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粉还在这辩白呢,池砚舟过年都得到你家门前三跪九叩,才能对得起你们洗地的努力。] 从这个话题出现、上升直到爆发,曾海和制片人全程都是见证者。 崇徒南就像一个运筹帷幄的将军,指挥看不见的大军,让舆论风向瞬息万变。 这样的能力放在娱乐圈尤其让人艳羡,可两个人现在感觉到的却是忌惮和恐惧。 曾海看了一眼已经彻底陷入惶然的制片人,在心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虽然池砚舟到场的这件事他也不知情,但身为导演,这会儿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 曾海撑着膝盖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小崇啊……” 话音未落,崇徒南微笑着转过头:“我也是今天才想起来,明谦正好是微博的控股方之一,我明天跟我大哥说一声,正好省了咱们剧组的宣传费了。” 曾海被这句话臊的脸热,彻底把求情的话咽回去了。迟夏拿着明谦的投资,享受着明谦提供的便利,他要再要求什么,那属实是有些蹬鼻子上脸了。 这时,制片人面色发灰的站起身来,塌着肩的走到崇徒南面前。 “小崇,让池砚舟到场的这事是我自作主张,我在这跟你道个歉。” 说罢他就要弯下腰,结果崇徒南却抬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今天的事本质上是我和他的私人恩怨,路演的事不过是个导火索罢了,您不用这样。” 制片人后悔的眼睛都红了,嘴唇都在发抖:“是我自己太急功近利了,但小崇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绝对不知道池砚舟在现场会说那些话!” “我明白。”崇徒南放下手,冲两人微微一笑:“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二位休息了。” 眼看着他离开,制片人还是惴惴不安:“老曾,你说小崇到底消气了没有?” 曾海抬起手摆了摆,嗓音疲惫地道:“他消没消气我下不了定论,但有一点我能肯定,池砚舟这次是作茧自缚,恐怕翻不了身了。” “那我们……” 曾海打断他道:“老陆,你去找一家你信任的媒体,偷偷把我们这次路演的嘉宾名单放出去。” 制片人眉心一皱,没想几秒就明白了他的用意:“好,我现在就去联系。” 崇徒南拿房卡开了门,走到卧室,发现楚淮予正坐在飘窗上打坐。 他没有靠近过去,而是找出了楚淮予的手机,把三个人设置了白名单,其他号码一律拒绝,顺便把微信也卸载了。 崇徒南清楚楚淮予在这件事上绝对不会心软,但池砚舟阴险无比,一定会拿之前的事做要挟,他不想让楚淮予再受掣肘。 大约一个小时后,楚淮予缓缓睁开了双眸。 崇徒南已经洗完澡躺上床了,正拿着平板看新剧本。 楚淮予站起身:“你何时回来的?” 崇徒南没说话,把手里的东西放去床头柜,起身将楚淮予抱上了床。 两个人躺在一起,崇徒南侧脸挨着他的发心,轻声道:“念念,你如今的修为到哪个境界了?” “化神期中阶。”说完,楚淮予微微仰起头:“你别担心,我很快就能回到渡劫期的。” 崇徒南躺下来跟他脸对着脸,然后在他唇角亲了一口:“不担心,我家念念的天赋是玄天万界中最高的。” 楚淮予眯了眯漂亮的双眸:“那要是有更厉害的,你跟他走吗?” 再成熟的人谈起恋爱来也是幼稚的,楚淮予当然知道崇徒南不会,但他还是想问。 崇徒南抬手揽住他的腰,将两人的身体压的严丝合缝。他什么也没说,但楚淮予的耳朵却红了起来。 他天生便是异火灵根,但此刻小腹却像要被灼热的存在烫伤。 楚淮予羞赧地把脸埋进崇徒南的肩窝里,小声问道:“团子,我们什么时候双修啊?” 明明是崇徒南先撩拨的,但听到这句话心跳却重重地顿了一拍。 他揉了揉楚淮予的耳朵,嗓音带着极度克制,但还是显露出两分的情欲:“第一次双修我不想在酒店,不过我们今天可以先做点别的。” 楚淮予困惑地抬起头:“别的是什么?” 崇徒南唇角轻挽,掀开了两人身上的被子,覆身而上。 ——拉灯,群里见。 楚淮予的眼界湿雾雾的,瞳仁微微失了焦。 崇徒南额角生了薄汗,起身后下意识朝他唇上吻去,可快要贴近时却停下了。 他嗓音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沙哑:“念念,要不要洗澡?” 楚淮予瞳仁微动,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他抓起枕头盖住了自己的脸。 “你自己去吧,我,我稍晚用洁身术。” 崇徒南知道他在害羞,但使坏地拿走枕头,让楚淮予避无可避:“法术虽然便捷,但两个人一起沐浴是情趣,而且在浴室里我们还可以再做点别的。” 刚才念念受不住的轻哼太过美妙,崇徒南听一晚上也过不了瘾,只能再来一次先解解馋。 楚淮予湿红的唇瓣微张,怔怔地看着他:“你为何对房中术知晓这般多?” 崇徒南挽起唇角:“你进云雨宗的密阁时,我已经生出灵识,所以你看那本不传密集的时候,我也看了。” 轰的一下,楚淮予脸上刚褪下的颜色又故态复萌。 他微移视线,羞的都不看看崇徒南了:“可,可是那本秘籍上面,没有你方才做的事。” “当然有啊。”