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在楼下大堂。” 推开厢房的门,从楼下看,看到赵祈年站在大堂,朝李青山摆了摆手,好像在说好久不见。 赵去年张口说了一句话,不过隔的太远没有听清,看口型应该是“下次再见?” 转身就走出了酒楼。 李青山心想:这人莫不是有病,有事没事就来骚扰人。 回到家已经是傍晚了。 李青山迅速将厨房打扫了一遍,准备今天的晚饭。 将土豆切成细细的丝,买来的肉切下一块,再切成一小块一小块,锅里放上油,将油烧热先下入肉块,炒至半成熟,将浸泡还的土豆丝倒入锅中,和肉一块翻炒,加入盐和醋等调味料。 装盘盛出。 将鸡蛋也打散,倒入盛有热油锅中,翻炒时撒上盐,炒熟盛出。 盛出熬好的小米粥,熬的金黄浓稠,凑近了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米香。 一顿简单的晚饭就做好了。 第28 章三书六礼 李青山这两天忙的不亦乐乎,又是装修婚房,又是准备聘礼,又是找媒婆提亲。 终于等到第十日 李青山和沈辞安来到沈府。 身后跟着两个小厮提着提亲准备的礼品。 沈家是富商,涉猎多个行业,生意遍布全国。 曾祖父沈鸿信原本是一个小县城的木匠,后来靠倒卖木材积累了些本金,开了几间铺子。 直到祖父沈信德这一代才真正发达起来,说起来沈辞安的祖父算是一个商业奇才,在粮价暴跌的情况下,拿出全部财产低价购入粮食。 结果次年全国性干旱,粮食价格迅速上涨,沈家不仅赚的盆满钵满还趁机在全国多地开设粮铺。” 一跃成为富商,随后又开始大展拳脚,拿着卖粮食赚来的钱,不断地进行投资,买地,建商铺,开当铺,开酒楼。 为了继续发展,沈信德举家搬进京城,短短十年的时间,沈家已经成了京城首富,还曾多次为军队提供军需物资,搭上了皇家这条线,进一步垄断了多条产业链。 沈家一时风光无限。 不过沈德信在三十五岁那年就去世了,只娶了一个妻子,婚后两人恩爱非常,只生了个儿子,并叮嘱儿子以后一定要坚持一夫一妻制。 沈斯年遵循父亲遗嘱只娶了一个妻子,并且是自已的心爱之人,婚后孕有一子沈辞安,后又收养一子取名沈鹤安,比沈辞安大三岁。 在沈鹤安十九岁时,夫妇俩死在了回家探亲的路上,养子长家,沈辞安突然失踪。 一时之间外界议论纷纷,众说纷纭。 直到今日都没有沈家小少爷沈辞安的消息。 沈府大门高大宽阔,散发着金钱的味道。 门开了,从门内走出来一个门童。 满脸不耐烦地看着李青山,“你找谁?” “我来提亲。” “提亲。” 沈一共就两个主子都是男子,现如今还丢了一个,这人就是来捣乱的。 “走走走,赶紧走,提什么亲,我们沈府可没有姑娘嫁给你,就算有像你这样的也是高攀不起的。” “我要娶的是你家少爷沈辞安!” 沈辞安! “你脑子是不是坏了,我家少爷是男子。” 这人看着挺正常的,没想到是个傻子。 “我要娶得就是男子。” 李青山将沈辞安从身后拽出来。 门童瞪圆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突然出现的沈辞安。 快步的向远处跑去,因为跑的太急还摔了一跤。 不一会儿,赵祈年从门内走了出来,“二位,请跟我来。” 赵祈年带着两人来到了正堂,一进门就看到一个红衣男子坐在轮椅上正慢悠悠地品着茶。 一张精致的脸庞,乌发红唇,高挺的鼻梁,一双丹凤眼摄人心魄,眼角点缀着一颗泪痣,给这张脸增添了几分风情,虽然长相偏阴柔,但单单只是坐在那里就有一股矜贵的气质,不输于那些王公贵族。 在看到沈辞安的那一刻,眼底的喜悦一下子涌了出来,藏都藏不住。 “安安,快到哥哥这里来。” 与之相反的是,沈辞安害怕的躲在李青山身后,紧紧的抓住李青山的衣角。 眼里充满了恐惧和警惕。 见状,沈鹤年再次开口,“安安,快过来,离家这么久了,难道不想哥哥吗。” 语气依然温柔,但眼底隐隐泛起怒意,漆黑的眸子直直地盯着沈辞安。 好像在说:在不听话,我就要惩罚你了。 沈辞安不敢动了,他一把扯住李青山的衣服,示意他不要再向前了。 李青山却一把牵过沈辞安的手,牵着他走到了沈鹤年面前。 “赵管家,沏茶,请客人入座。” “不用了,我来是来提亲的。” “提亲。” “可是我们家除了我和安安两个男子之外,真的没有女眷。” 沈鹤年明知故问。 “我要提亲的对象正是令弟沈辞安。” 饶是知道李青山会说什么,但在听到的那一瞬间,脸还是控制不住的沉了下来。 多年的教养又使他保持住了该有的体面。 “可是安安和你都是男子,安安怎么能嫁给你呢?” 李青山不答反问,“沈少爷不是也喜欢男子吗,这种问题您应该也清楚的很吧。” 虽然是疑问句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那我也告诉李将军绝对不可能。” “安安,过来。” 沈鹤安的语气越发的温柔,可是这样沈辞安就越害怕。 沈鹤安表面上表现的有多温柔,内心就有多生气。 “既然沈公子不同意我们就先告辞了。” “李将军,这里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阴恻恻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沈鹤安曲起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三下。 一群拿着刀剑的护院从门外进来。 