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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內侍总管来帖帖

时间:2024-04-04 11: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寒石也白头

  将内容一字一句认真看完,顾长安又反复看了两遍,才重新将宣纸叠好放回信封中,放到了枕头下。

  盛北冥能做出这样的决定,想来也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只是顾着他的安危,他一边心系大盛,一边还要顾全自己,盛北冥已经做得很好了,他不能给盛北冥拖后腿。


第一百四十一章 年礼风波

  看着顾长安一如往常,悬着心的四人也算是松了口气,平宽重新回到了顾长安身边伺候,朝堂之上,全部按照盛北冥的旨意,由成王盛景淮代管,大臣们都没有异议。

  每隔三日,盛北冥的亲笔书信就会送到盛景淮的手里,里面也会夹带一封专门给顾长安的信。

  日子一晃,便到了新年前夕,边关战事吃紧,却也不影响都城的繁华热闹。

  就连皇宫内,都开始紧锣密鼓的布置起来,随处可见大红灯笼,晚上全部点上,喜庆极了。

  顾长安每日都会去寿安殿,遇到盛北冥送信的那一日,顾长安总是会呆得更久一些,太后身子不好,耳力也渐渐退步了许多,顾长安总会将盛北冥报喜的内容一个字一个字的读给太后听,好让太后安心。

  明明已经是弥留之际,顾长安总觉得,太后一直撑着在等盛北冥回来,每次听到有关盛北冥的消息,太后的精神都会好一些,虽然持续不了多久。

  盛景淮现在事务繁忙,偶尔也会抽空过来看看太后,这不到一月的时间,盛景淮已经肉眼可见的稳重了很多。

  让顾长安最为诧异的是,盛景淮现在代行天子权,坐龙椅本就无可厚非,但是他没有,第一日上朝,他就让长喜在龙椅侧前方重新安放了桌椅。

  大臣们不解,询问缘由,盛景淮说自己只是代行,绝不可逾越,任由大臣们如何劝说,他都没有改变主意。

  顾长安知晓后,想这大概就是盛北冥选中盛景淮的原因之一了。

  越到年关,天气越发寒冷,顾长安早已经搬到了千禧殿去住,知道他畏寒,千禧殿有地龙,盛景淮早早的就让人烧上了,床上还铺了上好的兽皮毛毯,这些都是盛北冥走之前就安排好的。

  盛北冥走后,宫内一如往常,仿佛没有这个人存在一般,顾长安常常一个人坐在那里想,是不是等日后,他们两一起离开了,这皇宫也会渐渐的像没有他们居住过一般。

  这样想着,又觉得有些凄凉,还是不想的好。

  “顾总管,您的年服送过来了,试试看合不合身,不合身好拿回去改。”屋外,平宽的声音带着喜悦,一听就能感受到过年的氛围。

  过年的时候,宫里上下都会做一身新衣,新的一年穿上新衣,寓意新的开始,欣欣向荣。

  端着托盘进来的平宽已经换上了新衣,顾长安看着也觉得有了年味了。

  “放在那里,我等一下试,每年都是一个师傅,应该错不了的。”顾长安从榻上站起来,“成王的新衣送过去了吗?”

  “长喜公公已经取了送过去了,还有贤王的,让人送出宫去了。”平宽一边按照吩咐将新衣放到床边,一边说道。

  顾长安愣了一下,平宽不提,他都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了。

  “那就好。”虽然是个有名无实的王爷,该有的东西还是要有的。

  “对了,还有一件事。”平宽走过来:“宫中按照往年的规矩,都会提前给各宫妃嫔的娘家送些年礼以示心意。”

  平宽顿了一下,顾长安示意他说完。

  平宽继续道:“其他妃嫔的都送到了,本来都没有什么问题了,谁知道,静贵妃的父亲因为没有像往年一样收到年礼,就在宫门口胡说八道,说他堂堂贵妃的父亲,竟然没有收到年礼,说因为自己的女儿走得早,他这个做父亲的也就没有了依靠,连皇上都不将他放在眼里了,哭天抢地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爱自己的女儿呢。”

  顾长安深深叹了口气,这不到年关,不提还真是快将一些人给忽略掉了。

  关于静贵妃家的事,平宽是知道的,所以在知道静贵妃的父亲没脸没皮的闹着要年礼,平宽只觉得这人真是恶心透了,女儿下葬之前,没见他入宫来烧过一支香,如今是怎么好意思厚脸皮拿着女儿的名义来要东西的。

  真是恬不知耻,小人嘴脸。

  “人在哪里?”顾长安喝了一杯温水,之前这人就因为静贵妃的事,被盛北冥下旨贬了官职,即便如此,也看着静贵妃的份上,给他在工部留了个饭碗,不至于饿死街头。

  原以为这人多少有些反省了,本本分分的当差,在工部好好跑跑腿,过活下半生也就算了,没想到这人竟是个不知好歹的,还敢闹事。

  “守卫的报给了长喜公公,顾及到他好歹是静贵妃的父亲,都没敢动手赶人。”

  也因此,那人越发的猖狂不要脸,说好好的一个女儿当初被选进宫,没几年人就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害死的,说着还要为自己的女儿讨个公道。

  顾长安听完平宽的话,眉头微微皱起,这事长喜去处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只是这人说话明显不过脑子,估计脏水都往盛北冥身上泼了。

  当然,明着说他肯定不敢,但是怕就怕说得隐晦,话说得越是隐晦,就越容易让人产生遐想。

  “走,出去看看。”顾长安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有人往盛北冥身上泼脏水。

  说着大步朝外边去。

  “唉唉唉,顾总管您等等,披风还没有披上,手炉也没有拿,您等等。”

  平宽手忙脚乱的又是披风,又是手炉的,拿上赶紧跟了出去。

  昨日就下了大雪,这会儿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倒是过道已经清理出来了,不怕滑到。

  平宽追上去,将披风递给顾长安,等顾长安系好带子,再将手炉递了过去,看着顾长安那白得都和旁边的雪一样的手和脸,忍不住嘀咕道:“顾总管,您能不能上点心啊,这外边这么冷,着凉了怎么办?”

