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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

时间:2024-04-30 00:00:05  状态:完结  作者:以鸽

  “没……夫君用的对,抽的准,谢夫君”,高子荏的委屈都堵到了天灵盖儿,眼泪憋在眼眶里,腿间被强行拉开的筋酸疼的要命,他又怕惹人不快伺候不好,又怕自己今晚之后明天下不了床,宋风宁手里的竹枝就像是敌军不知何时会落下的毒箭,细细密密的抽打弄得他又疼又痒,心里骂着宋风宁怎么这么多折腾人的法子,可是……又有点喜欢。

  “用的对抽的准?那怎么听不见半句夸赞?难道本侯还不够令子荏满意?”

  宋风宁一边羞人一边抽打,这会倒没有刚才那么狠的力道,但也把人抽的呜咽着叫疼,此处皮薄,确实也是不禁打。

  “呜……夫君真是……真是聪慧,子荏嫁给夫君,是子荏……呜……是子荏的福气,满意得很,夫君慧根深种,呜……夫君厉害……”

  “既然是福气又满意,那你哭什么?”

  宋风宁觉得这竹枝上色太慢又累,自由发挥的从床下的暗格取了毛竹的宽板,冰凉的竹板贴在高子荏腿肉上时,全身唯一支撑身体的膝盖明显的往旁边蹦了一寸,要不是绳索绑的紧高子荏险些就要悬空着歪倒,“子荏,姿势,本侯今夜只再给一次机会,再犯规矩,屁股给你打烂。”

  “是,是……谢夫君宽宥”,高子荏小声啜泣,眼角的墨迹都化在了被褥上,“夫君……子荏把床褥哭花了,子荏知错了。”

  “子荏还是疼的不够狠”

  宋风宁轻飘飘的说了一句,高子荏还没能领会真谛时,就被毛竹宽板抽出的差点灵魂出窍,“知道疼了?”

  “知道,知道……好疼,夫君……求夫君……疼……”

  “就这个力道,五十,算上你今晚该受的罚”,宋风宁并不急着开始,而是将方才取出的玉势先行戳进了高子荏半开的小花,又用手揉了揉那被玉珠堵住的玉茎,“报数,谢罚,除此之外不许。”

  “啪啪啪啪——”

  竹板的捶打令人窒息,高子荏扬起脖颈,连眼角的睫毛都在忍着叫痛的冲动,同时大声报着数目。

  “一、二……三四……谢夫君赏罚,谢夫君……”

  击打并没有给人留出报数的空余,在谢恩的时候,宋风宁手里的竹板还持续的落下,腿间的嫩肉逐渐由粉霞变成大朵艳红的火烧云,云间还有几处痕迹交叠的深紫色阴影,看着倒觉得立体了不少。

  “谢……谢夫君……”

  数目过半,高子荏嘴里只剩下浮若游丝的气音,疼痛灭顶而至,连方才还精神着的胯间玉茎也被捶打的不敢抬头,宋风宁见状心里也有点不忍,板子的落点从左腿变成了翘起的右臀,嘴里还煞有其事的说着,“晚霞怎能只红这一处?”

  屁股上到底是肉多些,虽然也是被打的一颤一颤的,但是高子荏明显对这样的疼适应的多,宋风宁也有意的用力轻了几分,竹板朝着暧昧的幽谷横七竖八的落下,那垂头丧气的地方又逐渐饱胀起来。

  “子荏还真是喜欢被打屁股”,宋风宁抡圆了胳膊给了那臀肉几下连续的重击,红肿的右臀被肉眼可见的拍扁又肿起更高,最后甚至发亮到能映着明灭的烛火。

  “四十七,谢夫君赏罚……四十八,四十九,五十……谢夫君赏罚,子荏知错了,辛苦夫君教训”,高子荏分不清自己脸下的湿润是泪水还是口水,总之是清凉成了一片,挨完了打,终于能大着胆子哭出声来,泪水奔涌而出再也合不住闸。

  “子荏?”宋风宁伸手帮人拢了拢散乱的长发,把那缠在发间的蝴蝶钗一点一点耐心的拆下,“不哭了,是不是疼的厉害了?”

