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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恩公不对劲

时间:2023-08-17 21:01:14  状态:完结  作者:猫不皂

  云虚子在一旁观战,捋着胡子笑得十分开心:“小弦儿,这三个多月,你的剑法大有长进啊!”

  聂云汉想起卓应闲因那毒所受的苦,想捅死哈沁的心就更多一分,下的手就重一分。

  哈沁多年未曾与人短兵相接,刀速自然比不上他,此刻身上已经被划破了几道口子,自从五陵渡矿山一别后,他还是头一次这么狼狈。

  而另一边,卓应闲対付他的四个护卫显然也是游刃有余,眼看他们五人就要不敌対方两人!

  这时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高酉突然入局,挑开了与卓应闲缠斗的那几个护卫,其中一人被迫后退,刀还被身后的孟闯抢走。

  孟闯瞟他一眼:“边儿待着去!”

  高酉缠住了卓应闲,孟闯便去帮哈沁解围,最后打着打着,便成了高酉和孟闯与聂云汉和卓应闲対打,哈沁退到一旁呼哧呼哧大口喘气。

  此时关平野也已经跟了下来,见到哈沁已经脱困,这才大吼一声:“住手!”

  聂云汉也不再白费力气,“咣当”一声把刀往地上一扔,胸口剧烈起伏着,恶狠狠地盯着哈沁,那模样是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哈沁捂着手臂的伤口,冲关平野怒道:“姓关的,管好你的狗!要是再纵容他乱咬人,别怪我不客气!”

  他话音还未落,一把刀便从対面飞了过来,幸好他旁边的护卫此刻机灵了一些,抬刀将其击落,要不然哈沁身上估计会再添一个血洞。

  “闭上你的狗嘴!”卓应闲岂能听得哈沁侮辱聂云汉,但他舍不得扔拂雪,扔的是聂云汉方才掉在地上的那把刀。

  孟闯看见自己的刀已经被砍缺了刃,此刻心里也是很想骂人。

  “行了,戏台再大也不够你们仨唱的,我人微言轻,谁也不把我放在眼里,但求各位为了大事,暂时放下恩怨,事成之后,定然有你们清算的时候!”关平野面色阴沉,冷冷道。

  聂云汉此刻已经恢复平静,他一把拉过卓应闲,护在身后,冲关平野道:“我有话要与你单独说。”

  关平野冲高酉一甩头:“护送将军去疗伤。”

  哈沁被护卫扶着,脚步虚浮地跟着高酉离去,一边走一边向聂云汉投来一个怨毒的眼神。

  卓应闲扭头看向云虚子:“师父……”

  云虚子摆摆手:“你们聊你们聊,我回去了。知道越多命越短,要不,你跟我走?”

  卓应闲面露难色,觑了眼聂云汉。

  “也罢,男大不中留。”云虚子打了个哈欠,“我回去睡觉了。”

  聂云汉向云虚子拱手道:“师父,阿闲得跟我在一起,我怕我俩一分开,就有人要対他下手,您放心,我定会看顾好他。”

  关平野听得这话,神色黯淡了几分。

  云虚子点点头:“行了,你们去吧。”

  一走进关平野那间岩洞,聂云汉便毫不客气地対他道:“平野,要我帮你可以,我也不强求你放了阿闲师徒俩,但是你必须先除了哈沁!他対我和阿闲做过什么你也清楚,我不可能饶了他!”

  关平野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接话,往关山的卧房内走去:“我去叫醒爹,这种事得让他老人家来决定。”

  孟闯跟他一起离开,聂云汉一把抓住卓应闲的手腕,压低声音道:“做什么乱跑?!万一出事你叫我怎么办?”

  他从未対自己这般严厉,卓应闲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心里不免内疚,连忙道歉:“是我错了,别我气,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聂云汉将他紧紧揽在怀中,沉声道:“阿闲,你是我的命,为了你我什么都能豁得出去!如今我做什么,都是为了能与你在一起,你如果有什么闪失,让我如何自处?!”


第176章 倒戈

  “你也是我的命呀!”卓应闲一下下捋着他的后背, 小声说,“我本来只是想跟他好好说,但是没想到……算了,是我自己心里没数, 没想过他如此忌惮我……”

  聂云汉面色铁青, 没再说什么。

  洞内说话有回声, 即便两人声音压得再低,关平野在关山卧室里也能听见。

  他站在烛光阴影中, 看不出面色,片刻后才对守在外头的孟闯道:“我爹醒了,你去帮他一把。”

  片刻后, 孟闯推着坐在四轮车上的关山,跟着关平野一起回到厅堂内。

  聂云汉当即对关山行礼:“义父。”

  卓应闲便也跟着一起抱拳。

  关山面容困倦,双眼微微眯着,问道:“这么晚了, 有何要事?”

  “哥答应帮我们了。”关平野面色些微紧张道,“但他希望我们先除了哈沁。”

  聂云汉走到关山面前,郑重道:“义父, 当日你们实属无奈才与哈沁结盟,这点我能理解, 如果我加入,为你们操纵战俑去杀皇帝,那么也便用不着他了。其实这件事, 我更介意的就是与哈沁联合,你们只是要复仇, 可独峪人狼子野心,在背后不知还会做什么手脚, 不得不防!”

  “若是除掉哈沁及其属下,照平野所说,待我刺杀皇帝之后,能由太子立刻即位,或许能将此事影响降至最低。于我而言,一来为义父尽了孝,二来也不算出卖国家,仍勉强算是为国尽忠,只是效忠的人变成太子而已——尽管不免有自欺欺人之嫌,但这么想我心里也能好过些。”

  卓应闲在一旁帮腔:“对啊,独峪人本就不安好心,原本你们是没办法,现在大事将成,自然要防着他们,以免为人火中取栗。”

  关山伤痕累累的脸上看不出神情,他撩起眼皮看向关平野:“你怎么想?”

