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乍一听他提起这事,怔了半晌,记起确实有这么件事。他没说话,听着。 赵释:“我想,他居然发现了。” “他是第一个发现我对你有强烈欲望的人。” “那时候,我真想大胆着,就这么吻你、抚摸你,让他明白我是你的!” 男人吻着他的脖颈,留下连串的凶狠吻痕,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下身硬邦邦地杵在萧凤腿间,像把耀武扬威的兵器。 “这样做没有意义。” 萧凤手肘向后顶着,胸口被捏得热胀起来,他看着自己的乳头从赵释手指中间挤出来,被对方强行捉着哺乳一般,耻得要发晕,全身都红透了。 “好想独占你。”赵释讲话又变成那闷闷的样子。 萧凤一面忍着他的轻薄,一面还要反过来照顾他莫名其妙来的情绪。 “我以前从来没把你往那方面想。再者,让徐拂青知道你的意图又有什么意义,说得那样我就会接受你一样。” “所以我急了,也装不下去了,失去理智,剑走偏锋。” 萧凤身体虽痒得难受,但还是捕捉到赵释话中信息。 “你一开始不愿暴露你修习功法的成果,为何之后又要答应真人,做他的徒弟?” 收了玩笑心思,手上动作也停下,改为环背搂抱。赵释贴在萧凤身前,回道:“当时朝廷礼部尚书李大人之子李枸,同我通风报信,我借他之手掌握朝廷讨伐动向,了解国家新法,一直在等待时机。 “边疆动乱严重,敌军兵临城下,先皇焦头烂额、应接不暇之际,我同李枸里应外合,拉拢势力,谋划一场逼宫篡位戏码。我保众臣安危,众臣推举我为临时将军,带着京城精兵抵抗敌军。在那之前,为了令众人信服,我需要得到一个响亮的名号——掌苍云天二弟子同冤臣独子结合,听起来着实厉害。虽然定有许多人不从,可也别无他法,先帝无能,斩能臣名将只为巩固自身势力,内部早已不堪一击,对外敌是束手无策,再不破局,危在旦夕。 “李枸将我身世经历添油加醋著成传说在官员间流传,令人们在慌乱中病急投医,在见我杀了先皇后为表降意将兵权暂交我手里,我才得以带着千军赶赴沙场。因为我半路成将,手段肮脏,许多人不服,我花了很长时间,才说服他们相信我,联合各地团结一致,保家卫国。 “至于隐瞒你一事......那时情况紧急,我是迫于无奈。我早知你会憎恨,一直逃避不敢同你说。我怕......原本的关系化为乌有,你不原谅我。” “我那时不知你目的,心胸实在狭隘。”萧凤有些悔了,“不该无端端地,冲你发火。不过,你之后报复我更深,害我几日抬不起头来。” “我不是人。”赵释说,“我知道你一直在意,我也一直想找机会让你惩罚我。” “主人。” 萧凤瞳孔微缩。 赵释重复了一遍:“主人,使用我。然后,永远不要松开绳子。” 萧凤了解他,知道他没有开玩笑。 “我用你做什么,有胳膊有腿的,不需要你。”萧凤别扭地犟嘴,就是不肯顺着他的意思走。 “我的用处很多啊。”赵释笑着,阴影蔓延上来。 明明嘴里喊的是主人,行为却一点不老实。 萧凤想,若世上选出最叛逆的仆人,应当有赵释一个名额。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赵释的双手已经攀上来,握着他薄薄的胸肌,托着他的乳肉,手掌环成拳,像给乳牛挤奶一般时松时紧,淫糜气氛萦绕两人。 当对方的手覆在胸前的时候,萧凤突然想起以前对方给自己抹护心油的时候,也是这个姿势。 只不过那时候赵释跪在床边,低着头,不卑不亢。不像现在这样,上床了,把他扒光了,还不掩饰自己的心思,揉着心口揉着揉着就变味了。 赵释拇指侧稍微用力,较为柔软的胸部就被他捏得隆起一点。 “你......”萧凤觉得对方按摩的动作逐渐开始变得奇怪了,身上也痒起来。胸乳的软肉在不断按压之下起了感觉,抬眼想说什么,一看身上的赵释面色如常,难受的好像只有他自己。叫他老实点的话头又收了回去。 赵释的手法还像以前一样,可持续的时间变久了。 萧凤终于发话:“你揉够没有?” “刚上的油还没吸收完。”赵释竟然开始冲他软着声音,作出哄弄的语气。 “放开手等一会就干了。” “不放。” “我一直很想像现在这样搂着你。” 他抵着萧凤的额头,亲昵得像孪生幼狼,依偎在他们的草原上。而后,赵释慢慢向下挪动身子,一直看着萧凤的眼睛,他低着头,直到嘴唇蹭到萧凤的乳首。 “你真疯癫。” 萧凤抬手想挡,却被压在赵释手掌之下。 他眼睁睁看着赵释作出这样令人惊讶的举动,那样高大的男人,像吮吸母亲乳房一般舔上他沾了油膏的乳头。 只是一小粒红肉,他却吮咬得痴态毕现。目光没有一刻离开他的弟弟,他的主人,他的爱人。 微下垂的眼角,此刻以狂热取代审时度势时刻算计的精明,他成了那个在枫山尽心尽力讨好主人的仆人,不知是卸下还是披上了他的伪装,亦或者那个超过他成为修仙者篡权的人是赵释,而精心照顾他心甘情愿屈居膝下的人也是赵释。 