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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安天命

时间:2024-04-08 23:29:13  状态:完结  作者:月下时予

  父子二人互看了一眼,同时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倒也没继续这个话题…


第四十五章 婚约?

  夜里,一只灵蝶飞进屋里,晋乐安抬手接住,皱了皱眉,皇帝微服私访,两日后到达尧县。自己刚回来,他就来了,怎么会这么巧?陆岩如今也线索不明,难道之间有什么联系?

  正当晋乐安思索的时候,薛长鸣推开门,像小时候一样将头伸进来,那双眼睛灵动的转悠着在屋里寻人。

  这场景让晋乐安看晃了神,好像回到了十年前,第一次见薛长鸣的时候…

  “乐安。”见到晋乐安,薛长鸣眼睛一亮,欢快的都跑进来将他搂在怀里。

  “这是在家里,你怎么还是这样。”被扑了个满怀,晋乐安笑着摸了摸薛长鸣后脑勺,一脸无奈。

  薛长鸣闭眼蹭着他的颈侧,“不抱着你我睡不着,你说怎么办,再说了,小时候我们也是这样,他们应该不会说的。不过…你说我们现在这个样子,算不算偷情?嗯?”薛长鸣说着手就开始不老实。

  “长鸣…”晋乐安抓住那作祟的手,皱了皱眉。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薛长鸣瘪了瘪嘴,在晋乐安嘴上啄了一口 ,“不过啊,很快,我们就可以堂堂正正做这样的事情了。”

  晋乐安看着深情坚定的薛长鸣,深吸一口气,哑声道,“若薛伯父不同意,若你必须迎娶其他女子,你会怎么办?”

  “乐安,你在想什么?相信我,我一定一定会说服爹的,若他不同意,我就…”薛长鸣顿了顿,低下头,情绪低落下来,一想到有这样的可能就有些喘不过气来。

  半晌,他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就算爹不同意我也不会娶其他女子…”

  晋乐安将他抱在怀里,抬手顺抚着他的后背,轻声道,“睡吧…”

  次日,大堂。

  薛家二老位于上座,薛长鸣与晋乐安位于下座。

  “爹,娘,什么事啊?”薛长鸣端起茶杯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

  “你看看你,再过三月就弱冠了,怎么还是如此轻佻,以后成亲了可怎么办?如何能当得了一家之主?”薛庭昌皱着眉看着薛长鸣,叹了一口气。

  “成亲?”薛长鸣呼吸一簇。他们…被发现了?

  薛母瞧着父子二人,感觉不对劲,再次出来打圆场,

  “游儿,你别急,是这样的,你出生前你爷爷给你定了门亲事,当朝尚书赵大人之女,赵灵韵,我们找人算过你俩的生辰八字,很是契合。娘见过那姑娘一次,知书达礼性格很是文静,长得也漂亮,你一定会喜欢的…”

  薛长鸣脑子嗡的一声,茶盏掉到地上,碎了一地…

  亲事?

  什么亲事?

  什么赵家女?

  若娶了赵家女,乐安怎么办?

  乐安…

  薛长鸣转过头看着晋乐安,见他一直垂着头,看不出情绪,双手紧紧握着扶手,青筋暴起,似在隐忍着什么…

  “不,不可以…”薛长鸣摇着头,喃喃道。

  众人被茶盏碎裂的声音吓了一跳,薛母赶紧走过来拉过薛长鸣的手检查着,见他没事,又转头对身后的丫鬟抬了抬手…

  “怎么这么不小心,烫着没?环儿,收拾收拾…”

  “是。”环儿拿过扫帚走过来,手脚麻利的收拾完地上的碎片。

  薛长鸣抓着薛母的手,眼角通红,神情很是痛苦。“娘,我…我不想娶妻…”

  “胡闹!不结婚难道要我养你一辈子?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有你想不想这一说法,况且还是尚书之女,还委屈了你不成?”薛庭昌皱着眉拍了拍茶几,茶盏中的茶水险些抖出来…

  “游儿,为娘知道这事太过突然,你一时接受不了,改日你与她见上一面,一定会喜欢的…”薛母看着他的眼睛,温柔的摸着他的头。“这桩婚事,是你爷爷跟她爷爷一起定下的,当年先帝也很看好,下旨允了这桩婚事,待成亲之后,你也可入朝为官,以你的资质,日后定能平步青云…”

  看着薛母苦口婆心的样子,薛长鸣感觉心碎成了一片一片…

  “娘,我不想娶亲,我的终身大事为什么要让他们来决定,我也有心,我也是活生生的人啊…”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皇帝钦赐,多么讽刺,这得多闲,闲的操心起一个还未出生的晚辈…

  “你也不小了,迟早是要娶亲,都未曾见过,你怎知你不想娶。”薛庭昌皱着眉说道,他有想过薛长鸣会有点排斥,只是没有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薛长鸣噗通一声跪了下去,面对着二位父母重重磕了一个响头。

  “爹,娘,我不想娶妻,其实,其实我心里早已有了心仪之人…”

  薛庭昌深吸一口气,试图缓解自己的情绪,“心仪之人?是谁?就算你有了心仪的女子,也得接了这门亲事,到时候你再将她纳为妾就是。”

  薛长鸣看着如此决绝的二老,瞪大眼睛摇了摇头,“不行,不可以,我不能这么做,爹,娘,我心中的心仪之人是…”

  “薛伯父,薛伯母…”一直未讲话的晋乐安打断了薛长鸣的话站了起来,抬手作揖。

  “长鸣没有什么心仪之人,这事太过突然,他一时接受不了,待我与他说说…”

