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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臣为后

时间:2024-06-23 12:00:04  状态:完结  作者:清风入淮

  赵松远用手指着元长渊:“是你!”

  元宝呵道:“见到太子殿下不下跪,还指指点点,手不想要了。”

  赵松远眼睛睁大了几分,太子殿下,他直接腿软跪下了,颤抖着:“太…太子殿下。”

  元长渊站在那没动,让房青玄帮他系好大氅。

  赵松远小心翼翼地抬头去看,然后就跟元长渊那寒潭似的眸子对上了,他吓得又把头给低了下去。

  赵松远额头上肿起好几个大包,都是被元宝砸出来的,配上他那惊恐的表情,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和他爹赵钧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房青玄系好后,退了一步,说:“殿下,回到元京也要多休息,别太操劳。”

  元长渊把他拉回来,当着赵松远的面,用力亲了一口,并且还故意发出很大的响声,吧唧一下,才放开。

  赵松远惊讶地张大嘴。

  元长渊从赵松远身边路过身,将右手边的深渊,换到了左手上,并用拇指抵着剑柄,让深渊露出了一小截。

  赵松远都要被吓得魂飞魄散了。

  元长渊居高临下地跟他说:“敢用你的狗眼,多看房子珩一眼,我就亲手将你的眼珠子给挖了。”

  赵松远的身躯抖得像个筛子:“不敢!不敢!”

  元长渊走了。

  赵松远也摊在了地上。

  房青玄一双不沾尘埃的白靴走到他面前:“跟我去徐州吧。”

  “呜呜…”赵松远被太子吓哭了。

  房青玄先走了,元宝把赵松远拖起来,跟上。

  回到徐州,已经是傍晚了,宋知章得知他回来了,赶忙从衙门跑去找他。

  “大人,你与殿下不在,城内那帮有钱人,就趁机涨了租子,许多百姓租不起屋,都流落到了街头上,我人微言轻,那些人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房青玄都来不及坐下歇会,便通知何小景去将那些涨租子的人,全都带过来,一个都不放过。

  徐州城内的地价昂贵,许多普通百姓买不起城内的屋子,便只能选择租住,他们背井离乡来到徐州城内,若是租子涨了,他们真的会活不下去,累死累活挣些铜板,却连租子都交不起,还怎么活。

  何小景带着上百名禁军,把那些趁机涨价的东家都给抓来了。

  房青玄坐在一把红漆椅子上,看上去温文和煦,那些东家不怎么怕,还在交头接耳地说着话,觉得自己没犯法,不会有事,所以一点都不担心。

  房青玄轻飘飘地看向他们:“拖下去,每人杖责二十大板。”


第48章 为富不仁

  那些东家根本没把房青玄放在眼里,想着太子已经离开徐州,管不到他们了,便能肆无忌惮,谁知房青玄直接下令每人杖责二十大板。

  房青玄话一出,那些东家齐刷刷地跪下求饶:“大人饶命!”

  房青玄甩了甩手,示意何小景把他们拖下去。

  何小景向房青玄躬身作了个揖,然后按照吩咐,将那些无良东家拖到大街上去,当着百姓的面行刑。

  “哎呦…饶命呐!哎呦…”

  “我的老骨头,轻一点……”

  “嗷嗷啊啊…大人,我们错了…”

  才打了两板下去,就都鬼哭狼嚎起来了,围观的百姓看得十分过瘾,有人说活该,有人说接着打,还有人欢呼。

  宋知章听着外面传来的惨叫声,有些不解:“大人,他们并未触犯律法,直接对他们行刑,是否有些不妥,这要是落了话柄,得不偿失。”

  房青玄当然知道现在正是招贤纳士的时候,名声很重要,万万不能落了话柄,否则那些贤士想要投入太子麾下,还得再三考虑。

  房青玄喝了一口清茶,慢悠悠道:“他们敢联合起来集体涨租子,背后定是有人撺掇,目的就是让徐州再次混乱起来,以此耽误春耕,若是误了春耕,徐州百姓乃至江元上下那么多口人,都将面临粮食短缺的问题,一旦缺粮了,天下就会乱,他们试图扰乱天下,其心可诛,又怎能不算触犯律法。”

  “大人深谋远虑,鄙人自愧不如。”宋知章完全没想到那么多,他以为这些东家涨租子,就只是想多挣点钱而已,没想到竟然是为了耽误春耕,真要是误了春耕,砍掉这些东家的脑袋,都是轻的。

  那些养尊处优的东家们,挨了二十大板后,各个都是要死不活的样子,何小景命人将他们拖回到大人面前。

  这些东家被打怕了,向房青玄拼命磕头:“大人,我们再也不敢涨租子了,念在我们是初犯,就饶过我们这一次吧!”

  “咳…”房青玄被茶水呛了一下,上面这几话很耳熟,因为他今日还对太子说过,想起太子,他脸色一红。

  但很快就恢复了正色,放下茶杯道:“殿下刚离开徐州,你们就开始兴风作浪,这是不把殿下放在眼里,一为不敬,串通一气集体涨租子,让数名百姓流浪街头,二为不仁,且不说你们的目的是要扰乱徐州秩序,光以上两点,就足够定你们的罪,哪怕是初犯,也不可饶恕。”

  这些东家其实就跟宋知章想的一样,涨租子就是为了挣钱而已,至于背后的深意,他们是真的不懂,他们只是被人撺掇了,才敢那么做的,所以他们一开始还觉得自己没触犯律法,不会有什么事,但听到房青玄将他们的罪证罗列出来了,他们才真正地怕了。

  有两个怕死的东家,赶紧把事情全盘托出。

  “大人,就在太子殿下离开的那一日,有个商人打扮的中年男子说要跟我们合作,便把我们约到了一起,他告诉我们太子现在无暇顾及徐州,可以趁机涨租子,若是再不涨以后就没机会了,因为太子以后可能会将我们的房子都收走充公,所以我们也就想最后捞上一笔。”

  何小景听了都来气:“一群蠢猪,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那群东家瑟缩着,生怕给他们定个杀头的罪名。

  所有人都在等房青玄一个裁决。

  房青玄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问:“那个商人具体长什么样?”

