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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弱雄虫训导S级哨兵的一千种方式

时间:2024-02-18 10:00:18  状态:完结  作者:不吃姜糖

  “是不是很奇怪,我会突然叫你过来?”

  “......郁白说,你想见我。”许停枝想了想,回答道。

  黑金愣了愣,忽然笑起来,那笑里带着些许嘲讽:

  “我想见你?”

  他不知道想到什么,表情逐渐变得扭曲阴森起来,慢条斯理道:“那我说我想弄死你,你信不信?”

  “不信。”许停枝说:“你要是想动手,早就动手了。”

  黑金本来在笑,听见这句话后,整个人的表情顿时森冷起来,这下真是一点表情都没有了。

  他将书丢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许停枝,那视线如刀,似乎是想在许停枝遮着面纱的脸上戳出个洞来:

  “留着你是因为你还有用,记住了,你活下来的意义,只是因为有用,没有多余的,知道了吗?”

  他重复着这句话,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在提醒许停枝,还是在提醒自己。

  “.......知道了。”许停枝捡起被丢到地上的书,下意识想要放回远处,就被黑金一句话呵住了:

  “放回去。”

  “?”

  “我说,放回去。”黑金的视线划过被许停枝放回椅背上的白大褂,表情更臭了:

  “谁让你动我东西的?!”

  “.........”许停枝木然,在心里骂了一句神经病,随即将书丢到了地上,又走到椅子边将白大褂扫落在地上,随即道:

  “这下可以了?”

  黑金见此,脸更臭了,眉头皱起,几乎可以夹死苍蝇。

  他指尖在膝盖上敲了敲,似乎是在思考,紧接着,忽然开口道:

  “让我看看你的脸。”

  “.........什么?”许停枝回头看向他。

  “让我看看你的脸。”黑金盯着他,视线在许停枝蒙着面纱的脸蛋上上下划过,开了口。

  他在这件事上似乎极富有耐心,又重复了一遍。

  许停枝想起郁白刚刚送自己过来的时候,一直在叮嘱自己不要在黑金面前露脸,犹豫了片刻,方道:

  “不露可以吗?”

  “........”黑金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随即慢条斯理地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把枪,对准了许停枝的心脏:

  “那你就去死吧。”

  许停枝:“..........”

  他这下更加纠结了,但是黑金的耐心确实有限的,在黑金的不断催促下,许停枝只好摘下了面纱。

  这面纱扣在头发上时很容易,但摘下来似乎有些难,许停枝摆弄了很久,差点把头皮都薅下来,面纱才勉勉强强地从发丝间滑落。

  这面纱系的有那么牢吗?

  许停枝疑惑地想着。

  但没想到,他刚将面纱摘下来,一阵疾风猛地从他耳边划过,他似有所感地侧过身,一个裹挟着强大力道的拳头就落在了他身后的墙壁上,那一层铁皮都凹陷了下去。

  一想到这拳头要是落在自己头上,能把自己的脑浆砸出来,许停枝就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他瞪大眼,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黑金堵到了墙角,对方将冰冷的枪口对准了他的额头,连声音都因为恨意在发抖:

  “王八蛋........你个王八蛋........”

  黑金似乎是在透过许停枝,在看什么人,尽管那个人是谁,许停枝不得而知,只能听见黑金带着满满的仇视对他道:

  “去死.......去死吧........”

  许停枝瞳仁瞪大,眼睁睁地看着黑金的指尖已经抵上了扳机。

  千钧一发间,许停枝猛地抬起腿,在黑金的腿弯处踹了一下,趁对方吃痛松懈的时候,一个闪身躲开,在地上滚了一圈躲开枪子的袭击。

  许停枝躲闪的行动很迅速,但身无寸铁,反击的力度在狭小的房间里竟然施展不开,脸上很快挂了彩。

  他试图在房间找到可以傍身的武器,但却在躲避的过程中慌忙撞上了床头柜,整个床头柜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倒了下来,柜子里的东西哗啦啦摔了一地,声音之大令黑金都忍不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因为不慎撞到了床头柜,许停枝的额头破了一个大洞,整个眼睫毛都被血糊住了,视野模糊不清,却争分夺秒地在黑金愣神的那几秒钟之间找到了可以喘息的余地,赶紧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咔哒——

  许停枝试图从地上撑起身的那一刹那,沾满血的手掌不慎摸到了地上一个凸起的物件,那东西的边缘在他的掌心留下了淡淡的痕迹,但上面有关岁月的刻痕,却浓郁的令许停枝几乎要愣怔在地。

  在看清自己抓在手心里的是个什么东西的那一刻,许停枝的呼吸都要停止。

  那是一个相框。

  相框中心,是一个和许停枝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

  不,那人似乎是要比许停枝年长几岁,气质也更加成熟,身量高挑,宽肩窄腰,虽身着笔直的军装,但却满眼温柔地,看着怀里抱着的一个婴儿。

  许停枝握紧相框,茫然地张了张嘴,抬起头,看向方才还用枪指着自己额头的黑金,许久,才用气音吐出一句:

  “他是谁?”

  为什么和我长的一模一样?

  “看不出来吗?”黑金嘴角挂着的讥笑之意更浓:

  “是你那个王八蛋父亲。”

  “.........他人呢?”许停枝没想到自己的父亲还活着,顿时激动起来,都要忘了自己现在是个身份早已暴露的卧底,一声声催促问道:

  “他人呢?!”

