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他却冒起了浓浓的妒火酸酸地问:“你可踢过那个人?” 姬清尧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话,嘲笑道:“好好的我踢他做什么?” 帝王的脸色开始阴沉了下来:“他到底是谁?” “慕云枫啊!我告诉过你很多次了。” “不可能是他。你就那样爱那个混蛋吗,一直护着他?甚至不顾自身安危也要分散我的注意力,甚至想要用自尽护着他离开?”百里枭麒握紧拳头,眼中有暴怒也有些哀伤。 要是当时他不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自己一定能亲手抓住那个奸夫。 但这些他都可以不去计较,统统不计较,但是,“他可有和你做过?” 你……你竟然以为我驾车离开,想自尽都是为了护着那禽兽离开? 姬清尧只想笑:我其实是想要你们一起狗咬狗,一起去见鬼。 但他做没做过,你难道不清楚吗? 不过,姬清尧可会为他解答,他嗤笑道:“你说呢?” 我说,你是举世难寻的凤儿,你这样的绝世美人,但凡是个人都会忍不住诱惑要了你。更何况那人还是和你情投意合的奸夫,他不碰你,鬼都不信。 百里枭麒被自己的幻想和妒火蒙住了理智,他什么都能忍,就是忍不了姬清尧自伤、自尽,忍不了他被别人触碰染指。 “好啊。说啊,告诉我,他是怎么碰你的?是这样,是这样,还是这样?我和那个混蛋谁能让你舒服?”百里枭麒眼眸血红,手脚粗鲁地触碰着姬清尧。 姬清尧瞬间满心怒意,脱口而出:“当然是他了。” 这一刻百里枭麒的理智崩断了,完全没有了理智,也忘记了今日是他们成亲的好日子,是他们的洞房花烛。 他脸上露出狠厉的狞笑把姬清尧的双手绑在了床头,下床在房中巡视了一圈。 就好像在找一样趁手的工具来惩罚,宰杀犯人一样。 姬清尧霎时脸色发白,立即就后悔刚刚一时意气胡说的话了。 没一会儿,只见百里枭麒手中竟拿着姬清尧最爱的那盒玉棋。 姬清尧意识到了什么,脸色更是猛然变了,满心恐慌。 果然,百里枭麒凑到他耳边:“你是我百里枭麒的人,怎么能被那腌臜东西触碰?不如我们来玩个新鲜的,他一定没跟你玩过这个。我会证明,我比那肮脏东西更能让你舒服。” 百里枭麒的动作让姬清尧全身的血液都凉了下来。 他自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最爱的还是下棋。 这盒玉棋是他十岁生辰时,他父皇送给他的,棋子棋盘都是用上好的玉特制而成,是他最珍爱的东西。 更是他父皇留给他的为数不多却最珍爱的东西,他曾经几乎每一天都会拿出来亲自清洗,生怕沾染了一丝灰尘。 怎么能被百里枭麒这样玷污? 为什么他所在意的每一样东西,都要被这恶魔染上他的污色,被他毁掉? 他绝望的挣扎,乞求:“不,不要……我骗你的,他没有碰我,你给我种了‘冰清玉洁’我不可能跟他有什么。” “他也没有机会碰我……” “有,你逃出宫那一天一夜,都有机会。”百里枭麒根本不听他解释,固执地认为他们就是已经做过了。 不然怎么可能会喊得那样亲密,喊他“尧儿”? 关系没好到极致,他也不可能会那样喊,以他羽儿的性格也不会容许人那样喊他。 说到底,更多的还是百里枭麒的自卑不安和妒忌心在作祟。 无论姬清尧怎么解释,怎么乞求,他都不听,非要让那副黑白玉棋染上他们的污色。且没有放过一粒棋子。 这还不够,见姬清尧拼了命的挣扎和反抗,一点都不愿意配合,便也狠心地忽略了他眼底的泪光,他心底的妒火越来越盛。 为什么跟那个腌臜东西就愿意,跟自己反而不愿意?自己唐唐帝王竟然比不上一个藏头露尾的肮脏东西吗? “你明明身份如此尊贵,为何好好的帝后不当,非要自甘堕落地和一个肮脏东西私通?为什么?说啊?为什么?” “我没有”可不重要了。有没有都不重要了。 “我尊贵?我被你囚在后宫,囚在床上,任你随时随地予取予求随意发泄,我尊贵?百里枭麒,你变态,虚伪,自以为是,还恶心,我宁愿跟个乞丐在一起,也不愿和你这个畜生一起。”绝望崩溃的姬清尧也没了理智,破罐子破摔地怒骂道。 百里枭麒停了一瞬,妒火更盛了:“你再说一遍?” 可还不等姬清尧开口,他就好像怕听到答案一样捂住了他的嘴,自顾自道:“好啊,看来,看来是我还没有满足你吧,今日我就好好满足你,顺便让你知道,到底谁能你舒服。” 说完就给他塞了半颗药丸,还是最强版的“求 欢!” 被绑住的姬清尧满脸无助,满心绝望。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仿佛折磨没有尽头。 在百里枭麒的“帮助”下,他很快就发作了。 他能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无法自控。 他拉着百里枭麒乞求:“求你……” “求我做什么?” “求你……帮我……” “求我帮你什么?” 可说来说去,他都只会说那一句。 百里枭麒却不为所动,还在他耳边不停地要求他说些羞耻不堪的话。 忍无可忍之下,姬清尧终于放弃了一切挣扎,一一按着他的话乞求:“夫……君……” 只一句“夫君”对他来说就已经是诛心之剑了,可百里枭麒的惩罚远不止如此,还要求他说了好些难以入耳,令姬清尧崩溃绝望的话。 