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听说原本想跟皇后攀亲的那些个郎君不少都看上了杨三娘,啧啧啧,真想见见这样的美人。” “那你就是痴心妄想了!人家那大家闺秀哪是我们能轻易见得的?” “这云肩近日真是流行,那杨三娘说是从如意脂粉铺买的,若是有钱了,我也想给我家婆娘买一个。” “那你还不如买些便宜的,如意脂粉铺那是花满100两银子才能获赠这云肩,这云肩还是那脂粉铺的东家亲自设计的呢。现在看这云肩流行,不少没那些个繁复刺绣的简单云肩也是有的。” “诶?我听说那脂粉铺的东家不是宁安知名纨绔吗?这怎么连这女子衣裳都会设计?”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东家是闻侍郎的幼子,抓周时就抓到了胭脂,后来果然成了风流纨绔,他被赶出家门不就因为总在家和跟那些个丫鬟小厮厮混吗?你说他为什么能设计出这云肩?还不是足够了解那些个小娘子?嘿嘿嘿嘿。” “你这一说,我又想到了跟他齐名的那位,抓周时抓到了锅铲,那果然现在去干了厨子。也不知道这些个郎君怎么想的,在家当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也比被赶出家门好啊。” 听到这的闻意:……他怎么又被跟周寒相提并论了! 虽然现在跟周寒的关系缓和了,可一听到其他人这么说,闻意还是不由自主的生气! 还有为什么这传言还是这么离谱?他哪里有跟那些个丫鬟小厮风流快活? 但闻意发现,家里好像也有人被影响了。 那就是刚买回来没多久的陈引。 之前还总凑到他身边积极主动干活,现在明显有些躲着他了。 他明明没干过那些个事儿啊!他只是给他们上妆罢了!传言害人! 就在闻意懊恼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敲响了他的院门。 看着眼前的韦林,闻意眉头一挑,脸上露出了危险的微笑:“你怎么来了?” 韦林一哆嗦,立马说道:“我这次可没打算坑你!就是、就是有件事要求你。” “求我?”闻意的笑容更加危险起来,“你用什么求我?嗯,让我想想……” 说着闻意上下打量着韦林全身,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韦林瞬间抱住了自己,惊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绝对不会为了玉佩出卖我的身体!” 就在韦林话音刚落,闻意就听到了身后一声脆响,瞬间转头看去,就看到了惊慌捂住自己嘴的陈引。 “我、对不起郎君,我这就走!”说完陈引连地上碎裂的茶壶都不管了,直接一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闻意:……怎么感觉陈引又误会他了??? 闻意想张嘴解释,可是速度飞快的陈引根本不给他时间。 闻意只能转回头狠狠瞪向韦林,凶神恶煞:“你这弱柳扶风的模样,谁会看得上你?” 韦林那双眼睛瞪得更大了:“原来你是喜欢强壮的男人?” 闻意:???? 闻意瞬间上手,把韦林揍的抱头鼠窜。 他打不过周寒,还打不过韦林?他起码还是练过的好吗! “你才喜欢强壮男人!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眼!” 最后闻意揍够了终于收了手,韦林可怜兮兮缩在墙角,仰头看向闻意:“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 闻意冷哼一声:“你来到底要干什么?” “就是、就是我这跟人赌了一下说你半年内绝对回去,现在还有一个月半年,闻意,你、你能不能回去一下?” 闻意挑眉:“我凭什么回去?” “我可以给你银子!”韦林一咬牙,“一百两银子!只用回去一天!一天就可以!” 闻意继续冷脸,心里则在嘀咕,这韦林到底赌了什么,怎么就舍得给他砸钱了? 看闻意这油盐不进的模样,韦林狠狠一磨牙:“一百五十两,不能再多了!呜呜呜呜我爹断了我的钱,这已经是我所有积蓄了!” 闻意上下打量着韦林,看他这再也压榨不出来什么银子,这才勉为其难点点头:“那就这些。” 说完,闻意朝韦林伸出了手。 韦林心痛的从怀里掏出了银票,犹豫了一下,只抽出了一张,飞快塞到闻意手里而后迅速蜷缩成球,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先给你五十两,剩下一百两等你回去一天后再给你。” 这韦林这是突然变精了。 闻意上下看了看韦林,嗯了一声:“滚吧。” 说完,拿着银票转身就走。 听到“啪!”一声关上的院门,韦林这才小心翼翼把脑袋从膝盖里抬起来。 看到闻意没在自己视线内,韦林这才终于松了口气,跌坐在了地上。 这时让才察觉到自己脸上的疼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嘶!”这闻意绝对是故意的!是不是嫉妒他长得比他俊朗,所以才专门朝他脸打? ————— 芙蓉县主看到那些个闺秀们近日纷纷穿上云肩,今日那不识趣的书生居然还说想看她穿那云肩! 芙蓉县主生起了闷气,直接将书生赶了出去。 