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谢家主赏打”,高子荏报出“一百”的时候,从容趁机把自己的眼泪和鼻涕尽数抹在宋风宁裤子上,然后飞快的爬起来在地面上跪好,双手向前伸长交叠,屁股撅高,“从容试过家法百下,往后定会遵循府中家规,此番有劳家主教训,请您验臀。” “到燕都要花上大半个月的时间,路上你就把规矩册子抄了吧,字迹要工整,每日拿给子荏查验,我会抽查,有错漏的,你俩一起罚”,宋风宁低头看看自己已经不成样子的裤子,轻轻摇摇头,到底也没再多与从容计较,转身向床内看热闹刚起身的高子荏,“过来趴好,从容挨打都这般乖巧,子荏可不能输。” “子荏的胜负心从不在这些事上”,高子荏抓了宋风宁的手轻轻揉捏,然后在他食指凸起的骨节上落了一吻,“子荏就算哭闹的再惨,受罚的心也是诚的,夫君可一定要信子荏的。” “又在花言巧语的装乖”,宋风宁捏着高子荏的脸颊在唇间柔软处吸吮一阵,手指捻在胸口上的乳铃,玲玲朗朗的窸窣响声中,将左边的茱萸揉捏挺立后含在口中,舌尖温柔的撩拨,把两人相贴的位置都弄的湿漉漉一片,禁欲许久的人儿下身难免得起了反应,却被红绳绷紧禁锢,细绳勒进敏感脆弱的柱身,膨大的渴望磨蹭上并不光滑的绳结。 腹间那徒乱人意的复杂感受,似受刑苦楚,又似修道煎熬。 修长纤瘦的脖颈仰起一个情难自已的弧度,海蓝色的眸底布满了渴求的情动,浸染禁色的娇吟打着颤从嘴角溢出,就连胸前的伤口都跟着发抖。 宋风宁自然注意到了怀中人濒临决堤的意志力,含着笑把人圈进怀中,将蓬乱的头发一点点理顺,手掌轻柔地沿着后脊的线条上下抚摸,蝴蝶骨在手下颤动,好似随时要惊翅飞走一般。 掌心贴上骨骼凸出的弧度,带着拉弓磨出的硬茧描摹轮廓,“不哭了,子荏乖。” “嗯”,哭完的小脸带着些挂不住的不好意思,大概是因为从容方才挨打都没哭成这么惨的模样,自己只不过被揉捏几下便成了泪人,侧过头去看地上还老实趴着的小孩,从背影看上去好似也没有取笑自己的意思,才稍稍放下心来,又被不稳的呼吸呛了两口咳嗽,抓着宋风宁的小臂,抬起头去讨好地索吻,“地上凉的,夫君。” “好”,宋风宁揉了揉他的发丝,转身把从容从地上拦腰抱起,突然腾空地小孩显然是受了惊,小腿不由自主的踢蹬两下,宋风宁也是毫不客气的赏了他两板子,口中还轻斥着:“别乱动,再动就把你扔地上不管了。” 这么吓唬着果然有效,小孩的双手立马隔着衣服抓在了他的腰肉上,看得出是怕的,手里用了劲儿,把宋风宁抓的一皱眉,“小手爪子还挺厉害,松开。” 嘴上嫌弃,揽腰的手臂倒是箍得更紧些,两步将人放在了高子荏身边的被子堆里,还拎了个被角给他盖上,只露出两条瘦白的小腿和一个红彤彤的屁股。 从容像个害羞的年糕一样粉粉的拱进被子里,将脑袋也用被子盖住,宋风宁笑了笑没去管他,只把高子荏拉着背对自己,浅声在耳畔勾引着,“夫人,父亲下旨要我们下月初五之前必须抵达燕都,路上车马劳顿驿站也不隔音,接下来挨打时若是听话,便路上都饶了你,今晚为夫还给你这身子解解馋,可好?” “好,子荏谢夫君疼爱”,高子荏转身对着墙,双手抓了之前用来铐住他脚踝的铁镣铐,塌下腰让臀丘撅出饱满的弧度,“辛苦夫君管教。” “乖”,宋风宁勾起嘴角,皮板子在臀缝中划了个来回,在小夫人瑟缩着前倾的时候,飞快的拍打下去,腰肢随着疼痛贴在了石墙上,屁股却撅的更挺翘了,“夫人这姿势,可真是磨人得很。” 