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热的浴室中,淅淅沥沥的水声,都掩盖不住急促热烈的喘息声,身上的白色衬衫半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浸水的衣服紧紧的贴在季寒希的身上,诱惑直接拉满,看的楚安彦眼底都不禁带上了赤红。 搭在光滑墙壁上的手掌在即将滑落时,却被身后的手一把抓住,十指相扣,按在墙面上,感受着上下的冲击。 炙热与冰冷交融,空气中弥漫的幽竹香撕扯着季寒希的理智,他扬起天鹅颈极力寻找着喘息的机会,但是一直被压制着的破碎声音,此刻也一并涌了出来,换来了更窒息的快感。 “雄,雄主……” 季寒希眼角泛红,另一只手抓住扣在自己腰上的臂膀上,转头想要让身后的凶兽放过自己,结果话刚说出口,就被温热的唇堵住,所有的声音全部被凶兽吞入腹中。 从浴室到阳台,一路奋勇到床上。 楚安彦小心的护住季寒希的肚子,喉咙中发出一声低吼,让季寒希不由拱起了腰身。将季寒希紧紧的揽入怀中,怜爱的亲吻着季寒希失神的双眸、脸颊,最后停留在柔软的双唇上,轻轻吮吸着。 不知过了多久,燥热逐渐平缓下来,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幽竹香。 季寒希慵懒的靠在楚安彦怀里,脸上带着餍足,垂眸拨弄着楚安彦无名指上的戒指,折射出淡淡的银光:“你今天不开心。” “没有。”楚安彦吻了吻季寒希的额头:“寒希,以后你想知道什么,只要是我能说的,就一定全都告诉你,不能说我也会说出我的想法,所以一定不要自己憋在心里,你难受,我也会不舒服的。” 他们之间并不存在无法挽留的伤害,如果有误会,楚安彦也希望他们可以在短时间内解除,感情这东西经不起耗,一味的猜测只会让双方的距离越拉越远。 就像瑾桑一样,楚安彦知道瑾桑有很对事情都自己藏着,怕是海利尔也不知道他真实的想法,可是命纠缠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好啊,那你今天都跟瑾桑说了什么?”季寒希抬眼看着楚安彦,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雄主内心的不安,他不喜欢楚安彦心里想着别的虫,即便是朋友也不可以。 垂眸对视上季寒希的红眸,楚安彦立刻意识到自家雌君可能又误会了,雌君以为他的不开心是因为瑾桑,那真的是冤枉! 他只是通过瑾桑和海利尔,来思考自己跟雌君之间的关系,怎么可能会在他们欢/愉时想别的事情。 有种要被气笑的莫名感,在自家雌君的注视下,楚安彦张嘴就在自家雌君漂亮的脸蛋上,落下了一个牙印,不深但很清楚。 “你想什么呢?我只是在跟你讨论咱们俩之间的事情,怎么就扯到别的虫身上。”咬完后就有些心疼的楚安彦,低头又亲了亲:“寒希,你要知道,在我心里,这个世界没有一个虫有你重要,连我,连它都不行。” 抚摸着季寒希的肚子,楚安彦神情认真且温柔:“不过既然你想知道我跟瑾桑说了什么,我自然会全部告诉你,但是不要怀疑我。” 楚安彦很自私,他真正在乎的也只有季寒希。 “海利尔肚子里可能有了虫蛋?”季寒希皱着眉,仰头看着楚安彦。 “我觉得应该是。” 思考片刻,楚安彦还是决定将这个消息告诉季寒希,如果是真的,瑾桑也不一定有挽回的机会,他希望瑾桑能早点认清现实:“如果海利尔有了虫蛋,他会不会将其打掉。” “不会。”季寒希摇了摇头,他比任何虫都清楚海利尔多想拥有属于自己的虫蛋,因为海利尔已经没有任何血亲,如果真的有了虫蛋,那这件事就跟麻烦了:“我明天就带海利尔去检查一下。” “嗯,需要我跟你一起吗?”楚安彦感受着他们孩子轮廓,想了想又道:“可能到时候瑾桑会跟来,还是一起吧。” “好。”
第74章 出了主宅,海利尔觉得自己的世界都变得怪异模糊,精神与身体仿佛处于两个空间,明明想要停下脚步,可是身体却听话的一路跟随着瑾桑,回到那个让他矛盾的家。 眼睁睁看着瑾桑将自己推进浴室,白皙修长的指尖解开他衣襟上一颗颗扣子,外衣早就不知道去向,而衬衣此刻也已经被褪去大半,露出健硕的胸膛。 直到花洒喷下的那一刻,朦胧感逐渐消散,海利尔似乎短暂拥有了自己的掌控权,他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雄虫,眉头紧锁,声音中带着浓浓的警惕:“瑾桑,你对我做了什么?” 后背重重地砸在墙壁上,瑾桑抬眸对视上那双裹着厌恶的眼眸,只觉得身体冰冷中夹杂着刺骨的疼痛,捏着海利尔衬衫衣角的指尖泛白,压下喉咙处的甜腥,他艰难的露出一个浅笑,身体前倾,讨好地在海利尔脸上落下一吻。 “我想让你开心,我们一起好不好~”温热的手掌顺着衣襟探了进去,沿着肌理想要捂热手下的冰凉。 “滚!” 没有任何伪装的海利尔周身都带着暴虐的气息,他双唇紧抿,一把扣住瑾桑的胳膊,手臂用力,将瑾桑推向一边,话音刚落,便准备转身朝外走去,但下一秒,却被身后扑上来的雄虫绊住了脚步。 “你……” 踉跄稳住身形,海利尔想要呵斥的话,却被突如其来迸发的信息素哑了声音,瑾桑死死的揽着他的腰身,炽热与冰凉在这一刻感受异常明显,被这抹甜腻信息素刺激的眼眶泛红,海利尔隐隐有些站不住脚。 强硬的将海利尔拉进花洒下,瑾桑看着海利尔,伸手拨开他脸上贴着的金发,温柔且细致,可能水开的有些大,瑾桑不由被染红眼角。 