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身上衣物虽然换了,可依然还有些牢狱中带来的腐朽味儿,师淮不太喜欢。 师淮轻哼一声:“你都骗了我这么多回了,还不许我也骗骗你?” 闻言,伏黯浅笑着,甘之如饴:“许。” “大胆伏黯,竟敢欺君瞒上!”师淮脱下外裳,跪坐在他的身上,伸手轻轻挑起他的下巴,神采飞扬,眼底满是笑意和狡黠:“朕要罚你!” 伏黯看着他这样的动作,指尖微动,心口发痒,眸色发黯,“请圣上,狠狠责罚,只要圣上能消气,我无半点怨言。” 师淮的指尖缓缓滑过他的喉结,锁骨,再到薄薄衣物覆盖着的胸膛上:“哦?是吗?” 他的声音逐渐轻飘飘,“朕要...先将你身上的脏衣服脱了,再让你不着寸缕,白白给朕看去,不留半点尊严,堂堂一国将军,就如此敞着让朕随意把玩,伏将军觉得如何?” 伏黯喉结滚动了一下,“我觉得...甚好。” 师淮俯身,慢慢靠近他,眼角的痣似乎有着蛊惑人心的作用,“朕要将伏将军日夜囚禁于朕的寝宫内,不再示人,终身只能待在朕身边,听朕差遣,日夜不分的服侍朕,伏将军觉得如何?” 伏黯痴痴看着他:“但凭圣上安排。” 师淮抬手抚了抚他的脸,在上面留下一记轻吻,随后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 “伏将军还真是天生生来就是服侍人的,这张脸生得英俊威严,便是全天下,也没有哪个将军比得上你了,依朕看,还上什么阵,杀什么敌?不如留在朕身边,当个男宠好了。” 伏黯没有一味的点头称是,反而迟疑了片刻,才问:“那...圣上的男宠,可否只能有我一个?” 本来暧昧的气氛,被他这话毁得一干二净,师淮噗嗤笑出声,俯身抱着他,笑得浑身轻颤。 伏黯手脚被束缚着,没办法回抱他,只好无奈道:“淮淮...” 师淮掐了掐他的脸,严肃道:“不准动!让朕,好好儿欣赏朕的大将军!上得龙床,下得战场,可真有能耐!” 身为‘男宠’兼职将军的伏黯呼吸逐渐沉重,三年不见,他贪婪地盯着面前的人,还是和他记忆中一样,貌可蛊人,他眼中的深情和依恋,亦未减少半分,他还好好儿的活着。 真是件幸事,他没有遭受什么伤痛,他好好儿的来兑现自己的诺言了! 说是欣赏,更多的是撩拨,师淮很坏心眼儿的故意在他身上点火,然而见伏黯到了难以克制的地步后,便又故作不知收回手,神色坦荡,一副正人君子的指责伏黯:“伏将军还真是不知羞!” 伏黯亦坦坦荡荡:“对着圣上,有这样的反应,乃是人之常情。” 师淮看着他不能动弹,任自己捉弄的模样,甚是满意,接着柔声问道:“你那时候在牢中,以为我败了,在想什么呢?” 师淮听来的人说,他浅浅吃了几口饭菜后,就静静躺在一边‘等死’了,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他并不知道自己只是吃下迷药而已。 闻言,伏黯认真看着他,答:“我怕...怕黄泉路上,没有我在,淮淮会害怕,会迷路,会被人欺负;我怕淮淮会找不到我。” 师淮微微愣神,盯着他片刻后,无声地笑了起来,只是眼眶通红,他说不出半句别的话。 他最害怕的是,他离开每一个有伏黯的位面后,下一个位面就再也没有伏黯了。 如果他在接下来的位面都遇不到伏黯了,那他该怎么办呢?
第224章 病美人钓系废太子杀疯了77 师淮与他十指相扣,双眼红得像个兔子一样,眼角微垂,委屈道:“要是以后我真的找不到你了,该怎么办?” “我会去找你。”伏黯很认真地在安抚他,笑得温柔:“我可舍不得让我的殿下,我的圣上,孤单太久,若是等久了,就该哭鼻子了是不是?” 师淮终是展露笑颜,嗔怪地瞪他一眼,“才不会哭!” “好,没哭。”他总是这样,宠溺纵容,顺着他的心意。 师淮脸有些泛红,抹去眼角还没落下的泪珠,自从遇见伏黯以后,他的眼泪是越来越多了,本麻木到冷漠不近人情的心,似乎越来越柔软了。 很快热水桶便被人抬了进来,龙榻的帷幔被放下,伺候的宫人看不清里面,更不敢看,这可是新帝金屋藏娇的第一人啊! 究竟是个怎样的美人儿?竟让心底如此迫不及待! 宫人们摸不清这新帝的心思,暗地里讨论得热火朝天,都暗叹,果然男人都一个样,以前还爱太子妃爱得死去活来。 现在一朝登基,不还是直接就抬了新人上龙床? 他们抬了热水便退出去了,不敢打搅新帝和美人快活,帷幔被师淮拉开,帐中哪里是什么绝色美人? 分明是他们的大将军,正似笑非笑坐在帐中,懒懒靠在床前看着师淮,旁边是被硬生生扯断的绳子。 而这些绳子,刚刚还束缚着他的四肢。 师淮一时失语,而后缓缓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什么时候挣脱的,怎么一丁点儿声音都没有?” 伏黯勾唇,抬手,慢条斯理将手上还没解开的绳子就这样扯断,轻松得好像在扯一根无比脆弱的丝线一样。 师淮挑眉,行吧,看来他在这个世界的功力还真是深厚。 “圣上玩够了?”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暗藏危险。 