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耽美小说网
站内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古代架空

貌美恩公不对劲

时间:2023-08-17 21:01:14  状态:完结  作者:猫不皂

  “你不说西南角火势最旺么?”卓应闲抱着游萧紧紧跟上。

  “所以那里的防守也会最薄弱,你也不想刚跳墙就落入対方手里吧?”聂云汉虽是负重,但脚下丝毫不见凝滞,走得极快,“対方放火又堵门的,这意图很明显了,也不知道苗笙得罪了谁,対方居然这么狠。”

  卓应闲想起苗笙方才那痴痴的神情,心中大约有了猜测,但是并没有开口说。

  倒是游萧瘪了瘪嘴,带着哭腔说:“就是帮舅舅开了绿绮琴的那个人,舅舅很喜欢他,可他対舅舅一点也不好!”

  聂云汉眉头一皱:“他们到底什么关系?”

  “我也不知道,反正那人就是不好。”游萧抽着鼻子说,“舅舅什么都不告诉我,但我能看出来。那人不常回五陵渡,一旦回城就会到这儿来,舅舅就只陪他。有一次我晚上睡不着,偷偷跑出来找舅舅,就听见那人在打他……”

  卓应闲皱眉:“打他?”

  “嗯!舅舅叫得很惨,又哭又求饶,声音都哑了,我本来想冲进去救他,就被跟过来的丫鬟捂着嘴带走了。”游萧五官皱成一团,委屈巴巴地说,“第二天我舅舅一天都下不了床,也不让我去看他……回回都是这样!”

  “啊……这样啊。”聂云汉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看了卓应闲一眼,想必卓应闲也听出是怎么回事了,垂着眼一言不发,阴暗的光线下依稀能看出他面色也有些别扭。

  游萧使劲点头:“只要跟那个人有关,我舅舅就犯心病,一会儿高兴一会不高兴,有时候还自言自语说什么只要自己死了就好了。”

  “这金主可真够要命的。”聂云汉道,“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舅舅叫他‘展眉’,光叔叫他段先生,我猜那人叫段展眉?”游萧恹恹道,“这人长得倒是好看,就是一双眼睛很吓人,凶得很。”

  “眉”音同“梅”,卓应闲当下就想到苗笙用的“有所思”,那便是梅花香,难道那人就是……

  他这一思量便分了神,突然被聂云汉推进了一侧小径,躲在月洞门后。

  “怎么?”

  “嘘,别出声。”聂云汉低声道,“有人进来了。”

  大火的声音很好地盖住了他们的脚步声,要不是聂云汉眼尖,说不定会被対方先发现。

  他将苗笙轻轻放在月洞门一角,微微探出头向外看去。

  只见那黑衣人蒙面人行踪也有些奇怪,一边走一边张望,也不知在打量什么,显得有些鬼鬼祟祟,一点也不像攻进来杀人的。

  而且那身型,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聂云汉瞳孔骤然一缩,突然直接蹿了出去。

  卓应闲吓了一跳,没来得及拉住他,只好抱紧游萧。

  游萧倒也乖巧,想必见惯这种躲躲藏藏的事,闭嘴一言不发,一大一小都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声音。

  “羽书?!”

  “汉哥?!”

  向羽书扯下脸上蒙的面巾,诧异地看着面前的聂云汉,接着眼眶有些发红,冲过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声音有些哽咽:“対不起,我们把左哥弄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汉哥:萧儿,你管我叫阿爹,那你管阿闲叫什么?(疯狂暗示)

  游萧:叫阿娘!

  汉哥:真乖!


