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溪拉开他,见陈冠来了感觉依然没什么表情。他解开自己,将药膏都涂到下身下,继而扶着自身,从陈冠翻红的穴口处挺进。 “呃啊……呵啊啊……” 陈冠全身都痛到发抖,手心也全是冷汗。李文溪盯着他,抓住他的手不让人乱动,但陈冠已没有余力折腾了。 “呜……呜呜……” 他小心翼翼地吸着气,好在李文溪真的只是在上药,进入陈冠后就没再动了。反倒是后穴在最初的撕裂般的痛楚后,习惯性地贴着火热蠕动。 “呃啊啊……啊哈……” 陈冠瘫倒在床上,汗水将被褥都浸湿了。李文溪如一尊木桩一样钉在他体内,陈冠便也不敢乱动,但他被情欲挠得发痒,便伸手握住自己上下套弄。 “呃啊……啊啊……” 直到陈冠在他面前射出,李文溪都没其他动作,他见陈冠在高潮中放松了,下身便退出。陈冠恍惚地看向他,却见李文溪下了床,又走近,将原先上药的工具弹到他脸上。 李文溪抓住他的脑袋抬高,他一双眼眸黑得浓郁,声音也十分暗哑低沉。 “帮我舔。” 陈冠一时愣住了,李文溪便分开他的下巴挤进来。 “唔呃……呃……” 他一下挺进一大半,陈冠被呛到,又因为满嘴的腥檀药味辣得疯狂分泌唾沫,很快李文溪就抵到咽喉处。 “呃呃……” 陈冠舌苔上都是苦辣的药,喉间也不停卷缩。李文溪开始抓着他的头抽送,陈冠被他顶得开始翻白眼。 他忍着咬断这东西的冲动,趴在床上承受李文溪的冲撞,将这人的怨气都吸收到食道里。 李文溪射出后便退出来,陈冠忙伸出头将那些东西都呕出来。 “咳咳咳……咳咳……” “就算是这样,你也要继续下去吗?” 陈冠忍着喉间的痒意,抬起头来擦了擦嘴,冷冷地仰视这人。 “不关你的事。” 李文溪握紧了手,将手里的药瓶都捏碎了,瓷片插入掌中。 “那你好自为之。” 他说完便转身离去。 “呸!” 陈冠冲他的背影啐了一口,随后又瘫软在床上。 妈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李文溪被气走后,没再来找过他,那两人也没过来,陈冠便难得了半个月的空窗期。 南桧书的药是好药,几天时间他的屁股就能自由活动了。刚开始还是梨儿过来照顾他,但现在他都见不着梨儿,他怀疑柳衫云有事出去了。 他特意几次路过李文溪的屋子,里面冷冷清清,李文溪也没在,南桧书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眼下只有花残雪在府里。 如果不是陪他出游,花残雪一般不会离开宁州,但他傍晚时会出门卖花。 这是个机会啊。 陈冠倒不觉得自己真能逃出这几人的掌控,但他总得试试不是。 陈冠翻出有时和花残雪一起卖花才得的私房钱,虽然那些公子哥都是看在花残雪的美貌上才来买花的,但陈冠还是恬不知耻地都收下了,反正花也是他摘的不是。 陈冠决定好了之后就带着银子翻墙溜了。 被抓回来会被怎么样他暂且不做考虑,那些人都这般待他了,再严重不过是将他杀了。 反正上次没去成的南阳楼,他这回定要去看看! 奔波了十几天,陈冠终于又从宁州来到北城,进城后就直奔南朝最大的青楼。 陈冠翻开门口的红纱,一闻到熟悉的烟火气,连夜驾马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了,有精神大干一场了! “客官~”老鸨招待好一位顾客,便讪笑着迎上陈冠。 “你们这儿很不错。”陈冠环顾一周,南朝大大小小的青楼他都去过,南阳楼的布置无愧是上乘。 “当然了~客官。”老鸨上来打量一番陈冠,见他肤色苍白,身形纤细,容貌清秀眼角又勾着一抹红润,便明白了这人并非普通的顾客。 陈冠正挑着入目所及的姑娘,心中比量她们与梨儿的差距,老鸨忽然放小了音量对他道: “客官,您要找小倌的话得从旁门进……” 还把他看成断袖了…… 陈冠一瞪眼,掏出一袋银两砸到柜台上,怒目而视道:“我要你们这胸最大的姑娘!” 老鸨一惊,忙收了钱,讪讪地说:“对不住对不住,是奴家老眼昏花看走眼喽。” 她招来小厮领陈冠上楼,对陈冠说姑娘随后就到。 陈冠进了一间香房,先是观察屋里的布置,又坐下喝了几口茶。 怎么这么慢……南阳楼这效率不行。 他爬上床试了房间被褥松软,床板是否结实,有无声响。 陈冠满意地起身拍拍手,这时门被人柔柔地敲了两下,陈冠眼前一亮,可算来了。 “姑娘请进。” 一身舒雅的女子进屋后便将门合拢,陈冠微皱眉,这身太素了。 女子走到陈冠面前,竟比陈冠还高上一些。她柔顺地垂眉欠身,陈冠倒不在意她的身高,目光先是看到两个快将内襟都撑出来的胸脯,这和梨儿不相上下了。 他将视线上移,姑娘的五官平平无奇,勉强说得上清秀,但是一双眼睛很黑,瞧他的时候似有些媚意。 唉,和老实的外表不同,这姑娘很老练啊,但怎么不说话? “姑娘是哑了吗?” 女子点头,陈冠暗中可惜,这样就少了很多乐趣。