  一个东家抢着作答,他描述道:“留着八字胡,身高只有六尺左右,面方眼小,鼻子像头蒜,穿着一件深色的圆领袍,行事没有商人的阔绰豪放,瞧着更像是读书人。”

  房青玄眸底掠过一丝暗光,他低下头,嘴唇放在茶杯边缘:“此人说话是哪里的口音?”

  那东家又回道:“像是…元京那边的,也有点平乡的口音。”

  房青玄随口说了句:“平乡人才辈出,元京有不少官员的祖籍,就是在平乡。”

  其余人都还在云里雾里的,只有房青玄心如明镜。

  “事情还未酿成大祸,只要你们将租子降到原来的一半,就饶了你们性命。”

  他们哪里敢有什么怨言,降一半就一半。

  原本的租子是二十文一月,后被东家涨到了一百文一月,房大人给百姓们主持公道后,租子降到了十文一月,百姓们纷纷拿着米面粮油过来道谢。

  客栈外面摆满了百姓们送的东西,还有小姑娘家家送的小荷包小香帕子,房青玄一样都没收,全让何小景还回去了。

  忙了一通,已接近子时,夜深了,房青玄上楼去休息,来到楼上时,他却在两个房间前踌躇不前。

  左手边的房间是他的,右手边的房间是太子的,而他极少在自己的房间休息,每次都会被太子给强行拽到隔壁去。

  现在太子不在,他再进入到太子的房内,就太不矜持了,可他的手,却不受控制地推开了太子那间房的门,一进去就能闻到一股冷梅香,仿佛太子还在身侧。

  房青玄红着脸在太子睡过的床榻上,缓缓坐下,不知为何,他有种背着太子在干坏事的错觉。

  房青玄的内心激荡了会,随后让元宝打了一盆热水来。

  元宝倒不觉得大人在殿下的房间睡觉,有何不妥,一句话也没问,去打了盆热水。

  房青玄脱掉鞋袜,将双足泡进热水中,一天的疲乏顿时缓解了不少,他拿起枕头边的书,一页页地翻看着,直到水凉了,才放下书,擦净双足。

  元宝来倒水时,无意间看到了大人的双足,发现上面竟然还有牙印,但印记已经淡了许多,让他分不清这是被人咬了,还是被什么动物给咬了。

  元宝关心道:“大人,您什么时候被咬了?要不要上药?”

  房青玄用衣摆将双足一遮,说:“无事。”

  这还是太子上次咬的,咬得太深了,到现在还没消。

  “哦。”元宝端着水盆出去了。

  房青玄在太子的床上躺下,本来还挺困的,一躺下就不困了,便再次拿起书来看,这是一本徐州的杂谈。

  房青玄想了解徐州的一些习俗,所以找了这么一本书,无事时就翻一翻。

  前面的内容都还挺正经的,谁知翻着翻着,就出现了一幅春宫图,画面上,有两人在庭院里欢愉,一人鬼鬼祟祟趴在墙头偷看,仔细看会发现那两人竟然都是男子,而且从散落的衣物来看,这两人身份应该很尊贵。

  “啪”的一声,房青玄把书给合上了,他可是读书人,怎么能让这种东西污了眼睛。

  “元宝。”

  元宝听到召唤,推门而入:“大人怎么了?”

  房青玄坐在床头,一脸不忍直视的样子,将书递过去:“将此书拿去垫桌脚吧。”

  元宝问:“大人您不是经常看吗,怎么舍得拿去垫桌子。”

  房青玄哪里会知道后面的内容那么涩,还好太子不在,若是被太子看到了,定会照着书上学,所以这本书必须要拿去丢掉,决不能出现在太子面前。

  房青玄急道:“拿走,拿走。”

  元宝把书拿走了,按照大人的吩咐,拿去垫桌脚,他还特意去问了问店小二,哪张桌子需要垫。

  店小二笑着说:“坏桌子怎能拿出来给大人们用呢,店里的都是好桌子。”

  “是吗?”元宝只好自己动手,将用膳的那张大方桌的桌脚,给削掉了一小截,再把书垫到下面,完美地执行了大人的吩咐。

  店小二:“………”

  太子在元京代行天子之事,暂时还不能脱身,一整天忙得连饭都顾不上用,因为许多去年的事务,都积攒在开春的时候解决,比如城外盗匪横行一事,原本定的是开春就让枢密院派人去围剿。

  可枢密院里的几位官员,都是旧派,他们那群人就是典型的占着茅坑不拉屎,尸位素餐,都不想干事,就一直拖来拖去。

  元长渊都想骂人了,想要派兵去围剿,就必须得经过枢密院,但枢密院那些官员的意思就是,现在不是围剿的时候。

  元长渊也不敢贸然让舅舅带领禁军离开元京城内,就怕城内会有人趁机造反,于是就只能这么拖下去了。

  元长渊无奈又恼怒地丢掉了奏折,往后一靠,望着房梁,他此刻真希望子珩在身边,他不需要子珩出什么主意,只要能让他抱一抱,亲一亲,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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