的水液和顶端分泌的液体将阳物裹得湿滑,打湿了小腹毛发。 手掌掌心擦过顶端頭冠,他颤抖几下,难耐地呵出一口气,半翻了个身,脸陷在软枕里,身体开始无意识地蹭动,蹭得衣带松散几分,衣衫解开了一些,胸口贴上细滑的床铺被褥,乳尖也感受到被抚弄的痒麻。 安逢察觉到了陌生的快感,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红着脸摸上了自己的胸口,开始生涩地搓搓自己的乳头,又试着揪弄。 好像还是不行…… 底下的阳根直直翘着,跳动几下,伞状的头部涨得紫红,滴着稀精,却始终泄不出来阳精,欲望迟迟得不到纾解的安逢有些着急起来。 他已经用尽了他所知道的一切办法。 他之前甚至都把暗柜里的玉势都拿出来试了试,但惧怕和羞耻的本能让他退缩了,加上实在太粗,他把握不好力道和角度,手忙脚乱的,只进去了半个头就受不了了。 不仅不舒服,还戳得自己直疼。 他本来只是一时起意,自醒来后他就没做这自渎之事,只是夜里睡下,酝酿睡意时不知不觉就想到了赶来解围的凌初。 安逢知道这样遐想意淫不对,但越压下不想就越会想,拼命提醒自己凌初是他义兄,两人是兄弟,但心里的渴望反倒越深…… 义兄穿着守卫军的衣服是当真好看,衬得人神气威风,肩宽腰窄,向自己走来时气喘汗流,气势却十足,让他看着人呆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别开眼,让自己镇定下来。 要不再试试…… 被子早就被安逢蹬到一边,他脱了亵裤,手拿过躺在一边的粗壮玉势,自后向前,犹豫地插进了自己腿间。 “啊!唔……好粗,”安逢小声地叫了一下,抱怨说,“怎这么快就凉了……” 待在暗处的凌初眼神微闪,一下就了了方才安逢喊疼的意思,他不重欲,但绝非不懂,他僵着脖子不动,垂下眼,面巾遮不住的喉结滚动几下。 插进安逢腿间玉势的冰凉渐渐被体温覆盖,安逢双腿夹着粗大的玉势,开始抽送,他这回还是不敢插进去,只敢摇摇臀,让玉势在外面蹭蹭,本来只是临时想的办法,谁知还真有点用处。 光滑温热的玉势蹭过柔嫩的臀缝,插送之间,雕琢细致,饱满圆润的龟头顶到阳物,擦过穴口,磨着囊袋,又升起另一种异样的酥麻快感。 安逢不禁回头去看,看见玉势在臀肉之间抽插,觉得太浪荡淫秽了,他停下手,有些纠结,可臀瓣对异物的渴望最终压过了他的羞意,他体会了妙处,怎会轻易放弃?于是他摸着自己阳根头部,慢慢搓弄着,手也不停地在后臀动作,他很快就掌握了技巧,脸色通红地尝试着找到了最令他舒爽的角度。 玉势不停地在他腿间进出,那根玉势太大太粗,腿间还剩了空隙,安逢只好更加夹紧了腿,幸好他之前抹的脂膏够多,腿间足够湿润,玉势仍然插得很顺利,频繁地顶到安逢的阳根。 安逢觉得玉势好像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烫,冰凉的冷玉在抽插之下好似活了起来,就像是根滚烫的真东西,会动会跳,在放肆地肏弄自己的双腿,每一下都在挑逗入口的周围。 “啊……唔……”安逢生怕真进去了会吃痛,他不禁缩着穴口,脸也因情欲越来越红,就连整个身体都透着激动的粉红,腰臀之间那朵桃花模样的胎记也被衬得更艳更美。 插的力道重了,安逢就颤抖着松了腿,也不摸自己了,小声地自言自语:“唔,这真的太粗了!” 安逢的臀肉已经被自己的手臂打红,这是他第一回用这个玉势,快感来得比他想象中还要猛烈,他觉得陌生,可身体却觉得十分熟悉,。 阳根被玉势抽打,又甩到小腹上,肉根坚硬勃发,顶端马眼滴着精水。 安逢腿夹着碧绿玉势,一手紧抓着被褥,一手操控玉势肏自己的腿,他嘴里发出难耐的哼吟,嘴边流出细亮的银丝,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轻吐一截舌头,开始无意识地呓语,乱七八糟地说一些话:“等等……太粗了,好大……” 屋内飘着的花香越来越烈,掺杂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气味。 安逢在黑暗中喘息,明明很小声,但他还是将脸埋在软枕里,压抑地哼叫呜咽,他半侧躺着,乳尖已经敏感得发红硬挺,随着自己顶弄的动作上下磨着垫褥。 情欲半醒之间,他情不自禁地跪起来,要换个姿势使力,肉根马眼忽然擦到被褥一角。 “唔……”安逢受不住了,腿根都在痉挛,他塌下了腰,“不要……” “义……” 凌初还以为是被发现了,心都停了一拍,下意识转头看去,但被床帘遮挡着,他什么也看不见。 应是听错了,只是咦了一声。 安逢在话出口之际就清醒过来,虽然只说出了一个字,但他还是觉得羞恼,可他腿间的物事却兴奋极了,仿佛就等着这一刻,跳动着射了出来,安逢被激烈的快意刺激得腿颤,手也拿不住玉势了,抓着垫褥边抖边射。 “啊!呃……”床上的安逢跪趴着低喘,他一手撑着自己,一手撸动着阳根,顶端喷洒出一股一股的打在他事先铺好的软布和那根湿滑的玉势上。 