  “我哥的话有道理。”关平野恭恭敬敬道,“当年那十二连环锁就是独峪人设下的,他们想要谋害爹在前,不管后面他们怎么帮我们,都不过是奇货可居罢了,并非真心实意,我们也没必要与他们讲什么诚信。”

  关山沉吟片刻,缓声道:“可是阵前败盟,恐怕生变啊……哈沁也不是省油的灯,你当他不提防我们么?”

  “那倒也无妨,我想哈沁无时无刻都防着咱们,但他防着也没用。”聂云汉看了眼一旁站着的孟闯,“若是今日没人拦着我,我早就把他一刀砍死了。”

  孟闯冲他假笑了一下,立刻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

  关平野想了想,问道:“哥,若是先除掉哈沁,你打算怎么做?”

  “自然是攻其不备。今日我跟他动手,算是打草惊蛇,他可能会跑,我得趁他离开之前干掉他。”聂云汉意味深长地看着关平野,“但我需要了解他的人马部署,你们之间的分工,以及计划进展,就怕你不肯告诉我。”

  关平野苦笑道:“哈沁如何安排他的手下,我也并不清楚……”

  “平野,若是你不放心,我愿意当人质。”卓应闲突然道。

  聂云汉皱眉:“阿闲!”

  卓应闲迎着他的目光:“汉哥,我帮不了你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打消关爷和平野对你的怀疑。若是我与师父安安心心做人质,你们也就没必要在这里就信任问题互相扯皮了。”

  “我与汉哥想要的,无非是杀掉哈沁。”他看向关平野,“你与关爷既要杀哈沁,又要杀皇帝。不如大家联手先实现第一个目标吧,再拖下去迟则生变。”

  关平野笑了笑:“你倒是勇敢,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我不怕。”卓应闲眼神柔和地看着他,“你不会忍心伤害汉哥。”

  “哼,自以为是!”关平野嘴角抽搐道。

  聂云汉拉住卓应闲的手腕,神情忧郁:“这样我实在不放心……”

  “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不是么?”卓应闲冲他微笑道,“我们与平野、关爷原本不是仇人,何必互相为难?还是尽快解决问题,大家都能松口气。躲在山里这般暗无天日的,实在让人透不过气来,太难受了。”

  关平野转头问关山:“爹,你觉得这样可行么?”

  关山叹了口气:“口说无凭,幸而卓公子识大体,我觉得这倒算是个办法。”

  “既然爹也同意,我便没什么意见。”关平野望着聂云汉,“哥,事成之前,我会将卓公子与云虚子前辈关在他的岩洞里,保证以礼相待,你觉得这样如何?”

  聂云汉看着卓应闲的目光中写满不舍,卓应闲便牵着他的手臂晃了晃,笑道:“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照顾自己和师父,等你早点来接我。”

  像是经过好一通纠结,聂云汉才勉强道:“那行吧。”

  关平野向孟闯使了个眼色,孟闯便冲卓应闲做了个“请”的手势,卓应闲对聂云汉莞尔一笑,转身离去。

  聂云汉盯着他的背影,久久不曾收回目光。

  关山似乎非常疲惫,靠在四轮车靠背上,哑声道:“既然如此,平野,详细情况你与汉儿谈吧,我回去休息了。”

  “抱歉,这么晚将义父叫醒。”聂云汉懊恼道,“但明日我向哈沁出手时,还需义父在场配合,免得他生疑。”

  关山无力地点点头:“嗯,这是自然。”

  关平野去推四轮车:“爹,我送你。哥,你坐,我去去就来。”

  聂云汉颔首,但他并没有心思坐下,而是在厅堂中来回踱步,像是十分烦躁。

  不多时,关平野回来,见聂云汉坐立不安的模样,便道:“哥,你不用担心,卓公子那边我会信守诺言,我虽然很想他消失,但是他说得对,我不忍心见你伤心。”

  聂云汉定定地看着他,没有接这个话题,而是问道:“义父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差?他伤得到底有多重?”

  关平野怔了怔,苦笑道:“你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吗?”

  “那日我见他精神尚可,并没有想太多,可现在再看,似乎已经病入膏肓。明日除掉哈沁,你若信得过我,我便叫戴爷来给他诊治……”

  “不用了。”关平野打断道,“我不是不信你,也并非不信戴爷的医术。我爹当日被炸断一条胳膊,又从悬崖上摔下去,几乎全身筋脉尽碎,独峪军医几乎是把他一块块接起来的,才勉强留了他一条命。”

  “现在他不能行走,腰部以上还能活动已是万幸。不过你也知道,若人长期血脉无法通行,便也只会慢慢油尽灯枯,所以我们才会如此急切,想要在他去之前报仇。可惜我们父子一伤一残,无法亲自手刃仇人,这才把希望放在你身上——”

  关平野走到聂云汉面前,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看起来无比赤诚:“其实只是我一直相信你,我爹他……经历过那样的事,很难彻底去相信一个人,尤其像你这般对大曜死心塌地的,之前他阻你不成,便想杀你,你别怪他。”

  聂云汉双目赤红,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我怎么会怪他?!你当我真的一点不恨这老皇帝吗?义父蒙受不白之冤,这两年在牢狱之中,我每天都在咒他早点死!现在得知义父遭此劫难,竟是这人在背后一手谋划,我更恨不得剁了他!可我从小学到的就是忠君爱国,一夜之间要我放弃二十五年来秉承的信仰,若是能轻易做到,那我岂不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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