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还得将您在燕都势力,一并告知下官!” “……” 不见他回话,柳无思慢慢又在坐下,闻着膳食香味,肚子饿的已经不行了!但他还未洗漱,柳无思欲不管这些想直接用膳了! 刚伸出手,就被一直沉默的王爷抓住了! “将军还未洗漱,本王已命人备好……” 话到此处,柳无思急忙打断! “你叫人了?你要让人瞧见我现在这般在你房中?你不是答应了此事不会有他人知晓!”一想到要见人柳无思就急了,那只被抓住的手又反握住燕煜的手脉处 燕煜松开了手,但柳无思没有松开!瞧着这位“王妃”羞于见人的模样,燕煜就隐隐觉得稀奇!平日里盛气凌人的柳将军这会儿是在做甚? “本王只让人送来外屋,你在卧房等着!” “殿下!”屋外人到了,轻问一声 柳无思气也不是,赶紧麻溜进去里面卧房! 待人放好水盆脸巾等等,燕煜就令他们退下!一眼又瞧见那没关紧的衣房,还有散乱一地的衣物…… 燕煜转头就见罪魁祸首的“王妃”正一脸怒气质问他 “这无论如何都知道房里有人!燕煜!” “你若还这般如昨晚叫的声大,想必走不远的仆从能辨认房中是何人!” 燕煜淡声提醒,拿过脸巾浸水,伺候这位又惊又怒的“王妃” 柳无思忆起昨夜他似乎确实叫的声有些大……招惹人来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他们还不知是我?”也就是说明,昨夜收拾房里和为他清洗上药的……只能是王爷亲力亲为了!顿时柳无思就将脸巾遮眼,实在无法见这王爷那张脸了!偏偏此人还云淡风轻,似乎此事与他无关一般! 见他这稀奇羞耻的模样,燕煜想了想还是没告知他正身着“王妃制服”一事! 想着便又打量了柳无思一身,还挺合适!封尘已久的衣服重见光日!燕煜记得他定制这套衣服时,心心念念的也曾是他期许的未来王妃,游絮! 不过上苍总是同燕煜玩笑!如今穿上他曾满心期待制成衣物的人,竟然是仅一夜露水姻缘的柳无思! 柳无思的墨发未扎起,着实麻烦了些,柳将军的束发带不在此处,幽幽目光又看向了燕煜…… “本王只有发冠!”见他扯着头发,仿若他人墨发似的,燕煜出声了! 还是散落一地的发冠……罪魁祸首的柳无思丝毫没有半点愧疚!甚是恼这王爷连根束发带都没有! 燕煜进了散乱的衣房,挑选了一顶紫银发冠,平生第一次为他人束冠! 一身王爷衣着的柳无思现下瞧着还真似个贵气公子,怎么也想不到这还是那草莽匹夫的柳将军!虽说将衣威风凛凛,但柳无思难得身着一身轻松的外衣!发冠也是不常带的,柳将军嫌那麻烦的很,不如束发带简单了事! 眼前人已经被伺候洗漱好,迫不及待上桌用膳!燕煜终是没在说什么,一同坐下给他倒了杯茶! “昨晚那个下药的人呢?……死没死?……你知道他用的什么药吗?” 见他嘴里塞着糕点还堵不上嘴,燕煜默然给他盛了碗粥……忙着填饱肚子的柳无思终于不在说话了! “别以为回避此事我就不会追究!王爷想包庇此人,本将军可不会!” 吃饱喝足的柳无思缓缓吐露一句,燕煜收拾好了碗筷递给他帕子擦擦嘴角,伺候的柳将军舒舒服服!就是态度瞧着没有昨晚卖力了些! “将军若是追查此事,昨夜的事情还瞒得住吗!” 柳无思想了想,也是!他必不可能让自己的下属去介入此事,那便得他亲自去处理此事!可这位王爷,若是有心包庇又怎会让那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呢? “燕煜!此药有异!昨夜……啧!” 现下的柳无思登鼻上脸,都敢直呼王爷名讳!还是第二次! 昨晚的事柳无思实在无法说出口,察觉自己又直呼王爷,柳无思瞧了瞧王爷神色!见他并无丝丝怒意心下偷偷松了口气!又想着他何时这般怕这区区王爷了!? 听了柳无思的话,燕煜也想起昨夜柳无思的身子状况似与他不一样…… “本王会审问他此药,若你不放心,可亲自看着!” 燕煜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只是还待求证!见柳无思这才气消了,满意地起身要走!心头烦躁,若真如他所想……燕煜的目光一沉 刚离开的柳无思又蹿了回来 “燕煜!你快出去把人都叫退!” 王爷收敛神色,应他所求出去叫退了周遭的仆从! 待柳无思离开后,燕煜立足于房中许久!思量主意后,慢步去了书房,静候王爷的侍从早已在书房等候,奉着来自岭南柳家的一封书信 王爷垂眸拆开信封,目扫十行,一边漠声吩咐 “去向林郎中要一副药……最好的散子药!” 灯烛火燃信纸,从王爷手中灰飞烟灭,犹如捻灭那一切脱离掌控的意外般!素白手指散开灰烬,轻挥几下,侍从低头退下! 桌案上正铺着大燕部署图,王爷执笔,朱红圈下燕都,王爷的目光落于岭南与燕都所通之道! ---- 作者后悔了,想写甜文想写he !!π_π!!
