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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了!陛下他将传国玉玺当聘礼

时间:2024-07-10 12:00:05  状态:完结  作者:逐西风

  “半日不见,你变聪明了,分析的不错。”风凝夜夸赞。

  墨七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回想起离子卿油嘴滑舌的模样,赶紧补充道:“都是主子教的好。”

  风凝夜诧异地看他一眼,暗道这是被离子卿刺激狠了?也好,墨七嘴笨,总是吃亏,多学学离子卿不是坏事。

  他走到矮桌边坐下,食指莹白修长,有节奏地敲击桌面,继续之前的话题。

  “你分析的没错,但教坊司隶属于礼部,礼部是宋时景的地盘,你觉得,宋劭将柳舒颜送到谁的床上,才能既让宋时景无话可说,又能达到羞辱他的目的?”

  换句话说,有谁能承受住太子的怒火,享受曾经准太子妃的服侍呢?

  墨七恍然大悟,不等他说出答案,风凝夜身体前倾,一股威压冲向墨七,“再有,你认为宋时景会冲冠一怒为红颜吗?他可是太子啊。”

  太子不是一个人的太子,是天下人的太子。

  太子做事当以大局为重,岂会为了区区一名罪女进了别人的圈套?

  墨七顺着风凝夜的提示思考,“所以武英帝的阴谋不会得逞?”

  风凝夜不答。

  他印象中的太子,重情重义,如果宋劭真想要了柳舒颜,柳舒颜不从,哭着喊着求宋时景带她走,宋时景会如何做?他会答应吗?

  风凝夜给不出答案,甚至有点害怕知道答案。

  翌日早朝,风凝夜身穿红色官服出现,与左相分别站在两侧队伍的最前方,顿时,奉天殿内鸦雀无声,空气像是凝成了固态,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只因为昨日风凝夜下的一道命令——谁敢在背后妄议他冤枉柳行之,割舌伺候。

  真割啊!

  软趴趴的舌头飞出来,然后满嘴的鲜血,痛得泪流满面,从此往后再不能说话,做一辈子哑巴。

  饶是把生死常挂在嘴边的人得知此事亦不免胆寒,更别说那些亲眼见证的。

  现在京城大街小巷无人敢提右相之名,连他的事迹都一并隐藏下来。

  对于制止谣言,这个方法的效果极好,就是副作用太大,那群头铁的御史们怕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果然,武英帝出现不久,御史们就蠢蠢欲动,风凝夜余光往斜后方一扫,抢在他们开口前出列。

  “陛下,臣有本启奏。”

  武英帝面色威严深沉,不苟言笑,抬了抬手,“说。”

  风凝夜低眉,不卑不亢道:

  “前日夜里臣得到消息,有人心怀不轨,想偷盗柳行之尸首,于是臣夜半埋伏在北城门附近,在盗贼出现后,第一时间进行抓捕,结果那盗贼逃到太子府附近便不见了踪影。

  出于谨慎,臣带人搜查了太子府,发现一些有趣的事。”

  说话间,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证据”,往上递,大太监张肃在武英帝示意下亲自来取,四目相对,很快又错开。

  风凝夜接着说道:“这封信是在太子书房的书桌上发现的,应是没来得及销毁,请陛下过目。”

  接过张肃递来的信,武英帝先是看一眼风凝夜,又瞥了眼宋时景,唇角不经意间勾起,对两人针锋相对的态度很是满意。

  信纸抖开,武英帝装模作样认真看过后,脸色陡然大变。

  “啪!”奏折一合。

  “太子,你可知错?”


第十章 他还活着

  “太子,你可知错?”

  “不知。”

  嘶——

  幽静空气中回荡众臣倒吸气的声音。

  就说原本关禁闭的太子今日怎么上朝了,原来是因为右相啊。

  难道陛下早知右相要举报太子,为了配合右相,专门解了太子的禁足,让他上朝?

  陛下没有因为昨日右相的言论生气?

  “哼!”

  龙椅上,武英帝冷道,“不知?好一个不知!太子,朕将礼部和教坊司交给你,不是为了让你借机敛财,官商勾结!朕是想锻炼你的能力,以便尽早接手朕手里的事务。可你呢?你是如何做的?”

  他将几乎捏碎的信纸团成团,用力扔向宋时景,纸团在半空划出绵软无力的弧度,根本没能抵达宋时景身边就坠地了。

  “捡起来,自己看!”武英帝怒吼,旋即颓丧地瘫坐着,悲伤愤怒自责等负面情绪完美地汇聚在他苍老的俊脸上,诠释了什么叫做“恨铁不成钢”。

  宋时景自然不会亲自去捡,旁边有随时待命的小太监帮忙捡起,恭敬捧到他面前。

  展开皱皱巴巴的信纸,上面内容不多,全是邀请下属前往教坊司饮酒作乐,或是联系外地商户,选购精致“商品”的词句。

  句句踩在律法违背线上,真是辛苦风凝夜了。

  宋时景侧头与风凝夜视线交错,风凝夜微笑道:“太子殿下,证据是从你书房里找出来的,经过比对,信上字迹与你的字迹完全吻合,你无从抵赖。”

  “没抵赖!”宋时景扬了扬手中信纸,“孤未做过,谈何抵赖?”

  “做没做过不是太子你一句话可以解决的。”风凝夜话语一转,对高座上的武英帝拱手道,“陛下,臣请求彻查教坊司。”

  “准。”

  一锤定音,完全没给宋时景反对的机会。

  许是乏了,之后的事都尽量长话短说,御史们针对风凝夜行为恶劣,破坏京城长治久安的上奏直接被武英帝打断,半炷香后,早朝草草结束。

  风凝夜走在最后,出奉天殿时,宋时景站在前方台阶旁,听到脚步声,转过身,目光凝在那张令他厌恶又长的过分好看的脸上。

  风凝夜知道,他在等他。

  脚步忽然间变得轻快,他快步走近,问:“殿下有事?”