  “呜,夫君,子荏疼,疼疼子荏……要夫君……不要玉势,夫君……呜……”

  高子荏一边哭嚎,一边身后用力,硬是哭唧唧的把那玉势给顶出了半截,回头带着发红的眼角泪汪汪的看向宋风宁还完好的喜服,眼泪落得更快了。

  “哎”,宋风宁拔出那挺在空中的玉势,也硬不下心去再折腾人,双手扶住高子荏的腰胯向后压低了些,自己解了衣带,他小腹有一道剑伤,当时受伤的时候还差点就不能人伦,所幸老天爷还是厚待他,一边脱衣服一边磨搓过那道伤痕,心底庆幸。

  蓄势待发的欲望贴在高子荏湿润的穴口,一点一点的戳入,不知是不是注意力过分集中,那甬道烫人的温度让他的小兄弟十分舒适的打了个挺,高子荏的身体和他本人一样,柔软的包裹了那闯入的不速之客。

  “唔,夫君……”

  “这时候更喜欢听子荏叫哥哥”,宋风宁自认温柔的抽送着自己的腰间巨物,却把高子荏冲撞的呜呜啊啊的乱叫,哭声更是凄惨不少。

  “风宁……哥哥,子荏要坏了,呜,唔呃……哥哥饶命……”

  “噗”,宋风宁伸手解了高子荏右手的红绳,然后取了合欢盏塞进那空出的手来,“说声好听的,就给你把羞处的绳子解开,不然明天要挨板子的。”

  成亲当晚的玉珠要等到男主人满意了才允准解下,合欢盏是用来承装男妻洞房时泄下的白精,第二天会由教习婆子查验,若是空盏便会被认为是没有尽心伺候,就如宋风宁之前所说的,是要去府门外挨板子的。也有不少家的主人会因为这点恶趣味而故意不给人解开,专门就想看人羞耻的挨罚。

  高子荏庆幸宋风宁没有那种兴致。

  “好哥哥,子荏求哥哥允准,一定用软穴让哥哥满意,求求哥哥”,高子荏求的断断续续却是很诚恳,时不时还抽泣几声卖个可怜,宋风宁听着心软成了一滩水,他此时终于理解为何自己的父皇没事总乐得跑出宫来黏着宣娘,红罗软帐,确实是个温柔乡。

  “自己拿好,要是漏出去哥哥可不负责”,宋风宁厚脸皮的认下了这声哥哥,将玉茎的红绳解下系在了高子荏的颈间,又扶着他的手将合欢盏扣在玉茎吐出露珠的地方,腰间加速抽动,在高子荏的呻吟和叫喊中抽插了百余下,包裹小兄弟的甬道突然收紧,高子荏喉间一声低吼,腰背抽搐痉挛着到了洞房夜的情潮。

  “谢谢哥哥,子荏谢谢哥哥”,高子荏的话还没说完,身体内的火热又开始流窜,“呃啊,哥哥,要漏了哥哥……”

  “这些浪词儿都是从哪学的?也是婆子教的?还是子荏偷藏了其他画本?又或者,子荏天性就是个小浪货,专门说些浑话勾引哥哥操弄?”

  话是咬着耳朵说的,高子荏觉得那些问话在自己耳朵里也燃着成了烈火,嘴里喘着热气,豁出了全部的脸面把萦绕在心头的烫嘴台词颤巍巍的说出了口,“子荏……子荏就是哥哥的……浪货……求哥哥操软了子荏……”

  “噗,这是画本里的?还是子荏自己想?”

  “呜呃,是子荏自己想,求哥哥”

  深蓝的眼波快被欲火烧干了一般,眼圈红的肿起只剩一条缝隙,腰上被宋风宁抓出了两个泛紫的手印儿,又是不知多久,“啊呃”,宋风宁在那留白的左臀两记猛抽,好像催促不使劲儿的马儿一般,打的高子荏又是一颤,甬道里一阵岩浆般的灼烫,两人同时到了顶。

  “子荏谢夫君,谢哥哥恩泽……”

  高子荏觉得自己只剩下了半条命,床上打仗比战场消耗了更多的体力,绳索被解开的时候他几乎是滚下的床,高撅着屁股请宋风宁查验战果,又把合欢盏盖好了盖子放在桌上,回到宋风宁身边的时候,肚子不争气的咕噜一声。

