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吃饭。”西风。 吃完午饭,又端来桂圆。 西稹果断拒绝,拿上白扇回房。 停在石墙前端,扇形拱门,顶部刻有:栖梧居,是他的居所,已经挂上红灯笼。 走入院内,挂上不少喜条,西稹指着隔壁,“四时,旁边没人,现在收拾出来。” “小少爷,夫人派人收拾,正在路上。”四时如实道。 西稹满意点头,环顾四周,浮出笑容,“装得喜庆些。” “小少爷放心。” 西稹推开房门,放下白扇,扯下腰带,吩咐一旁的四时,“准备洗澡水。” “马上去烧水。”四时合上门,匆匆离开。 软剑抽离腰间,发出斯啦声,西稹望着手中软剑,若有所思,放在桌上,取下竹筒。 倒入几桶热水,雾气腾腾,房内温度更加烦热。 西稹从盒子中取出瓶子,一小瓶子香料,倒入一滴,除却雾气腾腾,还飘出清香,味道不淡,扑鼻的花香。 不止一种花香,多种味道混合,花香扑鼻,惹人入迷。 百药子研究的,他最喜欢的一瓶,偶尔洗澡会倒一滴,这种香味持久,一连好些天不消散。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浩浩荡荡。 街道围绕百姓,不顾炎热烈阳,大汗淋漓也要欣赏迎亲队伍,高声呐喊呼唤,为迎亲队伍更添一份庄重。 喜轿停在西盟府门口,鞭炮齐鸣,锣鼓喧天,迎亲队伍停下脚步,吹响锣鼓。 “北殿公主千里迢迢复亲,请少盟主迎接——”喜婆开心高喊。 纷纷前来祝贺的武林人士,热情高呼,“少盟主迎亲——” “少盟主迎亲——” 西盟府牌匾之下,西风傲气禀然,挽着他的邓秋瑶温雅,西阮昂首挺胸,目视前方。 西稹悠哉扇动白扇,眼含笑意,在与喜婆对视后,有些轻视一笑。 合上白扇,一踏地面,起跳,几步跨上喜轿,稳稳落在轿顶,不急不躁挺直背脊,俯视惊愕的喜婆。 “你真敢抢亲!”喜婆大喊。 西稹不以为然,落入地面,躲开抬喜轿的大汉,几十位大汉,都没能碰上他。 喜婆在一旁,急得满头大汗,心急如焚,“废物!饭桶!小孩都抓不住!” 突然,喜婆意识到什么,猛的转身,冲着西盟主大喊,“盟主大人!你就这么看着?让这小子抢亲。” 在场无人搭理她,还在她愣神,不知所措之际,西稹摆脱大汉,成功掀开帘子。 公主身子一顿,西稹防止她害怕乱动,伸手点了他穴道,有些歉意道,“公主,暂且委屈你了,我先抱你出去。” 西稹横抱公主,众目睽睽之下,跃过喜婆,微微回头,得意挑衅道,“公主,我势在必得,你能拿我怎么样?” 喜婆咬牙嗔怒,怒吼,“盟主大人!你这是何意?有意辱我北殿公主?” 西风不急不躁上前,“各位江湖朋友,万分感谢诸位来参加小儿婚宴,这位是在下西风的小儿子:西稹,西风替稹儿谢谢各位祝贺,诸位里面请。” 此言一出,喜婆脸色铁青,异常难看,粗鲁上前拉住西风,“盟主大人,你怕不是在戏耍我们,身为武林盟主,承诺都是笑话吗?” “何时定的少盟主?在下何时违背承诺?稹儿也是我儿子,何来违背承诺之说?”西风厉声,几句堵得喜婆哑口无言。 喜婆怒咬牙,还想说些什么,西风却没搭理她,与别人交谈离开,气得她原地剁脚。 今日并非婚宴,公主赶路,风尘仆仆,今日是接风洗尘,婚宴定在下月、月初。 