  黑金本来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却最终被许停枝的一声声逼问逼的胸膛急速起伏,最终只能大吼一声:

  “死了!!!!”

  “..........”

  话音刚落,满室皆静。

  刚才的打斗和针锋相对似乎变成了过眼云烟的错觉,黑金缓缓放下手中的枪,闭了闭眼,在许停枝呆滞的表情里,缓缓吐出一句:“被我弄死的。”

  “你杀了他?”许停枝听见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似乎带着哭腔:

  “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甚至都没有见过他.......也没有一点关于他的记忆.......

  “你哭什么?!”黑金看着许停枝,厌烦地别开眼:“想杀就杀了,需要什么理由?”

  “.........那我妈呢?”许停枝抱着相册,看向黑金,甚至都没有感觉到自己哭了,只觉脸上冰凉的濡湿令他有些不舒服:

  “我妈去哪了?”

  许停枝知道知道父亲死了,妈妈活着的希望近乎渺茫,但仍想找到一个答案。

  但他没有想到,本以为黑金会像回答他父亲的死因一样很快告诉他,却没想到这次,黑金看着他,却沉默了很久很久——

  他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


第41章 “杀了你。”

  如果许停枝在来之前, 设想过自己和黑金的碰面会对自己的内心带来如此猛烈的冲击,那么他就算是被会郁白打断腿,也绝对要临阵脱逃。

  但此时此刻, 他却无力分出心绪来对自己的选择产生怀疑和悔意,只是瘫坐在地上, 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思考, 也不要去细猜,更不要对面前发生的一切有太多的想法。

  可惜, 越是想要逃避一样东西, 那东西便如埋在心中生根的种子,越来越大,越来越膨胀, 直到长成遮天盖地的藤蔓,紧紧地将心缠住,连每一寸呼吸都在发疼发颤。

  心中的怀疑此刻如即将喷发的火山, 令他情绪翻滚, 双目赤红,握着相框的手用力到近乎发抖, 爆起青筋。

  许停枝死死地盯着黑金, 似乎是想用视线剥去黑金的皮,拆去黑金的骨, 然后看清那皮囊下深藏的是怎样一副心肠和算盘:

  “你说呀,我妈呢!”

  “........”

  在许停枝近乎崩溃的质问声中,黑金的眼尾缓缓下垂, 视线落到许停枝那张沾满眼泪还不自知的脸庞上, 终于动了动嘴唇。

  但几秒后, 他到底没有开口说一句, 而是放下枪,慢慢走到许停枝身边,半蹲下来,随后伸出手,轻轻擦掉了许停枝脸上的眼泪。

  他的动作很轻柔,但是说出的话却宛如恶魔的重锤,狠狠地在许停枝的心上敲了一下:

  “你猜不出来吗?”

  黑金轻笑一声,自上而下地俯视许停枝,一双眼睛里笑的没有任何情绪,令人毛骨悚然:

  “宝贝,我是你妈妈呀。”

  “..........”

  许停枝一言不发地抱着相册冲进厕所,趴在洗手池上大吐特吐起来。

  “........”

  黑金见此,脸上最后一丝带着假笑的温情也消失了,目光森寒地看着许停枝胃痛到痉挛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指腹神经质般地摸索着枪声,似乎是在思考是先用枪打破许停枝的头,还是心脏。

  直到许停枝湿着脸、面如菜色地从洗手间走出来,黑金脸上的不满才有所放松,转化为一点阴阳怪气:

  “我是你妈,就让你这么恶心?”

  “.......你说呢?”

  许停枝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感觉双手不受控地发抖:

  “任谁知道自己的妈妈是个杀人不眨眼、满手沾着血腥的星盗,都会害怕吧?”

  “........”黑金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杀人不眨眼?”

  他无视地面的狼藉,在床上坐下了,翘着二郎腿,对着灯欣赏自己的手,眯了眯眼,意味不明道:

  “我这双手,不只杀过人,也是救过很多狠人多人的........”

  “我不信。”许停枝捂着还在隐隐抽痛的胃,对黑金说:“你要是真的救过人,就不会随便杀人了。”

  “按照电视剧的套路,我这时候是不是应该和你说我的苦衷,然后再卖卖惨,最后策反身为卧底的你?”

  许停枝偏头:“你改变策略了?”

  “并没有。”黑金笑的更厉害了:“并且打算一以贯之。”

  “.........”许停枝说:“那我可以知道,你为什么要当星盗吗?”

  他摸了摸自己的腺体:“又为什么要拿走我的腺体?”

  “因为我恨你啊。”黑金右手掌撑着下巴,从许停枝这个角度,他的容貌甚至还带着些许纯良无辜,一双小鹿眼清澈干净,任谁也想不到这会是盗卖了无数人体器官的大星盗:

  “因为你是那个王八蛋的崽,所以我要报复你,让你尝一尝我当年尝到的痛苦,不行么?”

  “........”许停枝:“你什么意思?”

  “很难理解?”黑金挑眉:“特种星的S级哨兵,就这点推理能力?”

  许停枝:“..........”

  好想一拳打在他脸上。

  “好了,不逗你了。”黑金收了笑,又恢复那个面无表情的冷酷模样,一句废话也没说:

  “你父亲他趁我发情期的时候,强\\奸了我。”

  这下,轮到许停枝一愣。

  还没等许停枝有所反应,说罢,黑金便在许停枝震惊的眼神里,摘下颈带,露出脖颈处的腺体,指尖在上面点了点,很快,一个紫色鸢尾花的印记便缓缓浮了上来,像是某种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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