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惩罚才开始呢。”帝王再次露出邪肆而狰狞的笑。 动作没有丝毫的怜惜,只有发泄和惩罚。 两处同时被蹂躏,姬清尧承受着胀痛和剧痛的双重折磨,可他仍然咬着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眼中只有无尽的怒火和极致的恨。 没多久,他的双腕双脚就在挣扎中磨破了,血迹染红了绑着手脚的布条,身下的血也染红了御案上的折子等东西。 剧痛中,姬清尧不经意侧过脸,才看到那些染了脏污的折子和字画上面的落款却统统都是:“姬清尧”或“正尧帝”。 甚至还有几张当初未发出去的圣旨,更甚至还有给黎溪雨封后的圣旨。 这一刻他犹如五雷轰顶,身心都崩溃了,已经没有心思再想百里枭麒为什么要把这些放这里了,心中只余屈辱和满心的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要在这御书房?这是他姬家列祖列宗读书,商议政事,处理政务的地方,是最圣洁庄严的地方。 百里枭麒就是要在这里玷污他的先辈们。 为什么,为什么凌辱了他,连他的东西都不放过?连他仅剩的纯洁和美好也要被他玷污? 看着那圣旨和圣旨上的落款,如今只像个大笑话,在位那些年的一切仿佛都成了笑话。被玷污在了这荒唐又恶毒的强宠之下。 “呵呵呵,呵呵呵……”他停下了挣扎忽然笑了起来,那笑中却全是泪。泪从眼角滑落,滴在了身下的一堆东西上。 要是泪水能洗清这上面的脏污就好了。 可泪水砸下的声音却被淹没在了那不堪入耳的声音中。 “怎么样?把你夫君的奏折和字画放身下是不是更有意思?”百里枭麒邪笑着,故意把他说成了黎溪雨。 他不敢让姬清尧知道他早就知晓了他的真实身份,他认为这是姬清尧最后的尊严,一旦把这面具撕开,那对姬清尧才是致命的。 姬清尧一直在笑着,眼中的泪也一直不停地滚落着,他再用力都没有了一丝反应,仿佛麻木了一般,对痛感都没有了一丝感觉,帝王如被剜心了一样痛苦又心慌。 但是,他想,他不能心软,就像驯马一样,只有用极致的手段让他痛了,怕了,他才会彻底臣服忠于他,把心交给他。 也许他离姬清尧臣服于他很近了,他马上就要把心交给他了呢? 而且错了就要受到惩罚,他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可心里却隐隐不安,甚至在怀疑自己这一做法到底是错是对了。 但他从来不知道臣服并不等于爱。 良久,姬清尧沙哑的声音只说了一句话:“百里枭麒,你赢了。” 乍听之下,他以为姬清尧终于要向他臣服了,可他的语气和样子却让百里枭麒明白并不是这么回事。这让他心中越来越慌。 他唯有从姬清尧身上寻找安定感。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百里枭麒把他按在御书房的软榻上,压在书架倒下来的一堆书籍中,摁在窗台上,抵在门上……几乎在御书房的每一个角落翻来覆去,正面背面侧面不停地折腾,羞辱,凌辱他。 这一夜是无比漫长的一夜,仿佛过了百年那般长,比上次那一夜还要长。 他从来不知道,除了破阳竟还会有这样痛苦的折磨,可偏偏这样久,这样痛了,他却没有晕过去。 他想,这也许又是百里枭麒的手段吧。 直到天已大亮,他才晕了过去。 百里枭麒抱他去清洗完给他抹好了药膏,又轻轻地帮他按揉完全身才在他身边躺下来。 他看着身旁人绝色的容颜,满足地睡了过去。 前一夜,城西慕云枫的尚书府门口,慕云枫一身黑衣的立在那儿,时间越久脸色越阴沉,良久才自嘲一笑:“果然,你还是没来。我知道你即使逃出来了也不会来。”可内心还是会忍不住期待。 他已经在这里等了两个时辰了,从傍晚等到天黑。 他收回望着外面的目光,转身落寞地进了府中。 “主子!”花奴一身黑衣的单膝跪在了他的身前。 慕云枫也只是点了点头。 “主子,如今各处传言说那些使团使者是被暗夜盟所杀,可我们根本没有接任何关于六国皇室的单。这……会不会对我们不利?” “呵,这明显就是有人恶意栽赃陷害。六国的人也不一定会信,即使信了也未必就找得到我们。” “不过,对我们来说也并非坏事,毕竟让我们的暗夜盟一夜间天下皆知,闻名于世。这名声大了,生意就更好做了。特别是想到我们连皇室的单都敢接,对我们就多了几分信任,我们开的价格也就更高了。” “对了,找到黎溪雨了没有?” “请主子降罪,属下无能,并未找到任何关于黎溪雨的线索。”花奴满脸愧疚地低垂着头。 “黎溪雨这个女人怎么跟凭空消失了似的,忽然之间就杳无音信?明明宫破当日我查找过那些尸体,里面并没有她,那她到底去了哪里?到底是生是死?” 慕云枫皱紧眉头思索着。所幸,他的尧儿对他的话并未起疑,真地以为黎溪雨在他手中,这样威胁起来就更顺手了。 “继续找,一定要找到这个女人。” 一座清幽雅致的小院里,沐裟满脸凝重地走进院子,银离立即迎了上来:“公子,找到了吗?” 沐裟皱眉摇了摇头,而后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上次那个找我研制蚀骨丹解药的单你接了没有?” 银离立即回道:“我本来想接的,奈何那个人太狡猾了,大概是知道了些什么,竟然撤了单,所以……” 他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沐裟便也没有起疑,毕竟那样谨慎的一个人,要引诱他暴露出来确实不简单。 沐裟有些疲惫地坐下:“有没有凤子花的消息了?” “没有。