挡住了李青山他们的去路。 李青山转身,缓缓说道:“听闻沈大公子最近和盛王关系不错,书信往来更是频繁。” “但是听说有个送书信的小童在某次半夜突然被人截住,夺了书信,只是不知这书信里的内容是何?” “在下还真是好奇的很呢!” 沈鹤安气急,反而平静下来,“我还以为是那个不长眼的毛贼为了抢几个银钱,误抢了书信。” “没想到光明磊落的李将军也会同毛贼一般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不过那封书信只是一封普通的问候信罢了,李将军想看就看看吧。” “奥,那我可真要仔细看看了,免得误会了李大公子。” 听闻此,沈鹤安拿着茶杯的手不自觉的紧了几分,“都退下吧。”脸上却依旧维持着平静,声音却不自觉的冷了几分。 “那沈大公子这是同意我们的婚事了?” 沈鹤安:“...” “我只是同意放“你”走了。” “什么时候同意你的提亲了。” 沈鹤安只感觉太阳穴突突地跳动。 “我再说一次,你们的婚事我绝对不会同意的。” “绝对不可能,除非我死了。” 语气坚决,态度强硬。 “奥,那我们就先不打扰沈大公子了,我们先走了。” 沈鹤安微愣:不是,这就完了? “等一下,你可以,把沈辞安留下,他是我们沈家的人,理应留在我们沈家。” “走,安安。” 李青山牵起沈辞安的手自顾自的走出了沈府。 第29章 娶媳妇 咔嚓—— 茶杯被重重的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茶水四溅。 左右的仆人纷纷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丢了自已的命。 好半晌,一道声音响起,“来人,再重新沏一壶茶,这茶水不太烫。” 一杯茶被端到眼前,沈鹤安抬手拿起,又放下,呵斥道:“谁叫你们沏这么烫的茶的。” “来人,把我的剑拿来。” 端茶的小厮扑通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说,“茶不是奴才沏的,求您饶过奴才。” “把沏茶的人也带过来。” 沈鹤安侧头看着跪在地上发抖的小厮,“那你就不会提醒他一下吗,茶太烫了。” “说到底你也是有罪的,该杀。” 另名小厮也被带了上来。 “先杀你们那个人好呢?” 沈鹤安转动着轮椅靠近两人。 沈鹤安摩挲着下巴,作一副思索的样子。 “要不就先杀你吧!” 小厮惊恐的摇了摇头。 “但是直接杀了太没意思了,先砍下一条腿吧。” 拿着剑在小厮的一条腿上比划了一下。 一剑落下,砍了个空。 “谁准你躲得,是不是仗着自已有腿,想躲就躲。” 噗嗤—— 刀剑刺入肉里的声音响起,吓得另一名小肆拔腿就跑,但还没跑出两步就又被抓了回来。 噗嗤,又是一剑。 “这个敢逃跑的小厮是谁,查清楚他的家人,全部——” 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没有任何人可以跑出我的手掌心就算有也要将他抓回来,囚禁在身边,永远!” 沈府门外 李青山看着关闭的沈府大门,心想:不同意就不同意呗,不同意这婚我照样结。 来提亲纯粹就是为了给你(添堵)消息而已,谁叫你欺负我们安安的。 “走,安安。” 来到一处宅院,距离李青山他*们所住的宅院只隔了两条街。 一推门,就看见有工匠正在修葺房屋,院中栽着一棵槐树,一条碎石铺就的小路贯穿庭院,甬道的尽头伫立着几间粉墙黛瓦的房舍,一架秋千在院中随着风微微晃动。 推开一扇门,一进门正中间摆着一张红木月牙桌,进到里间,一张梳妆台靠在墙边,正中摆放着菱花铜镜。左面是一张架子床四面环帘,外层绸绫,里层薄纱。更有一个珊瑚迎门柜置于其间。 “怎么样好看吗?” “以后你就是是这座房子的主人,等我们成亲那天,你就乖乖坐在这里,等着我来迎你。” 说着指了指那张架子床。 “我已经找人去寺里人算过我们两个的生辰了,很合适在一起的。” “这是聘书和礼书。” “希望你能收下他。” “聘礼我已经放在另一个房间了,要不要去看看?” 一个空荡荡的房间内摆放了各种聘礼,除了应该有的聘礼之外,最多的就是金银财宝,足够沈辞安衣食无忧一辈子了。 “这些都是你的。” “三书六礼该有的我都会给你,绝对不会委屈你的。” “一定让你风风光光的嫁给我。” 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是他什么都没有,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他。 沈辞安想了想,踮起脚在李青山脸上亲了一口。 李青山挑眉,“我的安安怎么就会敷衍我呢。” 应该这样才对嘛。 低头一只手扣在后脑勺上,一只手搂着沈辞安的腰,吻了下去。 唇瓣与唇瓣之间相碰,摩/擦/啃—/咬,两只头纠/缠/在一起,温度逐渐升高,直到沈辞安用手推了推李青山李青山才肯放开他。 李青山眼底的情欲在不停地翻涌,声音暗哑:“安安,我好难受。” “帮帮我。” 一双桃花眼可怜兮兮地看着沈辞安。 沈辞安想抽开手,无奈李青山握的太紧,根本抽不出来。 甚至在挣扎中李青山获得了更多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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