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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黑莲教你如何造反

时间:2023-08-14 00:30:35  状态:完结  作者: 风雨入梦

  而失去齐鸢这座主心骨的齐家,是被第一个开刀控制的,就连镇国公都乖乖回了漠北,更别提他们这些毫无冰泉的普通官员了。


第121章 混混沌沌时却只记得鸢儿

  整座朝殿都站满了腰间佩刀的兵卒,每个披甲戴盔的兵卒都扩散着慑人的威压,唬得朝中官员虽然愤怒可都大气不敢喘。

  林若馨满意地轻笑了一声,垂眸看了眼自己宽袖上金丝绣的翱翔彩凤,嘴角笑容便越发浓郁。

  “今日寻诸位爱卿来除了暂定朝中事物外,还有就是要诸位爱卿与哀家一并定夺这些罪臣的判决。”

  她漫不经心地抬手抚了抚自己发髻上的九尾彩凤衔珠步摇,语气还是如往常那般温柔平和,可话中暗藏的意思却让台下大半官员都紧张地僵硬了身体。

  他们的视线余光遏制不住地瞥向放在殿中央的三口大箱子,那三具散发着寒气与尸臭的身躯,让他们的后背也逐渐渗出了冷汗。

  “这些是哀家查到的证据,这些人没奈住齐王的教唆,做出这等贪墨军饷与赈灾款等腐败的恶举,买官卖官与帮扶齐王豢养私兵的重罪……”

  妇人嗓音轻柔婉转,但随着她淡然地捏起侍从递上来的一封封奏折,她含笑的嗓音里,就逐渐带上了些许森冷的杀意。

  如今明显是林若馨彻底执掌了北凌这座朝堂,根本不需要林若馨发话,站在官员首列的箫易使了个眼色,太后母族的官员就纷纷高升上键。

  “既然证据确凿,那便拖下去吧!”

  这些林家官员全都提前知道今日要发生的事情,面上都遏制不住地流露出兴奋之色。

  毕竟他们也不在意太后执政到底合不合礼法,他们只在意如今这局面能让他们飞黄腾达。

  昔日在朝堂上,在齐家赫赫军功的威名下,林家就是烈日旁边的阴影。

  而郁酲虽然是林若馨的亲子,但废帝多疑,除了自己亲自提拔的那些寒门子弟与前朝老臣。

  帝王也根本不重用这些母族之人,便导致他们只处于不高不低的尴尬位置。

  伴随着吩咐下达,兵卒就利落地上前,不顾官员反抗地抠着他们肩膀,就把好些大臣生生拖出了朝殿。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是、是齐王威胁我等!”

  一瞬间台下官员都噤若寒蝉,那些被脱出朝殿的官员撕心裂肺的惊恐呼喊,仍然在宽阔的朝殿里回音绕梁。

  “诸位爱卿对哀家的决断可有疑义?”

  林若馨满意地俯瞰着,那些官员毫无反抗能力的模样,看着他们的生死都掌握在自己手里、看着如今这副朝局都握在林家子弟手里的场面。

  她轻轻刮着自己小拇指上镶嵌宝石牡丹的护甲,那双顾盼生辉的美眸温柔地笑弯了。

  “臣等不敢,太后娘娘英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文官里的赵咏看着林若馨这副显然谋权篡位的做法,愤怒得脸皮都在轻轻发颤。

  他下意识地就想站起来叱骂对方,所幸旁边的官员眼疾手快地扣住他的肩膀,硬生生把人按了回去。

  家人被捏在林若馨他们的五指山里,能决定局势的齐家兄弟,一个死了,另一个也回了漠北,他们即便再不甘心,也只能憋屈地认了北凌又换天的事实。

  “箫郎呀,你说……”等到这座空旷却奢华的朝殿恢复寂静后,林若馨神情木然地走下了高台。

  她脚步莫名带了些许迟疑,踱道那三口木箱前,手轻微颤抖地抚上郁酲那口箱子的边缘。

  “你说这真的是酲儿和齐鸢的尸体吗,这两孩子向来聪颖,真的是这般容易就丧命的?”

