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渊在担心,因为他怕会收不到赌注 绿衣姑娘离开千金坊时余光看到了正从望月楼出来的魏呈延,她不禁嗤笑,心想这萧王爷也不过如此,她都这般明显了,为了试探他们把玉佩都戴到外面了但还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简直就是个蠢货。 朝着千金坊走来的的魏呈延自然也发现了来人,两人擦肩而过谁也没说话,就像是两个陌生人,仿佛刚才找上她的人不是魏呈延,而同意这场赌局的也不是她。 魏呈延径直走过,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施舍,提着两袋瓜子就想去找萧衍之。 说时迟那时快,几乎就在下一秒魏呈延突然侧身躲过一只玉手,眉眼一凝,低头看着手里仅有的一袋瓜子,眼神里更是晦暗不明。 他从不打女人,但不代表他不会动手。 而那位绿衣姑娘却还一手提着瓜子,高昂着头笑看着魏呈延,还不知道她即将为她的行事莽撞而付出前所未有的惨痛代价。 绿衣姑娘,也就是我们的那位天机阁少阁主,骆彩霞提着瓜子在魏呈延面前晃了晃,满面春光,声音婉转的也犹如一只黄鹂鸣翠柳。 魏呈延面无表情,抬头听到她说:“不过一袋瓜子而已,魏公子应该不会介意吧?”也是冷笑。 骆彩霞见魏呈延还能心思在这跟她打哑谜也是疑惑,收起笑容上前一步,“你,”不过才刚出一个音节就被突然出现在跟前的魏呈延封住了哑穴,骆彩霞躲闪不及,只能勉强往后退了一步,但魏呈延毫不怜香惜玉,紧跟着就是一脚直接把骆彩霞踹出了十米远,一转身就跃进了千金坊,速度快到都生出了残影,没有一个人能看清那到底是谁。 眼睁睁的看着人溜之大吉,好不容易才捂着肚子站起来的骆彩霞闷哼一声,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脏污,摸着该是断了根肋骨,忍不住低身咒骂:“靠,魏呈延那个混蛋,这一脚我是记住了!” 嘈杂的热闹大街上人影攒动,喧哗于耳,来来往往的人们都纷纷指指点点,闲言碎语,对上一秒都还大打出手,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场景都已经见怪不怪。因为看过了热闹,赚足了目光,满足了内心的空虚也就揭过话题,仿佛一浪推一浪,因为景城最不缺的也是热闹。 骆彩霞捂着肚子一瘸一拐的往桃花庄走去,边走边骂,一双如小鹿般灵动的眼睛此刻也蓄满了泪水。 她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受过委屈就再也没被人这么对待过,天机阁在景城受人推崇,虽然只是个情报组织但却没人敢来自寻死路,但今天她居然被人看轻,还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她天机阁少阁主的脸,她发誓,她一定会让魏呈延付出代价!一定会让他亲自来跟她跪下道歉,乞求她的原谅! 千金坊三楼,刚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的柳渊在萧衍之的陪同下大杀特杀,两人联手简直就是所向披靡,半炷香的时间不到就又赢了不少的奇珍异宝。 柳渊本想让人换成金银,但看王爷对那些物件儿似乎很感兴趣,遂又投身进了比大小的行列,任萧衍之靠在他身后,还时不时跟他低语几句。 “那老头儿跟开蛊的人是一起的,这把最好跟着老头儿押。”萧衍之突然从柳渊怀里掏出了几张银票,“别押太多,随便玩玩就行。” 话落,萧衍之就把顺来的钱丢在了大上,而柳渊自然是听话的跟着老头儿押注,押小,赌了一万两。 随着骰子与蛊钟落定,两边的赌注也逐渐拉开了距离,赌大赌小的都有,柳渊趁着人们的目光全被吸引到了一边,快速打量了一遍赌桌上的数目然后靠在萧衍之的胸口,伸手拉了拉人的衣袖悄声低语。 “衍之,你怎么知道那老人家是在出老千?” 萧衍之俯身靠近,偏头靠在了柳渊的肩膀上道:“千金坊再如何气派那也是间赌坊,我们赢了这么多钱自然而然的就碍了一些人的眼,也成了别人眼中的香饽饽。” 赌坊里聚集的都是一些三教九流之辈,王公贵族,或稍有些权势的人自然不会瞧上柳渊这块鱼肉,但那些江湖野莽就不一定有低调行事的心。 柳渊的赌运很好,从开始就赢到现在,某些人见他面生又身形单薄,定是个不会习武的,于是就难免生了一些不该有的心思。 既是上了赌桌那输赢自付,但让人意外的是,这一局竟成了流局,因为有一个骰子被摇成了两半,所有人都骂骂咧咧的收回钱叫嚷着让人快开下一局。 管事的人听到动静也是连忙上前,与人道歉后新换了一位女的,下一局也随之开始。 重新来摇骰子的女子身姿窈窕,又风情万种,让人瞬间忘了所有的不愉快,哄闹声比之先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柳渊被人挤的眉头紧皱,索幸被萧衍之拉到了一边才得以喘息,但他迟迟不下注,心想着还要不要继续,毕竟已经有人盯上他们了,柳渊可不想被人当成任人宰割的鱼肉,把他好不容易赢回来的钱又给输出去,所以就有些犹豫。 “衍之,那个,我们要不就先到这里吧......”思来想去,柳渊本想见好就收的,可谁知道话音未落,从刚才就消失不见的魏呈延又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而且还直接扔了五百金全部赌大。 “走什么走?”魏呈延面沉如水的按住了柳渊的肩膀:“老子这些钱都是光明正大从赌桌上赢来的,我就不信了,在老子面前居然还有人敢出老千!” 柳渊:“.......” 五百金......这要是能投进他的珍宝楼,那他的下半辈子,下下半辈子似乎都不用愁了...... 