床帘因为安逢的颤抖和拉扯晃动起来,另一侧的凌初凝视着轻微摇动的床帘,眼里涌动着暗色情欲。 “啊……”片刻后,床边搭下一只手臂,无力垂下,凌初看了那截沾了点浓白精液的手腕片刻,移开了眼神。 安逢趴在床上,眼含着泪,羞耻得面红耳赤,心里又愧疚,却又满足。 他以前是这样用的吗?感觉好像还真的挺不错的,就是、就是叫出义兄也太难为情了!幸好只叫了一个字…… 还有他为何说一些好粗好大之类的话?太放荡了!虽然真的很粗,可义兄的怎可能这么粗壮?常人怎可能有这等…… 啊啊啊!别想了! 安逢爽完后,反而陷入自厌愧疚,觉得自己哪哪儿都不好都不该,更后悔开了这个头。 今白日里义兄还来救他,夜里他就这般妄想他人,真恶心…… 他明明清楚义兄为人如何,对龙阳断袖的态度如何,可他心底头还是有痴念。 可是、可是……义兄这么担心自己,难道真的没有一点儿额外的情吗? 他可是为了我没有去边疆,专门留在上京照顾自己的…… 哦,又开始自作多情了。 安逢目光空空,神情茫然地发着呆,趴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身上黏黏糊糊的:“好脏……”他摸黑起身。 凌初眉心一皱,他就在衣箱旁,而安逢下床极有可能就是换衣。 他脚尖一点,手撑着墙壁又无声上了房梁,抓着横木。安逢赤身裸体下床,摸黑点了烛台,走向衣箱旁,光照在几近赤裸的身体上,晕上一层柔光,他脸颊泛红,衣衫散乱,乳尖周围被蹭得红通通的,他擦了擦腿间疲软的物事,摸了摸自己的后臀,趴伏着找干净衣服。 那曲伏的身躯趴下,腰间的桃花胎记在昏暗光影中仿佛成了真的花,娇艳欲放,往下便是那幽深之地…… 凌初满头是汗地压下了腿间的凸起,将眼神移开了一寸。 就是这一移,他就看见了衣箱旁自己的一半脚印! 是躲院里时脚后跟踩到的水? 凌初落脚极轻,都是踮脚而行,放书都没留下一点痕迹,可他方才在衣箱旁边蹲着,水渍就印了下来。其实他待的时间不久,算上还书也两刻钟不到,可忽然撞上此等活色生香,于他而言简直难熬,不知不觉就将脚放重了些,留下了一半不深不浅的脚印…… 说明显,其实半昏半暗之间很难注意到,说不明显,可那水印又一看是才踩下的,要是看见了,定会生疑。 凌初心提起来,看安逢擦尽身上污浊,然后匆匆穿上衣,并未发现什么,许是觉得冷了,安逢动作变得很快,就连玉势都没怎么擦,就塞进了暗柜。 凌初瞥见安逢手中那根玉势,果真莽粗,他眉头一挑,而后垂眼看向自己胯间:“……” 灯火已熄,安逢上了床,整个人都窝在被子里头,连脸都不露出来。 屋内重归寂静幽黑,凌初静等人入睡,也在等胯间反应消下,可反应难以克制,也因为脑中不断回想的香艳往事,腿间物事反而愈精神,顶起一个小山,在里头勃勃跳动,仿佛在指控主人的心口不一。 凌初面色晦暗,克制平稳的呼吸渐渐乱了,他想起去年安逢深夜钻进被窝时,他也是如此,一边失望愤怒地责备,下身却不可控制地起了反应…… 那时安逢看着凌初面容震怒竟不害怕,他撑身坐起,衣衫松乱,乌黑的发丝遮盖住锁骨和胸口,他歪头看着凌初腰间,眼中波光盈盈,嘴角带笑道:“兄长,你硬了……” 要说凌初那时未动过念头真是句天大假话,他甚至在想,他又不讨厌安逢,为何不可?可他看着对他笑着的人,觉得陌生得让人心痛,安逢如此玩乐行事,对他哪儿像是真情? 元靖将军的亲儿子和养子滚在了一起,又像什么话? 安逢喑哑带笑的声音仿佛仍荡在耳边,凌初额角滴下汗,他猛地闭上眼,咬牙不再想过去的事,平心静气许久,又直骂自己难耐发情,才让孽根消停了点。 凌初跳下,以袖轻拭去脚印,他靠着床帘侧边听着安逢呼吸,本是要听人是否已深睡了,可他一听就是许久。 自安逢醒来过后,他们就已很少见面,说话次数屈指可数,更别提有什么接触,唯一离得近的也就是安逢给他戴上毡帽。 可那帽子本来不是给他的,是给袁若全的。 安逢今日还跟江晟出去吃了饭,换作三年前,他怎可能跟江晟出门玩乐? 近日甚至还开口留下宫里来的三个人,他是不知道宫里来的人是何种性质吗?是真想另外找人陪着玩? 义母和安姑母也就不谈了,她们是安逢至亲血缘,可是兰漫,还有府里上上下下,侍卫小厮都能得他几个真心笑,只对自己勉强,别以为他看不出来,他以前可是看过太多安逢的笑容。 开心的,激动的,羞涩的,甚至难堪的,痛苦的,云淡风轻的,毫不在意的……都有。 唯独没有现在这种笑,一看见他就不自觉地埋下头,眼里是喜的,但面容是苦的,仿佛想见又不想见,为何如今的安逢对所有人都似从前,除了对他? 凌初缓缓从床侧走到床前,看着安逢。 明明从前未曾如此生疏。究竟为何?是因为自己骗了他,还在生气? 早知人开窍得这么早,他就不该撒什么喜欢女子的慌,就算安逢真知道了坠湖事实,依着十六岁的心智,说不定反而还会对自己愧疚,这对他来说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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