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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的暗卫失忆后野翻了

时间:2024-03-16 15:00:29  状态:完结  作者:玲珑扣

  萧寒烨握住沈庭珏的指尖亲了亲:“今日朝中,那帮大臣分明是有意针对于你,等夜黑风高夜时,孤让暗卫去把他们都套麻袋揍一顿。”

  “打人不行,打出人命就不好了。”沈庭珏用“贤良淑德”的眼神看他:“若是让御史知道了,定然又要上折参奏殿下品行不端。”

  姚印清点头附和。

  萧寒烨冷笑一声,不以为意:“孤不怕他们参,谁敢参,就抓起来一并教训。”

  沈庭珏说:“无非是在朝上几句口角,亦或是私下闲话我几句,想说便说,我也没小气到这个地步,一句也不准人讲,况且擅离职守,也是真的。”

  萧寒烨露出非常不愿意的表情,面容叫投落进来的日光映得有些冷厉生硬:“你的事,谁也不准嚼口舌。”

  太子殿下每次嚣张起来时,浑身一股“即便全天下与孤为敌,孤也能以一杀千”的无所谓气质。

  姚印清无语凝噎地看着他。

  好好谈正事就谈正事,明明表情就很严肃很霸气,手却一点也不正经,一边说话还能一边干无耻之事,真是历来储君中的一个奇葩!

  歪风邪气不能助长,姚印清朝沈庭珏使眼色,没与他对上视线,却收到了太子殿下“你可滚了”的眼神。

  姚印清满肚腹诽,乖乖拱手离开,去了书房处理太子丢给他的那一堆文书。

  吴德全端了早膳上来,摆好后躬身退了出去,殿内便只剩下了萧寒烨和沈庭珏。

  太子殿下愈发肆无忌惮,将沈小侯爷半边衣服弄垮下肩头,露出白皙单薄的肩膀。

  沈庭珏看了眼萧寒烨缓和下来的眉宇,颇觉有所成就,让他留了两三个红印,便冷酷地拍开他,站起来整理好衣服,坐到桌边认真干饭。

  早膳一如既往地丰富,还有盘麻辣豆腐和酸辣海带,萧寒烨一口也没碰,静静地看着沈庭珏吃得面不改色,满眼佩服,唯独吃辣这一点,深感自愧不如,其他方面,都非常行。

  沈庭珏吃饱后便走人,径直去了国子监,张祭酒正高高挽起裤腿,拿着一瓶药膏往大腿上涂抹,薄荷味道,闻着还挺清凉。

  这时,门突然“哐当”一声从外打开。

  张祭酒吓了一跳,药膏险些从手中滚落,沈庭珏看了眼他赤裸的大粗腿,说:“本侯能进去吗?”

  “……。”张祭酒心情复杂:“您已经进来了。”

  沈庭珏面不改色:“还没。”

  一只脚尚在门槛外,便不算已经进去,同时也表明他是一位非常知礼数的相府公子。

  张祭酒盖上药膏:“不知小侯爷有何事?”

  沈庭珏道:“不先请本侯进去?”

  张祭酒看着他另一只脚也跨了进来,抽抽嘴角,起身拱手:“小侯爷请进。”

  沈庭珏关上门,瞄了眼他大腿侧那一片淤青,随口问:“磕到了?”

  张祭酒露出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淤青是在金銮殿为营造老泪纵横的逼真场面,迫于形势掐出来的,唉,若说出来,够别人笑他一百年。

  张祭酒把裤腿放了下来,大概能猜出沈庭珏的来意,叹气道:“齐珲之死诡异得很,此番春闱,贡院加派了许多守卫,怎么可能会让人闯进来杀人呢?这实在是过于匪夷所思,要么是考生中有嫌疑人,要么就是那些礼部和都察院那些官员,显然后者可能性最大。”

  沈庭珏问:“谁最有可能?”