  “呜……”

  眼瞅着高子荏又要哭,宋风宁赶忙弯腰把那红唇含在嘴里,舌头缠绕着把那流到眼角的泪给吻了回去,然后又给人顺了毛,“哥哥去给子荏端吃的。”

  “哼咛”,高子荏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孱弱的靠在床边,眨了眨眼表示听见了,连之后的粥饭是怎么进肚的都不记得,上眼皮挨着下眼皮,就那么昏昏沉沉的迷糊过去。


第19章

  高子荏醒来全身疼的动不了,眼皮沉重的眯缝着,朦朦胧胧的看清周围,还是在喜帐之内,闭上眼浮现起昨晚的一幕幕,脸烧的像是炉火中的银丝碳,手指轻捻着被子,悄悄把脸遮了起来。

  宋风宁应该是早起了,从窗外的光线看起来应该接近晌午,高子荏哼咛一声,腰和大腿像是抽了筋,疼的眼睛发酸,鼻子一抽气,眼泪潺潺又洇湿了枕头。

  “子荏,怎么又哭了?”

  刚从前厅回来的人前脚刚迈进门,一抬头就看见高子荏眼角未干的泪痕,晚上欺负人的时候是一回事,白天看着心上人独自流泪到底还是心疼的一紧,赶紧上前给人擦擦。

  “子荏……”高子荏不好意思承认是疼哭的,闷闷的说了一句,“子荏睁眼没见到夫君,所以想的哭了。”

  “傻”,宋风宁低头跟人接了一个绵长的吻,“这要是我去打仗,你还不得日夜难寝?”

  “……”

  这话戳到了高子荏的伤心事,大燕国倒没有男妻不能领职的律法,只是夫妻两人同在边关军中做将领,久了难免遭人诟病猜疑,高子荏此次回来,大抵便是再也回不去暮凉山了。

  故国的城墙,最终变成了梦里的影子。

  “子荏会去宣诚记帮忙,宣娘娘之前说让子荏学着认认账目,他现在身子有时候不舒服,那么多店铺虽然离得不远,但总归少个值得信赖的人帮他分担,夫君在外,子荏愿意替夫君尽孝。”

  “我的子荏怎么这般好?”

  宋风宁的手从高子荏的腰与床褥的空隙穿过,把人搂着压在身下,舌尖勾弄舌尖,水声缠绵而黏腻,分开时还拉了一道亮晶晶的银丝。

  “我刚跟孙婆说,子荏被调教得很好,我很满意”,宋风宁用下巴撩开了高子荏原本就敞着的衣襟,牙齿在左边的乳头上细细的磨牙,抬头时揪了一下,在高子荏的闷哼声中,乳头的肉芽硬挺成一个小小的山樱桃,“我还拿了子荏的合欢盏,好生夸奖了一番,赏了她五百两黄金,孙婆乐的笑开了花。”

  “唔,谢谢夫君”,右边的乳头落入虎口,宋风宁的虎牙几乎要把脆弱敏感的皮肉穿透,“唔……”

  “我想给子荏这里打个坠子”,宋风宁松口后意犹未尽的吮吸一阵,右边的小樱桃似乎比左边还要更大了一圈,“翠色的不好,银坠子好不好?在吊个铃铛?”

  “夫君莫要再羞子荏了”,高子荏难以自持的轻喘,宋风宁抬眼直勾勾的盯着他,舌尖挑衅着撩拨在那逐渐肿大的山樱桃上,两人对峙一阵,高子荏便败下阵来,“夫君说的都好。”

  “乖,等会路过银匠铺,我们去打一对”,宋风宁得逞了就把人松开,还用指头弹了一下高子荏略显精神的玉茎,“起来,新妇第一天就懒床?早训都变午训了。”

  “子荏知错了”,高子荏腰疼的难受,还是宋风宁半抱着才帮他直起身,费劲的下床跪好,从床边的架子取了个红檀木匣子,开锁后里面是一根油亮的编织马鞭,高子荏将匣子放在架子一旁的地面上,恭恭敬敬的把马鞭请了出来,“谢夫君收留子荏,这是子荏备下的家法,请夫君赏眼查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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