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你还真以为人家稀罕你这肮脏下贱的身子呢?要不是没有找着新鲜玩意,要不是冲着你王子的身份,谁还愿意碰你这被玩烂了的玩意儿?”另一个男人恶心地踢了他一脚。 两男人对他又是打,又是踢又是骂。 紫云溪蜷缩在地上,没有再动,整个人再次被绝望笼罩住了。 “哎呀,褚大人,盛大人,你们怎么能这么粗暴呢?踢坏了我们还怎么玩啊?”床上传来另外一个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 “对啊,王大人说得不错,他可是我们的‘宝贝’……玩具呢。没有了他,我们上哪去找更漂亮,更完美的玩具呢?”椅子上又传来另外一个慵懒的声音。 “王大人和胡大人说的对,褚大人,盛大人,如果你们不喜欢他就赶紧离开,我们也少了个情敌。今日张某说句实话,我们谁不想独占他?各位心知肚明,为什么可了劲的折腾他?还不是因为喜欢他,却无法独占他,又痛恨他被那么多人碰过?所以,把怒气恨意又发泄在了他一个人身上吗?” 张大人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说道。几个人竟没有再说话,殿中静默了一会儿。 紫云溪嘲讽地笑了一下,他们管这叫“喜欢”? 他们这两年多来,没日没夜的折腾他,没有丝毫留情和怜惜,不知道往他身体里放过多少东西,也不知道给他喂过多少催/情/药,让他生不如死,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们管这叫喜欢? 不过,他说得不错,或许他们是真的因为他的美色而有些喜欢他,但是又都痛恨他的不洁,便对他又爱又恨。 可他们奈何不了其他人,无法阻止其他人一起分享他,便只能把怒意、恨意和不甘统统发泄在了他的身上。 甚至都想要在他心上、身上留下最深刻的印记、痕迹,折腾起来便越发的狠了。 终于另外一边的椅子上始终沉默着的人开口了:“各位大人,你们来难道只是为了说些废话的吗?我们不宜在殿中久留,要干就快些。秦某我已经忍不住了。” 他说完便朝地上的人走去。 这群畜生从在南栀国开始,甚至送他来御国的一路上都没有放过他,一个一个,一次又一次在马车里侵犯强迫他。 如果他敢反抗或挣扎,他们只会折辱得更厉害,更起劲,甚至还会不停给他喂药,只会让他更加的生不如死。 而他为了少受些折磨和折辱,只能苦苦忍受着。 他原本以为命运能改变的,原本以为到了这里终于能解脱了,却仍然要被那些畜生逼迫侵犯。 殿中烛火被点亮。 紫云溪干涸的眼睛终于再次流出了一行泪,任由身上的秦大人动作着。 一开始打骂他的褚、盛两大人也开始在旁边触碰他,只是下一瞬,二人和秦大人仨却倒在了地上,鲜血喷溅了紫云溪一身。 紫云溪吓得全身发抖,往旁边爬去。 “溪儿,别怕,以后这些人再也没法欺负你了,其余人我们也会帮你除了,以后就有我、张大人和胡大人一起疼你吧。你放心,你暂且在这里呆些日子,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的。”之前床上坐着的王大人抱起他放在床上,温柔说道。 救出去?再进你们打造好的囚笼? 张大人、胡大人两个也一起走到床边,个个都表现出一副深情的样子,可动作却跟深情没有丝毫关系,使劲往他身上乱揉乱探。 真虚伪。 紫云溪想,也许他们只是占有欲强吧,只是不喜欢自己的玩具和别人共享吧。 几个人同时,纱衣立即碎成了片,他就如一只小兔子被三只饿狼围住了尽情享用,身上每个部位都被饿狼啃咬着,甚至撕扯着……身上能用的地方都被用上了…… 他满眼是泪,可他连声音都发不出一丝来。 连手他自己都没有了控制的权利,被他们掌控着…… 如此轮番进攻。 一个时辰后,三个人餍足地离开了,顺带“好心”地把那三具尸体也拖走了。 这一夜,紫云溪呆呆地望着窗外的月色,又是一个不眠夜。 早膳后紫云溪一回殿中就再次被人捂住了嘴巴按压在了墙上,如今是白天,或许他弄出些动静能让这些人有所顾忌呢,或者有人能来救他呢? 他再次挣扎了起来,嘴里尽量用最大的声音呜呜呜的叫喊着。 “别叫了,再叫我就给你喂药。你昨夜侍候了王大人他们,如今轮到我们了。你忘记了吗?他们晚上,我们白日。”一人带着危险气息警告道。 可紫云溪并没有停下来,其他几个人便立即过来帮忙,把他按压住…… 紫云溪知道这次他也逃不过去了,手脚被按住再也动不了丝毫,终于绝望地放弃了挣扎。
第26章 你该怎么报答我? 忽然只听一阵什么声响传来,紫云溪只感觉一阵温热的液体喷溅在自己的身上。 他睁开眼转头一看,只见一长相俊美的年轻男子浑身凌冽杀气地站在他身前,手中的剑还在往地上淌着血。 而那几名试图强迫他的人已经倒在了地上的血泊中,连惊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就被割断了喉咙。 他满眼惊恐地看着来人,但还是拉好衣裳弯腰行礼,清脆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沙哑:“谢谢公子出手相救。” 年轻男子却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来,嘴角露出一抹狞笑:“我救了你,你该怎么报答我呢?” “公子想要怎么报答?”