高子荏哼哼着,在心中咬牙切齿,平时里宋风宁撩骚一套一套的也就算了,此时从容还趴在一边,这般是觉得自己还不够丢人么? 虽说该看的不敢看的,也早被看去了…… “一下,谢谢夫君教训”,高子荏抽了几口气才艰难的报数出声,手指自以为悄悄的拭了眼泪,晃晃并无法消散痛楚的屁股,“夫君疼疼子荏吧……” “打完给你们揉揉。” 这个“你们”自是包含了趴在那装死的从容,闻言把自己往墙角又缩了缩,身后疼的碰不得动不得,脑袋在被窝里鼓成个小圆包,趁着宋风宁看不见的时候,噘嘴不服气地腹诽:谁想让你揉了? “啪啪——啪啪——” 新伤叠着旧伤,起初只是用巴掌便打出红痧的臀肉这会被皮板子再度加温。 本是无情的工具,却将皮肤染上最入红尘的颜色。 而受责之人在那层情欲薄红渐渐浓郁的间隙,涟涟落下几颗清莹的露水,指尖抓握着镣铐撞在石墙上发出略带厚重的金属声响,满室单调的素色之中,只有两团大红大紫惹眼的闯入视线,随着痛责持续而发出的叫声婉转,报数唱刑认错求罚都像首歌儿一般。 节拍因为掌刑者使坏突袭而错乱,本该落幕的尾音猝然拉长,几滴花蜜从穴口溢出,在翕合不已的幽谷间缓缓化作一股清泉,最终毫无障碍的落在床褥上,宋风宁双手揉了揉两颗抽扁了的软桃,拨开臀瓣亲吻花心,一股酥麻席上头皮,镣铐嵌进手心,青筋从手背凸起一路攀至肘腕,轻吻浅尝辄止,离开时眉目均带着意犹未尽,舌尖滑过唇齿,手指轻轻戳了两下,不过身边还有旁人,宋风宁并未打算做的多么过分。 小夫人还被情欲折磨的狼狈时,不设防的股缝被烙下疼痛的痕迹,呼痛像是呻吟一般回荡在石室中,“痛……夫君……子荏求求您了……” “最后十下,规矩”,宋风宁点点他的身后,知道小夫人被欺负狠了痛的难受,高子荏痛极了有些时候没来得及报数的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屁股肿到吹弹可破的地步,此时倒是庆幸从容置办的是个板子,若是跟高子荏当年那般对自己狠心,此时小娘子估计要哭的在床上打滚,屁股可能也要烂得没法看了。 “求夫君赏罚”,高子荏松开了铁镣伏在床上,双手在膝弯交握,把屁股献祭一般撅高,侧脸和肩膀支撑着身形,脑袋转向从容和宋风宁都看不到的角度,这会倒是真的害羞了。 五下击打稳稳的抽在小花上,高子荏呜咽着抓住自己的大腿,把腿上的肉都给抓出了红红的印子,颤声吐出个较为清晰的,“一,谢夫君赏罚。” 又是七八下皮板子落在左边的脚心,高子荏哭的更惨了,足尖都勾了起来脚趾来回摆动像是受了惊的小鱼儿一样,粉白色的脚心被责成一道掌宽的深红,宋风宁等他报好数目,掂量了几下抽在右侧,同样是七八下的样子,把小夫人打得大哭出声。 常言道:“行百里路半九十”,高子荏自觉故人诚不我欺,挨百下打同理,疼痛铺天盖地而来,等宋风宁在他左右臀尖一边赏了十下之后,他已经哭的快断了气。 宋风宁看他哭的惨又实在觉得可爱,忍不住笑道,“从容都没哭你这么惨,五月没奶吃的时候都不这么哭,我的子荏怎么这么多水要流,丢不丢人?” “……” 一语双关,高子荏绷着嘴巴不肯出声,而另一边的从容觉得有点耳热,不忍听。 