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拉着张哈士奇脸,不忿的瞅着秦瑜。 因为被叉出60栋的原因,他对秦瑜一直怀恨在心,时时伺机报复,立马开口喊道:“勋哥,秦瑜说你像大灰狼。” 秦瑜上去捂他的嘴:“我说的是小红帽的故事,不是,明明是林爵说的,谁说勋哥是大灰狼了!” 三个人打成一团。 陆万钧:“嚯嚯嚯......” 观景台在三楼,正对山坳。 恰逢月中,一轮明月悬在山坳之上,挂在竹影枝头,山间傍晚的凉风吹来,吹散了仲夏的燥热。 两口火锅咕嘟咕嘟的冒出热气,一口白色的粥底锅,刚刚下的鲍翅参肚在里面翻腾,还有一口通红的牛油锅,肥美的肉片在咕嘟的红油泡里面欢快跳动。 各式涮菜旁摆着冰啤酒和碳酸饮料,都是冰镇后拿出来的,瓶身上满是凝结的水珠。 温焓吸吸鼻子,好香啊! 见陆卓勋和温焓上来,三个发小停止扭打。 陆万钧招呼众人落座。 沈临打开瓶啤酒,咕嘟咕嘟灌下好几口,舒爽的哈出一口凉气,看得温焓也想喝。 沈临一抹嘴,“小学弟,你不能喝啊,对胃不好。” 林爵顺手把一瓶酸奶放到他前面。 作为医生,林院长在温焓这儿说话很有分量 温焓看着酸奶,扁扁嘴。 嘭呲——! 陆卓勋开了罐啤酒,放到温焓面前,“这个度数低,慢点喝。” 林爵&沈临:“......” 不是勋哥立的规矩,说温焓得喝酸奶的吗? 陆卓勋又给人夹来个晶莹的虾饺。 温焓眼里立马盛满小星星。 秦瑜:这熟悉的配方...... 小李:这熟悉的味道...... 萨代岛是地中海里的一座小岛,与C国有十几个小时的时差。 一行人吃完火锅,带上行礼,慢悠悠来到机场。 * 夜间飞行,温焓还担心陆小望和陆万钧受不了,上了飞机才知道,完全多虑了。 他们坐的是陆卓勋的私人飞机,内部布局与民航客机完全不同。 飞机前面是主卧套间,里面摆放着松软的大床,甚至有私人浴缸。 几间次卧同样宽敞,全部配有单独的浴室。 中间是公共休息区,有茶吧和餐桌,两边摆着宽大的长条白色真皮沙发,上面放着浅色系的绒布靠背,还配备了电影放映设备。 再往后走有容纳8人的小会议室,里面会议桌椅、投影仪和电子白板一应俱全。 机尾还有几间房间,作为工作人员的休息区。 陆万钧带着陆小望住主卧,温焓和陆卓勋分配到同一间次卧。 这次随行的,除机组人员,秦瑜他们三个,还有大李、小李几个保镖,以及李叔和刘婶。 空间有限,大家都要挤挤睡,温焓不可能要求单独睡一个房间。 他之前不是没和陆卓勋睡过,但那是大白天,晚上睡在一起还是第一次。 次卧没有单独的更衣室,陆卓勋背对温焓,正脱身上的衬衫西裤,宽肩窄腰,标准的倒三角身材,两条大腿笔直修长,动作之间,肌肉线条明显,大师手下的大理石雕刻不过如此。 陆卓勋已经穿好睡裤,正往身上套睡衣。 “不换衣服?”他转过来,一边系扣子,一边问温焓道: 温焓别开眼,看向窗外,“我一会儿换。” 陆卓勋看着他清秀的侧脸和小巧精致的下巴,目光在薄而柔软的唇上流连一瞬,“我去看看陆小望。” 说完,轻轻带上门。 温焓悄悄呼出一口气,抓紧时间换睡衣。 空间有限的原因,这张床比总裁办休息室的小很多。 其实大小也无所谓,按照陆卓勋睡觉的毛病,他都要抱点什么睡,两个人最后总要挤到一起去。 大家上飞机前都没少吃,一时半会儿睡不着。 沈临开始组牌局斗地主,温焓跃跃欲试。 他身上就是有这么股子热情劲儿,好像什么都好奇,什么都兴致勃勃的想尝试。 陆卓勋有时候觉得他像个好奇宝宝,在他身边时,不禁意间就会被感染,觉得日复一日的生活重新充满新意。 “会玩吗?”陆卓勋把人拉到牌桌前坐下。 温焓摇摇头。 沈临奇道:“小学弟,这可是咱清北学生的保留技能。” 陆卓勋一个眼刀过去,沈临讪讪闭嘴。 陆卓勋道:“你抓牌,我教你。” 温焓抓牌,陆卓勋在旁边给人讲解斗地主的规则,温声细语,有问必答。 等抓完牌,陆卓勋又往人身边靠靠,指导他理牌。 沈临几个互相使眼色。 看看!看看! 这俩跟连体婴有什么区别! 哼!秀恩爱! 我熏~! 在陆卓勋的指点下,温焓几乎把把赢,输的沈临哭爹喊娘。 “不行,不能带勋哥,我们以前玩牌都不带他,勋哥会记牌!” 林爵是干什么都认真的那种人,包括打牌,可谓赌、场无父子的终极拥护者。 当年他曾坚定的站在沈临一方,要求陆卓勋退出斗地主界。 沈临附和道:“就是,勋哥,人家已经会了,温少有新手光环,你又会记牌,这还怎么玩!要不我兜里的钢镚直接给你俩算了!” 温玩正玩的起劲,眨眨眼睛,小声冲陆卓勋道:“我自己来。” 两个人侧身并排坐着,几乎脸贴着脸。 陆卓勋上去和他咬耳朵,“你也能记住的吧?” 