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这草药有降低痛感的作用,也是把高子荏疼的咬了后槽牙,身上香汗淋漓,嘴里嘶嘶不停的抽气,眼泪不上不下的挂在挤住的眼角,手里攥着锦缎被褥,强忍着就是不肯跟宋风宁多说半句。 “过了年就给安宁请个先生,今年有科举,进京的寒门学子不少,从中挑一两个年纪相仿、学识渊博的轮番跟安宁每日论辩做学,也不至于让他颓废在后院里”,宋风宁假装勉强不走心的拖着音尾,却看高子荏的耳朵动了动,手下的屁股蛋也稍微贴自己近了点,“安宁从前据说琴艺不差,再给他弄一副古桐木丝弦的好琴,天天在家对着牛弹,子荏觉得如何?” “……” 高子荏转过头拉宋风宁的手,两人的矛盾原本就不在于什么伤势,症结在于对安宁往后的打算,宋风宁把那示好的手指反握,“原本就是如此打算的,只不过……子荏甚少坚持什么,真迷人。” “宋风宁……” 高子荏就着牵手的姿势别过脑袋,恶狠狠的在宋风宁的手腕上留下了两排牙印,“就会欺负我……” “那子荏不喜欢被欺负么?”,宋风宁得了便宜,手沿着臀缝探入,拨弄那一串哑了声的银铃,“子荏的水流的铃铛都不会响了,嗯?自己说,浪不浪?” “……浪,夫君别弄,唔”,高子荏双腿被掰开,内侧的淤血也在酸楚之中见了人,宋风宁单手上药,另一只手不饶人的向外拽着那被香穴牢牢吸住的玉势,听着高子荏哼咛着吧脑袋埋在被面里,依稀可辨的叫着“夫君”。 “唔啊,夫君饶子荏……夫君……” “该叫什么?”宋风宁给人抹好了药,掰开臀肉将玉势猛的推进,在高子荏闷痛之际又一下子抽了出来,带着一串水珠和淅沥落下的爱液。 “风宁哥哥……” 寻花间的羞耻称呼出了口便给自己绝了后路,宋风宁神色微变,侧靠在软榻一边,轻撩起高子荏的发丝缠绕在指尖。 高子荏稍微起身褪去多余的布料,然后伺候宋风宁宽衣解带,手指隔着亵裤搓磨那处壮观的景象,软唇在囊袋上亲吻后又沿着柱身向上密密麻麻的嘬下一排柔软的温存。 犬齿咬着裤带,薄唇虚虚的抿着,碧波荡漾的双眸看向宋风宁时尽显妩媚之姿,下颌微挑之间,裤带被扯了零散,傲人的器物得见月光,兴奋的吐露了汁水,又让樱唇吮吸吞下了肚。 舌尖牵扯小段的晶莹水丝, 须臾间灵动的一卷,然后在嘴角餍足的伸出一小截,把沾上的汁液吃进口中,喉结滚落,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又在那顶端亲了亲,猛的将整根都没进喉咙。 “呃”,宋风宁哪遭得住这个,差点当场缴械,拎着高子荏辫在脑后的一根细细的小辫子把人揪起,“子荏真是深藏不露,哪里偷师学的如此淫荡?” 高子荏面色尽染了红潮,嘴唇湿润闪着光亮,上下齿间还未来得及吞下的口水津液顺着嘴角流在塌面上…… “是不是这几日又背着为夫偷看画本里那些淫邪之事?还不从实招来?” “子荏知错了”,高子荏一边认错一边用舌尖又舔了舔上唇,“求风宁哥哥……” “求哥哥如何?”