之后的几下落在手心和小腿上,高子荏已经哭累了,咬着床褥扭动身子,也就是宋风宁不跟他计较又放了水才让他熬过了。 最后十下不轻不重的拍上双腿间吊着的阴囊,第一下碰撞时高子荏便呆住了,脸上腾起前所未有的热度,娇弱的地方不禁打,宋风宁说是责罚不如说就是在撩拨他的欲望,又羞臊又有一点痛,还有些痒。 痒到了心里,身体就会诚实的起反应…… 数目到顶,欲望也同步到了临界点,高子荏浅声嘤哼着,转头可怜巴巴的看向宋风宁,不管不顾的晃动腰肢,柱身被人握在手中轻轻撸动,绳头不知何时已被解开了,铃口嵌进的玉珠顺着手掌撸动的力道落在床上,宋风宁用拇指不断刺激着马眼的地方,一边使坏一边与高子荏对视,看着他咬紧下唇生怕被人听到又实在想要的表情,又心动又心疼。 想好好欺负,又怕真的让高子荏没了面子。 被人看着受罚和被人旁观情事,终归是不同的。 故而宋风宁在小夫人即将攀顶的时候,轻轻松开了手,把哭软了的人儿抱起来搂在怀里哼着小调哄,这边哄好了又去揉揉从容的屁股,把他的脑袋从被子里扒拉出来,看着那个不知是羞红还是憋红的耳朵又好气又好笑。 宋风宁揉揉这个揉揉那个,俩人都乖巧的很,不禁感慨温柔乡实在是个消磨意志的地方。听到里侧的小孩肚子咕噜咕噜直叫,一边笑话一边伸手又撸了几下小肚子,把他揉的翻了个身,又俯身轻轻吻了下额头,小孩害羞又翻过来用被子把脑袋蒙住了,正好方便了宋风宁亲吻高子荏的企图。 等两边便宜都占够了,宋风宁才拿过一旁的青瓷小罐,“药在这,你们互相照顾,我去弄吃的。” 一大一小并排趴在床上都顶着个深浅不同的红紫屁股,闻言轻轻应了,高子荏这会被哄好了,直接伸手捏了捏从容的屁股,又捏了捏自己的,抬头若有所思,似乎是在比较什么,从容努嘴也不躲开,拿着挖药膏的小勺子轻轻戳了戳高子荏的身后,倒是比平时更亲密。 宋风宁看到两人的小动作暗自发笑,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往厨房走去,嘴角始终挂着笑,不知自己是经历多少辈子的苦修,才能有如此的福气,能娶回这么两个宝贝。
第124章 午膳是早些时候买回来的油鸡腿,简单的两个素材一碟卤水豆腐,还有熬的米粒都看不出的白粥,虽说没那么富贵隆重,也摆满了床边四方的小桌。 宋风宁将两个鸡腿夹起一只稍大些的放进从容碗里,另外的一只剥成一丝一丝的搅进白粥,然后吹凉些喂给高子荏。 “慢些,烫嘴”,宋风宁边喂边嘱咐,从容对此见怪不怪,自顾自地低头,跟碗里的鸡腿较劲去了。 打从高子荏被关在这里开始,宋风宁连根筷子都没给他准备过,吃的喝的全都喂进嘴里,恨不得连手都不让抬,不管怎么求怎么扭捏着不配合都不肯让步,最后也只好随他去了。 “夫君怎么就买两个?难不成最近吃斋礼佛?”高子荏将嘴里的粥嚼了几口咽下去,指了指那盘青菜,宋风宁便去夹给他又喂到嘴边,原本是他不情愿被喂的,这会倒显出了作威作福的派头来。 “因为娘亲的事,父皇扣了我半年的俸禄去买补品,你夫君我现在穷的叮当响”,宋风宁拿起旁边的手帕给高子荏擦了嘴角,“这不就得上赶着伺候夫人,好让夫人多赏我几个铜板做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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