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凤清弥进来,眼睛一眨,嘴巴一咧,又要闹。 凤清弥不知道从哪儿掏出只娇小憨厚的小奶狗,在手上抛了两下,小奶狗顿时哼唧的叫起来。穆戚张着嘴看着他手里的玩意儿,一时忘记了发脾气。 “想要吗?” 穆戚坐在床上,飞快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嘟着嘴不理他。 凤清弥耐性极好,抱着小奶狗走到穆戚身边坐下,再问了一遍:“阿七想要吗?” 见凤清弥坐在床边,屋内侍女们不用吩咐就纷纷退下。 僵持了半晌,见凤清弥没有哄自己的意思,穆戚气呼呼地哼了一声:“不要。” “真不要?” “不要!” “行吧,那我只能把它扔掉了。” “扔掉”这个词似是刺激到了穆戚,也顾不得赌气了,连忙伸手按住凤清弥,“不许扔!” 凤清弥闻言一笑,明妍芳华,凑头过去,于毫厘之间停住,观察穆戚的表情。见那黑眸里清澈如故,心中一松,这才把手里的小奶狗塞进穆戚怀里,自己伸手把人揽到了怀中,“阿七还生我的气呢?” 被凤清弥抱着,穆戚轻轻抚摸着小狗的皮毛,有些发不出脾气来了,但心里还是闷闷的,难过的说:“为什么不许我见乐乐呀。” 穆戚看不到的地方,凤清弥的脸色突然的阴暗了下来,可是他毫无察觉,仍旧碎碎念着自己的不满,“我已经好久好久没见到乐乐了呀......好想好想他。” 抱着青年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穆戚这才反应过来,伸手轻轻拍了下凤清弥,“清弥你抱得太紧啦,会痛痛。” 蓦地放缓了手臂,凤清弥还是按捺住心中狂躁的妒意,强装出温和的声调,开口:“阿七你想见青瓷吗?” “吃吃?!”穆戚一下子从凤清弥怀里抬起了头,雀跃的看着他,“吃吃要回来了?!” 喜闻乐见的看着穆戚因为青瓷转移了注意力,凤清弥笑着回答他:“就是这几日了,到时候还会有小宝宝跟着一起回来哦。” “小宝宝?!”黑润的眸子更亮了。 “对,是青瓷的小宝宝。”目光落到穆戚的小腹上,“再等上一段日子,也会有阿七的小宝宝哦。” “我的?”穆戚疑惑的看着凤清弥。 “嗯你的。”手拉起穆戚的一只手,越过怀中的小狗,摸到平坦的腹肌,“这里,有你和我的小宝宝。” “呀。”小声的惊讶了一下,穆戚把另一只手也压了上来,好奇的在自己肚子上摸了摸,重复了一遍凤清弥的话,“我和清弥的小宝宝。” 凤清弥专注的看着穆戚,眼前突然闪过女人素雅温婉的脸和男人俊美的容颜,然后是梦魇般的血色,腥红的鲜血,白花花的肉体和尖锐的狂笑声。 手不可遏制的一抖,凤清弥立刻将头埋到了穆戚厚实有力的肩颈中,闻着熟悉的皂角香,呼吸又渐渐平缓了下去,微冷的身子也开始回暖,怀抱着怀里的这个人,凤清弥便觉得,过往的那些阴冷都消散了。 他伸出手,轻轻地磨蹭着穆戚饱满的唇,热气在穆戚耳边响起,带了暗藏的欲,“阿七...” 穆戚茫茫然的扭头看过来,天真懵懂:“干嘛呀?” 凤清弥一瞬不移的看着他,手依旧放在他的唇瓣上,在穆戚疑惑的目光中轻声蛊惑道:“阿七还记得那天游湖,在船上你是怎么做的吗?” 眨了眨眼,像是在回忆凤清弥所说的话,过了一会儿穆戚黝黑的脸突然泛起了不易察觉的红晕,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脑袋埋了下去,“羞羞。” 凤清弥顺势抱住了青年,手又落到了穆戚紧实圆翘的臀肉上,意有所指的揉捏着,一边继续诱哄道:“阿七我好难受,帮帮我吧。” 