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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古法药香养夫郎

时间:2024-06-01 16:00:09  状态:完结  作者:谢青城

  顾笙松了一口气,莞尔道:“那不就得了。”

  “其他的你都不要想。”顾笙握紧他的手,“孙大人跟夫君说他很喜欢你,那你喜欢他吗?”

  苏合脸腾地红了:“就算这样,他身为太医丞,而我身份低微,依旧门不当户不对......”

  “如果你是顾虑这个,那大可不必。”

  苏合惊讶地抬起头。

  顾笙笑道:“我跟你说哦,其实这次就是夫君让我来找你的,让我问问你的意见。”

  “夫君让我跟你说,苏公子既然将你托付给他照顾,那他怎么说也算你半个兄长了,所以若是你愿意,你可以以他弟弟的身份嫁给孙大人。”

  这样一来,御香官的弟弟嫁给太医丞,便算是门当户对。

  听了顾笙的话,苏合自然也意识到这一点,他有些不敢置信:“这样真的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顾笙捂着唇笑道,接着又放下手,认真道,“所以你只需要跟我说,你喜欢他吗?”

  苏合轻轻展颜,眸间光华流转,墨发雪肤若误入凡尘的仙子,继而他缓慢而用力地点头:“我喜欢孙大人。”

  ------

  顾笙回去跟晏辞说的时候,一双眼睛都是亮的。

  “苏合喜欢孙大人,孙大人也喜欢他。”他眼睛亮亮的,“夫君,这世上竟然真有一见钟情这等事,真是不可思议!”

  晏辞笑道:“的确不可思议,不过也不算稀奇。”

  他暗自琢磨,虽然如此,但是他还是不能让苏合一个人跟孙承修回去,他得找人陪着他,路上好有个照应。

  晏辞细细思量了一番府上的众人,左思右想后,倒还真有个合适的人选。

  ......

  璇玑进来书房的时候,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外衫,额头上略有薄汗,长发高束脑后,一副英气勃勃,看起来刚才正在院子里练剑。

  他大步进来:“公子,找我什么事?”

  晏辞坐在桌案前看着手里的信笺,闻声抬头看了他一眼:“交给你一个任务。”

  璇玑一听有任务,立马聚精会神地听着,只听晏辞道:“陪苏合去青州一趟。”

  璇玑:“啊?”

  “啊什么?”晏辞看了他一眼,解释道,“你跟苏合走一趟,路上确保他的安全。”

  顿了顿又说:“我先前听琳琅说,你在府里无所事事都快长毛了,那便给你机会出去走一遭。”

  “都说青州地势险峻风景独胜,人杰地灵,景色为燕朝之最,你陪他走一趟,路上吃的花的都算我的。”

  府上这几个从胥州带回来的,以琳琅和璇玑为主,来了燕都以后都心事重重,他们平日待在府上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不如让他们出去消耗下精力。

  一听完可以出去,璇玑面上一喜,但随后他低眉略一思索:“公子,那我能不能带流枝一起去?他私下里好几次都跟我说想去青州看看。”

  晏辞想了想,让流枝跟过去也行,正好让他路上照顾着苏合,于是同意了:“可以。”

  听到晏辞同意了,璇玑抿着唇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然后决定得寸进尺:“那公子,你能不能多给我些银子啊?”

  晏辞:“?”

  璇玑挠了挠后脑勺,认真道:“公子,我和流枝一起,他若是路上想吃什么想要什么,我得给他买,我肯定要带银子的。”

  “......”

  年纪不大,想的还挺周全的,晏辞叹了口气:“先给你五十两,不够的话就去当地钱庄里取。放心,你家公子不会亏待你。”

  璇玑没想到晏辞竟然答应了,顿时两眼冒光,声如洪钟,抱拳道:“多谢公子!”

  说罢兴冲冲地转身出门去了。

  眼见璇玑出去了,晏辞无奈摇了摇头,他继续低下头看着手里的几张纸。

  陛下近来偶尔陷入昏睡,偶尔神志不清,孙承修之所以短短几天就又被调回太医丞,看来陛下当真病入膏肓,时日无多。

  若是林朝鹤猜的不错,写着储君名字的诏书很快就会立下。

  晏辞将手里几张纸放在火上烧掉,然后打开窗子放任风进来,将残余的灰尘吹散。

  林朝鹤说过朝堂之事不需要他来插手,他需要做的,便是在陛下病重这些日子,时时刻刻守在崇庆殿附近就行了,有任何变故便去通知他们。

  这对于晏辞来说,也并非难事。

  他站在身走到敞开的窗户旁,寒冬的风吹乱他额角的发,燕都苍白的天空中雪花缓缓飘下,晏辞缓缓吐出一口气,锦袖下的手一点点攥紧。

  等到冬雪融化的时候,他一定要看到秦子观活蹦乱跳地站在自己面前。


第265章

  正月新年残留的欢庆气氛还未完全从燕都散去,冬季的严寒也没有。

  年后,晏辞如往常一样去崇庆殿当值。

  崇庆殿依旧被明黄色装点着,萧成邦一身明黄色的衣袍坐在桌案后在批奏折,晏辞走到桌案旁边的香炉将香粉换上,刚一站起来,萧成邦便用手指点了点他:

  “你过来,给朕磨墨。”

  此时徐晟难得没在他身边,晏辞快步走过去拿起桌子上的墨块在砚台中磨着,悄悄用余光一瞥,心中却是一惊。

  离得这么近,他能看清桌案后的萧成邦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但是拿着笔的手指微微颤抖,他似乎很想将笔拿稳,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几乎耗尽他的力气。