第40章 缘由

  半大小子一时没控制住情绪, 哭了起来,聂云汉拍拍他的后背,安慰道:“我知道,一进五陵渡就发现不对了。”

  “那天也不知怎么回事, 留记号的时候就被人盯上了, 左哥被人抓了去, 我们怕再次叫人发觉,不敢随便给你留记号……”向羽书抽噎着, “这两天我们就偷偷四处打探,跟着抓我们的那个穿白衣服的人,知道他住在这儿……”

  聂云汉拍了拍他的肩膀:“多大的人了, 还哭。我也知道左哥被抓到这来了,不过刚刚探过关他的密室,人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向羽书诧异地瞪大了眼,一张脸肉眼可见地皱了起来, 泫然欲泣。

  “哎哎哎哎哎打住!不是,唉……人被转移了,不在这儿了。”聂云汉解下身上背着的一个包, 扔给向羽书,“这是你们丢的, 自己背。”

  向羽书欣喜接过:“东西居然还在!”

  卓应闲抱着游萧从月洞门出来,但苗笙还在门后,他不敢走远, 站在门口用余光瞥着,隔着几步问道:“羽书, 你们还好吗?”

  “闲哥哥你也在?!看见你们没事真的太好了!”向羽书冲过来,看到游萧, 奇道,“这小孩是谁?”

  游萧倒是毫不客气:“你不就是那天逃跑的人吗?我记得你,功夫不怎么样。”

  “嘶……”向羽书咬牙切齿,“你你你你……”

  “行了,先别吵。”聂云汉拍了向羽书一巴掌,“你们几个还好吗?”

  “那天左哥是为了护着我们才被人抓了,就丢了点装备,戴爷受了伤。我们几个在山里躲了两天,查清了地方,今晚就是来救人的……”

  游萧瞪着向羽书,突然大喊:“是不是你放的火?!”

  “当然不是!水火无情又难控制,我们是来救人的,又不是来杀人的。”

  卓应闲哄着游萧:“萧儿先别打岔,羽书,墙外守的人多吗?风姐和戴爷来了吗?戴爷伤势如何?”

  向羽书摆摆手:“戴爷的伤小意思,他自己都处理好了。他俩都来了,我们几个是分头搜查。墙外守着的人也不算太多,以我们几个实力的话逃跑没有问题——可是汉哥,左哥被人转移到哪儿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但是有线索,先出去再说,给他俩发信号。”聂云汉安排完向羽书,就到月洞门后把苗笙扛了出来。

  向羽书看他扛了个人,眼睛都直了:“这是谁?”

  聂云汉冷淡道:“线索。”

  游萧不乐意了:“我舅舅不是线索!”

  聂云汉没搭理他,冲卓应闲使了个眼色,跟着向羽书往一侧防守之人较少的院墙处赶,在墙角与万里风和戴雁声会合。

  两人见了聂云汉和卓应闲既意外又惊喜,时间紧迫,也只是简单寒暄,接着便一起翻墙出去。

  墙外只有四五个人蹲守,见墙头上呼啦啦下来好几个,吓了一跳。他们这一迟疑,便被聂云汉等人占了先机。

  万里风、戴雁声和向羽书一拥而上,聂云汉背着个人已经很辛苦了,便也没插手,拉着卓应闲在一旁观战,一边观还一边喊:“哎,留个活口啊!”

  那几个小喽啰明显不敌赤蚺几人,很快就束手就擒,留下一个带走审问,其他几个手背到身后被绑成了一串。

  聂云汉走到他们跟前道:“一会儿你们头儿过来,跟他说你们想要的人已经被我们带走了,院子里剩的都是下人,别为难他们,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那几人吓得瑟瑟发抖,连连点头。

  “咱们走!”聂云汉大手一挥,重新扛起苗笙,叫万里风、戴雁声和向羽书带着那活口,前头带路。

  五陵渡依山而建,城墙就在山脚下,这几日万里风等人躲在山上一处废弃的民居中,此刻便也将聂云汉他们带了过去,到了目的地,天也开始蒙蒙亮了。

  民居破破烂烂,三间大瓦房有两间的瓦片塌了一半,只有中间堂屋还算有瓦遮头,家具也都没了,只剩一张破桌子,倒是显得很宽敞。

  聂云汉进屋之后,便将苗笙靠着墙放下,正想把他弄醒,却发现他的眼睛早已睁开,只是双目无神,呆呆地盯着某处,形状颇为骇人。

  “啧,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也不吱一声?”