  她眼神涣散地凝视着郁酲和齐鸢的尸体,再水里泡了太久,他们的皮肤都被泡得发白肿胀,脸颊浮肿扭曲着,只能很模糊地看见大概的五官轮廓。

  她丝毫不能相信这两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属于那两个曾经意气风发的青年。

  “我派人在崖下地毯式地搜索,而且刚找到他们时也没腐败成这样,身上服饰特征都很明显,肯定是他们!”

  箫易瞧见林若馨明显流露出对郁酲和齐鸢的惋惜,就有些不满。

  毕竟郁酲终究是对方与先帝所生的孩子,知道自己喜欢的女人与其他男人曾经是夫妻已经让他很不是滋味了,如今再看见林若馨对郁酲表现不舍时他更是不耐烦。

  但箫易还是先稍微扯开郁酲的前襟,厌恶地扫了眼那泡得发白肿胀的身体,上面密密麻麻地横亘着许多明显是铁鞭造成的伤痕。

  而动作毫无敬意地粗鲁将旁边齐鸢的尸体翻了个身,扯开锦袍,就露出了横七竖八爬满了梳洗刑罚带来的旧疤。

  “若娘你看这些伤口位置全都对得上。”

  箫易抬眸看见林若馨仍然面带犹豫地半垂着眼眸,就有些烦躁地把林若馨拽到自己怀里,贪婪地埋头在妇人颈项间迷恋地嗅闻着。

  “若娘你莫不是还对郁酲那废帝心生怜惜,你不是最恨那个拖累你脚步的灾星吗,等局势稳定,你我再生个属于林箫两家的孩子便是!”

  林若馨强忍着胃部翻涌上来的恶心,勉强维持着面上温婉,她如今还是以执政太后的名义上朝,自然还不能太明显地驳了箫易的意愿。

  但她也不可能真与箫易这样枯瘦发虚的男人,有些龌龊事,她便半嗔半怪地推开了对方,在男人流露出不满时,她又狡黠地拿掌心留情地拂过对方的胸膛。

  “箫郎说的是,是哀家想太多了。”

  林若馨以袖摆掩唇一笑,她笑起来时,那双年过不惑却依旧风姿犹存的美眸格外漂亮,这便轻而易举地就摄了箫易的魂。

  “只是箫郎你还需警惕着些,虽说齐烨看在还在京中的齐家剩余族人的份上,回了漠北,但以防万一你还是要盯着齐家人的动向!”

  “我知道,但若娘你也要明白,既然我们走出这步就不要再犹豫了,你也过腻了龟缩在后宫的生活!”

  箫易抓住林若馨的手,凑到鼻端就贪婪地深深吮吸了一口,妇人身上独有的熏香。

  她看着箫易志得意满地离开朝殿,嘴角笑容便一点点消失,翻出锦帕,用力极猛地擦着刚才被男人触碰道的地方。

  林若馨没再看那三口棺材般的箱子,走到窗边,遥看着外头停靠着雀儿的树梢。

  雀儿叽叽喳喳地叫唤着,亲密地互相交颈磨蹭,又刀着嫩叶来筑巢,好一番安逸祥和的场面。

  只可惜林若馨根本无暇去欣赏这番美景,她其实不相信先前把一切都执掌在掌心的齐鸢,会跟郁酲一并死了。

  “真的死了吗?”她却不这般认为,只是当时她还想要稍微观望一二朝中局势,她还不想这般快露头。

  但奈何林若馨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没有实权的后宫女眷,箫易在断崖爆炸后就焦急地半哄半逼她掌管朝政。

  “呵!”林若馨讽刺地低笑了一声,眼神讥诮地凝视着自己腕上那个翡翠镯子,琢磨着自己还能在这把龙位上坐多久呢?