  顾长安笑笑道:“我又不是纸做的,哪有那么脆弱啊。”

  “您还敢说,是谁前些日子因为吹来冷风着凉的,一点都不长记性。”

  听着平宽毫不留情的戳穿,顾长安也有些惭愧了。

  前些日子确实因为忘记了披风,吹了一下凉风,第二日就有些头晕脑胀的,确实是有些不长记性了,活该被平宽教训。

  “知道了知道了,今日是我不对,以后会注意的,别气,一气就变小老头。”

  平宽懒得理他,扭头走在前面,将人甩在后头。


第一百四十二章 凑热闹的顾长安

  现在外边本就冷天冻地的,真正在外边看热闹的也没几个,顾长安和平宽到门口的时候,长喜公公已经在那里了,双方正在对峙。

  两人还没走近,就听到长喜公公的声音:“陈大人,这天寒地冻的,您这老胳膊老腿的不要,这老脸也不要了吗?”

  平宽顿住,回头和顾长安对视,小声道:“长喜公公的嘴,有些厉害呀。”

  顾长安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又觉得不太好,赶紧偏过头去假咳了两声,才回头来小声警告道:“你小心点,敢编排你长喜公公。”

  平宽撅了撅嘴,没说话。

  陈大海一听,更加生气了,他好歹是贵妃亲爹,哪能任由一个太监折辱。

  “你这公公,我家老爷,好歹是贵妃娘娘的亲爹,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话。”说话的是个妇人。

  循着声音过去,顾长安才看到在陈大海的旁边还有一个妇人,一肥二胖的,脸上堆满了肥肉,和瘦瘦弱弱的陈大海一对比,像娘和儿子一样。

  “顾总管,静贵妃的奶奶还在世啊?”他刚想完,身旁的平宽一句话差点将他的脑袋炸开了花。

  顾长安微微张着嘴看向身旁一脸好奇的平宽,欲言又止的样子,他想说,和长喜公公呆久了,他都没有学会长喜公公的毒舌,平宽倒是在不自觉中得到了真传呀。

  他抬起手敲了敲平宽的脑袋,道:“你这张嘴,还是给带个锁吧,净胡说。”

  平宽乖乖的闭了嘴,顾长安朝前走去,丢下一句:“那是陈大人的续弦。”

  平宽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又打量了一眼站在长喜公公对面的两人,心里嘀咕一点都不像。

  “陈大人呐,如今还叫您一声大人,也是看在已逝的静贵妃的面子上这么称呼您一声,您自己当初不做人,如今又拿着静贵妃父亲的身份来这丢人现眼,可有想过静贵妃的脸面。”长喜公公看着眼前的两人,一脸的嫌弃。

  那妇人一听,朝旁边的陈大海使了个眼神,陈大海立刻跪在地上,也顾不上地上有多冰凉,就开始哭天喊地起来:“哎哟喂,袅袅啊,贵妃娘娘啊,我的女儿啊,你就这么撒手走了,现在这随随便便一个太监都敢看不起你爹了。”

  顾长安不动声色的站在长喜的身侧,两人互视一眼,都是一副无奈的样子。

  “走过路过的都来看看啊,这皇上如今不在宫里,成王殿下说不上话,就由着一个太监在这作威作福,不把贵妃亲爹当人呐。”

  “贵妃娘娘还在的时候,这那年的年礼是少过我家一份的啊,今年贵妃娘娘不在了,这年礼说没有就没有了,凭什么呀,这凭什么啊。”

  陈大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这么几嗓子嚎完,还真将周围的百姓给嚎过来了,见围观的人多了,陈大海仿佛被打了鸡血一般,嚎得更加来劲了。

  “每年都按时送的年礼,我都问过了,其他娘娘家的都按时送了,唯独我家没有送,我寻思着可能是忘了吧,就厚着脸皮来问问,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啊,这些个不长眼的太监,不给个说法就算了,还公然言语侮辱我。”

  “我可是静贵妃的父亲,辛辛苦苦将她养大,送进皇宫去,我儿也是凭本事坐到了贵妃位置,那可是除了皇后娘娘,最大的一个位份了,自从我儿去了,我这个当爹的,成日难过,以泪洗面,差点就随我儿一道去了。”

  “没想到如今,还要受这些太监的白眼,他们看不起我,看不起贵妃娘娘。”

  围观的人都是半路来的,听着陈大海一个人在那嚎,毕竟是宫门口,大家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讨论,只敢小声嘀咕。

  顾长安静静的听着陈大海的自诉,朝一旁的平宽使了个眼色,平宽赶紧小跑过去。

  小声的听着顾长安的吩咐,然后跑开。

  “陈大人,敢问一句,静贵妃娘娘仙逝后,可曾入宫吊唁,可曾烧过一张纸,点过一支香?”静贵妃的丧事从头到尾都是长喜公公去安排的,所以这人当时来没来,他最是清楚,此刻质问起来也丝毫不嘴软。

  “我···”这些,陈大海自然是没有做过的,他哑口,旁边的妇人见状,胳膊撞了他一下,陈大海继续道:“当然有,那几日我得知我儿去了,一病不起,卧床数日,自知带病入宫吊唁不吉利,便让夫人在家中设了祭牌,一日不敢断了祭拜,你怎么能质疑一个为人父的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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