宋风宁翻身把高子荏压在下面,“想让哥哥如何,要子荏自己来求,忘记了?” “求风宁哥哥填满子荏”,高子荏分开双腿,屁股抖动着抬高,“风宁……哥哥……疼……疼疼子荏……” “乖”,宋风宁骑身而上,将高子荏一条腿扛上肩膀,对准了小穴便插入进去,粗壮的器物插入,蓄满的花蜜溢了一床深深浅浅的水滴,有一部分弄在了宋风宁的身上,“子荏是不是想哥哥想了一晚上了?” “才没……唔啊,别……唔……想了,想……子荏想哥哥……” 屈服于淫威之下也不是第一次了,高子荏从善如流,只觉得刚抹过的药都要被两人交合弄出的水给冲走,挨了一晚上的打,此时又被烧火棍一样的热度一次一次的戳穿,浑身懒怠的意识在冲撞之中只想躺成死鱼,却被宋风宁弄的不得不屡次打挺,甚至还被人抓着翻了身。 翻身的动作拧着甬道,快意汹涌间,宋风宁感受到自己小腹间濡湿的热潮……高子荏来不及请示就那么泄在了他的身上…… “居然擅自泄身?子荏胆子大得很,今晚罚子荏用上面的小嘴给为夫清理,反正子荏的小穴吐蜜吐的欢实,想来也是不渴”,宋风宁让高子荏靠上他的胸膛,腰部用力向上挺弄,高子荏的呻吟声就在他的耳畔,那缠绵的音色堵也堵不住,空气都被染上了欲望的蜜色,“子荏不求罚,今晚可不会结束。” “子荏知错了,上面的嘴巴渴,要哥哥的恩泽,求哥哥……” 高子荏又懒又暖又倦的不行,嘴巴都不想张开,眼中的泪水溢干了,只剩下刚好的两潭清泉,被耷拉惺忪的眼皮遮住一半。 “准了” 高子荏几乎是趴着挪到了宋风宁欲望的火山口,腰软的模样诱人的很,在他含住欲望的同时,宋风宁用三根手指轻松的插入甬道之中,空出的手从双腿间穿过,在那半挺着玉茎上撸动。 “唔嗯,啊唔……” 呻吟被口中昂首挺立的器物堵的结结实实,高子荏身前身后被一起折腾着,宋风宁实在是狡猾,弄的人欲哭无泪,“唔啊,哥哥……子荏要忍不住了……唔……” 高子荏刚抬起身子求饶,伤痕累累的屁股就被狠拍一记,疼的他马上又低头继续卖力气,将那沾满欲液的柱身没入喉咙,又用手扶着只在端头吞吐,然后俯身一边套弄一边将囊袋吸进口中。 “嗯……子荏,含住,嘶……” 高子荏刚凑过去,便被那射出的精华弄了满脸,舌尖轻卷着给宋风宁清理干净,感受那“猛兽”在口中逐渐变得温顺,其间自己也交待在了宋风宁手中,身上软烂的一塌糊涂,只盼着宋风宁今晚赶紧放过自己…… “嘶,谋害亲夫?” 宋风宁被越想越委屈生气的小娘子咬了命根子,湿润的手掌轻轻扇了面前的屁股几巴掌,打的人羞愤间又咬了他一口,“小狗牙,去洗一洗,又弄了一身。” “动弹不了,子荏不想动……” 终究宋风宁还是没放任那满身狼藉的人自顾自地睡去,抱着半梦半醒的高子荏放进浴池中。 府中闲憩的时候,仿照宣诚酒馆的后院在高子荏的小院子里新修了一个露天的池子,冬天引了温泉水也不冷,还多生些情趣。 身上的伤挨着水把高子荏硬生生的疼醒了,恶狠狠的看了一脸无辜的宋风宁,然后被人抱在怀里。 “按规矩夫君等下要去麓园的……” 高子荏享受着宋风宁的按摩闭着眼睛嘟囔,身上的疼痛都盖不住疲惫,眼瞅着就要睡着了,“今晚夫君要与安宁洞房,精力都耗在子荏这里算怎么回事?” “子荏,他与你不同,不会因为他入府而待你有丝毫的不一样,为夫发誓,若有对不起子荏的……” 起誓的嘴唇被轻轻堵住,高子荏予取予求间似乎要把他方才的话都咬碎了一样:“子荏永远相信夫君……” 宋风宁被短短的一句话弄的心里沉甸甸的,直到把高子荏放在床上又涂了一遍药膏,然后将熟睡的人用被子裹好了才披星戴月的往麓园走。 麓园原本就是给侯府的妻眷预备的,分主屋还有东西两个厢房,之前若是迎了夫人入府那便是要居主屋的,如今安宁只在东边厢房住下。 