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出现,可把两人吓坏了,周遭空气都彷如凝固般,充满了恐惧。 眨眨眼,余杏微微笑道:“哎哟,老爷,您可回来了。” “爹,您怎么现在才回来啊?” 曹帼缓缓走近,一副疲惫样,回道:“唉,这大将军天天要找人,人是没找到,早上卢家还死了人,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使了使眼色,曹成端着茶水走进,问道:“那大将怎么说,这卢家怎么会着火呢?” 接过茶水,曹帼无奈道:“唉,将军说,要是明早再寻不到人,就把我们这里铲平了。” “他说铲平就铲平,不过是区区一将军,还敢口出狂言,就不怕我们参他一本。” “你小子懂什么,这将军何许人也,别说是我们,就是圣上见到他,都要礼让三分。” “切,我才不信,他一个人有多厉害,不就是带兵打仗,在前方戳戳捣捣,要是让我去,我也能。” “你这混账,就是不知,哪有你说的轻松,天天不学好,仗着三脚猫的功夫,到处惹事,你还会什么?啊?天天就知道玩。” “我...” 曹成被训的一文不值,可让余杏听不高兴了,甩脸气道:“怎么,老爷这是怪我了,生了一个无用儿子,没给您鸿星生个像将军那样的奇才。” 见夫人甩脸色,他连忙哄道:“哪有哪有,夫人这不是冤枉我吗?” “那你什么意思?我知道您为官劳累,回来发发牢骚可以,可你也不能这样说自己的儿子啊,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成儿从小就体弱,能活下来也是祖宗保佑,我这没管好他,是我的错,老爷要怪,就怪我吧,别怪成儿。” 说着说着,她还委屈起来了,瞧她想抹泪的样子,曹帼连忙安慰道:“好了,好了,为夫错了,错了,你别伤心了。” “哼~” “好了,等这件事过去,为夫带您出去走走。” “爹,娘,我就先出去了,你们继续,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曹成前脚刚踏出门槛,就突然被仆人撞到,气的他吼道:“找死啊。” 仆人慌张道:“少爷,不好了,那人割腕了。” “什么?” 他这一惊,不由让屋内两人诧异,曹帼问道:“出了什么事?” “哦,爹,没没事。” “什么没事,你这小子,有没有事,全暴露在脸上了,快说,到底怎么了?” 完了,这下被追问,不止曹成害怕,就连余杏都乱了,这要是被他知道,自家儿子绑了人,可就全完了。 “老爷,估计又是成儿那些小伙伴惹了什么事。” “哎,你这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成儿啊,最近怎么没见你那些朋友上门啊?” “他..他们最近忙。” “忙?天天游手好闲的还能忙?” “老爷,您这什么话,别人就不能有事了。” “我怎么发现,你今天处处替儿子说话啊,平日里,那些家伙上门,你可是气不打一处来啊!” “哪有啊,老爷...” “还没有,我告诉你,没有什么事情能逃过我的眼睛。”说罢,曹帼朝着门外喊了喊:“小奴,你给我进来。” 听声,仆人小心翼翼地踏入屋内,哆哆嗦嗦地应道:“老,老爷。” “快说,你刚刚跟少爷说了什么?” “我我我什么也没说。” “还撒谎,信不信,我马上把你赶出去。” “不敢。”说罢,他嘭咚一声跪下,喊道:“老爷待我恩重如山,小奴不敢撒谎。” “那就快说。” “我...”瞟了一眼曹成,他扭头小声道:“是,是少爷带回来的人,割腕了。”
第六十九章 曹帼鞭打儿子 “什么?” 咣当!曹帼桌子一敲,大怒道:“快带我去看看。” “是。” 说着,他火急火燎的走了,曹帼生怕这句少爷带回来的人,要是将军找的人,那就惨了。见他们走远,余杏敲了敲曹成的脑袋,气道:“都是你啊,还不快去看看。” 不一会,几人来到柴房里,只见夜花雨面色惨白,地上碗碟凌乱,手腕处的鲜血还在流淌,想必是刚割腕不久,还有微红星少先队弱呼吸。曹帼连忙走进,这一瞧,果不其然,银发满头,相貌娇美,这正是将军寻的人啊! “快,快给我带回去,赶紧找大夫。” “是,老爷。” 呼啦啦~~又是一阵忙碌,待一个时辰后,床榻上病怏怏的人,可算捡回来了一条命。 曹帼吓得不轻,前前后后没少拜神祈祷,从自家儿子口中得出,这男子是他从山窝里救回来的,可又因为长得美,舍不得送出去,想占为己有,没想到这种混账事,还有自家夫人参与,不但不训斥儿子,还助纣为虐,隐瞒此事,将这男子关了起来,或许是他誓死不从,才会一时间,想不开,要求寻死来解脱。 卧室里,夜花雨正睡得香,没有人进屋打扰。而曹帼房间,却是阵阵哭闹。 啪!啪啪! 鞭子声绵绵不绝,曹成的锦绣衣袍早已打出淤血,他跪在地上不敢吭声,只能被曹帼叫骂道:“混账,混账,我曹家世世为官,一项谨遵教诲,孝报朝廷,事为百姓,却没想到,我自己的儿子,居然为非作歹,胡作非为,我愧对列祖列宗,我愧对夏圣王朝,我...我今日非打死你不可。” 啪嗒!转眼又是一鞭子。 这所谓,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啊!