第7章 孕体 王府的地牢幽暗无光,墙面砖石工整,不似临时开造,任谁也无法瞧出外头朴素无华的宁王府,地底下竟是如此! 而这唯一的牢狱之犯,又有谁能想来却是曾经的未来宁王妃,游絮公子! 一双废腿伏地,旁边是打碎的伤药罐子!血迹与药汁斑斑一地,值守的暗卫冷眼旁观! “王爷!” 听见此声,游絮知晓是燕煜来了!木然的神情松动,僵硬地移目看向来人 可不等他抬眼,就见另一双靴子跟随在王爷身后……是柳无思! 游絮从下而望,见他一身王妃制衣,站在王爷身旁出奇般配,好似一对天作之合的璧人! 游絮一眼就辨认出这曾是王爷着心定做的衣服,为他做的衣服…… “游絮公子,本将军有话问你!” 柳无思打量着这昏暗的牢房,心里啧啧称奇 ,看了燕煜一眼,示意明显,燕煜便转身带着其他人都退出去了! 游絮望着王爷离开背影,再度垂头,至昨夜后不在开口的游絮终于说话了 “……将军想问游絮那烈药一事吧!” 昨夜他便看出这位将军异状,也因此不能留他与王爷一块,哪成想王爷宁愿与他做出交易,也不愿在看游絮一眼 灯火照不亮这暗沉牢房,柳无思也看不清此人是何神情 柳无思没有回他,这便是默认,听着游絮继续道 “此药,若为孕体服下,反应自然不同于正常男子!柳将军英姿勃发竟不想……呵呵!”嘲弄之声起,天意弄人,若此举将军身怀王爷之子,游絮不知该哭该笑 得到解答的柳无思见他似有疯魔之兆,欲想离开!游絮声提大喊一句“将军!” 柳无思顿住脚步,眉眼间尽是厌烦,若不是他知晓燕煜对此人不一般,不然他早将此人处决!亲自动手送他上路也不能解他雌伏之怒! “殿下需要子嗣!” 柳无思笑了一声,笑此人无知无畏,他未言语半字,离开了此地! 燕煜在外负手而立,静候将军,柳无思出来的时候,一眼未落到王爷身上,快步离开! “将府医叫来,给本将军把脉!” 柳无思很清楚他并非孕体!游絮的话有异!究竟如何还是得柳无思弄清楚自己身子异状! 月光散落的石铺道路,柳无思想起不多时前的晚宴!因着明日回营,王爷设宴践行! 柳无思自知王妃主位后便自觉坐至堂下!哪成想,他这群没眼力的下属,哄着他坐上位! 王府宴席按人头编排位子,他坐了下位,便有下属没了位子,总不能去那王妃主位! 燕煜的小厮下来特地请他入坐那王妃主位,倒显得他在闹事儿似的! 柳无思终还是坐了那王妃主位,除了王府的人,他这群下属都没脑子嚷嚷他们将军合该着配坐王府上位…… 越说柳无思便越觉心安理得!既然是王爷请他,他便大发慈悲一下吧! 开宴不多时,仆从端上一碗药汤,柳无思不爱药味儿,闻了一下便躲远了些,捏着鼻子抱怨一句 “这什么!怎么一股子苦药味儿!” 在一旁的燕煜淡声回他“补补身子!” 柳无思睨了他一眼,不满道“本将军需要这玩意补……” 话未完毕,他明白了燕煜这补身子是为何!酥麻的异感涌上心头,他在看燕煜,眼前人依旧垂眼用膳! 柳无思起了玩心推脱此药,于是将药移向王爷那侧“这药滚烫,气闻苦涩!本将军喝不下,不妨王爷亲自将此药汤弄凉些,待下官服用!” 哪想矜贵的宁王殿下,倒还真将药碗端过,为他舀拌,如此淌凉汤药! 笑意不经主人意志渐显,虽没推脱此药,可王爷此举,他心甚悦! 燕煜带着林郎中来了,等着他把完脉,不过多时,林郎中便收手向王爷弓腰禀报 “将军身子可是孕体?” 听他这般说,柳无思便知燕煜早问过游絮,意味深长地看了王爷一眼,而后静听林郎中向王爷弓腰禀报 “禀王爷,柳将军的脉象看来,应是初食孕子丹药物!还未调理,孕体未成!” 这世间有一奇药,男子服用此药丹可渐成孕体,只是此药丹所需药材个个都是天材地宝,珍稀之物,因此药丹制成所耗巨资! 且不说,此药服下后还需精细打理,调养月足,三副此药过后,方可成就孕体!若非王公贵族,想来是难得此药! 这世间寥寥无几能用得起这药的人!大燕现如今的帝王燕卓礼便是孕体!而他的帝后明成说,便是孕体所出之子! “什么意思,本将军未曾食用那药丹!” 未成孕体,便无身怀子嗣的可能,燕煜了然,面不改色下令 “去将昨夜的那两只酒杯拿来!” 待林郎中看过后便知,其中一只酒杯的内壁,是有那孕子药丹的料屑 应是游絮准备自己服用的最后一副,此事探究清楚了,柳无思安心下来!至于孕体,他必然不可能去调养!堂堂将军,他还要为陛下冲锋杀敌,怎能如此荒唐呢? 昨夜一切便只是他蒙了眼,一时沉溺,答应了此番交易!不可一错再错! 离开地牢时游絮那句话忽在耳旁响起,柳无思想,这位宁王殿下的子嗣合该他的王妃来做,而他的王妃,必不能是所忠陛下的柳无思! “此事已了,那位游絮,将军打算如何处置!” “游絮不足一死!废了双腿已是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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