  张祭酒摇头:“这可不好说,礼部与都察院都有康王和景王的人,有些是在明面上,有些则潜伏在暗地里,难以辨别是哪派。”

  张祭酒给他倒了杯适才泡好的白茶,见他接过之后直接“咕噜”几口,连茶味都没砸吧出来便灌了个干净,暗自腹诽一句“粗鲁”,真是白瞎了这么珍贵的茶。

  沈庭珏问:“齐珲可有与谁结怨过?”

  张祭酒答道:“他虽成日只管闷头苦读,但其实同其他书呆子是有很大差别的,齐珲是一位内心装满了飞花和长诗的细腻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

  “说人话。”

  沈庭珏冷酷打断,拿过茶壶给自已倒茶,吃多了辣,口渴。

  张祭酒看他把上好的茶当成白水一样牛饮,简直心疼得不行,叹气一声,摸摸胡子:

  “齐珲性子潇洒张扬,脑子灵光,平日里噎人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强,如果入朝为官,舌战群儒定是不在话下,就是那过于张扬的性子,不懂收敛锋芒,还差磨炼磨炼,若说与人结怨,也是有可能的,不过……依下官之见,此事与仇杀,扯不上多大关系。”

  张祭酒拖着椅子,往沈庭珏身旁凑近,压低声音:“春闱既是为国选拔人才,也是各方势力安插人手进入朝堂相助争权的机会,齐珲若进了朝堂,定是为东宫效力,杀了他,无异于断了太子殿下一个左膀右臂。”

  话音刚落,只听“啪嚓”一声,白玉茶杯在沈庭珏手中碎成了稀巴烂。

  张祭酒:“……。”

  可怜的茶杯,什么叫无妄之灾,这就是了。

  面对着这么个有些暴力属性的沈小侯爷,张祭酒悬心吊胆,说话声音都小了几分:

  “考生分配在哪个考间,是由礼部提前拟定好,有登记名册,而考生与考生之间,是不知道对方各自的考室在哪,除非,杀手混进的话,也不可能第一时间找到齐珲所在的考间,除非,有礼部官员泄露消息给对方,今日朝堂观望局势,那个邓初玮最可疑。”

  沈庭珏眉头一皱,手刚抬起,张祭酒登时一惊一乍,猛地起身将桌上的茶杯和茶壶统统揽到面前,犹如老母鸡护崽。

  沈庭珏只是想抬手搭下桌子站起来而已,见状莫名其妙:“……你干嘛?”

  张祭酒以咳嗽声掩饰尴尬。

  老夫两袖清风,整个房间也就这套茶具值钱,要是被你全捏碎,那就惨淡了。

  不得不说,这一言不合就捏碎茶杯的毛病,跟太子还挺像,近墨者黑,搞不好就是跟他学的。

  另一边,刑部联合京兆府带人将贡院围了个严实,彭尚书气势凌人,脸上笑容颇有些小人得志,看热闹不嫌事大,压了满腔幸灾乐祸。

  刑部被都察院打压多年,一直憋着口恶气,如今机会摆在这儿,若能将借势将都察院打下去,哪怕只打下一寸,也能让其威望大跌。


第173章 本侯就是王法

  纪府。

  纪章坐在主位上,静静听着底下谋土谈论春闱命案一事。

  卢裘昆道:“这件事与我们无关,不必跟着掺和,保持观望状态便可。”

  另一人却摇头说:“死的那个考生,是太子看重的学子,倘若不先做一步准备,到时候被人祸水东引入咱们这儿,陷于被动境地时,可就不妙了。”

  纪章轻抚着胡须,双目中寒光一绽即敛,对此未置一词,反而谈起了从太平钱庄调一笔银子参与到泉州私盐生意中的事。

  贩卖私盐是最赚钱的生意之一,不仅回本最快,利润也是最高,而这次是与泉州最大的盐商合作,只要回本够好,两三个月下来,回本的资金足以养一支装备精良的军队。

  吏部一官员道:“户部如今把持在太子手中,操控市面货价,去年害得江南那几大皇商亏损了不少,据说今年要着手严查走私一事,一切需从谨慎出发,倘若……”

