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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玛丽苏文学里奋斗

时间:2024-05-19 16:00:03  状态:完结  作者:风吹林安

  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装一装,至少还是太子,哪能那么的马虎。

  “晋国太子这边请,你住在东苑,随我来,”薛岫拱手礼后,自顾自的走在前头。

  喜乐看得气愤不已,“殿下,薛三公子怎么能这么敷衍的对待我们,是不是……”

  殷琅举手止住喜乐的话,他偏头看向喜乐的发髻,手放到喜乐的头上揉了揉,嗓音醇厚:“他本就是那般人,不是看不起孤,反倒是看得起,才会为孤带路,走吧,随薛三公子一起进去,等过几日,你就会明白了。”

  喜乐还是气愤的鼓着脸,他才不信薛三不是故意的,抱胸重重踏着地跟在殷琅的身后,发泄着心中的气愤。

  至于殿下说的过几日就会明白,那肯定是全了薛三的脸面,这趟来云国之行,真是委屈殿下了。

  喜乐又瞄到旁边有一人,笑得令他恶寒,身躯一抖,上前几步连忙跟在殷琅的身后问道:“殿下,那人是谁?”

  “他,云国王氏嫡长子,薛三的死对头,我不在,你也少与他打交道,他可不像薛岫下手磊落,是老阴贼。”殷琅转动着玉扳指,小声说着:“表面温文有礼,都是假象,你若是无聊,倒是可与薛岫身边人接触一二。”

  “哦,好,”喜乐点头如捣蒜,乖巧应下,心里头开始琢磨怎么才能和薛岫身边人。

  “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你和薛岫身边的小厮名字倒是都包含个喜字,我记得他那小厮名叫云喜,也是书童。”

  殷琅笑笑:“你若是不愿和他有个同字,可要我给你重新取个名字。”

  喜乐皱着脸:“不要,为什么是我改,要改也是别的人改。”

  薛岫听到后,嘴角微勾起浅浅的弧度,他站在原地,垂眸看向还没到他腰处的小书童喜乐:“我也不会给我家云喜改名。”

  惹得喜乐气呼呼看着他,喘着粗气,瞪着薛岫不讲话。

  “你这书童倒是有趣,”薛岫扯了下嘴角,他看向殷琅道:“殷太子居住行宫若有需要,行宫中有内侍,太子找他们即可,他们会解决太子生活上的所需,若想要吃晋国的吃食亦可。”

  “好,多谢薛三公子,那孤就不多留三公子了,孤等需要收拾下行李,对了,我听闻三皇子与他未过门的未婚妻有纠葛,望薛三公子替孤去带句话,可莫要忘了晋国的汝阳公主,孤再此等候他。”

  殷琅又道:“若是他未来,来日有机会,定去薛府拜访一二。”

  “……”薛岫冷脸,未说话,心头冷哼,他去找三皇子,那简直是晦气。

  殷琅就见薛岫一秒变脸,虽很细微,但他直觉眼前人不快,询问道:“薛三公子可是有为难的地方,可怜天下哥哥心,总是想给妹妹最好的,即便他不是良配,唉~”

  殷琅就见薛岫的神情有所触动,回眸看着自己,满意的笑笑。

  他赌对了。

  “下不为例,负心薄情之辈,何必留着,换一个更好,再者,你晋国是无大好儿郎吗,在云国捡废物。”

  临走之前,薛岫也不免刺殷琅一顿,也暗中损了三皇子一波。

  他直接出行宫,前往三皇子府上,未等人通传,直接闯进去。

  三皇子正在府内挑选送给江姑娘的礼物,就听到薛岫闯进来,他皱着眉头,合上盖子,往外头走着,问着身边的人:“他怎么会来?”

  也没指望旁边的人会回复,走到客厅处,看到站在厅中的薛岫,跨步走到椅子边坐下,翘着二郎腿问道:“薛公子怎会来我府里?”

