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凭着僧人的一句话就能抹了他的功劳?
第四十九章 欺负 帝锦笑看着他,哟了一声:“你倒是偏袒起我皇兄来了。” 安祁有些脸红,见帝锦那明显的调戏神色,轻咳一声,又义正言辞道:“本就是嘛,若是因为僧人几句话便说陛下的胜仗是凭的天意,那对陛下就太不公平了。” 帝锦点点头,赞赏似的看着他,附和道:“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安祁脸上的红晕没散下去,急忙转移话题,问她:“那他究竟告诉陛下什么了?” 帝锦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事儿恐怕只有皇兄和我父皇知道了。” “哦不对,还有那位住持。” 安祁的好奇心被提起来一半,剩下一半却被生生掐断,他又不敢去问玄安帝,这让他怄得说不出话来。 两人又聊了些其他的,这几日安祁算是彻底与帝锦熟络起来,帝锦也经常来找他,一来二去他便也没跟着玄安帝去御书房了。 第二日下午,帝锦又跑过来找到他,只不过这回她来的有些肉眼可见的兴奋。 安祁奇怪地看她两眼,见着她屏退了左右的宫女太监,更奇怪了。 帝锦坐在他对面,等人都走到外边去了才靠近他一些,面上难掩激动,说话声音却很低,悄声问他:“安祁,中秋那日,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逛灯会!” 安祁瞪大了眼,总算是知道她的激动是哪儿来的了——原来是想偷跑出宫。 他将视线看向她,半晌才说:“可是陛下……” “你先别管他让不让你去,你就说你自己想不想去吧!”帝锦期待地望着他。 帝锦的声音响在耳边,安祁默默咽了咽口水,环顾四周,最后点了点头:“我想去的。” 帝锦一脸兴奋,一副‘就知道你想去’的表情,看着他说:“中秋那日大家都会很忙,晚宴上会请皇亲国戚和朝中大臣,到时候城门守卫的把守应该不严,每年中秋都会有宫女休沐,到时候咱们穿了宫女的服饰说是休沐的宫女出宫去,定是容易混出去的!” 安祁听她说得那么简单却还是忍不住担心,提醒她:“你是公主,宴会上不用出席的吗?” 帝锦却不在意:“到时候找个由头说我身体抱恙,或者在晚宴上露个脸再借口喝醉了回来就是,容易得很!” “可是陛下若是发现了我们偷跑出去……”安祁有些紧张,“他会生气的。” 帝锦拍了拍他的肩:“你放心,我们逛完了灯会回来他肯定还没结束晚宴呢,他哪里知道呢?” 见安祁还是一副犹豫的模样,她又继续:“就算皇兄真的发现了,也不会对咱们怎么样的,顶多就说两句。” “灯会啊,宫外呢!热闹极了!”帝锦差点跟他手舞足蹈了。 安祁表情纠结得很,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心中的期待,再问了一句:“你确定他不会发现吗?” “放心,偷跑出宫这种事我常干!熟练的很!” “那……好吧,我跟你一起。”安祁答应了她。 帝锦干劲十足,当天就下去准备了。 离中秋之日还有五天,安祁知道玄安帝忙,自己心里又有些心虚,所以就不敢去找玄安帝。 可是今天晚上玄安帝却早早就回来了,把在太和殿里认真看书的安祁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这是?”玄安帝上前抽出他看的书,随意翻了两页,“看入迷了?吓成这样。” 安祁有些慌乱地将书拿过来,侧着身躲着他:“还不是陛下走路都没声音。” 玄安帝可不背这个黑锅,上前抱住他,带笑的声音响起来:“所以朕说你看入迷了啊。” 安祁总有些心虚,被玄安帝抱着也没什么反应,直到玄安帝将他脱得只剩下一件薄薄的里衣抱去了床上他才察觉到了不对劲。 “陛下您今日怎么、怎么这么早就……”安祁一碰着床就想将自己裹进被子里,奈何玄安帝扣着他的手腕压在两侧,整个人伏在他上方让他动弹不得。 玄安帝没去回应他,只是弯身,低着头将脑袋落在了他的腰腹处,那细细的腰带就被玄安帝轻而易举地含在口中,在安祁愣怔的视线中拉扯一下——散开。 玄安帝抬手脱了自己的衣服,在安祁紧张的视线中将帘子拉上,说:“朕知道你已经恢复了,前几日朕每日都为你擦药,好生辛苦。” “不是想知道老当益壮的意思吗?” “朕马上就告诉你——亲自告诉你。” 玄安帝抱着他去洗了身,等再从偏殿回来时,床上的一切已经被重新收拾得干干净净。 安祁也是,一沾上床就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就彻底睡着了。 玄安帝爱不释手地搂着他,将被子给他盖好。 第二日安祁直接睡到了大中午才醒,外边的太阳已经悬在了正中间,苏白英还想着这回要是进去了安祁还没醒的话就去喊他起来,结果安祁自己就醒了。 安祁虽然醒了,但是全身都酸痛得很,特别是身下的那个地方,明显被擦了药,但是还是有些灼痛之感。 偏头一看床边——玄安帝又不见了人。 安祁莫名觉得委屈,垂着脑袋不说话,没一会儿门外便响起了问好声——玄安帝回来了。 安祁重新将身子裹进被子里,严严实实地盖住自己,背对着门的方向自顾生闷气。 