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哪?” 松开嘴,东方无道吃痛的摸着差点被咬出血的嘴巴,眼神一狠。一个翻身就把鬼同压在了下面。他解开外面一件衣裳,盖着两人头上。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并无大碍,只是对于他自身造了就困扰而已。” “……” “你还不起身吗?”鬼同坏笑。 “人走了?” “在我把你抱到床上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走了。” “你!”东方无道扔开衣服,坐起身,一幅恨不得打死他的样子,“死老鬼,你还玩我?” “我是看你那么主动,不忍心拒绝。”鬼同一脸无辜的看着他,那双眼睛却含着邪恶的笑意。 “啊啊,今天算我失策,被你整了一遭!” “那就是我赢了。”鬼同得意地笑着。 “下去!”东方无道往里一坐,看着鬼同问:“以我的能力,对付不了那人?” “对付得了啊!” “那你还整这出戏!”说着,他踢了都鬼同一脚。 “你现在把他杀了也没用,杀一个来一百,杀一百来一千,还不如让他去通风报信,等下次来的时候好一网打尽。” 看到鬼同眼中的心计,东方无道笑了笑,“真的是,不动手真是手痒痒。” “这到不急,既然派人来了,那么下一步,就要大举进攻,到时候那些人随便你杀,杀到他们老巢也可以。” “你确定?”东方无道靠到墙上,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我说的话有几分是假的?”鬼同挑了挑眉,又提醒道:“这次黑涯出事,你不要跟落尘说,他现在还有正事要办,不要因为这里的事分了他的心。” “知道,知道。” 东方无道的衣服一半松开,而鬼同始终没有再看一眼。片刻之后,他下床转身走了。 东方无道摸了摸嘴。 “老子跟他有仇啊,下嘴这么狠!” 走出门口,鬼头立马靠在墙上,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衣领,顺着墙蹲了下来,另一只手颤抖着遮住眼睛。 “该死!差点没忍住。” 视线转上屋里头,鬼同无奈的笑。 “无道啊无道,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躺在床头,东方无道也是辗转反侧,若有所思的摸着一天被咬了两次的唇,紧缩在被窝里。 你个死老鬼,到底在想什么? 夜色入幕,弦月挂空。 东宫之内,庄沉屋里。 白若风躺在庄沉的床上,都入夜已久,他现在还是两只眼睁着睡不着。 “啊,突然感觉少了你小子,大师兄我有点寂寞了。” 转过身,白日风侧躺在床上,脑海中回想着近日发生的一切。 第一次发现死尸是在毒坛,离毒坛最近的便是鼎世和千山,上次我在千山的水源中检测过,并没有什么异样。那为何又会牵扯到千山居士身上?还是说,那一只千鹤知道什么,所以才被人弄掉命根子?那么关键就一定在那千山居士身上! “等明日事件处理完,我再和他说吧。” 继续翻躺。 而在判宗那一边,庄沉被那两兄妹带回这儿已经有两三天了,这些天没有师兄弟在身边,他连句说话的人都没有。 而且每天都要还要看那个墨言的脸色,真的是憋屈得很。 一想着,庄沉撅着嘴一脚踩进水池里,水花溅的池外都是。 “天啊!白萝卜你还是不是我大师兄!”一想都过了几日,还不找人把他带回去!一天像个宠物一样被人养着! 突然,屋顶一声急促的脚步声,庄沉惊觉的藏进水中。 难道判宗的人还喜欢在人屋顶上跑? 庄沉在水中抬起头看着屋顶,突觉有什么人在上面,觉得奇怪,刚从水中站起,一个人就掉了进来。 “呀!呀呀!”庄沉吓得从水都跳起,直到看见水中出现一个黑衣人,紧接着血染整片池水。 庄沉看着水中的黑衣,往前走了过去,迟疑片刻,将这人从水中抱起放在地上。 接着自己手忙脚乱的爬上来,随便拿了一件衣服穿在身上,蹲在这人身边。 “这谁呀?这是?” 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将这人贴在脸上的头发拨开,看到这人熟悉的脸,庄沉瞪大了眼。 “冷冰块” 看到这人腰下大片的血迹,他顿时慌了,“怎么流这么多血?” “冰块,冷冰块?”庄沉尝试着推了他一下,结果发现这个人纹丝不动。 “算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啊。”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庄沉吃力地将他抱起,一步一艰难的走向自己的卧房。 ---- 作者有话要说: 想我家庄沉了。
