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担忧道,他知道自己这一去意味着什么,但也不能后退 “圣王生死不明,药师不会放过您的,您不能去” 萧逆担心着,祁渊搂着他,安抚着 “你先别急,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暗暗叹口气,眼下只有太傅能进宫打探情况,萧逆心里肯定也是知道才这般难过 “太傅,没别的办法了吗?” 萧离也不想太傅涉险,太傅看着他,浑浊的眼中寄满希望,和蔼道 “殿下日后定会是一位明君” 萧离鼻头一酸,声音哽咽着,“太傅,您这是,” “殿下,多年忍辱负重就差这一步了,可千万不能功亏一篑” 太傅心意已决,转而看向萧逆又看了看祁渊,心中甚慰,他心知萧逆才是最有资格成王的,但见他有人护,也算上天对他开恩 萧逆,萧离兄弟二人扑通跪下,萧逆哽咽着 “太傅,我们兄弟对不住您,本是安享之年却要您为我们涉险,请受我们兄弟一拜” 二人齐叩首,太傅和祁渊连忙将他扶起,叮嘱道 “老臣受不起,你现在身子不便,要多注意” “你们这是怎么了?” 清悦刚进来就看到气氛不对,祁渊看着他,问道 “药可查明白了?” “这玩意就是慢性毒药,一点一点的摧毁人的精气神,吃多了会失心疯,炼成金色药效更是猛烈,基本死定了”, “失心疯?”三人不可思议的说着 祁渊看清悦面容憔悴,泼着冷水 “关了这几天就得出这个” 众人也看向他,他白了祁渊一眼,伸了个懒腰,不紧不慢说着 “金色丹药可是很稀奇的,我研究起来就忘了时间” 他没说一时兴起将这药改良了一下 清悦知道前因后果后,没想到那个花璃居然是王子,撇撇嘴,太傅听到失心疯心更加坚定 这晚萧逆辗转难眠,祁渊抱着他,知他心里难过,小心问着 “是不是担心太傅” 听到太傅萧逆肩膀剧烈抖动,泪流满面 “比起那个人,太傅更像一位父亲,要不是他护着,我跟阿离早就死了,是我无能,多年后我还是这样无能,还让他老人为我们涉险” 祁渊知道他心里难过,没说话,只抱着他,拍着他后背安抚着任他发泄,他哭累便慢慢睡着,祁渊眸色一冷看着窗外,他轻轻起身 偏僻处,一人跪地向他小声禀报“南王,现在琉璃国内乱严重,我们可以”,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朝萧逆的方向看了眼后,眼神确定 “不用,盯着季相他们就行,我不在一有情况要马上来禀报”,示意他退下 “太傅...” 萧离,萧逆欲言又止,太傅朝他们深深行了一个礼便上了马车,马车渐行渐远 太傅以病愈为由进宫谢恩,药师起了疑心,因为他知道他的药是做什么的,根本不能治病 “太傅身体可好?”药师从殿中走出,阴恻恻笑问着 “拖圣王的洪福,今日特前来谢恩” 太傅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看向殿门朝里走了进去,一股浓重的药味直窜天灵盖,不由得皱起眉,药师身后冷笑 太傅越往里药味越重,圣王静躺床榻上了,一动不动,仿佛没了气息,他上前行礼 “老臣拜见圣王,圣王” 他小心唤着,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侍女点香,圣王慢慢苏醒,几个侍女忙上前搀扶,圣王蹒跚几步便喘息急促, “太傅是以为孤死了?,近日,身体确实乏的很” “老臣不敢,老臣特来多谢圣王赐药” 他比上次见到的还要虚弱,看样子大限将至了 “咳咳,行了,起来吧”, 他走到太傅跟前,看着眼前这小时候护他,现在又处处针对他的人,眼中泛着可惜的锐光,阴冷问着 “太傅,我那逆子你照顾的还好?” 太傅心猛的一惊,却强作镇定,无辜反问着 “老臣不明白您的意思,四王子不是去了云国吗?” “哼,孤可听闻那逆子来了琉璃国,他一定会去找你,你还装糊涂?” “四王子确实没来找老臣,他已经被您废了,怎么可能来这里?” 圣王犹豫,萧逆是他亲自废的,想想也觉得不可能,他有些动摇,这时药师端着药走来 “圣王,您该服药了” 药师斜眼看着太傅,阴恻恻笑着,圣王端起药一饮而尽,满脸倦意,便想让太傅退下,这时药师说着 “圣王,今年城中花开的也很娇艳,老朽百花节那天见到一女子与四王子颇为相像,当真比花还娇艳” 太傅背脊发寒,圣王满是怒气的看着药师,示意他接着说,他看着太傅接着道 “我看到他进了您太傅府” “琉璃国皆知药师好美色,许是看错,府上侍卫也搜索了,哪来的美人” “圣王,暗卫来报,那些人现在就在太傅府” 他神情阴冷,看的太傅满心不安,圣王满眼血丝怒目圆瞪的看向太傅,恶狠狠说着 “太傅,你还有何话说,来人,将太傅压入天牢,等萧逆现身就抓起来” “圣王,您不可听信药师的胡言乱语” “是不是胡言乱语,太傅你紧张什么?” 太傅被带下去,心里很是不安,圣王已经失去理智,吩咐药师 “你去太傅府说,太傅言语冲撞孤被打入打牢,就看这老太傅在他心中有多重要了” 药师领命,抬眼看着圣王虚弱的背影冷笑 喃喃自语,“萧逆,你终究还是回来了” 药师来到太傅府传达圣意,暗中萧逆看的眉头紧皱,心凉半截,萧离装疯的打着药师,药师咬牙切齿却也狼狈不堪的逃走 “看这样子是为了引我前去” 萧逆看着祁渊满眼的不舍,祁渊看穿他的想法,皱眉道:“想都别想” “四哥,我去吧,我去夜探牢房,先看看什么情况” 萧逆拉着他,严肃道 “阿离,你怎么还是不明白,你如果暴露了,我们这一切的意义何在,你生来就背负着使命,琉璃国未来的使命” 萧离眼眸低垂,神色难过沉默不语