温焓目光落在沈临他们三个面前剩下的钢镚上,“能。” 陆卓勋:“沈临那小子最喜欢凑一条龙出,因为他觉得那样比较帅,你先出对子,逼他拆牌。” “好。”温焓忽然感觉到几股强烈的视线,若有所感的看向对面,登时吓一跳,“陆,陆卓勋,你看,他们三个脸上是不是有阴影?!” 对面,沈临、秦瑜和林爵坐一排沙发。 三人皆是双手举牌,下巴内扣,面容阴沉,唯有一双眼睛射出犀利的光,死死盯着温焓和陆卓勋,一个个咬牙切齿。 温焓惊奇! 他们居然这么在意输赢!都输出怨气来了! 陆卓勋嘴角一勾,带出点得意的味道,在怨念丛生的发小们的目光中,伸手搂住温焓的肩膀,“乖!不怕!接着赢他们。” * 在发小团的强烈抗疫下,陆卓勋从善如流,没再教温焓打牌。 他一言不发的坐在旁边,勾着嘴角看温焓赢了一把又一把。 看着对面时不时眉来眼去一番的两人,沈临歪嘴龇牙,把牌一摔,“这牌没法玩了!” 林爵拿着牌往沙发上一靠,眼神空洞,一副被掏空的模样。 秦瑜盘着面前仅剩的三个钢镚,斟酌开口道:“得让勋哥玩。” 沈临有气无力,“秦狐狸,你是不是输傻了?让勋哥上来玩,你不如现在认输。” 做了多年秦总,秦瑜是发小团里唯一还能维持住风度的一个。 他扶了下金边眼镜,一指陆卓勋,“让他!”,又指温焓,“和他玩!看谁能赢!我就不信两个能一起赢,总要有一个输的!” 沈临和林爵瞬间支棱起来,立马发现报仇雪恨的新思路。 “我要看着你们两个相爱相杀。”秦瑜主动退出牌局,把位置让给陆卓勋,笑容阴恻恻。 林爵也放下手里的牌,“斗地主三个人也可以。” 他拍拍沈临,“辛苦你了。” 沈临秉承伙伴们的遗志,呲牙挽袖子,同对面两人道:“我就是输,也要拉着你俩一起!” 陆卓勋对失去理智的发小们毫无同情心,施施然做到温焓对面。 他加入后,牌局形式果然有所改变——温焓赢得更快了! 每次温焓牌出完,就笑眯眯的看陆卓勋和沈临打。 转眼沈临最后一个钢镚也输没了。 退出牌局的林爵和秦瑜把自己的钢镚给他。 两人总共凑出来五个。 几把之后,沈临面前只剩最后一个钢镚。 可爱帅气的沈临表情疯魔。 输牌只是一方面,冷冷的狗粮在脸上拍才最难受。 他使劲儿戳着牌桌,“勋哥,你毫无原则,毫无底线的给温焓喂牌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兄弟们的感受!” 陆卓勋满意的看温焓成功出掉手里的小杂牌,眼里几乎要淌出蜜来,慢悠悠道:“赌场无父子,哪里还有兄弟。” 沈临牙齿磨得咯吱作响,“无父子,无兄弟,那也别有臭情侣啊!” 陆卓勋哼了一声,把手里三张一样的牌往桌上一甩,赢走沈临最后一枚钢镚。 三个发小心中的苦楚无处诉说,只能看向大李和小李,“你们俩天天跟在他们身边,是怎么保证不疯的,你们说!” 大李和小李面无表情,脸上全然是对生活的麻木。 温焓心说沈临的问题好奇怪,他又没和大李哥和小李哥打过牌。 临近午夜十一点,三个发小彻底失去斗志,没有继续玩下去的动力和钢镚。 陆卓勋和温焓收获满满,颠着硬币,听着响,心满意足的走了。 沈临突然掐住林爵的脖子,“林爵,林院长,你可不可以再克隆一个勋哥给我,我不想要这个勋哥了啊!!!” * 卧室。 温焓把硬币全放到床上,洒出来的硬币占据好大一块地方。 开始开开心心,叮叮当当的数着,看陆卓勋从浴室进来,顿时一惊。 “怎么了这是?”陆卓勋被他的表情弄愣了。 温焓双眼圆睁,“陆卓勋,你有新床单吗?” 陆卓勋这才注意到床上的硬币,眉头微微蹙起。 温焓紧张起来,他果然受不了。 陆卓勋床上从来不放外面带回来的东西的,连自己的手机都不放,更别说这些被好多人摸过的硬币了。 温焓有点窘。 今晚上玩的高兴,一时间忘了陆卓勋洁癖的事。 陆卓勋忽然笑了,“你洗澡时用沐浴露没?” 这话问的没头没脑,温焓更加紧张,仔细观察对面的人,“用了。” 陆卓勋指着硬币,“你在上面滚一滚,给我滚个香香,我就不嫌弃了。” 温焓:“......” 瞧他的神色明显没玩够,陆卓勋:“还想玩牌?” 时间快十一点了,陆卓勋的生活非常规律,晚上十一点睡觉,早上七点起床晨练。 温焓道:“你要睡觉了。” 陆卓勋的嘴角又勾起来,“我们在度假,早睡晚睡没关系,反正明天早上十点半才到,明早我们可以睡懒觉。” 温焓非常心动,“我们两个怎么玩?” “抽乌龟,你会不会” 两人上床,开始抽乌龟,一直抽到后半夜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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