但是想到那云肩穿上漂亮的模样,芙蓉县主又抑制不住爱美的冲动。 就算是这云肩是那闻博儿子发明的又怎样?反正他们早就没了关系……但还是好气! 但那闻意跟她又无冤无仇,再说她就算穿了也没给闻意送钱,她要穿有的是府里养的绣娘来做。 反正都是府里绣娘做,穿就穿了怎么了?那闻意还拿不到钱,那她不应该更高兴吗? 芙蓉县主瞬间说服了自己,终于开口吩咐让人赶紧把云肩做出来,她要穿! 贴身婢女松了口气,还好她早就让绣娘做了,不然县主催的这样急,怕是来不及。 第二日,那书生才子就看到了身着云肩的芙蓉县主,瞬间双眼含泪。 呜呜呜呜果然芙蓉县主是喜爱他的!不然怎会为了他穿云肩?昨日那样生气,是不是在懊恼云肩没做出来没法立马给他看? 缠绵过后,芙蓉县主慵懒靠在温泉池中,懒散想到,这才子是不是不大行了?要不要直接踹掉吧? 当晚得知这噩耗的才子:!!! “这不可能!!县主我知道你心悦我,是不是怕太喜爱我为我招来祸端?我不怕的!呜呜呜县主我都能承受!” 但迎接他的却是啪一声关上的县主府大门。 就在才子痛苦拍门的时候,穿着黑色绣金丝衣衫的中年儒雅男人翻身从马上下来,轻飘飘看了一眼那才子,一挥手让身边人将他带走。 下人上前扣门,儒雅男人迈着轻快步伐进了门。 那瘦弱的模样,他一只手都能提起来,除了一张脸好看还有哪好看? 还好他每天勤骑马练拳,不然怕是早就被芙蓉县主厌弃了。 唉,就是如此,前段时间还被县主的人上门揍了,不然他能让刚刚那家伙霸占县主如此之久? 还不是他脸被打了伤还没好,怕见到县主影响在县主跟前的形象? 儒雅男人挺了挺胸,他现在好了,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是该跟县主服服软,并展现下他的魅力了。 要知道就算他受伤了锻炼那也没停一天!
第37章 茶油 朱鸠看着纸上的东西,阴沉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了笑容。 “如此这般,那杨三娘与闻意还怎么威胁五娘进宫?” “五娘说着拒绝,只是怕被其他人听到,告到皇后那里去。” “五娘,只要你想,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办到。” ————— “三娘子,浆洗衣服的下人把您之前那绣着兰花的帕子不小心染了色,怕是不能再用了。” 杨婉兮眉头一挑,想起来那兰花帕子是她前段时间绣的,中间走神绣错了好几次,本就想着要丢。 她也没严厉斥责,直接说道:“那帕子便直接烧掉吧。” 婢女应声,出门去对那站在门外惶恐的下人说道:“三娘子仁慈,念你是初犯不责罚于你。这帕子三娘子也不要了,直接拿去烧了。” 浆洗下人连忙应声,感激完立马快步离开。 但那帕子她却并没有烧掉,而是拿了自己的帕子放到厨房烧掉,回去之后把三娘子的帕子偷偷拿出,放入水中。 上面黑色的污渍瞬间化开,只留下极浅的灰色痕迹。 这炎热天气,洗干净后的帕子很快便晾干,她不知从哪里翻出一盒胭脂来,里面还带着淡淡茉莉香。 弄出些许胭脂和水化开,浆洗下人伸出手,一滴滴将胭脂水滴在已经干了的帕子上。 滴在帕子上的胭脂水迅速晕开,形成一个个圆圈样痕迹。 上面的胭脂水干掉,浆洗下人立马将这帕子用纸包好,晚上悄咪咪在送给了来接应的人。 拿到了10两银子,浆洗下人满意无比。 得了那添了花露的胭脂,还拿了钱,这买卖真是划算。 至于后路,她已想好了,近几日杨家的远房表哥来了,那模样真俊俏,得了钱跟胭脂,以她的姿色,自荐枕席当个婢女被带走还是可以的。 这边人憧憬着美好未来,那边拿走帕子的人很快就将帕子放到了食盒下面隐藏的暗格里,抽开的瞬间,还能看到里面静静放着的玉连环。 将食盒暂且放在床头,那人终于爬上床睡了过去。 二狗最近过的很不好,之前因去偷那蒸罐被抓住,杖刑三十下,服劳役一月。 这几日刚出来,二狗现在简直身无分文。之前那些的钱全都在赌坊里输了个精光,他也从来不是个老实干活的人,要不然怎么能干那些个偷鸡摸狗的事情? 这一出来,二狗一点记性也不长,又干起了老本行。 这日他看上了一个好似忽然发了大财的人,就住在他们这个偏远坊里。 看了好几天,摸清了他的作息,二狗终于潜入了他的房间。 二狗一眼就看到了放在床头的食盒,那食盒做工精美,一看就不是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能用得起的。 光是卖这食盒都能卖上不少钱。 二狗心头一喜,立马打算把这食盒偷走,可是走近一看,眼睛适应了黑暗,也让二狗发觉了这食盒有些许不对。 凭借他丰富的偷鸡摸狗经验,这食盒绝对有夹层! 二狗小心翼翼摸索了起来,果然摸到了一个与其他地方不一样的微微凸起,轻轻按下,底下的暗格瞬间发出了轻微的咔嚓声,微微弹出来一些。 二狗立马将这暗格拉了出来,那玉莹润的光泽一下子就吸引了二狗的视线。 这玉质,绝对不便宜! 看起来是个连环模样,拿在手里有半个巴掌大小,这要是卖出去,那不是几百两就到手了? 这可比其他的都贵!二狗这其他的也不找了,直接将暗格推了回去,那里面那个帕子真是一眼都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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