玄安帝走进来见安祁还呆在床上,又去看一旁站着的苏白英,轻声问:“小公子还没醒?” “回陛下,小公子已醒了。” 醒了?醒了那现在是在干嘛呢?还呆在床上这副模样。 玄安帝摆摆手叫苏白英下去,自己往前走两步走到床边。 床上那个拱起来的小家伙明显是听见了他的声音,但是又没什么反应。 玄安帝坐在床边将被子中央的一团直接抱起,落在了自己身上,没一会儿,安祁从被子里气喘吁吁地探出脑袋,还红着眼睛一脸凶相地看着他。 “你做什么!”安祁怒视着他。 玄安帝替他整理散乱的头发,没将他的小脾气放在心上:“朕来叫你吃饭了。” 哦吃饭了——不对!现在重要的是吃饭吗! 安祁委屈地看着他:“你昨天!” “昨天如何?”玄安帝一脸坦然,伸手给安祁捏了捏腰,他手法熟练,安祁没一会儿就舒服得说不出话了。 安祁靠在他怀里,还没忘记昨天晚上的事,哼唧两声,抱怨地说:“你昨天欺负我……” 可不就是在欺负他吗?安祁都哭得说不出话,嘴里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地哼着气,叫他停下也丝毫不停……玄安帝的体力太过恐怖,他承受不住。 玄安帝停下了动作,抱他下地穿衣服,神色淡然:“朕不是在亲自教你什么叫‘老当益壮’吗?安祁,你可有体会到?” “你!”安祁立在地上有些摇摇晃晃的,玄安帝便靠在他身后扶着他。 “乖,先把衣服穿好。” 玄安帝见他穿好了衣服又叫来人给他打水洗漱。 等到一切都收拾好了玄安帝才又重新抱起他去了饭桌,周围的宫女太监早已对他们这种抱来抱去的情况见怪不怪了,纷纷眼观鼻鼻观心,恭恭敬敬地守在一旁。 玄安帝抱着他哄,说一会儿吃了饭给他揉腰,安祁勉勉强强地答应了。 饭吃到一半,安祁突然想起来一个事,扒住玄安帝的手,问他:“我今晨没起床,那、那我的课——” 玄安帝喂了他一口肉,说:“朕还会让你担心这些吗?早些时候就告诉云无许你今日去不了了。” 安祁这才松了口气,点点头,随即又反应过来,看着他,犹豫着:“早些时候……是多早啊?” 玄安帝笑看着他:“昨日。” 你果然是有预谋的!混蛋! 安祁红着脸说不出话,恨不得将口中的肉当作玄安帝,几口咬下去,再吞了它。 撤下碗筷的时候玄安帝抱他去了外头小院的树下——树阴遮着一大片空地,还有风吹着,凉爽又惬意。宫人们将躺椅摆过来放在了空地上,躺椅是按照玄安帝的身形做的,上面铺了软垫不会觉得硌人。 玄安帝便躺在上面,安祁靠在他身边。 宫人给他们倒了杯茶,玄安帝让安祁喝了一口,说:“明日镇南侯府的人要进宫,到时候朕带你们见见。” 安祁差点没呛住,放下杯子:“我也要去见吗?” “你当然要去了,你现在可是镇南侯府的小少爷。”玄安帝示意宫女拿来薄裯,盖了些许在安祁身上。 安祁只觉得舒服又自在,树阴下不热,还吹着风呆久了就有些凉,他身上盖着薄裯也不冷,就是有些犯困,他也好睡得很,没两下就睡着了。 玄安帝本来还想和他说说中秋晚宴的事,见他已经睡着了就不再出声,小心地抱着他的腰给他轻轻揉着。 苏白英和海德站在檐下远远瞧着他们。 “陛下对小公子还真不一般。”海德悠悠道。 苏白英接了话:“可不就是吗,换谁谁不喜欢小公子?” “说的也是。”
第五十章 桃花债 “那个……三少爷,侯爷说了咱们得……”小厮一脸为难地跟在安琉霖身后,当时就该警醒的,等到现在人都走到了大街上才反应过来。 安琉霖扭头看了他一眼,道:“不急,这皇宫又不会跑,我就逛一会儿,逛完了自会去宫里边拜访皇上。”说罢,潇洒地往前走。 那小厮急得不行,只好跟着他。 安景云急匆匆地从府上出来,这几日府里的气氛怪怪的,父亲母亲都叫他别往外跑,可是不行啊,他和人约好了去河边钓鱼的,他可不能爽约。 本是带了一个侍从,匆忙之下竟走散了,还没等他左右去找,身边便围上来几个大块头的男人,一脸凶相,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你们要做什么?”安景云往后退了一小步,身后也有人围上来叫他退无可退,身边的路人担心惹事早已经躲得远远的了。 安景云咽了咽口水,提醒一句:“我警告你们,我可是安家的人,我父亲可是——” “呸——”那领头的男人看上去不像什么好人,听见安景云的话嗤笑一声,“你父亲?你父亲算个屁!你好好陪着爷几个玩玩儿,爷到时候留你一命,不然……” 安景云瞧了眼四周,这地方有些偏,人也没几个,不过幸好他对皇城的路也熟,知道再往前走一截人就变多了。 安景云低下头,温和地说:“能换个地儿吗?这里实在不太方便。”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也觉得他一个人跑不了,也就让开了一条道,为首的人吼他一句:“往前走,去那边的巷子里去!” 安景云略微往前走了一步,他靠近的位置是摆了杂物的,在他右手边就是一根称手的木棍,安景云猛地抓住那木棍,略微转身对着最近的那人当头就是一棒:“我走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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