仿佛那真的只是个传说,没有任何音讯。” “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先放一放,我们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凤子花。只要有凤子花,哪怕拿我的命去换都可以。”沐裟说得特别认真。 银离暗叹,他的公子啊,做什么事都那样的认真,总是在为别人着想,却从来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但银离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知道劝了也没用,便也不劝只是应道:“公子放心,银离一定派人暗中全力寻找。” 姬清尧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此时到底是什么时辰,只是木然地看着满室烛火亮堂的屋子。 这里不是凤阳殿。 “醒啦?” 高大的身影站在床前,把光亮遮住了,下一瞬他的唇就被衔住了,接着一口苦涩的参汤就被喂进了口中。 姬清尧没有反抗,不是他不想反抗,而是太累了,身上太酸痛了。 他静静地吞了那口参汤,对他的表现,帝王很满意。 喂他喝了一碗参汤才给他解了手脚处的锁链,给他穿了一套艳丽的红色女子纱裙。
第35章 百里枭麒的惩罚(2) 被穿上女子纱衣的姬清尧被带到了一个大镜子前,百里枭麒站在他身后,亲自给他束发,束的是简单的女子发型。 而后他从梳妆台上拿出一枚带着银钩的凤凰花耳环,银钩用力一按就刺穿了姬清尧的耳垂,挂在了他的耳垂上。 接着又是另外一只耳垂。 剧痛传来,姬清尧硬是没有哼一声,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紧紧咬着嘴唇,紧攥着双拳。 很快就有血色从双拳中溢出。 那耳环比较长,上面一朵红宝石做成的美艳凤凰花,旁边是绿宝石制成的凤羽状叶子,下面是几根细细的流苏银链子,链子末尾是一个红宝石做的小花蕾。 耳环做工精致美丽,奢华大气,独一无二。 忽略掉那重量和刚刚被刺穿耳垂的痛,挂在耳垂上随着主人的动作晃动着,更是美得灵动,衬得主人也更加的美艳。 百里枭麒看着镜中的绝色美人,满意地感叹道:“美,真美,太美了。跟那肚脐环刚好是一套。” “我的羽儿真像个新嫁娘。” 姬清尧木然地看着镜中的人,没有像之前一样嗤笑,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百里枭麒皱了皱眉又拿出一粒药丸塞进了他的喉咙里,逼他吞了。 他温和笑道:“你知道这是什么药吗?之前已经吃过一次了,这味道应该不陌生了吧?没错,这是‘求欢’。” 感觉到姬清尧全身颤了一下,木然的脸上终于又很快的闪过一抹惊惧,帝王才满意地笑道:“羽儿可知道这是哪里?” 他的沉默在百里枭麒的预料当中。 “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一间密室,以后再也没有人来打扰你了,至少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你见不到除了我和黄姑姑之外的任何人。你再也没有逃跑的可能了。”他一边说,手一边不安分地伸进了他的衣裳里…… 姬清尧只是轻轻闭了闭眼睛,看起来好像是认命了。但其实只是因为之前的折腾,身上太痛了而已。 可下一瞬刚穿的衣裳就被粗鲁地撕开了,身后的人就把他按在梳妆台上很快就进入了他。 甚至逼着他抬头看着大镜子,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被人玩弄的。 姬清尧全身颤抖着,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睁开。这种屈辱让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可药效也在这个时候发作了,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迎合,他仰起头,朝身后的百里枭麒贴去,轻轻地蹭了蹭。 “羽儿看看这些是什么。”百里枭麒抬手,一股内力抚向密室中黄布盖着的东西。 黄布被内力的劲风吹过,全部被掀开了,四周竟然全是大镜子,能把全身都照出来的大镜子。 每一面镜子里都映着他此时狼狈又屈辱的样子。 两滴泪从姬清尧眼角滑落,滴在了梳妆台上,可让他绝望的是,他能闭着眼睛不看,却控制不了药效发作的自己。 “羽儿,你再看看这个。”梳妆台旁有一张长桌案,也同样被黄布盖着。百里枭麒用内力把桌案上的黄布掀开。 姬清尧不愿睁开眼,百里枭麒却恶毒道:“你若不睁开眼,我就全毁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被迫睁眼的人在泪眼朦胧中,看到了桌上的东西后,眼睛瞬间瞪大惊恐大喊:“啊……不……” “不,不要,百里枭麒我求你,我求你放了我。” “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话,我不会再想要逃,不会再见任何人,求你……”姬清尧声音急切语气慌乱惊恐。 他不顾浑身疼痛开始用尽力气挣扎,想要挣脱开,可如今的他做什么都是徒劳。 那长桌上一排摆的竟是姬家祖先的灵位,从昭国开国先祖皇帝到他的父皇全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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