垂钓红碎小珠子,挂满伞的边缘,四时举着伞,遮挡公主大半个身体,也盖住西稹头顶,喜珠在眼前晃动,遍地都是宾客,一路正红装饰,铺满整个西盟山庄。 西稹停在栖梧居院前,将人往怀里掂掂,喜悦涌上心头,“公主殿下,栖梧居往后便是你的住所,” 身材高挑的陪嫁丫鬟,在一旁焦急,却又不敢造次。 西稹淡淡瞟她一眼,没搭理她,转身去了隔壁,契栖居,这儿以往是他们兄弟俩常来地,荒废很多年了,近些年才被收拾打整。 西稹又紧了紧公主,不禁感慨,公主有些重,“公主,暂且委屈你住这儿了。” 委屈也不至于,契栖居比栖梧居还大,因为这是西稹以前的住所,那时,西阮怕他夜晚害怕,都睡跑来挨着他睡,契栖居也是异常热闹。 四时机灵,撩开喜帘,方便他们进入,又推开正门,往隔间走去,进入厢房,贴心放下公主。 丫鬟扶着公主,恭敬之余带有赶人意思,“多谢小少爷,公主一路也累了,该歇息了。” 西稹笑而不语,慢条斯理伸手,四时会意,递上白扇,西稹扇扇热气,又抹掉汗珠,有些流氓气息道,“公主殿下是我未过门妻子,我礼应伺候她更衣。” “小少爷,公主身份高贵,轮不到你玷污。”丫鬟生气道。 西稹拦住四时,微微一笑,合上白扇,眼眸暗淡一些,语气是更加猖狂,“公主殿下迟早是我的,何来玷污一说?再者,公主殿下只能是我的。” 丫鬟被气得无言反驳,一肚子怨气,如今寄人篱下,又不敢造次。 西稹靠在床沿,白扇微抬,示意四时将人带走,“四时,带走,在门口候着。” 陪嫁丫鬟被强行带走,点穴抗在肩上,带走,也带上门,退出院子,在契栖居外门候着,贴心的放下喜帘。 房间内,西稹面对公主,缓缓屈身,白扇轻轻勾起喜帕,喜珠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西稹颇为耐心,缓缓掀开喜帕,露出深邃平淡眼眸,一脸淡然的脸。 揭开喜帕,随意一甩,白扇又挑起下颚,公主被迫扬起下颚,超脱凡尘的脸,让他爱慕沉迷。 西稹见她仍旧一脸淡定,面无表情,丝毫未掀起涟漪,忍不住好奇道,“公主,你不害怕?” 公主不言,冷静看着他。 “公主,你这样看在下,在下可忍不住。”西稹语气轻浮,故意压低后腰,贴近脸颊。 一脸淡定的公主,果然有了反应,眉头差点拧成一团,若不是不能动弹,他得弹跳开。 西稹见他微妙神情,不禁失笑,白扇一转,握在手心,指尖勾起下颚,迫使他仰头,轻轻贴上嘴唇。 !! 被剥夺初吻,公主愤怒瞪大双眼,恼怒张口咬破西稹嘴皮。 西稹不为所动,勾住他下颚的手指,捏住下颚,舌尖舔过破皮嘴唇,下一刻,强势滑入公主嘴内。 全程未闭上眼,将公主厌恶神情尽收眼底,这让西稹不爽,又让他猖狂得意,很爽。 不禁感慨,人真是复杂,他都摸不清自身情绪了。 松开公主,西稹一脸惬意,微微舔净嘴角血迹,伸手拖过椅子,与公主正对而坐,后仰靠着椅子,有些享受道,“公主殿下,你好甜。” 公主不善的脸色,西稹心痒痒,又贪恋上香唇的柔软,他也不亏欠自己,撑起身子,笑得极为不正经,“公主殿下,我很喜欢你的味道,在让我尝尝。” !! 不顾公主抗拒眼神,又贴上香甜软唇,公主反感嫌弃,舌尖闪躲,可西稹穷追不舍,一处也不放过他。 