崇徒南在心里笑了一声,只是你那时未看懂而已。 “你还记得共传第三页,画上的一名男修士从背后抱着另一个吗?” 楚淮予呆呆地点头,可又蹙起眉来:“可那不过是安寝而已。” 崇徒南唇角的弧度愈发明显,他俯下身凑近楚淮予耳边:“他们的确没有交合,但那名男修士将……” 后面的嗓音越来越低,听到第二句楚淮予瞳孔一震,抬手就捂住了自己耳朵:“我不听。” 崇徒南笑着在他指尖亲了一口:“不想听,那想试吗?” 楚淮予纳罕地看着他,过了几秒指向他道:“崇徒南,你变坏了。” 崇徒南强忍着才没笑出声,也不逗弄了:“只在你面前这样,没变坏,一直是你的团子。” 说完,他在他额头落下一吻,自己起身去浴室了。 养父母的话题经过一晚上的发酵,已经在各大版面头条居高不下。 观众和路人已经完全不关心池砚舟和楚淮予是不是在一起了,而是不断地在责问池砚舟明明过着很多福利院孩子想都不敢想的生活,为什么这么多年还要立孤儿人设。 池砚舟已经被逼到了绝路,如果承认楚忘生和卢酊是他的养父母,那舆论的抨击会更加铺天盖地,但如果否认,那这件在圈里不算秘密的事情,就会被轻而易举地揭穿。 一大早,家里的佣人敲响了卧室房门。 楚忘生睡的蒙头蒙脑的起来开门:“刘姐,这么早什么事啊?” 佣人脸上讪讪的,小声道:“先生,池小先生跟他经纪人来了。” 楚忘生一下就清醒了,接着脸色便沉了下去:“让他们走。” “可是他说他知道您不想见他,但他会一直等的,在家里等不了,就去外面等,到时候要是被狗仔拍到,那夫人就……” 楚忘生险些被气笑了,池砚舟这是彻底不要脸了是吧? “先生,您见不见他啊?” 楚忘生咬了咬牙,正要开口时,身后传来卢酊冷静的声音:“见,刘姐你下去跟他说,我和先生换好衣服就下去。” 佣人离开后,楚忘生焦急地对卢酊道:“那小子突然回来肯定没什么好事,你怎么还要见他呢?” “确实不是什么好事,不过只是对他而言。” 卢酊打开手机,将经纪人昨天凌晨发的消息给楚忘生看。 楚忘生刚看了两行就蓦地拧起眉,等看完从手机上抬起头来:“所以他回来是想让你帮他解决这场舆论风波?” 卢酊心里只觉得讽刺:“以池砚舟的贪心程度,恐怕不止这么简单。” 说完,她拍了拍楚忘生的肩:“老公,你先下去应付他们,我去联系一下小崇。” “好。” 卢酊走到房间阳台,给崇徒南拨去了电话。 “喂,卢阿姨,早上好。” 卢酊温柔的道:“这么早给你打电话,吵醒你了吧?” “没有,我半个小时前就醒了。”崇徒南一边说着话,一边给楚淮予掩好被子,然后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念念现在在你身边吗?” 已经走到客厅的崇徒南:“不在。” “那就好,有件事阿姨想跟你提前沟通一下,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告诉念念,好吗?” “阿姨,有件事我可能要先对您坦白。” 卢酊听着话音,心里已经隐隐有了几分猜测:“好,你说。” “池砚舟上热搜的事情是我让人做的,包括暴露他是楚家养子的事也是我放出的消息。”崇徒南语气很平静,仿佛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对于牵连您和楚叔叔我深感抱歉,但池砚舟太过贪得无厌,这样的人总要受点教训。” 有些话只需要点到为止,卢酊心里已经全明白了。 “你说的没错,人的确要为自己的欲望付出代价。”她百感交集地吐出一口气:“小崇,你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吧,需要帮忙的地方别见外,随时跟我说。” “谢谢阿姨。” 两人的通话刚刚结束,崇徒南的手机又震了起来。 “喂。” “先生,池砚舟的工作室刚刚发布声明,否认了他和楚先生和卢女士的收养关系,只是说私下曾经受过照顾,他对此永远心怀感激。” 崇徒南一点也不意外:“其他的呢。” “他的经纪人花重金请了业内最厉害的公关团队,现在大批量的水军已经下场,营造的话题是……” 听对方欲言又止,崇徒南深眸微凛:“是关于楚淮予的吗?” “和楚先生有一些关联,但大方向是在朝你身上泼脏水。” “是不是说我居心叵测的靠近楚淮予,从而向卢阿姨讨要资源,卢阿姨不想自己出面,所以托池砚舟给我争取,而我又不满意他给的资源,所以才故意给营销号放养父母的假新闻。” 那头的人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崇徒南竟然猜的只字不差。 崇徒南讽刺的笑了一声,池砚舟竟然查也不查,到现在还以为他是个没有任何背景的穷小子。
第104章 池砚舟死亡倒计时 卢酊下楼的时候,楚忘生已经气得脸色都变了。 池砚舟红着眼睛,字字哽咽:“叔叔,我真的很感激您和阿姨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但我发声明也是无可奈何下的被逼之举。” 楚忘生怒极反笑:“谁逼你了?如今这一切难道不是你咎由自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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