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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弱雄虫训导S级哨兵的一千种方式

时间:2024-02-18 10:00:18  状态:完结  作者:不吃姜糖

  对于季斐卿来说,他深知自己是在这个畸形社会中诞生的另一种极端又畸形的产物,深知他自己也一直是一个厌恶雄虫又迷恋雄虫的虫,有时候他也清楚自己的行为和又当又立没什么两样........但他没有办法。

  在他曾经失手杀了包括祁折雪在内的雄虫那一刻起,他就不可能再有回头路了。

  此后,是粉身碎骨也好,是光明大道也好,他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夜深人静,同床异梦的时候,季斐卿甚至隐隐约约觉得,也许粉身碎骨,对自己来说也算是个好结局。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季斐卿的脸色是一如既往的差,但那似乎并不是因为情绪不佳,而是因为一些不为人知的生理原因。

  而以他的地位,他也不需要祁折雪的同意,径直离开了。

  祁折雪也回到了季斐卿专门给他准备的住所,许停枝早就已经等在那里。

  到了虫星上,少将大人也不忘发挥自己爬窗撬锁的美好品德,舒舒服服地躺在属于祁折雪的房屋内,脚边是散落一地的摄像头。

  全是季斐卿为了监视祁折雪,在他屋内安装的。

  见到祁折雪开门回来,许停枝坐起身,对他招招手道:

  “回来了。”

  言罢,他的精神体黑曼巴蛇头顶一个盛满水的杯子,一扭一扭地爬到了祁折雪的脚边。

  祁折雪笑着端起水一饮而尽,随即弯下腰拍了拍梧桐的蛇头,得到安抚的梧桐兴奋地开始摇头晃脑,而自己的主人已经走上来,从后面抱住祁折雪,开始黏黏糊糊的蹭他:

  “怎么回来的那么晚。”

  “要了一点东西回来。”

  祁折雪拿出一小缕头发,在许停枝的面前晃了晃:

  “能看出这是什么吗?”

  “头发?”许停枝将下巴搁在祁折雪的肩膀上,疑惑地问:

  “谁的?”

  “我哥的。”

  祁折雪调出光脑,凭着记忆,很快就在光脑上汇出了清晰的皇宫地图。

  “你要这个头发做什么?”

  许停枝懵了,心情复杂道:“你就这么想你哥吗?”

  连他的头发也要要回来,时时看着?!

  “想,但也没那么想。”祁折雪一边画着图,一边道:“其实我也只是碰碰运气罢了。”

  “乖崽,你别和我打哑谜了,告诉我,你要老师的头发是想做什么?”

  许停枝自知心眼子玩不过祁折雪,不然他也不会现在还被对方钓着了:

  “告诉我,嗯?”

  见许停枝这么想知道,就差没在地上像个孩子似的打滚撒泼,祁折雪莞尔,到底也没有再瞒他:

  “你看着这个头发,在灯下还十分有光泽,显然是最近才取下来的。”

  “而据我所知,季斐卿没有收集别人头发的癖好,我哥也很宝贝他的长发,轻易不会剪。”

  “所以这个头发,只能是我在提出要求之后,由季斐卿转达我哥,我哥今天才剪下来给我的。”

  “所以呢?”许停枝还是没明白祁折雪的话外之意。

  “而替我去取头发的军雌是一个A级军雌,我记录了对方从出门到回来的时间,去掉因为逗留存在误差的时间,根据军雌的平均飞行速度,和剩下的用时,就能大概推断出我哥存在的距离和方位。”

  很快,祁折雪就以自己今天下午所在的地方为圆心,圈起了一个军雌在那段时间内可能活动的区域:

  “东边是花园,西边是训练场,而北边是季斐卿休息的地方。”

  “他肯定不会将我哥藏在他明面上休息的地方,不然很容易被我发现。”

  “所以只能在这里。”祁折雪点了点南边,重点圈出了几个部位:“这几个地方,是最有可能藏匿我哥的地方。”

  “........”对于祁折雪的一番推论,许停枝简直可以用目瞪口呆来形容,半天没回过神来,好半晌,才憋出一句:

  “乖崽,你怎么会这么清楚皇宫的布局?”

  “我雌父的雌父和之前的虫帝是好朋友,两个人经常一块儿下棋,我从小进出皇宫,皇宫里哪些地方有什么,哪些地方最适合藏人,我都记得。”

  祁折雪说:“所以,到时候,我会接着收复清理蒋知研的借口找季斐卿借一点兵,降低他的战斗力。之后,我会奔赴南方,此刻的季斐卿看着我离开,大概率会降低警惕。你提前布置好人,在东西北三处弄出一些动静,来一招声东击西,引开季斐卿的手下,最后就趁那个时候,带着一些人,悄悄去这几个地方探查一番,一旦找到我哥,马上把他带走,不要逗留,也不要管我。”

  “你是想我直接带走你哥,不管你的死活吗?”

  许停枝闻言,收起了笑,握紧了拳头,面色沉沉:“要是到时候你哥离开了,你还留在虫星上,季斐卿会杀了你的。”

  “他不会杀我。”祁折雪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的轻松:

  “只要我还在,我哥就随时可能回来,为着这一点儿可能性,他不会杀我。”

  “但是他有千百种方式折磨你。”许停枝冷冷地看着祁折雪,斩钉截铁道:

  “你这个计划,我不同意。”


第60章 变数

  对于许停枝的回答, 祁折雪并不意外。

  他了解许停枝,正如许停枝了解他一样,若是许停枝一口答应下来, 祁折雪还要怀疑许停枝是不是想背着他阳奉阴违。

  “哥哥......”