但除了这点,陈冠对她很满意,这胸不愧是南阳楼最大的。 陈冠走上前,想要摸她的脸时被拉住了手。女子引他来到床边,一来就将陈冠轻轻按倒了。 咦,这么主动? 陈冠便随她解开自身的衣带,暗中怀念起了以前叫过的姑娘。 女子将他的衣物都褪下后欺身骑了上来,两手在陈冠身上撩拨着。 “唔呃……” 女子的手好似经常做重活,手上的茧十分生硬,在陈冠胸前腰间的皮肤上刺着,很容易便让他有了反应。这感觉太熟悉了……让陈冠有些畏惧。 “不要了……”女子默不作声,陈冠便觉得自己喘得十分丢人。 他刚搭上那只手腕,女子便抬眼瞧他,眼中暗沉的欲望让陈冠一惊。 “等等,你不是……呃啊——” 女子拨开他的手,用力将他的乳粒摁下,陈冠放声惊叫,她凑上前咬上另一处。 “啊啊啊——” 陈冠吃痛,忙扒开胸前的脑袋。女子松开嘴后又抬头看来,那双眼依旧暗沉无光,衬得嘴唇红亮异常,唇珠上挂着一抹涎水连到他微微发颤的乳粒上。 这姑娘的胸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陈冠脑中晕眩,女子又将脑袋下挪,凑到他下身前,一手拿在他已非常挺翘的阳具上,敛眉认真看着,继而伸出绯红的舌尖舔了舔柱身。 陈冠呼吸一窒,脑中忽然出现花残雪毫无瑕疵时的脸。
第86章 屋漏偏逢连夜雨12 “哈啊……哈啊……” 女子将他舔了一遍后,又低含上陈冠,她并未深吞,而是用牙口轻轻叼着陈冠,舌尖往他冒水的铃口刺探。 没弄几下,陈冠便膨胀到最大,呻吟着射在姑娘嘴里了。 “呃啊啊……” 他眯着汗湿的眼,瞧见女子起身后囫囵一咽,便将他刚刚射出的全数吞下,还用拇指刮走了嘴边残留的浊液,含进了嘴里。 “呜……” 陈冠出精后浑身无力,察觉到他被这位“姑娘”抬起腿时已为时已晚。 “等等……啊——” 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上来了,噗呲一声便挺进一大半。陈冠后庭一个月未承欢,有些紧涩,何况身体还残留有那次的恐怖痛楚,在被进入时便开始打颤,肠肉搅紧了不让肉物再深入。 那人也很果决,两手掐着陈冠的腰身,费力一顶便将自身镶入了。 “呃啊啊啊——” 陈冠眼角流下汗珠,他抓住柔软的被褥,胸膛剧烈起伏。 “你……你……” 陈冠还没你出一个所以然,香房的门便再次打开,一袭白衣的翩翩公子渡步上前,瞧见床上的架势时显露一个诧异的神情,继而勾唇莞尔一笑。 “陈兄不辞而别让在下非常忧心,便急忙寻来了,并非有意打扰两位的雅兴。” 陈冠震惊地瞪大眼睛,他浑身冒冷汗,这时窗户咔嚓一声,外面跳进一个人来。 这人迎着陈冠惊恐的目光走近床边,冷冷的未曾言语。见到李文溪,陈冠抖得更甚。 屋外忽然有急冲冲的脚步声,陈冠僵硬地看过去,便看到小神医抓着门边喘气,像是非常着急跑来的。 “陈冠……” 看到南桧书万分受伤的目光,陈冠这才在恐惧之余感到了愧疚。 但还差了一个人,陈冠感受到体内的涨大,他看向一脸老实柔顺的女子,手已经被这人拉起,摸到了脸上。这脸好似一层冷糯的面皮,并不像活人的脸。 他勾到了下颚处,指尖刮到了一丝缝隙,便从这缝隙勾下一层人皮面具来。 花残雪不知是拿什么做的脂粉,带上人皮面具也没掉。 “你是……小花。”瞧见这面动人心魄的容貌,陈冠这才吞了吞唾沫把话说全。 花残雪婉约地笑着,伸手安抚性地在陈冠脸上抚摸。陈冠脑中还是一团浆糊,他张了张嘴,焦急地想抓住什么,却被柳衫云拽住了手腕拖到床边。 他看向这人,柳公子拉开自己的衣袍,将昂扬的下身凑到陈冠嘴边。比起这人的动作,他的话说得上是一腔温情了。 “一想到你要与陌生的女人交欢,在下就非常恼怒,容易做出不理智的事来。” 陈冠抖了一下,安顺地舔上柳杉云的阳具。无论他们是否是有备而来,都是陈冠有错在先,光是他踏进青楼这一点,这四个人就想将他日死在床上。 但是,他还什么都没碰到…… 陈冠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气愤,嘴也卖力地舔弄柳衫云。后方的花残雪将他翻到身下,缓慢地顶撞着,陈冠便被打断节奏,将嘴里的肉物含得更深。 “唔……唔……” 另外两人也靠过来,伸手在陈冠深上游走。他被摆弄成跪姿,南桧书两手捏着他的乳粒,李文溪弹弄他的下身。 在陈冠濒临射出时,几人都离开,却扶着陈冠将他翻到正面。 “呃啊啊啊——” 阳具在体内搅了一圈,陈冠便再也忍不住,在几人的虎视眈眈下弹跳着射出。 “哈啊……哈啊……” 他今天会被玩死吧…… 陈冠失神地望天,一只柔软的手刮走他脸上的浊液,又伸进他嘴里,嘴里的舌自发卷上这两只温润的手指。陈冠微微回神,对上南桧书一双略带伤感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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