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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带我当仙君

时间:2023-08-19 09:00:05  状态:完结  作者:久江初柳

  可慧眨巴着眼睛,我没等她回答,更泄了气继续道:“凡人修仙,都需苦心孤诣数十载才能有机缘,我就单单牵个红线,配成仙么?”

  “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才伤神啊。”可慧面露无奈的笑,“别说凡人修仙艰难,就是我这样天生带有灵气的小花灵,也要历经多番磨难才能有正果,多数修炼者到最后,都是孤家寡人。”

  果然如我所想,修炼者最后一关便是舍小义而普世成仁。

  “所以,想要登天真是难上加难。”我感叹着,心境愈发沉重,“我还是乖乖做凡人吧,什么成不成仙的,与我无缘。”

  可慧犹豫片刻,还是道:“可是……你一直都是仙家啊。”

  “……啊?”

  “难道你真的一直以为自己是凡人?”

  我愣了一下,挠挠头:“也不是全然以为……”

  “所以你不知道自己是神仙?”

  “可是我不会法术啊……”

  几句话,可慧的脸上赫然写了两个字——“无语”。

  缄默许久,可慧才缓缓道:“当年你救我时,我就知道你是神仙,但你表现如凡人,我以为是你不愿声张,故而也装作不知。那日你们将我从黄蜂精手中救下,我原以为你是知晓我有一劫,所以时机到了才肯相救。路上你也和我说什么成仙云云,我仍以为你是有意瞒着,原来你竟然是真的不知道么……义兄啊,这么多年你就不奇怪吗?你如若是凡人,怎么可能几百年不老不死呢?”

  她的话说得我很茫然,我自然疑心过自己,但从始至终,我哥也好,其他神仙也好,都是说要我成仙,从没说过我已是神仙。可是,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我是神仙?我不知,我哥身为神仙也不知吗?为什么要骗我呢?

  或许是我整日嘻嘻哈哈没个正经,这时候突然神色凝重,双眉紧锁,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吓到了可慧。她亦眉头紧锁:“咱们去问问岁杭仙君,他一定知道实情。啊,不行,他如果肯说早就告诉你了…唔,我功力尚浅,也算不出什么前因后果的…”她仔细想着什么,突然灵光一现,喜上眉梢,“我知道黄蜂精有个法器,能通晓过去之事,如果能拿到那东西,过去之事不就一清二楚了!”

  我也高兴,立马问她:“东西在哪里?”

  “在黄蜂精的老巢,我修为不够,不知道能不能闯进他设下的结界。”

  那妖怪千年道行,可慧这才几百年的小花灵,想想也知道难。我更是指望不上自己,还神仙,说出去都丢人。

  看我有些失落,可慧还是安慰我:“所以这是下下策,既然这事暂时没有其他法子,那不如我们就先帮岁杭仙君牵线,只要他过了情劫就能回天庭,他是你哥,不会丢下你不管,等他了却俗世,说不定就会想法子带你一起回天庭。”

  “有理!”

  我与可慧决定按先前的计策行事,说干就干,转头连着几天都在我哥周围转悠,等着我哥的姻缘来。

  我哥说成仙最不容易过最后一关,我可算见识到了,他除去静坐就是修炼,常常出门巡视是否有异样,时不时瞪可慧,冷不丁训我两句,就再也没任何异样。他的“有缘人”也迟迟不曾现身,倒是我和可慧像两个跟屁虫一样,一左一右当他的护法门神。

  反常!甚是反常!

  我只需看到一人的红线显现,不出三日,那这人的有缘人必会出现。这已过一个多月,我哥手上的红线愈来愈艳,但人始终不出现,可慧出了不少力气,也无所收获,让我愈发焦急。

  许是这段时日我们过于鬼鬼祟祟,我哥已经察觉我们的小动作,这几日索性哪也不去,坐在茶馆堂里听说书人讲话本,又是佳人才子的故事,一遍又一遍听得我起茧子。

  这对我而言万分折磨,我实在憋不住,对着我哥气定神闲的面容丧气道:“哥,你何时能回天庭啊……”

  我哥放下茶碗,斜我一眼:“怎么?”

  “我们牵线之事已经许久不曾有进展了,你也不帮着我算算。”我嘟囔。

  “你以为我没算过?”

  我和可慧都是一愣,他既算过,怎么一点表示也没有?我还没问出口,他却垂眸先道:“但这回我却算不出来。向来越到最后越难,想来上苍自有定数,不愿泄露天机,你安心等着吧。”

  我安心不了啊我的哥哥,您手上那条线如同绞刑架上的绳子,我真怕您回不了天庭,更怕我这回又牵错线被抓上天受罚。

  “岁杭仙君,有一事我不得不说了。”可慧怕他,在我哥目光投来的一瞬,声也小了许多,但还是继续说道,“最后一桩姻缘在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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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友:(嫌弃的目光)你可以再水一点

  某渣作:其实我还真能再水的

  亲友:(默默举起棍棒)


第五章 找真相的过程总是很无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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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乍然听见,我哥也是一愣。

  可慧缩了缩脑袋:“我是芍药花灵,通晓世间情缘,之前受义兄所托找最后一对有情人,但最后是在您身上觉察出的。义兄也说,看到你手上有红线,我们时时跟着你,就是等待另一个有情人,助您渡情劫。”

  我哥目光看向我,似是等我回话,我点点头,十分真诚。我哥更加惊愕,当即施法,果然看到自己手上的红线,有史以来,我头回见他脸上一副天塌了的模样。

  刚才还叫我安心等着,这下自己倒不安心了,话本里都说,神仙难过情关,多少神仙折在这“情”字上,我哥会愕然,也数人之常情。

  “哥,这神仙总要渡过情劫了却尘缘,才能真正修成正果,你别太过担心,还有我们呢,会助你……”

  我哥打断我:“你们何时察觉这条红线的?”