紫云溪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希望不要是他想的那样。不然,倒还不如他没有相救。 “当然是……用你的身子报答了。”那人一步步朝紫云溪靠近。 紫云溪立即转身想要逃离。 那人却猛地用力把紫云溪推到门上,让他面对着墙,背对着他,他自己紧跟着上去按住抵住了他。 他的动作比那些禽兽的干脆迅捷多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三两下就扯开他的衣裳冲了进去。 紫云溪痛呼了一声。 那人从后搂着紫云溪,亲吻着,啃咬着他的后颈和侧颈,热气喷洒在颈间。可他身上那凌冽的寒气还是让人心底发寒。 他的动作也和那些人不一样,虽然生涩粗暴,仿佛想要把他撕碎似的,吻却带着些怜惜,仿佛想要靠近他,给他取暖,或者说汲取他身上的温暖似的。 整个人就很矛盾。 紫云溪就那样被按抵在墙上生生受着。要不是背后之人揽住他,他早就跌倒在地了。 一个时辰之后,他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了,后面的人怎么揽也揽不住他了,才放过他。 他小心翼翼地把人抱到了床上:“以后你只是我一个人的了。任何人想要触碰你,我都会把他杀了,任何人,哪怕是他百里枭麒。以后我每天都会过来,记得等我。”说完就把那几具尸体拖走了。 紫云溪身心疲惫,身体好似要散架似的,就那样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同一个时间,那人果然又来了,轻易就再次把他按抵在了墙上。 “原来,原来你和那群畜生并没有什么不同。那你为何要救我?为什么?”紫云溪的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绝望。 “也许吧。但其实还是不一样的。我只是觉得……地狱太孤单,我想要找个人来相陪了。既然你我相遇了,那不如就你吧。” “若地狱有人陪着,总归要好些,难道不是吗?你的日子跟地狱又有什么区别?跟我又有什么区别?你我都一样,都是生活在地狱中的人。既然如此何不互相取暖,互相陪伴,哪怕死了做鬼也没有那样的孤单。” 他的声音也是沙哑的,带着些嘲讽,带着些黯然甚至也有着浓浓的绝望。 紫云溪心中一颤,有些触动,是啊,他也很孤独,已经孤单太久了,他确实想要一个人陪,想要人分给他一丝丝的温暖,哪怕只是一句关心。 可没有,他的生命中除了他的母妃,就没有一个人给过他一丝的关心与关怀。 他一直生活在地狱中,不得解脱,在无尽的黑暗中他也想要找个人互相搀扶着艰难前行,即使永远活在地狱,也能有个人陪。 此刻他只想要些温暖,只想要与那个同病相怜的人一起沉沦。他不再抗拒,不再排斥,竟然配合起后面的人来。 身后的人感觉到他的配合,竟然放轻了动作,变得温柔了许多。 “好。”紫云溪只说了这个字。 “在我心里,其实你很好,很美,也很干净。比那些虚伪的人干净太多了。” 紫云溪愣住了,他好?他干净?就他一个人人都可以上手玩弄的玩物,一个被千人/骑万人/压的昌妓,世间竟还有人给他这样高的评价?这人大概是个傻子吧。 他只是自嘲笑了笑。 “你是谁?”紫云溪问。 “北冥墨朗。” “北冥国王子?也是来和亲的?” “和亲?呵……”背后人只是嗤笑了声。 御书房。 “走,去看看那个北冥国的王子。”百里枭麒带着风亭和曹越囹去了北冥墨朗的白冥殿。 百里枭麒给六国和亲使者赐的宫殿都有与他们的名字有关,甚至有着特别的意义。 他对这个北冥国的王子倒是特别的感兴趣。 给他赐的宫殿叫做白冥殿,就有着特别的意义:北冥墨朗既可以是刚正正义的使者,也可以是暗夜的修罗,就看他怎么选择了。 就如他自己的名字和他的经历一样,染了污黑墨色和爽朗正义的都是他。 但北冥墨朗不愿去多想,更根本不在乎。 到了殿门口,百里枭麒让风亭和曹越囹候在门外,自己一个人进了内殿。 北冥墨朗见到他进来,也不行礼,依旧坐在太师椅上自顾自地喝着茶水。 见百里枭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甚至懒懒道:“陛下,实在是抱歉,我白冥殿并没有什么好东西能招待陛下的,茶水也很劣质,怠慢了陛下还请见谅。而且臣长得也皮糙肉厚的,侍候不好陛下,陛下以后还是不要再来看我了。” 见百里枭麒一脸淡漠地看着他,他随意倒了一杯茶,终于站起身,丝毫不见半分恭敬地单手递给了他。 百里枭麒不接,仍然只是看着他。 北冥墨朗有一米八多,差不多到百里枭麒嘴唇那样高,一身黑色劲装,身材劲瘦,相貌正气俊朗。 只是此时多了一股戾气。 “怎么?怕我下毒啊?没想到陛下的胆子竟这样小啊!”他嘲笑的语气不要说到底有多么地不敬和僭越了。 百里枭麒勾唇笑了一下,接过了他手中的茶杯:“你胆子挺大的嘛,就不怕朕杀了你?你如今可是在御国,你的生死随时都掌握在朕的手中。” “怕什么?男子汉大丈夫,骨气可比命重要多了。你想要我做你的玩物,不如现在就杀了我。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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