  晏辞收回目光。

  半晌萧成邦深吸一口气放下笔,也不知他面前那奏折写了什么,他看起来不大高兴,下一刻便将那摊开的奏折合上狠狠摔到一边,激起的风吹得旁边烛台上的火苗矮了一瞬。

  经过这几个月,晏辞已经意识到陛下的喜怒无常,并且还总结出应对的措施:

  只要他一摔折子,或者一摔杯子等易碎的陶瓷制品,他只要赶紧往旁边一退就可以了,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别让对方拿自己撒气就好。

  晏辞驾轻就熟打算退到一旁跪下,忽然听到萧成邦一声叹息,他忍不住抬了抬眼。

  萧成邦坐在椅子里,他的头微微歪向一侧,头上花白的头发已经失去了应有的光泽。

  那双愈发显得老态的眼睛正注视着桌案上镶嵌着宝石的烛台,或者说看的是烛台前面的奏折:

  “这两个儿子朕一个都不钟意,朕最钟意的孩子已经不在了。”

  晏辞不敢接话。

  萧成邦的话没说完,便忽然捂着胸口咳嗽起来,他咳嗽来的很突然,也很剧烈,苍老的身子不住摇晃几乎坐不住椅子,整个人宛若烛台上的那点火光,摇摇欲坠。

  晏辞生怕他从龙椅上掉下来,忙上前去扶他。

  然而下一刻萧成邦忽然狠狠扯住晏辞的小臂,他虽然长时间卧病在床,但此时也不知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晏辞一时没有准备,差点被他扯了一个趔趄。

  “陛下,您......”

  下半句话被晏辞咽回喉咙里,因为他看到萧成邦刚刚还算原本犀利的眼睛,就在这一瞬间变得浑浊一片,眼白处更是被黄色和红色的血丝缠满。

  他粗重呼吸着,干枯的手如同鹰爪般禁锢着晏辞的胳膊。

  晏辞喉结上下一滑,他微微放松绷紧的胳膊,柔声道:“陛下,您身子不适吗,臣这去叫御医过来......”

  “不,你哪都不许去!”萧成邦的五指几乎陷入晏辞的皮肉。

  晏辞咬紧牙关强行忍耐着,才不至于想把胳膊从他手里抽出来。

  就在下一刻,萧成邦忽然压低声音,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沙哑的低吼:“有人要害朕,晏卿,有人要害朕!”

  他双目浑浊,像是一只年迈逐渐失去权势的鹰隼,目光带着戾色从殿下垂着头,分立两旁的宫人一一身上划过,仿佛他们其中某一个会突然跳出来,然后掏出怀里的匕首身手敏捷地刺向他。

  晏辞知道陛下这是又神志不清了。

  他强忍着胳膊上的疼痛:“陛下,这里是您的寝宫,这里很安全,而且外面有御前侍卫守着,不会有人......”

  “住口!”

  萧成邦怒吼道:“这宫里有人要害朕,朕每次睡着的时候都能听到他们在外面窃窃私语,妄图弑君!朕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听到,你们别想骗朕!”

  他声音越来越高,最后已然从沙哑变成了尖利,直刺得晏辞耳膜阵痛不已。

  晏辞紧抿着唇,从前萧成邦头疾犯了的时候,因为太医署开的药见效很慢,所以一味依赖那些丹药。

  如今由于服用太多丹药,以至于每次头疾发作没及时吃到丹药,整个人便神智尽失,形同疯癫。

  然而可悲的是,这种遗传病在古代根本没有办法根治,只能吞服药物来麻痹,但是是药三分毒,就算再有效果的药都不能多吃,何况那些副作用很大的丹药。

  果不其然,萧成邦的眼睛直直看向晏辞,厉声道:“丹药呢,朕的丹药呢?!”

  晏辞张了张嘴:“陛下,刚才徐总管已经亲自去拿了,臣先去叫御医过来——”

  “朕不要御医,朕要丹药!”

  萧成邦那瘦削如鹰爪的手钳着晏辞的胳膊越发用力,晏辞紧抿着唇,只觉得他再用力一些就能将自己的胳膊活活卸下来:“你去,你去给朕找丹药!”

  萧成邦低吼着:“让徐晟,让林朝鹤把朕的丹药立马送过来!”

  晏辞艰难地忍受着剧痛,咬着牙才不至于将胳膊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徐总管已经去上清宫取了,您再等一会儿......”

  “等到什么时候?等到朕的头裂开吗?!”

  整个崇庆殿只能听到萧成邦的怒吼,晏辞知道身后那些宫人肯定又齐刷刷跪下了,他不得不面对着萧成邦几乎将他撕碎的目光。

  先前陛下神志不清时,有几个宫人就是不知做了什么惹得他不快,当晚就被拖出去杖毙。

  晏辞不敢挣扎的太厉害,生怕这位皇帝陛下一怒之下使自己一命呜呼。

  于是他只能温声耐心劝告,但是萧成邦头疾发作时便宛如毒/瘾发作,他双眦欲裂,根本听不到其他人在说什么。

  就这样一熬到徐晟带着丹药匆匆赶回来,晏辞才从他手里得以解脱。

  一直到晚上出宫的时候,晏辞靠在马车里,依旧感到整条胳膊都在隐隐作痛。

  他靠在马车上看着窗外笼罩在茫茫雪雾中群山剪影,脑子里回忆起萧成邦疯癫时的样子,一时心有余悸。

  陛下的疯症越来越厉害,林朝鹤将消息捂得严严实实,对外只说陛下身体不好最近不能上朝,但是朝臣中一定有已经生疑者。

  晏辞用指节揉了揉太阳穴,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若是陛下变成这样的事被人知道,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

  临到傍晚时,天上又下起了雪。

  雪花落在院子里的梅树枝头,洁白的花瓣随着细雪一同落在树下,堆满院子,一时分不清花瓣和雪哪个更要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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