  夏日吹刮的本该是温热的风,可吹刮起树梢发出寂寥的窸窣声后,让人感到的却只有莫名的冰寒。

  “你给不给我!”那座坐落在静谧院落中的简易房屋里,传出青年怒火中烧的一声低呵。

  齐鸢那句应该躺在朝殿那棺材里的尸体,如今却生龙活虎地单膝跪在床沿上,他脸上丝毫寻不见虚弱或是病弱的苍白。

  脸颊红润白皙,声音洪亮有力,身体也硬朗地挺拔着,他恼羞成怒地掰住面前男人的手臂,想要把郁酲扯起来。

  “唔!”而应该在铺满冰块的棺材里躺尸的郁酲,也双眼圆睁地瞪着与自己几乎近在咫尺的齐鸢。

  只是他双眸泛着迟钝的涣散,瞳仁根本无法聚焦,就这样双目空洞又茫然地瞪着面前人。

  他如今极其狼狈,脑袋上围着好几圈被鲜血渗透了的白缎,赤裸的上半身也裹着一圈圈染着嫣红色的锦缎。

  而郁酲却还死死地抱着怀里一具软绵绵的身体不放手,那具尸体隔了这般长的时间,早就开始腐烂发臭了,甚至那些伤口里都能看见有驱虫在蠕动。

  齐鸢额角冒出愤怒的青筋,双眼蒙着他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水雾,恶狠狠地瞪着郁酲。

  他攥住郁酲手臂的手,用力之猛,让指尖都嵌入了郁酲手臂皮肉两分。

  “那不是朕,你放开!”他屏着气尽量忽视那具尸身带来的腐臭味,那其实就是他当时为了麻痹郁涟的视线,他不可能真在这般局势稳定的情况下还以身犯险,才寻了个身形眉眼都与自己相像的死囚假扮自己。

  而箫易找到的那具郁酲的尸体,也是他寻了个身形五官都与对方相像的死囚代替的,反正被水泡得皮肤肿胀腐败后根本看不清眉眼,死囚身上又最容易为他们的伤口伪装。

  齐鸢确实是一直言语诱导着郁酲去赴死,给他彻底腾出北凌江山之主的稳定位置,可他也不清楚为何得知郁酲真当自愿坠崖时,心脏会无法遏制地收缴着疼。

  早就埋伏在崖下的兵卒第一时间找到了郁酲,本来想将那个死囚的尸体赶紧搬到箫易能够找到的地方。

  可郁酲却好像抓住救命稻草那般,即便意识全无地昏死过去,却都依旧死死地抱住尸体不松手。

  而郁酲又因为高空坠和造成对脑袋极重的撞击,在河水里又多次被尖利的岩石撞伤头颅和身体,醒来后竟就混混沌沌地认不清人,只会傻傻地抱着怀里那具尸体蜷缩在角落。

  齐鸢看着郁酲又耷拉下脑袋,对方那双曾经熠熠生辉的锐利眼眸,如今里面暗沉无光好像蒙着厚厚的雾霾,眼尾颓丧地低垂着。

  整个人好像受了欺负的小孩儿那般,只能委屈地蜷缩在角落妄图躲避伤害,他这副从未流露过的脆弱破碎又痛苦悲哀的模样,看得齐鸢终于消耗尽了最后一丝耐性。

  他下意识地狠狠扯开郁酲的手臂,再不顾对方身上那些鲜血都止不住的伤口。

  心脏泛着刀绞的剧痛,又泛着被陈醋浸泡的酸涩,便粗暴地把那具腐烂的尸体拽出来。

  可郁酲如今脑袋里的思维就是一坨浆糊,迟钝得甚至不如三岁稚童,感觉到怀里一空,双眼本能地浮现兽性的腥红。

  他辨认不出面前的就是他要珍视与呵护的齐鸢,只认为对方是要夺走他妻儿的恶徒,抓住齐鸢的手臂就恶狠狠地想要往下咬。

  “郁酲你放肆!”齐鸢的手臂被抓得生疼,瞧见这个先前还满脸愧疚地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如今竟好像要与自己拼命般撕咬自己。

  他便遏制不住嗓音嘶哑和颤抖,怒不可遏又不敢置信地嘶声呵斥。

  郁酲听到这道怒吼,怔怔地愣在了原地,牙齿悬停在齐鸢的手臂上,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他清晰地看见齐鸢手上那些鞭痕和簪子刺出来的伤口。

  他眨了眨眼,自己都想不通时,眼睛里就本能地蒙了灼热的水雾,长睫一颤,就啪嗒一声砸了下来,茫然地缓缓抬起脑袋看向齐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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