萧凤感到难以言喻的羞耻,因为对方的舌头圈住他的乳尖,就像小鱼啄食般不住地啃着他的身体,他从未想过乳头这种地方会有这样的触感,他能感受到赵释舌头上细小凸起的舌苔刮着皮肉,把那没用的软粒顶得左右歪倒。 他的心提起来颤颤巍巍地跳动。 赵释的齿间轻轻咬在那上面,他怕自己动了,对方就咬下来。 这样的疯子,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赵释,赵释......好痒,你松开......要破皮了。” “你看,这里肿起来了,鼓鼓的,像要出奶了。” 赵释松了口,却用手指摁在那粒饱经蹂躏的小蕊上,比尾指还小的肉粒,此刻肿了一倍,肥嘟红润,和另外一边形成鲜明对比。 赵释一拧萧凤的胸乳,把对方刺激得前头也流出透明体液,萧凤重面子,只能悄悄蹭在腿上。 血要冲上头顶,萧凤骂了句脏话,狠狠在赵释脸上扇了一巴掌。 对方的脸颊,马上浮现红的巴掌印。 有些人一天不打不反抗,就会跟铜钱草一样找到空地就肆意生长,直到他的藤蔓伸到你满身都是,巴不得把人给吃干抹净了! 他侧着身子要下床,结果被抱着腰一把拖回去。 “打了我又要跑。” “你有病,别跟我玩这种吃奶游戏!我不是你奶娘!” “你当然不是,你不是任何别的人。”赵释结实的肌肉紧紧贴靠着他,“你是我最爱的人,我也只是想让你舒服一点呀。” “放屁。”萧凤骂他,他就是存心要看自己洋相。 抱着怀中比以前要添了几两肉的弟弟,思念大半年,总算是摸到真人了,赵释眼底如有雾霾初散,手臂收得很紧。巴不得,把两人的骨头都扎在一起。 “那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兄长?做哥哥的,会这样吸你的乳,会这样......?” 他的手沾了脂膏,伸进萧凤腿间,按着紧涩的穴口慢慢放松,然后将中指伸入,给他做扩张。 萧凤紧绷的腰肢扭动挣扎,他发出几声闷哼,下身抬起来,穴口却被赵释死死扣着离不开那根手指。 “啊啊......不要、别这样弄我......” 两根、三根手指,带着淡淡钝痛,将后穴口撑开。 偏偏里面沁出水液,赵释的手指上的膏体被体温融化后成了润滑,两相混合从臀缝里流出,打湿了大腿。 只有被赵释弄,他才会有如此强烈的背德感。 他一直在心里当成兄长、熟识的相依为命的人,用硬挺粗大的阴茎,贯穿他的身体。 那一瞬间,真想忘了自己的名字。 “我就是受不了你这样!” 萧凤后穴涨得不行,赵释肤色黑些,阳具杵在里面,露出的阴囊和小截根部同他白皙的臀肉腿根子交合颜色分界明显,又因为个头太大太兴奋,跟个刑具插在里边一般寸步难行。 身体记忆仿佛被唤醒了,他打着抖,叫出声来。 “别怕。”赵释心疼地退出来一点,不再动了,用手轻抚他的身躯。直到萧凤慢慢适应了他的东西,他才舍得继续。 “对不起。” 此时萧凤出了大汗,他知道自己得过这一关。身体和心理皆是。 “没事......继续、” 赵释侧躺着,在他身上找到萧凤的呼吸松紧节奏,由慢到快,再在合适的时机放缓抽插的速度,直到萧凤缓过来了,在进行冲刺。 萧凤也从一开始的僵硬转变为享受,痛麻的感觉消失后,就剩下无穷尽的快感,被一次次填满,一次次交颈而吻,让他自觉和赵释的关系彻底改变了。 但他知道,这种关系两人都乐于接受,便是好的改变。 “舒服吗?”赵释低声在他耳边问他。 热气包裹着萧凤的耳朵,他正在高潮时刻,冷不防听到对方贴这么近的问话,红着身体迷蒙双眼,呆呆地应了声。 “......舒服。” 赵释很高兴。 这场床事持续了很久,直到夜晚,两人相拥入眠。 萧凤已经累得不行,他的身体如今变得没什么耐力,射过两次后就软绵绵的。 他枕在赵释手臂上,声音轻飘飘的。 “我是不是该加强锻炼了?” “多运动也是件好事。”赵释空出来的一只手,捏着萧凤的发尾,抬起来扫过他的眼角。 “我还想着下次比武大会,可以假扮成弟子,去台上比划比划,然后偷偷输掉。” “愿意把魁首之号拱手让人,可不像你的脾性。” 萧凤闭上眼,舒口气:“如今的我,不想事事出风头了,只想着看看自己的剑术退步没有,在人群中,是否还算得上优秀。” “你这么年轻,当然只会进步。” “嘿嘿......” 萧凤笑了两声,嘴角的弧度慢慢消了,他的呼吸声逐渐平稳,也没有睁开眼。 睡着了。 赵释勾起笑,在他身上覆了薄被。 金风送爽,夜深微寒。 萧凤蜷在赵释怀中,睡梦中也觉得暖和。 次日天还未大亮,正是清爽的凌晨。 萧凤是在一股食物香气的诱惑下醒来的。 好久没人给他做早饭了。他揉着眼睛去接水漱口,顶着一头乱发回到房间,赵释已经在桌面摆好包子白粥,还给他做了甜点心。 这早点,未免有些丰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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