余杏泪流满面,拽着曹帼的手腕就求道:“老爷~~呜呜老爷,您别打了,别打了,老爷,您在这样打下去,成儿会被您打死的。” “放开!”曹帼单手一推,气道:“我就是要打死他,打死这个不成器的。” “老爷,住手!”说罢,余杏嘭咚一声跪下,哀求道:“老爷,您要打的话,连我一起打吧,全是我的错,是我纟工曰生少先阝人将那人关入柴房中,跟成儿没有关系,您今日要打死成儿,也请打死为妻吧!” “你,你别逼我。” “娘,娘你做什么?你给我起来,这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见余杏跪下,曹成瞬间为难喊话,就想拉起她,奈何被她阻止道:“成儿别怕,要死,为娘陪你一起死。” 见他们母子情深,曹帼气的呛道:“好,你们想死是吧,行,今日为夫就成全你们。” 话音刚落,就在曹帼挥动鞭子时,突然被曹成一把抓住,愤恨道:“爹,这是娘,您的妻子,难道你连妻子也要打吗?”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是我曹家,家门不幸,今日我非动鞭不可。” “对,你堂堂大官人说一不二,没错,人是我关的,火是我放,人也是我杀的,全是我干的,你不是天天嫌弃我给您丢脸了吗?这下好了,全天下都知道,你们曹家出了一个败类,就是我,你曹帼的儿子。” “混账!” 曹帼被气得脸色铁青,用力一抽便再次扬起鞭子,啪叽一声,准准的打在了曹成的身上,急的余杏喊道:“老爷,您别打了,别打了。” “娘,你别求他,让他打。” “好啊,骨子够犟,今日,我就打死你。” “打,打吧,反正从小到大没少被你打,你就打死我吧。” “你!” “我告诉你,曹帼,要不是为了娘,你以为我想呆在这里吗?天天听你发牢骚,你除了天天闷头在衙门里做事,你能回家几次,一回到家不是跟娘讨论公事,就是案子,你陪她聊过天吗?陪她出门走过吗?对,我是惹你生气,那是因为,只有惹你生气,你才会立马丢下手头活跑回来,娘能多看你两眼,你能心平气和地哄哄娘。” 听完这些话,曹帼沉默了,而一旁的余杏早已泣不成声,她捂嘴伤心道:“呜呜~~是我管教无方,管教无方。” 一瞬间,四周的叫骂声渐渐停息,谁都没有再次开口,曹帼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跟妻子,心里不是滋味,他一心为民,只想管理好罗家百姓,却忽视了自己的家事,错了,错的人是他,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儿子,冷漠了自己的妻子,如今大错,是他才对。 “你们都起来吧。” “老爷?” 曹帼丢下鞭子,朝着屋外看了看,冷漠道:“家门不幸,是我曹帼管教无方,下官任他处置。” 丢下话,他跨步走了,见状,不用猜也知道,曹帼想顶下一切罪过,替儿子受罚。余杏连忙起身,喊道:“老爷,您别去啊,老爷。” “娘...” “成儿,成儿。” “娘,您别担心,我自己闯的祸自己扛。”忍着痛,曹成也追了上去。 “成儿,成儿~~”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夫君,余杏内心惶恐,颤抖着身躯,咕噜一声也追了上去。 这一夜,对于曹家来说,有史以来发生了最大案件。曹帼跪在地上闷不吭声地请求原谅,看着眼前凶狠恶煞的白亦风,那是屁也不敢放一个。 别说是他,就是余杏跟曹成也跪倒在地,一家三口负荆请罪,态度诚恳极了。 “大胆曹帼,你可之罪。” “下官之罪。” “本将军寻了这么久,没想到,居然被你藏了起来,啊?你真当本将军是吃素的?” “下官不敢,请将军赎罪。” “赎罪,如今我夜儿昏迷不醒,你就拿脑袋来赔偿吧。” “什么?”曹帼一慌,居然要掉脑袋,哪怕就是丢官职也行啊,没想到,将军怒火如此大。 见状,余杏上前求道:“将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家老爷,这件事是我的错,我不知道他是将军的人,是我关的他,将军要罚就罚我吧!” “是你关的他?” “没错,是我,是我做的。” “那好,你也拉下去,斩了,来人!” “等等!”
第七十章 非常担心 息间,曹成伸手阻拦,叫器道:“男子汉大丈夫,一不做二不休,这男子是我绑的,也是我关的,要罚就罚我,别乱杀无辜。” “你好大的胆子,好你个曹帼,知情不报,窝藏凶犯,管教出这么个儿子来,好啊,本将军反正就没打算放了你们,来人,全部给我压下去。” 应了将军的话,属下们不敢怠慢,只能将曹帼一家压入牢房,而对于这件事,虽说曹成绑了夜花雨,可毕竟人家没欺负成,还替他包扎好了伤口,又给人家好吃好喝的供着,虽这柴房密不通风不是好地方,可里面整洁干净,还有床榻,看得出,夜花雨被招待的并没受多大罪。 “将军,你真要打算怎么做?曹大人一心为朝廷,在百姓口中也是人人敬佩,是位好官啊!” “我知道。” “那您真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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