呼吸有些不畅,西稹不舍的退出,回味无穷。 见公主嘴角占有不少唾液,西稹抬手,指尖滑过嘴唇,挑逗轻压,抚掉公主嘴角水泽,这是甜蜜牵扯出的银丝。 西稹脸色微红,眼眸有些暗泽,舔舔唇上余剩香甜,满足道,“公主殿下,你太甜了,我好喜欢。” 耍过流氓,西稹难得正经,又微仰头,高举白扇,一开一合,在指尖旋转,有些认真的口吻,“公主殿下,你想逃吗?” 明知故问,公主从还未进入西家关,便计划逃跑,在他们初见时,他就听见了。 西稹有些吊儿郎当,无谓道,“嫁给我,你更好逃跑了,不是吗?” 话音一落,西稹迅速出手,解开公主穴道。 公主刹那没反应过来,当身体恢复,能自己控制,下意识一脚踢翻椅子。 西稹反应快,翻身而起,还不忘扶好椅子,打趣道,“公主火性真大。” 公主扯掉头顶喜冠,掉落一地流苏,发簪也被扯下,满眼怨恨,“你敢!轻薄我!” 西稹躲开攻击,后退一步,解释道,“公主,你是我娘子,何来轻薄。” “闭嘴!谁是你娘子。”公主大发雷霆,几次抓他未果,体力反而先不支。 西稹停下脚步,上前扶住他,言语提醒道,“娘子,你在乱动,我可又要封穴了。” 公主当真不在反抗,乖巧坐回床上,骄横道,“出去。” 西稹温和一笑,觉得他有些可爱,深情盯着他,“娘子,喜婆是来监督你,防止你逃跑的吗?” 话音一落,公主微顿,肃然看着他。 西稹自觉挨着他坐下,手掌不自觉摸上公主大腿,给与承诺道,“娘子,有我在,喜婆就是你下人。” 公主对于他的话,不敢相信,眼眸皆是质疑,面上却一脸淡定。 “娘子,想必、你不是王后的女儿。”西稹看似随意,却又带有几分把握。 公主平静的眼眸,泛起涟漪,内心有些触动。 西稹淡淡失笑,微微扇动白扇,不似之前轻浮,有些正经道,“娘子,你叫什么?” “虽然身形、外貌,确实是北殿的人,但你眉宇间独属中原,你母亲是中原人。” 沉默良久,公主松口,“江枍榆。” “枍榆?哪个枍?哪个榆?” “枍栺、榆树。” “江枍榆、枍榆,不像公主名字。”西稹小声念叨两句,又问,“娘子,芳龄多少?” 江枍榆淡淡瞄他一眼,推开腿上的手,语气不好道,“十七。” “十七,比为夫小呢。”西稹笑开了眼,被推开手,也不恼。 江枍榆扯下床帘,指着门口,“可以出去了吧。” “当然可以。”西稹答应爽快,却又厚着脸皮贴近他,在他耳边轻声道,“娘子,你若吻我,我就出去。” “滚!”江枍榆发泄一脚,踢在他胸膛。 西稹闪开很快,侧身闪开,一把擒住他脚踝,白扇掀开裙摆,红绳套着的脚踝,显露而出。 又开始不正经,流氓道,“娘子,你腿真白。” “滚、滚出去!”江枍榆一掌打在床架上,吱呀一声,喜床摇晃一阵。 西稹松开他脚踝,有些怯怯一笑,“娘子、别动怒,嫁我的好处,日后就懂了,你若还是想跑,也能轻易逃掉。” “你功夫很弱吗?”江枍榆冷冷道。 西稹闻言,灿灿失笑,坐在椅子上,开合白扇,“娘子,我能帮你,因为、我很喜欢你,你可以选择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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