泪水却快要把姬清尧淹没了。 百里枭麒仿佛在把他成灰的傲骨和尊严收集拼凑起来,再狠狠重新碾碎成灰。 “好,这可是你说的。” 那一串串铃铛声是那样的清脆悦耳,却像在为谁唱着悲歌:凄凉,哀怨,无助,绝望…… 姬清尧仰起头,赤红的眼中,泪如雨下。 这七夕是姬清尧的生辰,百里枭麒却不知道,姬清尧的生辰,他们的成婚之日,却在从此之后真的成了他们的“忌日”——他们之间的禁忌之日。 一个时辰之后,姬清尧的“求 欢”解了,他的眼睛也哭得肿得跟桃子似的。 浑身痛到他连动一下都不能。 即使这样,百里枭麒也还未放过他,还在继续。仿佛在证明着他比那个奸夫更厉害,更强似的。 傲骨和尊严都成了灰烬,心也被碾成了碎末好像都变得麻木了:感觉不到疼,感觉不到恐惧,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姬清尧再没挣扎,而是随他折腾。 百里枭麒只觉得心里难受,只觉得不安。 此时姬清尧没再闭上眼睛,而是睁着眼睛直盯着头顶,眼中没有了一丝傲气,没有了怒气,甚至没有了一丝生气,只余死气。 无论他怎么用力折腾,他都没有一丝反应,甚至连呼吸都没变过,就好像个木偶人一样。 百里枭麒慌了,心里的不安加剧,他慌忙喊着:“羽儿,羽儿……” 可身下的人不但不给他一丝回应,更没有应他一个字,连骂他的话都没有,甚至连眼神都没有给他一个。 爱而不得,无措,妒忌,不甘,生怕会失去姬清尧的不安和恐惧快要把他也逼疯了。 百里枭麒此时才发现,他宁愿他像刚刚一样大骂他禽兽畜生,用尽一切力气反抗,宁愿看到他眼中的愤怒和恨,也好过如今这副生无可恋,死气沉沉的样子。 哪怕他能像刚刚一样流泪都好。 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该怎么去爱这个刻进骨子里的人。 他越爱就越偏执,越容易妒忌,越妒忌就越容易发怒,就越容易失去理智做出伤害他的事。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关系会慢慢地变成这样,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想,超出了他的掌控。 不知所措之下,为了让姬清尧能给他点反应,为了刺激他,他竟再次用尽力气折腾他。 下一瞬姬清尧眼睛一闭,便直接晕了过去。 百里枭麒抱起人搂紧在怀中,再次痛哭了起来,满心的无力和无奈。
第54章 你找我到底想做什么? 银离见沐裟一直未归,刚要出去寻人,就见沐裟捂着心口踉踉跄跄地走进了院门。 “公子,公子……你怎么啦?”银离赶紧扶住他,慌张地问。 沐裟满眼疲惫,嘴角还有血迹,有气无力道:“我等不了了,凤子花找不到,那就继续找医书,一定要找到。”说着就要往书房走去。 “公子,求你了,你心疾发作越来越频繁了,这还没好,你又跑出去,这怎么好的了啊?你就不要再操心了,好好休息吧。我帮你找,凤子花我帮你找,医书我也帮你找……” “不,你一个人找太慢了,我等不及了……你明日再去买些医书回来。” 银离知道他阻止不了,只能抹了把泪扶着他进了书房。 才刚在书房坐下,沐裟就再次吐了血,直接晕倒在了案桌旁。 “公子……”银离慌张地急忙冲了过去。 齐王府。 齐右是慕云枫的表亲,也是前昭国镇国大将军,和慕云枫一起投靠了百里枭麒并助他灭了昭国之后,便以开国功臣之名被封为了齐王。 此时齐右满脑子都是帝后的绝世容颜,他的身姿,他身上的清香味,还有那銮舆里的旖旎风光。 虽然他其实没看到什么,可他武功高强,他能听到啊。能听到帝后压抑隐忍的喘息。 他不爱美人,可不表示禁得住凤儿这种绝世美人的诱惑。 要是能吻上那红艳润泽的唇,吻遍那绝色的脸,吻上那纤长玉颈、锁骨,甚至…… 要是能揽上那纤细的腰,还有那细瘦的修长美腿…… 要是把他……弄哭,该是件多美妙的事啊。 想着想着,他竟然浑身开始燥热难耐了起来。 何不把他夺过来?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海中愈演愈烈,让他浑身都热血沸腾了起来,整个人都蠢蠢欲动。 忽然侍卫来报,慕云枫来访。 齐右满脸不悦,本来想要直接拒绝的,结果慕云枫竟然已经大踏步进了他的书房,甚至还冷声对那侍卫道:“出去。” 齐右很不满,可他也想知道这个表弟还敢找上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眼神示意了一下,那侍卫才出门。 “慕云枫,你还敢来?” “表哥,你说说,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何不敢来?我们可一直都兄弟情深,在一条船上呢。” “一条船上?那为何当初不把宫里有凤儿的事告诉我?” “你觉得我看起来很蠢吗?如果我早知道,我可能会让百里枭麒有机会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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