  可慧偏头算着时日:“大概有一个月了。”

  “一个月?一个月……一个月……”我哥呢喃着,越念他那声音近乎哽咽,继而是低声轻笑。

  我从没有见他如此伤心失态过,不免担心起来:“哥……”

  “那另一个人呢?整整一个月都没察觉到么?”

  我和可慧面面相觑,都无奈摇着头。

  “哥,你总不愿意提当年成仙之事,我一直在想其中有什么苦衷。可慧说,除非双方情有独钟,否则她的法术不会觉察出来,这么多年来,你究竟钟情于谁?”看我哥神色不对,我难得正经一回,试探道。

  我哥双眼黯然,似笑非笑,不知他在想什么,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台上说书人的折扇清脆收起,向四方施礼退下,人渐渐散去,闹哄哄一片的茶馆归于宁静,他才开口:“祸来了。”

  只有这三字,他也不看我们,独自离去,郁郁不得欢,空留落寞影。

  我哥已经闭门不出很多时日了,我非常担心他的状况,但他门外设下结界,我便是想去开导他也无能为力。我哥从不会这样,他向来处世稳重,事事运筹帷幄,这回一反常态,急得我如热锅上的蚂蚁。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从来不会做什么梦,这几日竟也反反复复重复一个噩梦,我梦见我哥渡劫时候的模样,天雷滚滚满天电闪,可怖吓人。我知道修仙者突破最后关键飞升时,必然有此类劫难,通常是三道惊天雷外加九道四方雷总共十二道雷击,扛过雷击便能脱胎换骨,但我哥的天劫甚是不同,是旁的渡劫者的十倍有余。

  电闪雷鸣狂风暴雨接连不断,已是第十四天,我哥仍旧苦苦支撑,但也因接连这么多日的震天雷轰,一道又一道的雷电霹下,崩天裂地,地震频发,天灾降临。河道溃堤,发了百年难见的滔天洪水,淹没数千处村庄,三万条人命葬送,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

  人间地狱。

  我每次从哀嚎中惊醒,都是冷汗披身,四肢无力。虽说是梦,但让人身临其境,仿佛我亲眼见过那样的场景……我猜那并不是梦,或许是真的,我缺失了许多记忆,这段梦便是我曾忘记的。

  我把这个梦说给可慧听,她倒是聪明,当晚便潜去皇宫的藏书阁,替我翻找那些史册里可有此类天灾的记载,第二天她便速速赶回来,交给我一本陈年册子。

  果不其然,九百九十三年前人间有场空前绝后的浩劫,册子上所写下的与我所梦见的并无二致。

  “我们来细想想,看能否把所知道的串成一条线。”可慧抬手变出文房四宝,提笔便在纸上勾勾画画,“那场天劫必然致使人间冤魂无数,岁杭仙君即使成仙也欠下了债。你是八百六十一年前醒来,失去了记忆,岁杭仙君说你们兄弟自小相依为命长大,而苍黎仙君又说,岁杭仙君是因你才不能回天庭,这些东西串下来,我猜事情大抵是这样。”

  我偏头看她在圈圈点点,仔细听着。

  “前面应该就是岁杭仙君说的那样,你们小小年纪没了父母,葬下养父母后曾流浪街头一段时日,后来上山求道,在道观中潜心修炼。便是在九百九十多年前,岁杭仙君突破大乘率先渡劫,但是那场天劫声势浩大,岁杭仙君苦苦支撑,你作为他弟弟,不想哥哥功亏一篑,宁愿舍身取义助他成仙。”

  可慧说得有模有样,我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笑了:“我像这么仗义的人么?”但话才说完,脑中突然闪过那天我哥说过的话——“她若是魂飞魄散,你也会舍弃毕生修为救她吗?”

  我怔了怔,初听没察觉,他话中有个“也”,若非有人做过,怎么都用不上这个字……难道,可慧说中了?我真的曾舍弃毕生修为,救下快魂飞魄散的我哥?!

  可慧没有回答我的问,润笔后继续写写画画:“岁杭仙君虽然成仙,但要留在人间偿还因他渡劫而亏下的孽债,为行方便,他就在人间置下道观,供奉天庭诸仙,又除恶务尽,斩妖除魔。而你因为舍身成仁的壮举让天帝动容,天帝便重塑你的肉身还你性命,要岁杭仙君带你修行得道,直至还清你的恩情,这样你们两兄弟才能一同回天庭。”

  “难怪我哥老是劝我静心修行。”我嘟囔着,又仔仔细细把可慧的话想了一遍,点头道,“说得通!天帝塑的肉身便已经是半个神仙了,这能解释我为何没法力却能长生不老,也能对上我哥为何因为我而不能回天庭。可慧,你真聪明!”

  可慧不由昂头,得意一笑。

  “自从我醒来至今,从未见过我哥对谁倾心过,那他的情劫应该是成仙之前就埋下的根,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我们得找的是那人的转世。”但是我不记得那段日子的事情,更不知道我哥的有缘人是谁。

  “我们再等等吧,实在不行,那只好去拿法器了。”可慧如此说道。

  这一等就是三年,可慧回我们旧有那座道观修炼,而我随我哥依旧云游四海。我哥向来会救苦扶难,在知道他是为赎罪后,我更是殷勤帮他,也不再为修行之事和他拌嘴,他说什么我便应着。或许我突然转了性子让我哥感到古怪,他时常打量我,虽说目光淡淡,但我能感觉出几分戒备和恐惧,自然不是对我,可他到底怕什么,我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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