穆戚听不懂他话里的伪装,只当他是真的难受,赶忙把怀里昏昏欲睡的小狗放到了地上,双手摸到凤清弥脸上,有些慌乱:“清弥。” 伸手扶住穆戚的手,凤清弥缓缓地把人压倒在床榻上:“阿七,听话。” 没多时,层层叠叠的床帏后就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粗喘低吟。 穆戚分开腿跨坐在凤清弥的腰腹间,二人肌肤相贴的温度似是要灼伤人一般。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隐在两瓣肥臀中间,直接分开了臀肉,粗长的手指在狭窄的甬道之中进出。 “唔...” 穆戚难耐的蹙起眉,前方的雌穴早就被情欲刺激得汩汩出水,湿哒哒的一片,穴口张合,迫不及待的想要被填满。穆戚的身子有些打颤,花穴的空虚让他说不出的难受,控制不住的哼哼唧唧起来,但他在后穴抽插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依旧认真的完成凤清弥的嘱托。 凤清弥深深地看着穆戚,看着他赤裸的蜜色肌肤染上情欲的潮红,饱满的唇喘着粗气,渴求的呻吟着,嘴边还淌着晶莹的口诞。 凤清弥忍不住摸向潮湿的花穴,指尖分开两瓣肉阜,轻却急的在花径口抽插起来,惹得穆戚浑身战栗,整个人差点软倒在他身上。 另一只手沿着穆戚的手摸到了同样湿漉漉的后穴,凤清弥温柔的把穆戚的手一扯,没入肉壁的指节被拔了出来。 “啊……”穆戚下意识的叫了一声,然后不等他反应,早就滚烫肿胀的肉刃倏地插进了扩张完毕的后穴里。 “唔——”凤清弥插进来时,穆戚瞬间绷直身子忍不住叫了出来,雌穴更是直接被刺激得喷出一股子淫水,两人身下的被衾顿时洇湿一大块。 凤清弥双手捏在穆戚腰间两侧,狠按住肌理分明的腰肢,腰腹用力往上一顶,穆戚“啊”地呻吟一声,不等他反应,身下的人便急速的耸动起来,穆戚被钉在凤清弥的腰间,整个人宛如狂浪中的孤舟,不住的颠簸摇摆,偏偏还记得凤清弥的吩咐,颤巍巍地抬起双手,自个摸上自己健硕的胸肌,指节用力揉捏乳肉,指尖抠挖着殷红的乳尖,嘴上舒爽的放声浪叫着:“嗯呀,好舒服清弥,肉棒肏得阿七好爽唔...清弥,大哥哥...” 凤清弥终于克制不住,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把穆戚的身子往自己怀里跨间用力一掼,在青年被自己肏弄得昏头转向时,一下含住了他的唇瓣。 这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宝贝,绝对不容许有人觊觎夺走。 绝对。
第7章 * 皇城。 隆重端庄的宫廷侧殿,朱漆龙柱,金瓦屋延——御书房。 “嗒嗒嗒嗒......” 修长有力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案,年轻的帝王漫不经心的翻阅着桌上累积的奏章,待阅到熟悉的字体时,手指一滞,而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有趣,又掐起来了。” 随侍的大太监陈福飞快的瞟了眼皇帝手里的折子,心下了然,约摸着又是那两人的事了。 果然,赵烨笑毕,就把折子甩给了陈福:“小福子,帮朕算算这是这段时间第几次了,朕的校尉和侯爷怕是一天都没有消停过呀。” 哪敢真的看奏章,陈福把手里的折子妥帖的合起来放回桌案上,又退到皇帝身后,恰到好处的说:“也不知这秦校尉为何这般和侯爷过不去。” 