  纪章缓声打断:“如今康王与楼兰王女成婚,行北路走私的路线渠道已经打通,出产的货物便能源源不断地往楼兰国境输入,舍了东夷那条路线,不必过海关,行走在州郡之间,且都打点过,应该安全。”

  谢府后花园养了一池塘的锦鲤,谢阁老站在岸边,随意抛洒着鱼粮,萧堇泓负手站在他身旁,发现池塘中死了几条锦鲤,随口道了句“可惜”。

  谢阁老声音淡淡:“不过是一群玩物,死便死了。”

  话虽如此,却朝一旁的侍卫摆摆手,示意他们将平日里负责饲养锦鲤的下人拖去杀了。

  下人哀声求饶,仍逃不过处死的命运。

  “权力至上,只有实权在握,才可随意主宰他人生死。”

  谢阁老居高临下地瞧着一群锦鲤争食,从怀中取出一张薄薄的纸条递了过去,萧堇泓接过纸条粗略一扫,里面写着五六个名字。

  萧堇泓不解:“这几人是?”

  “邓初玮弄来的名单,那六人,家世干净,出身清白,从表面上看,与纪氏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实则,却是纪章精挑细选出来的优秀学子。”

  谢阁老目光深沉:“武将就该做好武将的职责,为朝廷选拔文官,岂是他能插手?这份名单,王爷可知道该如何做?”

  萧堇泓心领神会,将名单收进袖子,眼底闪过一抹阴狠:“外祖放心。”

  天色渐晚,月上梢头,街边的灯笼也已尽数亮了起来,连涑带着手下巡了一日,过到宣仁街,便与侍卫司其他兄弟进行交接。

  邓初玮用过晚膳后便去了谢府谈事,离开后依旧若有所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邓初玮猝不及防,身体向前倒,额头撞到前面,撞得生疼,不由恼怒骂道:“废物!怎么驾的车?”

  外面一片安静,没有人回答他,邓初玮悚然一惊,眼角不吉利地跳了两下,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掀开车帘,还未待他看个清楚,手腕陡然被攥住,一股蛮力将他直接拽下了车。

  玉林巷一向安静,尤其是入夜之后,基本上没有什么行人,邓府的车夫和护卫都已经倒在了地上,不知生死。

  邓初玮还以为是朝堂上哪个同僚派杀手来杀自已,登时面色大变,惊出一身冷汗。

  一袭白衣出现在眼前,邓初玮抬头看去,未及瞧清楚对方是谁,一个麻袋兜头罩下,隔绝掉了视线。

  黑暗会让人更加感到惊恐,邓初玮虽身居高位,却只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头一回遇此场面,吓得半死,哆哆嗦嗦斥道:“放肆!本官乃内阁大臣,胆敢……”

  话未说完,一顿毫不留情的拳打脚踢招呼下来,邓初玮疼得说不出话,呜呜哀鸣着。

  沈庭珏挥手示意暗七停下,上前一步,对着那个不停扭动的麻袋踹了一脚:“邓大人,这是本侯给你的教训,你就好生受着,日后若再敢惹本侯不痛快,就将你打到痛快为止。”

  邓初玮头晕目眩,身上各处一阵阵抽疼,折腾了半天,才从麻袋里狼狈地钻出来,颤巍巍地指着沈庭珏:“你……你……竟敢当街行凶,简直……简直目无王法!”

  沈庭珏仗着圣宠在身的底气,冷笑出声,语气平淡,但却透着股强大的信心:“本侯就是王法,不信便即刻进宫参我一本,看看哪条王法能将本侯如何?”

  这话实在狂妄,邓初玮沉浸官场数十年,还从未见过如此狂妄的后辈,几番张嘴,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只颤抖着手指向沈庭珏,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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