师淮退后一步,有些紧张,不敢承认自己的内心,还有一丝隐秘的期待,期待他会如何对自己呢? 下一刻,他就被人打横抱起,整个人都落入伏黯的怀抱,脸不可避免,毫无阻隔就这样贴在了伏黯的胸膛上,师淮只感觉到自己脸上的热度在缓缓上升。 紧接着,二人就洗了个畅快的‘热水澡’,可是这澡洗得也真是奇怪,不仅让人腰酸背痛,甚至热汗涔涔。 师淮眼角带泪,还不忘伸手捂着嘴,看起来可怜极了。 在水波的掩盖下,伏黯做着‘欺君犯上’的事,却无人敢治他死罪。 水声越来越大,洒了不少水出去,殿内的地上湿了个彻底。 … 里面的动静听得殿外的宫人俱是面红耳赤,可又觉得不太对,更是不敢细想,他们哪里敢想,一代天子,竟愿意雌伏在他人身下。 这一雌伏,就是一生。 待一切结束,伏黯很是贴心为他收拾干净,又让人抬了桶新水过来,洗漱一番。 只是又趁机撩拨他将人逗得煎熬...才把师淮抱起放回龙榻。 养心殿的宫人此时也才知道,这哪里是个美人啊?分明是... 算了,不敢说,新帝和将军在养心殿内行这种事,怕是不想让人知道啊! 若是这消息真走漏了,只怕,只怕养心殿伺候的宫人项上人头不保! 师淮失神许久,并非是累的,而是太... 等他回神后,伏黯早已将他服侍好了,半分都没有假借他人之手。 他的脚根落进一只大掌中,师淮微怔,痒得瑟缩了下,蹙着眉可怜兮兮:“不要了,我不想再重新沐浴一次。” 伏黯的动作一顿,随后失笑,他撩开师淮的衣袍,将他的左小腿露出来。 上面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痕迹…… 乃至于现在师淮被他一碰,都觉得腿要发抖。 那光滑白皙的腿脖子上,套着个通体碧绿的玉镯,玉镯的光悠悠透在白皙泛着粉色的脚腕上。 “这个镯子...” 伏黯还没说完,师淮就又‘作死’的抬腿踢了他一下,刚刚被‘运动’过的脸色还白里透红,睫翼微颤,这样抬眼看着伏黯,分明是在故意逗他。 “戴在这里,好看吗?”师淮颇有些抱怨,“这该不会是你本来买给哪个女子的吧?这样的款式,很明显就是女子戴的!” 伏黯抚着他脚上的玉镯,柔声道:“这是我娘亲还在世时,为我未来的儿媳买的,说是要我好好保管,将来有心仪的姑娘,就送给她,若是人家肯收下,便是认下她这个婆婆了。” 师淮讷讷,无语了,看这镯子心里也都是甜意。 伏黯说着也轻笑一声:“是我娘亲失算了,她若是料到儿媳妇不仅是个男人,还是当今天子,说不定就不会买镯子了,买些别的。” 师淮看着自己腿上的镯子,他不知道是这样重的含义。 原来他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所以才托人将如此贵重的母亲遗物送给他,这样,也算是与他在阴间定亲了。 师淮起身,伸手就要取下镯子。 伏黯却误解了他这个动作,当即就伸手制止了他的动作,“不准取下。” 他垂眸,有些委屈:“你不愿收下吗?” 师淮停住动作,无奈笑道:“哪有?这可是你母亲的心意!只是,我将它戴在了脚腕上,怕是会糟蹋了,想戴在手上。” 原本还以为是他的不怀好意,这样女子款式的玉镯,他戴在手上,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才戴在了脚腕上,结果弄巧成拙。 伏黯松了口气,但仍是不肯松手,眼里浮现出点点笑意:“不必,就这样戴着,很好看,我很喜欢。” 师淮看着他的神情,轻哼一声,现在倒是彻底成了他的情趣了。
第225章 病美人钓系废太子杀疯了78 “你母亲若是知道了你这样不正经,定然要生气了!” 伏黯定定看着他,重复了遍:“我母亲?” 师淮轻咳一声:“丈母娘!” 伏黯但笑不语,不与他逞这一时的口舌之快。 两人在殿内荒唐了一夜,又沉沉睡去,待到第二天,师淮和众大臣议完事后,回到养心殿,看到太后宫中的宫人来传信时,才后知后觉记起来。 他还没有告诉伏黯,自己的生身母亲还在世呢! 也不知道池青萝能不能接受他们的事,不过很显然,她接受与否,都改变不了事实。 只是,他不愿和池青萝翻脸,也不想惹她不快活,毕竟她熬了十几年,吃足了苦头才与自己重逢。 原主虽说得知了池青萝与师鹤轩的事,心中有怨恨与逃避,但他又怎会不爱自己的母亲? 他不愿违背原主的意愿,和池青萝闹翻,思及此,师淮想出来个法子。 他将自己和伏黯的事瞒得密不透风,而后开始大肆宣扬伏黯的丰功伟绩,更加上伏黯和师淮在清江城积累起来的名声,一时之间,二人在民间的风评极好。 但凡有人对新帝和伏将军不敬,一旦被清江城的百姓听到,当即就要痛斥他三天三夜,然后还要添油加醋的再复述一遍,这二人做过多少好事! 而清江城的百姓也自发的为师淮塑起金身,将他当做守护神一样来拜,通常只有仙去的人才能得此对待,这师淮还活着呢,清江城新上任的京兆尹也没了法子,赶忙写奏折请示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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