  下人奉茶,放到三皇子的手边,三皇子端起茶,轻吹下,也未吩咐给薛岫备茶。

  “晋国太子请我给你带句话,你莫是忘了晋国汝阳公主,他在行宫等着。”

  三皇子端茶的手一顿,茶盏碰到桌面发出清脆的一声,损道:“我倒不知,薛公子何时成了别人的信人,还为敌国太子传口信,莫不是你与敌国太子暗中瓜葛着,想要通敌叛国。”

  “再者,汝阳是敌国公主,而我是云国皇子,我和她之间并不相识,薛公子可不能空口白舌污蔑人,这等罪,我可担当不起。”

  “总不能是薛公子想拉我下马,好全了太子上位的心,才想出这等昏招,我父皇还未死,尔等佞臣就惦记着他身上的位子。”

  三皇子阴鸷着眼,不善道:“不知这是薛岫你的意思,还是我那好哥哥的意思。”

  “我竟不知三皇子是这等没脸没皮的人,”薛岫忍不住反讽一顿,回想起四妹说的话。

  三皇子不是好君主,他就是个暴君,自他登基后,虽很快灭掉晋梁,但亦民不聊生,百姓易子而食,而他却在修建长乐宫,讨江姑娘的欢心。

  更是发明一种玩乐,百姓绑于城墙门,笼中大虫饿之,三日后,放虎而出,扑食民,民逃,其为虎扑之乐,活下来的人,可换得一天的口粮。

  他失望的看向三皇子,忍不住上前,在三皇子错愕的目光下,把人狠狠的踹到地上:“是我的意思,你既已招惹汝阳公主,你惹出的事端自有你去解决,若殷太子因你发怒,边关开战,你罪不可恕。”

  “嘶,薛岫,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打本皇子,你不过是臣子,居然敢以下犯下,我定要父皇治你的罪。”三皇子捂着胸口,倒在烂木中,碎掉的茶盏割伤他的手,耳旁下人惊呼着,却无人敢上前。

  薛岫低垂着目光,乌发垂落,眼神带着股凉意,他冷冷说着:“我薛家立于云国数千年,乃是北方的名门望族,似乎三皇子仍认不清形式,也罢。”

  薛岫移开脚,负手站在三皇子的旁边,冷然的黑眸扫过周围要上前的下人,垂眸淡淡说道:“今日三皇子遇刺,岫拼死护之,才得以护全三皇子性命。”

  三皇子恶狠狠的盯着薛岫,心里愤恨着,已经想好处置薛岫的一千种办法,凌迟亦不解气。

  “在场的所有人皆是我的人证,他们若是无故身死,我会再次登门与三皇子探讨一二。”薛岫低垂的眼帘抬起,看向旁人:“记住了吗。”

  “记下了,记下了,三皇子遇刺,是薛公子死命护着,才得以……”下人偷偷小觑三皇子一眼,急忙道:“保全性命。”

  薛岫嗯了声,说道:“很好。”

  “三皇子好自为之,晋国太子那边,还有劳三皇子跑一趟,好去平息晋国太子的怒气,以免边关开战,到时,三皇子可不单单只承受我薛家的怒火,而是整个云国氏族。”

  “臣告退。”薛岫后退几步,略微弯着腰身见礼。


第30章

  ◎三皇子想去告状治薛岫◎

  薛岫离开后, 三皇子啐了口血沫,手捂住胸口,怒道:“没长眼的东西, 还不扶本皇子起来。”

  委实胸口太痛, 他想强撑着起来也动弹不得, 薛岫两三脚下来,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

  下人扶起三皇子,他强撑着站着, 捂着胸口阴狠的看向薛岫离去的地方, 恶声道:“这个疯子……”

  “备车进宫。”他要去他父皇面前告状,好好惩治薛岫一番, 身为臣子, 竟敢打皇子,简直是目无尊卑,以下犯下。

  “殿下, 薛公子可是说您是遇刺, 他救了你,尔等可都是薛公子的人证,这事怕是不宜捅到宫里去,再者,宫门仆射亦有薛家人,殿下还未进宫, 就会被拦下。”