第23章 萧逆被抓 “祁渊,我必须去,不然太傅有危险” 祁渊激动抓着他的肩膀,俯身微怒 “所以你就不管自己和我们孩子的死活了?” 听到孩子萧逆有些鼻头发酸,眼泪不停的流,祁渊慌了将他搂进怀里,萧离心里压抑不住爆发吼着 “要是以你们为代价的扶持,我才不想成为这样差劲的王” 说完愤怒的便要走,祁渊一把将他抓住,冷眼看着他 “这点力所能及的事你都为难,这么怯弱,胆小,这样的你能保护谁”,祁渊放开他的手,轻蔑道“逃吧,你只会这个” 萧逆抱住萧离,愧疚不已 “对不起,没顾及你的感受,可是眼下只有你能救琉璃国的百姓,拜托了” 祁渊一旁皱着眉,萧离看了眼他,正对上他充满杀气的眼神,得意的撇嘴一笑,祁渊终于忍不住将他们拉开 “四哥,我知道了,我也有想保护的人,我会努力变强大的”,萧离说完,回去练习,满脸阴郁 “祁渊” 他眼神坚定,祁渊知道自己挡不住,说道:“好,我跟你一起去,不然你也别去,或者我一个人去” “你,”,萧逆语塞,可祁渊的眼神不像玩笑 当晚,萧逆叫来萧离,他要给驻守南境的聂桑写一封支援的书信, 聂兄一别多年,不知近日可好,宫中大变圣王有危,不知天羽军可有懈怠,望聂兄相助派兵救主 他将信放入信封递给萧离,祁渊卧在榻上看着信封略有所思,问着:“你在给谁写信” “聂桑,求一支天羽军” 祁渊一惊 “南境兵马大元帅聂桑?听说他为人桀骜做事更是谨慎,天羽军英勇善战是他的心血更是骄傲,你就这一封信他就会派兵?” “多年至交,天羽军无需信物,君主有危便可前来支援,一切就看聂桑信与不信”,萧逆轻描淡写道 萧离瞟向祁渊,举着信封,骄傲说着 “别人不行,但我四哥肯定能请到,这天羽军原本就是四哥的,后来圣王知道了这支兵力就把四哥调离,四哥就把这支军队托付给了并肩作战的聂桑” “很难以置信是不是,圣王怕我威胁他,以莫须有的罪名废了我,阿离在他手上我不得不低头,如今是个机会” “是我拖累了四哥,本是天之骄子却因我坠入地狱” 萧离满脸哀伤,认为自己一直都是哥哥的累赘 萧逆拍着他的肩膀 “我从不曾认为是你连累了我,反而是我强行将国家命运放你肩上,替你披荆斩棘是我最后能做的,不要在自我菲薄,你的能力兄长一直看在眼里,我阿离啊,从来都不差” 萧离泪眼婆娑,紧紧捏着信封,最后紧紧抱了下萧逆便出发去找聂桑请救兵 祁渊眯眼打量着萧逆,萧逆疑惑问着 “你在看什么?” “突然觉得你做我的王妃太委屈你了” 祁渊这话说的冷冰冰,萧逆心里咯噔一下,祁渊上前抱着他,叹气道“我都怕留不住你了” “祁渊,琉璃国已经跟我没关系了” 他眼神黯淡道,祁渊心疼的搂着他,满怀歉意,“为夫说错话了” 刚刚那么一瞬间,他在祁渊眼中看到了算计,心口微痛,祁渊看他眉头不展,调侃道 “一直皱着眉对孩子可不好” 果然,听到孩子萧逆立马来了精神 他眼波微动,你用命守护的我岂会染指分毫,还是不信任你夫君啊 夜深,二人身穿夜行服来到牢房前,守卫很是松懈,怎么看都像是陷阱,二人对视一眼都明白这是陷阱,祁渊示意退,萧逆不肯在看看情况 这时他听见脚步声拉着萧逆就走,突然唰唰的几个黑影拦住他们,祁渊看出这是季相的死士,不死不休很是难缠 几十人齐刷刷站成一排,手中的冷剑泛着饥渴寒光,双眼猩红死死盯着二人 祁渊挡在他身前,皱眉道:“你快走,这是死士” 萧逆惊讶不已 “死士,琉璃国豢养死士是死罪,这哪来的” 祁渊催促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中计了,你先走,我随后就到” “你一定要回来,不然我就带着孩子改嫁” 他放心不下祁渊可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会拖累他便撒丫子跑了,祁渊还来不及说什么,人已经跑远了,他也安心迎敌 萧逆没跑两步就气喘吁吁,担心腹中胎儿,便放慢了脚步,暗中“嘿嘿“两声冷笑,萧逆听的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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