  见许停枝绷着脸,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 祁折雪不由得软下语气, 不和他对着来:

  “我有分寸的。”

  他说:“你不相信我吗?”

  “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许停枝说:“你考虑了所有人, 却没有考虑你自己。”

  许停枝烦躁地揉头发:“要是你真的被抓住了, 你要我怎么办?”

  “........”

  要是许停枝搬出一大堆大道理来堵祁折雪,祁折雪还有办法四两拨千斤地劝,但许停枝却直接抛出了坦诚的剖白, 令祁折雪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标记的向哨之间荣耀与共, 生死相依,这就是为什么在老师消失之后, 敛哥一直没有放弃找他的原因, 因为他知道他们的联系没有断, 老师也没有死。”

  许停枝靠在桌边,明灭的光屏在他脸上打下斜斜的光影, 暗色的眼睛里溢着淡淡的隐忍和悲伤:

  “乖崽, 你想让我做第二个楚敛吗?”

  “.......”耳边的话一字一句,仿佛敲打在心上, 空气中的氧气好似被人抽干了, 让人不自觉呼吸困难起来。祁折雪盯着许停枝的脸,忽然走过去, 伸出手抱住了许停枝的脖颈, 和许停枝面对面对视:

  “哥哥........”

  “我没有办法了。”祁折雪看着许停枝, 一金一蓝的眼睛里再也不复当初的干净澄澈,换上的是同样的压抑:

  “是哥哥帮了我,是他给了我几十年的自由,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关在某个地方,永远不见天日。”

  祁折雪凑过去,在许停枝的嘴角上印下一吻,好似伊甸园中来自毒蛇的蛊惑,声音低低的:

  “帮我好不好,哥哥?”

  “........”许停枝的喘息顿时粗重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些难受,心脏涨疼的他几乎想要哭出来。

  他很少哭,唯一一次放声大哭只有在自己名义上的母亲黑金死的那天才有过,但现在,他只觉自己浑身发冷,甚至连哭都哭不出来,只能压抑着酸疼的嗓子,任由滚烫的眼泪滑过脸庞。

  祁折雪在要求自己亲手将他送上死路,没有比这更残忍的了。

  祁折雪明明知道他爱他,却仍旧要求他这么做,他只能充当起刽子手手中的一把刀,对准心爱之人的心脏。

  “........好。”看着祁折雪祈求的眼神,许停枝滚了滚喉结,嗓音颤抖,几乎要心痛窒息:

  “我帮你。”

  “我说过,不管你做什么事情,我都会帮你的。”

  “谢谢哥哥。”祁折雪闻言,果然笑了。

  笑了不到片刻,他嘴角的弧度又缓缓落了下去,随即凑过去,吻住了许停枝。

  许停枝抱住祁折雪,以更加凶狠的力道亲了回去,两个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互相除去了对方的衣物,任由原本的制服在地面上乱成一团。

  委屈、愤怒、无可奈何在此时化成了粗暴又放纵的杏爱,祁折雪的身上布满了牙印,但却一声不吭,纵容着许停枝发泄着。

  在偃旗息鼓的前一刻,许停枝咬着祁折雪的耳朵,声音沙哑:

  “如果我真的是雌虫就好了。”

  “嗯,为什么?”祁折雪侧过脸,看着许停枝汗津津的脸颊,伸出手擦去他额头上的汗,笑道:

  “觉得雌虫比你们特种人厉害,羡慕了?”

  “不是。”许停枝摇头:“我在想,如果我也是雌虫,说不定就能怀上你的蛋了。”

  如果有祁折雪的蛋,说不定祁折雪就会顾及他们父子俩,不会走了呢?

  听着这神志不清的话,祁折雪忍不住乐:

  “你想太多了。”

  他说:“虫族的生育率低的发指,我雄父和雌父结婚十几年才有了我......就算你是雌虫,你以为随随便便做几次就能怀上我的虫蛋了,想得美。”

  听着祁折雪不以为意的话,许停枝气的张开嘴,咬住祁折雪的指尖,轻轻磨着。

  “别想了,与其想虫蛋的事情,不如好好想想哥哥会在哪里。”

  祁折雪这个时候了还不忘想正事:

  “还有流落虫星的那一批腺体,我也得抓紧时间找回来。”

  “行了行了长使,”许停枝自己都替祁折雪嫌累:

  “虫星少了谁都会转的,早点睡吧。”

  “刚刚还想怀我的虫蛋,现在嫌我话多。”祁折雪冷笑:

  “讨厌的哨兵。”

  许停枝没有说话,而是轻轻凑过去,抱住了祁折雪,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睡吧。”

  他说:“小公主。”

  .

  第二天醒来,祁折雪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求季斐卿分给自己一点兵力,南下攻打蒋知研。

  “给你兵力?”季斐卿的脸色比几日前还要差,也不知道是烦的还是单纯的身体不舒服:

  “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你之前不是看到了吗,特种人和虫族战力悬殊,我就算是把所有人都带走,也打不过蒋知研的。”

  祁折雪理由很充分:

  “既然我们之间联手了,你就得帮我。”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么短的时间,想要那么多的虫,无非就是想把我身边的虫抽走罢了。”

  季斐卿将手中的战略预估报告丢到桌上,后背靠在椅子上,烦躁地揉着太阳穴:

  “我好歹也是从平民坐上虫帝位置的,不至于那么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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