  游萧立刻扑了过来,小猫一样蜷在苗笙身边,抱着他的胳膊:“舅舅?你哪里不舒服?舅舅,你跟我说话呀!舅舅,你看我一眼吧!”

  卓应闲蹲在苗笙面前,抬手轻轻将他头发掠到耳后,温声道:“小笙哥哥,抱歉,事急从权,所以才贸然把你打晕,你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轻轻帮苗笙揉着后颈,游萧也有样学样,两只小手捏着苗笙的胳膊,可怜巴巴地说:“舅舅,别怪我阿爹和应闲哥哥,他们也是为了救人,要怪就怪我吧,萧儿不能没有舅舅。”

  聂云汉不打扰他们几个联络感情,冲万里风和戴雁声使了个眼色,把他们叫到一边低声说了几句话,俩人点头,将带回来的活口拎到院子里去审。

  苗笙先前本就散着头发,这被聂云汉打晕,倒栽葱地扛了一路,现在可谓是蓬头垢面,脸上还沾了不少灰,饶是如此,那张容颜仍是十分俊美,只是死气沉沉,无端就让人觉得心疼。

  不管卓应闲和游萧跟他说什么,他都痴痴呆呆地靠墙坐着,垂着眼一言不发。

  游萧看到旁边桶里有水,便把自己的手帕掏出来沾湿,跑回苗笙跟前,小心翼翼给他擦脸。

  向羽书对这个“线索”一直很好奇,反正聂云汉也没给他分配任务,他就坐在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见苗笙的脸渐渐被擦干净,他似乎恍然大悟,“嗖”地站起来,指着他大嚷:“你就是那个把左哥抓走的人,汉哥,就是他!”

  聂云汉这几天一直没能好好休息,今天好不容易有个高床软枕,又没那个命享受,折腾了一夜,还泡了一次水,现在脑子有点昏沉,头也疼着,被他突然这么一嚷,就感觉像有一根钢针猛地戳进太阳穴,疼得他皱起了眉。

  “吵什么?我知道!”他靠墙站着,捏了捏眉心。

  卓应闲回头看他,见他一脸不适,正想问他情况,突然被人握住了手腕,是苗笙终于有了反应。

  “小笙哥哥!”

  “舅舅!”

  向羽书窜到聂云汉身边,眼神疑惑,聂云汉轻轻往苗笙那边一扬下巴,让他注意听着点。

  苗笙的眼珠转了转,整个人像是染上一丝活气,没头没尾地蹦出来一句话:“阿闲,你说得对,我不能遂了他的心意。”

  游萧拉着他的袖子,眼泪汪汪:“舅舅……别理那个大坏蛋了!”

  苗笙伸手揽过他,轻轻抚着他的头发:“又叫萧儿为舅舅担心了,舅舅给你赔不是。”

  游萧脑门蹭着苗笙肩膀:“不用舅舅赔不是,舅舅好好爱惜自己萧儿就放心了。”

  卓应闲见苗笙似乎从那被魇住的状态里恢复过来,也略略放了心,试探地问道:“萧儿说的大坏蛋,是那个‘有所思’么?”

  苗笙看向他,微微弯了弯眼睛:“这孩子到底嘴还是不严——聂公子,多谢你救命之恩。”

  聂云汉摆摆手:“举手之劳。”

  “他叫段展眉,是我十四岁时定情之人。只可惜我们都是苦出身,哪有资格掌握自己的命运。我是家生子,父母因故早亡,主家便将我发卖给了人贩子,人贩子又辗转将我卖至南风馆,从那时起,我便认了命,再不敢奢望将来还能与他相见。”苗笙垂着眼帘,不带情绪地简单叙述着,仿佛是在讲别人的故事,“我从最初的那家南风馆,被卖到柳心苑,又辗转被卖去红玉楼,本以为此生也就如此了,却没想到能在红玉楼与他重逢。”

来顶一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
自愿赞赏网站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您的支持和鼓励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赞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