而萧衍之只是淡淡扫了眼一身戾气的魏呈延就又收回视线,看着赌桌上的五百金,他与柳渊低语了几句就从人怀里取走了全部的银票,然后全押了小。 魏呈延:“......” 刚放完很狠话下一秒就被人啪啪打脸,魏呈延恨恨的瞪了眼萧衍之在心里咆哮: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又改押小了? 而萧衍之也是冷冷的看着他,好像在说:我什么时候说要押大了? 魏呈延瞪着眼挑眉:我看你刚刚不就押大成流局了吗?你别告诉我刚才是你搞的鬼? 萧衍之眼神晦暗不明的转过头,柳渊还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只一心看着蛊钟,直到背上突然传来了一抹温热,他才收回视线。 萧衍之靠着柳渊的肩膀,与人咬着耳朵的低语:“那女的好看吗?看你一直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柳渊闻言小脸一红,连忙解释道:“没,我没有看她的。”游离在腰间的手宽大又火热,柳渊不自觉的低下了头,声音也软软的:“我就是怕有人从中作梗,毕竟这么多钱呢,要真被人出老千骗走那也太不值当了点。” 柳渊很爱钱,有可能是从小苦惯了,所以对一切值钱的东西他都抓的很紧,与鬼医有的一拼。 遥想当初,萧衍之为了博江屿秋一笑可是往太师府送了不少好东西,其中就有不少是从萧王府搬出去的,可是把柳渊心疼坏了。 他后来细算了一下,除开一些衣食住行,一对青花瓷龙纹杯盏,一幅万里江山图,夜明珠,红玛瑙,白狐裘等等等等,就单说这些能想得到就已经不止是黄金万两那么简单了。 柳渊前些天还在想,王爷既然已经与江太傅划清了界限,那么之前搬进太师府的那些东西是不是也可以给他们还回来了?当然了,如果觉得不好意思那也可以给他们买,拖个人来付钱就成。 但他们回城都有十多天了,江太傅就像是失踪了一样,一次都没来过萧王府,王爷也像是忘了还有这个人的存在,一次都没有提及。 最后的赌局摇了个五五六,为大。 柳渊在一边赚的盆满钵满,神采奕奕的跟萧衍之分着红,完全都忘了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而对于旁边那痛失五百金的可怜虫而言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分红,尤其是看到萧衍之把所有银票都揣进了柳渊怀里,说:“我不需要时。”魏呈延羡慕的眼睛都红了,一动不动的就盯着柳渊那胀鼓鼓的袖子,心道他们真这么狠心,连一点儿,就一万两都不肯给他? 事实证明柳渊就这么狠心,心满意足的拍了拍今天的成果就要走,可又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在魏呈延满怀希望的注视下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 就像是没看出魏呈延的失望一样,柳渊把令牌递给了他:“这是刚第一把赢的五百金,魏公子明日要没什么事的话,明日午时就跟我们一起去桃花庄看看吧。” 魏呈延:“......” 这黑木令他可太熟悉了,听柳渊的意思是还想要钱?魏呈延本来想跟人说实话,那五百金他们是不用想了,因为他们明天只要能活着出来就是奇迹,是阿弥陀佛了,但被萧衍之的视线一扫,魏呈延又立马话锋一转,点了点头,跟人保证明天一定到就目送着人上了马车。 黑木令是桃花庄,也就是天机阁给人下的送死帖。 所谓送死贴就跟它的名字一样,凡是收到此帖的人都会遭到天机阁的追杀,不死不灭。 魏呈延也曾有幸见过这黑木令,但那是在别人身上,后来那人就成了一具尸体,死状凄惨,叫人看了都恶心。 可如今这块黑木令却是实实在在的出现在了他手上。 “啧,这柳渊身上莫不是有什么专门吸引麻烦的东西?”等马车逐渐走远,魏呈延是再也忍不住的嘟囔了一句。 “先是虞天,再是娜刹迦,现在又是这桃花庄,还有黑木令。” “难道我就注定是这乱世之中的救世主?为什么每次遇到的都是这种棘手之事,真是不妙,不妙啊。” 柳渊很爱钱,有可能是从小苦惯了,所以对一切值钱的东西他都抓的很紧,与鬼医有的一拼。 遥想当初,萧衍之为了博江屿秋一笑可是往太师府送了不少好东西,其中就有不少是从萧王府搬出去的,可是把柳渊心疼坏了。 他后来细算了一下,除开一些衣食住行,一对青花瓷龙纹杯盏,一幅万里江山图,夜明珠,红玛瑙,白狐裘等等等等,就单说这些能想得到就已经不止是黄金万两那么简单了。 柳渊前些天还在想,王爷既然已经与江太傅划清了界限,那么之前搬进太师府的那些东西是不是也可以给他们还回来了?当然了,如果觉得不好意思那也可以给他们买,拖个人来付钱就成。 但他们回城都有十多天了,江太傅就像是失踪了一样,一次都没来过萧王府,王爷也像是忘了还有这个人的存在,一次都没有提及。 最后的赌局摇了个五五六,为大。 柳渊在一边赚的盆满钵满,神采奕奕的跟萧衍之分着红,完全都忘了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而对于旁边那痛失五百金的可怜虫而言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分红,尤其是看到萧衍之把所有银票都揣进了柳渊怀里,说:“我不需要时。”魏呈延羡慕的眼睛都红了,一动不动的就盯着柳渊那胀鼓鼓的袖子,心道他们真这么狠心,连一点儿,就一万两都不肯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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