  下人弱弱的说一句, 引得三皇子一脚踢过去,指着他们怒骂道:“好啊, 本皇子养着你们, 你们还想背叛本皇子, 你们可是我府内的下人,不是薛府的人,本皇子刚刚未治你们的罪,你还敢在我面前提及此事,来人,拖下去,杖毙。”

  无人动弹,三皇子的贴身宦官上前道:“殿下殿下,你消消气,为这些贱仆气坏身子不值当,这贱仆贱命一条,打死他太便宜他了,理应送进牢狱里好生折磨一番。”

  “嗯,你说的有理,来人,把他给我送进牢狱中去,牢狱里的酷刑都要用在他的身上,方能平息本皇子的怒气。”

  “是是是。”

  下人连忙走向躺在地上的人,把人架起,小跑送到牢狱。

  而三皇子被薛岫打了一顿的事,也被王玉泽知晓,他安顿好梁国太子李昂正要回府,就听到这事,越发觉得薛岫古怪,这可不像他平日里的作风。

  但既然他已经和薛岫联盟,这事还是要帮衬一把,“去封锁宫门,给其他人传消息,薛岫一事压下去,莫要坏我大事。”

  像是想起什么,又问:“薛岫是如何说的?”

  来人说道:“薛三公子说是三皇子遇刺,他全力护佑,才得以保全性命。”

  “嗯,把三皇子遇刺一事传出去,京中既然出现刺客,京卫衙门那边亦要上点心,勿要把贼人放出城。”王玉泽拨弄两下茶盖:“三国宴会在即,盘查仔细些,也是理所应当。”

  “是,只是太子那怕是不好交代,我们与薛家走得太近,太子怕是不喜。”来人再三箴言:“我们虽站在太子身后,与薛家亦是竞争对手,还是莫要走得太近,这件事,可是甚好抨击薛公子的事,错过了,下次可……”

  清脆的响声似敲在来人的心口,身躯微颤,头越发低,额间冒汗,肠子悔青,后悔自己为何要多嘴。

  王玉泽放下茶盖:“我做什么,还要你教?只要完成我吩咐的事即可,别的再敢多言,发配郡守,别回京碍我眼。”

  “是是是,是小人多言。”

  .

  “什么!薛岫把三皇子打了,”薛远清听完一口茶喷出,连忙扯出绣帕擦拭着自己的下颚,不相信的抬头看向传话的人。

  “老爷,千真万确,公子三两下就把三皇子踹到地上,踩着他胸口说他若不去平息晋国太子的怒火,边关开战,那三皇子就会得罪整个云国氏族。”

  “哦,是此事啊,”薛远清摆摆手坐回去,一副老神自在,摸了摸自己有些微湿的胡子,手停顿片刻放下:“即使三皇子惹出的事端,自然需三皇子去平息,他若不去,我孙儿教训他一二,那也是应当的。”

  “传到外头的是何,我孙儿可还有说别的?”

  “公子说是三皇子遇刺,他全力保护,才得以保全性命,在场的下人都是人证。”

  “嘶,”薛远清蹙眉起身来回踱步,凝神想着,略微疑惑,这不像是他孙儿的作风。

  要对付一人,亲自动手也就罢了,还会拐着弯说别的,莫不是和王家那小子争锋相对久了,也学得几分王氏子弟的圆滑。

  “不对劲,不对劲……”薛远清摇着头,“去把岫儿喊来,就说我找他。”

  “祖父不必唤人传我,”薛岫从外头走了进来,传话的人向薛岫见礼后,缓身退下。

  “你说你,这又是闹得哪一出,”薛远清指着薛岫的胸口,幽怨说着,喉咙下压,发出不爽的闷哼。

  “做事之前也不与家里人说一声,竟给我们来个措手不及,你要是提前说一声,祖父也好为你打点一二,这事想要被别人知晓都不是易事,现在倒好,”薛远清两手一摊:“除了上头的,别的世家都收到点风声,哪天我又能从折子上看到参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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