  宋时景道:“有时间吗?单独谈谈。”

  风凝夜将信将疑,最终点头,“有。”

  两人并肩顺着台阶走下,气氛诡异平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关系好的同僚,实则两人各怀心事,没心情斗嘴说话罢了。

  到了云香楼,宋时景的人已提前订好了位置,在三楼窗户靠街角的雅间,视线良好,随时能查看街上情况,也更利于逃跑。

  无关人等退出,房间内唯剩两人。

  风凝夜饮茶,宋时景饮酒,茶的清香冲击酒的醇香,正如两股相冲的势力,势均力敌又相辅相成。

  宋时景饮下第三杯酒,他眼尾泛红,似醉非醉道:“风凝夜,说说条件吧。”

  风凝夜挑眉,不解道:“什么条件?”

  宋时景死死盯着他,目眦欲裂,胸腔里似压抑着沉睡中即将苏醒的巨兽,单单气息就危险骇人。他凭借强大的意志力硬生生平息了怒火,恢复理智。

  短暂沉寂后,他平静地道出结论。

  “柳太傅没死,他被你藏起来了。”

  气氛陷入焦灼,暗流涌动。

  宋时景注视他的眼睛,想从中看出哪怕一丝端倪,但,没有。

  风凝夜的演戏过于精湛,心思比旁人更加细腻,在伪装上,他是天才。

  “或许你不知,孤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此事除了他自己,唯有逝去的父母知晓,自十四年前宫变发生后,他便再没告诉其他人这个秘密。

  “孤记得太傅每根手指的长度,记得太傅额头皱纹的模样。虽然你找来的尸体与柳太傅本人大致相同,但,假的就是假的,仔细分辨还是有所差别。”

  风凝夜表面镇定,内心已泛起波澜,他借饮茶机会用衣袖挡住面部,即将龟裂的表情在一瞬间调整好,再放下衣袖时,他仍是那个以笑示人右相。

  指尖在杯口打转,少顷,风凝夜开口:“千算万算,算漏了殿下竟然有过目不忘的本事。看来,殿下以前种种行为,皆是装的。”

  宋时景做出敬酒的姿势,“右相是承认了?”

  风凝夜往后靠了靠,寻了个舒服的坐姿,单手支颐,右手食指点在太阳穴处,一下,两下。

  “是。”他道,“柳行之还活着。”

  宋时景脸上的阴霾肉眼可见化开,靛蓝色锦服也在同一刻变得明亮,宛如雨过天晴的海面,清澈透亮,宽广无垠。

  可见他与柳太傅间的感情确是师徒情深,不可替代。

  “殿下约我,就是为了柳行之?”

  “只是其一。”

  “殿下想让我放了他?”

  “是。”

  风凝夜摇头,浅笑,“恐怕要让殿下失望了,他于我尚有用处。我劝殿下莫要轻举妄动,我不杀他,只是不想费力保全一具尸体,毕竟活人……更有价值。”

  宋时景凤眸眯起,“孤如何确定你所言是事实?”

  “那就要看,殿下是否信得过我。”风凝夜完全不上套,宋时景拿他没办法,遂换个思路说道,“你想要什么,孤与你换。”

  风凝夜意外他居然愿意为了救人质,与他这个十恶不赦的魔头做交易,看样子,是下了狠决心的。

  果然重情重义。

  恍惚间,他想到昨晚与墨七探讨的事情——如果柳舒颜出事,宋时景是否愿意为了她抗旨。

  风凝夜似乎有了答案。

  “与我换,可以。大樑江山,给么?”他扬起下巴,神色倨傲挑衅,语气透着狠劲儿,像是在报复什么。

  宋时景哑口无言。

  风凝夜早料到结果,提出的条件不过随口一说。他就是不想宋时景好过,不想他与柳家其乐融融。

  许是因为太子府毒茶一事,心中怨气依旧,想借机出出气罢。

  然,宋时景认真思考,斟酌道:“岭南。”

  他抬眼,“孤拿岭南换柳太傅,右相意下如何?”


第十一章 希望殿下喜欢

  大樑江山有三块特殊区域,分别是岭南,西南和西疆。

  风凝夜自幼长在岭南,身为岭南王府世子,虽是弃子,但耳濡目染下亦知晓岭南不似其他郡县城池,需要绝对服从朝廷安排,而是在某种程度上有极大的自主权。

  岭南王相当于土皇帝。

  可以说,只要皇帝不到岭南视察,岭南王就是老大。

  正因如此,这一届的岭南王,即风凝夜的生父才野心膨胀,想从岭南发兵,直取京城,坐上大樑的皇位。

  正因如此,风凝夜光明正大“逃离”王府,来到京城成为右相,试图夺那高高在上的位置。

  这般说,他倒与便宜生父有着相似的野心。

  真是恶心呐。

  遏制住眼底戾气,风凝夜哂笑,“殿下糊涂了?我是岭南世子,即便没有你,岭南迟早是我的囊中之物……”

  “你确定?”

  “确定。”

  谎话连篇!

  宋时景不语,从袖袋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雕莲纹红木盒,放到桌上,推向对面,剑眉上挑,眉宇间是志在必得的锐气。

  “这是?”风凝夜狐疑,在对方注视下,谨慎挑开盒盖。

  没有想象中的机关暗器,只有安静躺在盒子里的一沓信纸,最上面的一张落款日期是半年前,他出发离开岭南王府的那天。再看内容,风凝夜依稀记得是他与便宜生父和同父异母的弟弟在府门口放出的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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