安宁身上披了件印着蝴蝶花纹的红纱,里面只着肚兜,小雀被红丝绳捆了,端口还嵌着银珠子,他觉得自己这一身简直没眼看,原来男妾的洞房是这般…… 轻薄下贱…… 他轻声骂了自己一句,目光只专心停留在面前的喜烛上,房中的喜烛雕着一朵半开的牡丹,烛火已经燃起一寸长,他拿了旁边的剪刀剪了烛芯,光亮一阵明灭间,身后一个影子进了屋门。 “安宁叩见家主”,安宁垂目等着靴子出现在视线中的时候伏地行礼。 “小公子私下里不必如此客气”,宋风宁坐在床边,一侧是布置好的喜杖和各种板子,“男妾的规矩可还适应?” “安宁适应……” “男妾在家主房中自称是什么?是孙婆没教还是你没学?”宋风宁拿着小竹板敲在自己骨节上,“在外我懒得纠正你,子荏心软不计较,单独只有你我的时候,你指望什么?” “奴妾不敢,奴妾知错了,求家主责罚……” “今日乏了,小竹板掌嘴四十,然后取合欢盏”,宋风宁按例是要歇在安宁房中,而安宁显然没想到宋风宁真的会来,尤其听到合欢盏的时候手一颤,板子滑落在地发出跳跃的我脆响,“怎么?” “奴妾……想求家主……” 求什么呢……求他不要碰自己的身子么? “不想让本侯碰?合欢盏空着,你明日便要去府门外挨打。一日空着就多挨一日,小公子身子金贵,真打算这么熬着,也不愿与本侯这样的断袖为伍?” 宋风宁口气戏谑,看着安宁不回话,他也不再提这事,“罢了,自己掌嘴四十,你愿意挨打,明早自己跟孙婆去说。” “明天起上午抄规矩下午背书练字,之前的规矩是找人代笔,正好也用不上了,这次重新学一学,再出什么差池……侯府别的没有,刑房就在这麓园主屋后面,你可以去看看。” 一席话说完,宋风宁将床上的东西扫下,一阵叮叮当当的东西掉了满地,然后自行掀开被子转身侧卧而眠,留安宁一人跪在原处愣神,半晌才捡起竹板“啪啪”的抽在自己刚刚消肿的嘴巴上,麻麻的疼痛晕开,不知是哪一下蛰到了眼睛,泪水簌簌而下…… 四十下毕,嘴唇肿起老高的撅着,安宁对着宋风宁的背身叩首:“奴妾谢家主赐罚,以后定不再犯。” 受了罚,将地上散落的工具收好,安宁从床下拽出一床被褥铺在床边的地上,按照规矩,男妾若不得家主允许不能同床,即便是上了床也只能睡在家主脚下,安宁却宁愿是如此,他并不想讨宠,只想过几天安生日子。 不过宋风宁明天也不会来了,自己就能回床上去睡,一日有三餐…… 除了挨打有点疼,疼一疼也就过去了…… 只是没有人来……大概会有点寂寞吧…… 快过年了啊……
第32章 “奴妾给家主请安”,宋风宁浅眠一阵起身时,安宁已经梳妆好了跪在床尾,跪伏请安,一副顺从的模样,宋风宁“嗯”了一声就算是免礼。 安宁伺候他下床穿靴袜,紧接着膝行去端温水,铜盆端平在手中,低垂的视线规规矩矩的落在地面上,口齿清晰的请道,“家主请洗漱。” 宋风宁胡乱洗了把脸,安宁第一次伺候显得手忙脚乱,半晌想起没拿巾帕,匆匆的把盆放在地上,结果没端稳弄了满地晕开的水迹,湿漉漉的还弄了他自己一身,见状明显有些惶恐,跪姿都怯生生的,宋风宁袖手看着不欲计较,淡淡的开口:“拿块布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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