可不是吗,自从入了京受了封,这新上任的校尉像是和淮安侯八字不合一般,见着天的同对方作对,这个说左那个就一定要说右,这个说好那个就一准的要挑毛病。 每天上朝最后都会成为那两人唇枪舌剑的战场,偏偏眼前这位还乐得看戏,只在嘴上敷衍着安抚,却从来不曾真正的阻止。 甚至。 陈福偷偷看了眼自家主子带笑的唇角,心中暗道:这位怕是暗中添油加醋不少吧。 但又觉得奇怪,赵烨自小就和凤清弥感情深厚,以至于后来在凤清弥的帮助下扳倒崔贼,夺回皇权,一度曾要封淮安侯为国公。按照皇帝和淮安侯的交情,应当不会做出这般隔岸观火的模样呀。 转念一想,又想起当年淮安侯执意要娶男妻,和圣人大闹一场之后,两人的关系似乎僵冷了一段时间。 难不成是因为那时的余怒? 陈福百地不得其解。 而这头赵烨已经止住了笑意,日渐锐利的眸里闪过一抹思索,手指点了点桌案,帝王神色莫测的低喃:“有点腻味了.......” 目光落到一边另一份摊开的墨色折子上:达州匪患。 “那就,这里吧。” * 晨光微熹,整个盛京都还浸在沉睡中,淮安侯府外却已经立了几匹骏马。 “那一切就拜托你了。” “侯爷放心。”女子恭顺的答道,抬起头,清丽秀美,正是当初和穆戚一起来到侯府的侍女青瓷。 只是如今的青瓷身上那股清冷消退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属于女子的柔美和为人母后的温软。 凤清弥抬眸又朝大门内看了眼,青瓷心下了然,当即柔声劝道:“可不能等他起来,若是他亲眼见着侯爷你走,怕是哭着喊着都得跟着去,如今他的身子重,使不得。” 明白青瓷所说皆对,只是凤清弥心中始终有股阴郁徘徊不散,可皇街上的淮安侯府的护卫向来固若金汤,府里又有着他特地留下来的几名暗卫,应当不会有问题才对。 心中翻来覆去想了好几次,确定自己没有什么漏掉的,便没再说什么,翻身上了马。 马蹄在原地踏了几步,凤清弥像是想起了什么,疑惑的看着青瓷,“怎得不见饼饼?” 酥饼,穆戚给青瓷儿子取得乳名,自从青瓷把儿子带回侯府,穆戚就舍不得撒手了,而青瓷向来疼他,居然由着他给襁褓中的孩子取了个吃食名。 青瓷倒是欣然接受,巳二却花了好久才消化掉自己儿子的乳名被别人取了的事实。 此时听到凤清弥问起儿子,青瓷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浅笑:“我娘前些日想念得紧,就把饼饼要过去带一阵了。” 略微颔首,凤清弥接受了这个说法,巳二如今不在盛京,青瓷又要照顾穆戚,这时把酥饼送回娘家倒也是情理之中。 于是也不再多问什么,手中缰绳一抖,带着人便往城门奔去。 目送着凤清弥几人的身影渐渐远去,青瓷一个人站在门外待了许久,直到旭日东升,温暖的金芒透过云层撒在女子纤细的身上,青瓷这才微微合上眼帘,而后眼眸睁开,杏色的眸里痛苦挣扎交织,最终又沉淀为平静。 * 是夜。 淮安侯府北苑。 青瓷坐在外间小桌前,今夜的侯府安静地叫人心慌,似乎整个府里只剩下她和里间沉睡的穆戚两人而已。 兀自发神,青瓷脑中此时闪过无数光景,最终幻化成了秦乐那种经年未见,却依旧昳丽双的脸。 只是那张脸上挂着极深的讽刺和恶意,她听见他说:“我也让你做个选择如何?” 青瓷一个激灵猛然乍醒,然而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余光突然扫到一个人影,差点吓得她尖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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