第45章 试炼台争锋 次日清晨。 白若风一早就醒来了。 刚睁开眼,就听到外面一阵疾步匆匆。 刚坐起身,就传来敲门声。 “大师兄,你可在?” “沐安?”白若风随手拿起床上的衣服,边穿边走去开门。 见门被打开,躲在庄沐安身后的庄齐露出了头。 “嗨,大师兄!” “你们,有事?”白若风看着他们挑起眉毛。 庄沐安微微一笑,“快到辰时,三宫所有人都要去试炼场,在你屋里见没人,就来庄沉这看看,未成想你还真在。” 白若风正低着头系腰带,听到其中一句便抬头问:“我屋里没人?” 庄齐露出甜甜一笑,站在身后环着庄沐安的腰,“没有啊!” 看了一眼庄沐安宽大的袖子,白若风转身进屋。 “等我。” 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无眠剑,他意外的发现这剑身上的颜色似乎变淡了些,眼中闪现惊喜。继而笑着转身走出门外,带上门后便和他们两人走了。 在鼎世,三宫位于三角形的尖角处,东宫在西,西宫在东,而中宫就处在中间,而在最中间,就是远近闻名的罪乏殿,羽令就悬挂在高空。因为三宫众人士多,不仅在各宫内都有自己的习练场,还在罪乏殿旁边设有供众人锻练的试炼场。 去试炼场途中,白若风将剑挂在腰间问:“沐安,你知不知道现下去了多少人?” “想必能去的都去了。” 伸了个懒腰,白若风一鼓作气道:“走吧!就等今天了。” 庄沐安双眸意味深长的看着这个人,直到身边的人拉拉自己的衣袖,他才收回了眼神,如和煦春风似的看着庄齐。 “怎么了?” “沐安,哥哥他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回来?” “你是想他了?”庄沐安笑着歪歪头。 “嗯!” 看着小家伙认真的点头,庄沐安屈起手指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温柔笑道:“有我在,想我就够了。” 话音刚落,他们之间就闪出一个人。 只听声音响起,“不是,今天这么重大的场合,你们两个也不知道收敛一下?” “嗯?”庄沐安依旧笑着,眼神却变得不一样,他和蔼地看着萧风。 “可是有何不妥?嗯” 还没等萧风开口,一只手臂突然揽在他脖子上,把他连拖带拽的往后拉着走。 白若风看着那一对坏坏一笑,勾在萧风脖子上的手臂又加大了劲,握着风无眠朝他们做了拜拜。 “不是,大师兄你等我说完啊!” 这要命的力道萧风熟悉的再为不过,脚步不乱的被他拖着往后走。 白若风松开手,“我看你是单身坏了,看到人家出双入对的就嫉妒是吧?” 摸了摸被勾的生疼的脖颈,萧风一边转着活动脖子一边回答。 “谁让他们天天在师兄弟面前馋我们,简直就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白若风白了他一眼,顺道一手戳着他脑门上,“你就嫉妒吧你!” 一说到这事上来,萧风猛然间想起那天抱着白鹤的白衣。 他在几天前就听师兄弟们说过,在大师兄屋内藏着个人,一习白衣,把他们都看呆了。直到他亲眼看到,简直是惊绝天人! 看着稍微超前的白若风,萧风小跳上前,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脑袋一歪凑近问:“上次带你去千山的那个白衣人是谁啊?” 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鬼主意,白若风扳开他的手,故作神秘的看着他斜嘴一笑。 “过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 萧风仍是不依不饶的问:“唉?这过不了多久是多久?” “你再问我锤死你!” “不是,师弟也是为师兄的终身大事着想嘛。” 白若风瞪了他一眼,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把这五个字给咬了出来。 “他是个男的!” 萧风点点头,“我知道啊!” 这一下把白若风气的一脚就给他屁股上踹了过去。 “你还躲?”接着白若风又朝踢了一脚。 “哎哎!我错了,我错了!”萧风可算是被踢怕了,两只手都挡在后面。 “算了,不和你计较,赶紧进去吧,快开始了。” 两人刚有说有笑的走进去,就发现场内一片安静,周围座无虚席,放眼望去,分三派。 分别是:中宫白衣仙羽,东宫紫衣令羽,西宫金衣琼羽。 而在宽广的试炼场中央,就是参赛者一决胜负的地方。 找到自己所在的领域,白若风看向三宫领域前较为显眼的地方,唯独东宫前方的椅子上坐着人。 “自己找地方坐,我去宫主那。” 萧风:“好。” 走到周承服身边,白若风小声的喊了一声。 “师父。” “嗯。”周承服表现的很严肃,也难怪他身后的这群师兄弟们这么安静。 白若风明白的站在周承服一旁,这是三宫的规矩。 凡是遇事,宫主坐着,大弟子就必须站在一旁,随时听候命令。 “记住,此事我们东宫并不插手,不到万不得已,别出手。” “是,师父。” 白若风撇头一看,周承服此时正专注的看着手中的书,仿佛待会的比赛与他无关紧要。简直和落尘一样冷静。 一想到落尘,白若风朝对面的金衣琼羽看去,摆在前方的宫主座位上空空如也,只有站在一旁一脸严肃的周子公。 对上那人的视线,白若风友好的招招手,谁知那人当做无视转移了视线。 尴尬的放下手,他看着周子公那逞强又倔强的模样,不由得心疼。他们俩年龄相差无几,肩上的责任却不一样。 白若风的单单只是大师兄这个责任,而周子公不同,他不仅仅是师兄,还承担起了照顾西宫这个艰难的责任。如今,看着他站在空空的桌椅边,白若风顿时感觉到他的落寞。 “这会让他坚强,不是吗?”周承服突然发话。 白若风愣了一下,他稍微有些惊愕的撇头看着身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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