  薛母闻言,红着眼像看见救星一般的看着晋乐安,“好,好,乐安,你们常年待在一起,定比我们更了解他,我也不知几年不见他怎么变得这么倔,你与他说说。”

  “嗯,你且开导开导他,皇上两日后便会到达尧县,到时候可别露了什么马脚,先下去吧…”薛庭昌闭眼揉了揉眉心,显然是被气到了。

  “长鸣,走了…”晋乐安一把提起还跪着的薛长鸣往外走了。

  晋乐安屋内

  “乐安…”薛长鸣红着眼看着晋乐安。

  晋乐安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的点了点头,“想问什么就问吧…”

  薛长鸣不可思议的看着如此淡定的晋乐安,他向来遇事处变不惊,今日也是这样,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声音极其沙哑,他问出了他的疑问。

  晋乐安看着他的眼睛,眼神很是复杂,很诚实的点了点头。

  得到了回答,薛长鸣倒退一步,瞪大了双眼,“什么时候?”

  “在齐云山时。”

  薛长鸣终于不堪重负,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为何你从未与我说过?”


第四十六章 为何你从未与我说过?

  薛长鸣终于不堪重负,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为何你从未与我说过?”

  看着对方的眼泪,晋乐安抬了抬手,又垂了下来,摇了摇头,“有什么意义呢?告诉你,又能改变什么呢?”

  “所以你一直带着这个秘密日日与我欢好?乐安,你的心,究竟是怎么长的,这里,可曾疼过?”薛长鸣抬手点了点晋乐安心脏的位置。

  自己刚知道这件事就已经心痛如绞,想着晋乐安比自己早知道好几年,想着自己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娶他,当时晋乐安是什么样的心情?

  薛长鸣忽然明白了,明白晋乐安为什么一直患得患失并且怎么都不肯说了。

  晋乐安看着他的眼睛,很诚实的点了点头,声音也有些沙哑,他说,“疼过…”

  闻言,薛长鸣疯了一般一把把晋乐安甩倒在床上,发疯似的撕扯着他的衣服。

  晋乐安没有挣扎,闭眼任他泄愤。

  薛长鸣撕累了,趴在他的身上哭了起来。

  “乐安,你我相伴十载,你要我如何迎娶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你我做过这般欢好之事,我又该如何待她?这颗心早已装满了你,对她是何等不公?对你对我又怎么公平,乐安,你明白吗?我好痛,这里,好痛…”薛长鸣锤了捶自己心口。

  “我明白,长鸣,我都明白…”晋乐安闭了眼,泪水悄无声息的从眼角滑落下来,打湿了鬓角,抬手抱住薛长鸣,一遍又一遍顺抚着他的后背。

  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薛长鸣的感受,怎么会不痛,他足足痛了六年…

  “你可知,这桩婚事乃先帝所赐?”

  “嗯。”

  “你可知,抗旨不遵,会有什么后果?”

  “嗯。”薛长鸣在他怀里再次点了点头,抬起头眼神一亮,“乐安,你这么聪明,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晋乐安摇了摇头,“长鸣,对不起…”

  薛长鸣眼神再次黯淡下去,伏在晋乐安身上一言不发。

  “长鸣,你从未问过薛家为何会有败落一说,今日,我想讲与你听。”看着怀里的人还是一动不动,晋乐安深吸一口气,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着。

  “宣德三十五年,上元节,先帝大赦家宴,岂料在家宴中查出丹青一毒,御厨声称自己是受了太子指使,丹青也在晋家搜查出。先帝大怒,将太子其永禁寒山寺,并下令将晋家株连九族,与太子交好的一干人等也纷纷罢逐,其中便有薛家。”

  晋乐安见怀里还是没有反应,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

  “长鸣,对不起,本来是不想把你卷进来的,这些年我一直在查当年太子之事,可越往皇城查,讯息就越模糊,直到一年前先皇驾崩十七皇子继位,我才觉得当年之事很可能与这位新上任的皇帝有关,要知先帝向来只看好三皇子,可这三皇子却在一月后被关进宗人府,长鸣,你觉得,能踩着自己亲兄弟上位的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薛长鸣摇了摇头,依旧一言不发,晋乐安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脑。

  “昨夜我就知晓皇帝要来尧县,总觉得此事蹊跷,为何这么巧我们刚回来他就来了?可又想到当年薛伯父乃内阁大学士,而赵家又任命尚书一职,若当年两家当真交好,又为何薛家被贬而赵家却安然无恙,这其中定有什么原由,或者说,他们背后,是两股不同的势力。”

  “长鸣,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因为我觉得这桩婚事,已经不再是简单的儿女情长,你我已是那盘中棋子,若我猜的不错,这位新上任的皇帝,是想利用此事来引出当年太子残留的党羽。长鸣,这桩婚事乃先帝钦赐,就算先帝尚在,金口玉言,也未必会收回成命。何况如今皇帝对这件事这么看重…”

  见怀中人还是未动,晋乐安将他的头抬起来,见那人已哭红了双眼,神情很是痛苦。晋乐安心口绞痛,亲了亲他的额头,接着说道,

  “长鸣,你我不是那殿上人皇,也非山间野客,束缚你我的已不再是那简单的伦理纲常了。怎么办?这句话我也想问,问问这不公的老天,我要问他,为什么连我唯一喜欢的都要夺走…”

  “长鸣,娶了她吧,我知道这对你很难,但是抗旨不遵,薛家可能会跟晋家有同样的命运,你说过你要保护爹爹,保护娘亲,所以你必须这么做…”

  薛长鸣含着泪,眼底一片死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要什么,晋乐安一字一句他都听的清清楚楚,也明白其中道理,可他好痛 ,从心口蔓延开来一直到四肢百骸,凌迟一般将他削成一片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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