手掌搭在海利尔的后颈出,用身体和墙壁困住不听话想要逃走宝物,瑾桑轻轻的笑了一声,不断用信息素冲击着他的精神,并慢慢缩小包围圈,直至彻底将宝物揽入怀中。 瑾桑捏着海利尔的下巴,将他的头抬了起来,看着海利尔俊脸的面容,瑾桑眼底带着痴迷,靠近噙着那抹柔软,由轻到重,最后不得已压住心底的疯狂,小心吮吸着海利尔的双唇。 指尖灵活的拨开礼物外层的包装,一寸寸染上自己的味道,将宝物所有的呜咽破碎声一并拆吞入腹,冲进极致中,狠狠地打上自己的印章。 从浴室出来,抱着还想要逃离的雌君,雄虫脸上带着执拗的笑,拨开浓雾,露出眼底阴鸷的光。 瑾桑安抚的亲了亲蹙着眉的海利尔,小心地将他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瑾桑没有开灯的打算,被月色包裹的海利尔比以往更加诱虫,瑾桑从来没有这么坦率的盯着海利尔看。 前期是不愿意,后期是不敢。 丝毫没有收敛信息素,瑾桑扯下浴巾,来到海利尔身边,感受着他还未降下去的体温,怜爱的拭去他眼角挂着的泪痕。 瑾桑手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锋利的刀,对着掌心一划,明明平时有一点点小伤口就要嗷个不停的雄虫,此刻竟然能做到一点表情变化都没有。 猩红瞬间从伤口处溢出,瑾桑将手掌递到海利尔嘴边,看着海利尔下意识地寻找舔舐自己地血液,他不由痴痴地笑了起来。 “都是你的。” 紧实地双腿再一次绷直,因为刺激而微微颤抖着,不过精神混沌的海利尔根本顾不过来,他此刻只想溺死在甜腻中,可能有一瞬的清醒,但很快就被带着甜腥的血液侵蚀掉了理智。 不够,完全不够。 雌君无意识的回应,让雄虫疯狂的掠夺,丝毫不顾及雌君的哀求。 不知过了多久,看着昏睡过去的海利尔,瑾桑才慢慢停止他病态的痴缠,他抚摸着海利尔的侧脸,不去触及海利尔眼底的厌恶,瑾桑才觉得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 瑾桑没有去处理手上的伤口,他下床打开柜子里的暗格,取出海利尔藏起来的药瓶,一样的包装,只不过里面的东西被瑾桑换掉。 从瓶中倒出两片药剂,随后看着已经见地的瓶子,忍住心底的刺痛,瑾桑勾唇笑了笑,好在海利尔并未防备那个愚蠢的自己,才让他有了偷天换日的机会。 端着一杯水来到海利尔身边,将药片含进嘴里,抿了一口水,俯身捏住海利尔的下巴,附上他的双唇,舌尖挤进他的口中,将药片渡了进去,指尖按在海利尔的喉结轻轻拨动。 直到海利尔全部咽下去后,瑾桑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海利尔的双唇。 目光柔和的看着自家雌君的腹部,手掌轻轻的抚摸上去,自从给海利尔换过药物后,瑾桑其实每天都有检测海利尔的身体变化。 通过海利尔的□□检测,仪器先是由早孕的迹象,只不过都没有血液测得准,可惜瑾桑之前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 今天正好,瑾桑温柔的托着海利尔的手掌,捏住海利尔的食指,小心的将针头刺入他的指腹中,挤出一抹鲜红沾在仪器上,看着显示灯由红色转为绿色时,瑾桑眼底是止不住的狂喜。 虽然心中早就有了答案,但是等真正确定时,瑾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他努力压制着急促的呼吸声,小心将海利尔搂进怀里,头埋进海利尔的脖颈处,一抹水色划过。 瑾桑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并不多,海利尔所处的位置,根本就不允许他有足够的休闲时间,更何况还是这种无理由的情况下,最多一周时间,他只能困住海利尔一周的时间。 虽然不断地填充,很有可能会让雌虫来不及吸收,但是在不对雌虫身体造成危害的前提下,可以强化他们的虫蛋,这就是瑾桑要做的事情。 只是瑾桑没想到的是,竟然连一周的时间,他都没办法守住 . “海利尔还是没有出现吗?”楚安彦坐在自家雌君身边,揽着他的腰,轻声问道。 感受到雄主的靠近,季寒希自觉收敛了身上的冷意,他放松身体靠在楚安彦的怀里,蹙着眉微微摇头,点开与海利尔的对话框,最近一条消息还停留在今天早上。 【这两天等我处理好私虫事情再去军部。】 就在季寒希和楚安彦决定宴会结束的第二天,带着瑾桑夫夫去医院做检查,结果一个个虽然能联系上,但却都不见露面,他俩第二天也只好作罢。 可是第二天,季寒希回到军部时,发现所有联系过海利尔的虫,都收到了这条消息,这让他不由心生怀疑,但是给海利尔打视频时,却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因为有瑾桑的存在,季寒希也不便多说什么,只是私下里用另一个只有他跟海利尔知道的账号联系,要求海利尔去研究所见一面,但是季寒希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海利尔。 “瑾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季寒希抬眸看着楚安彦。 “他似乎很紧张,但好像也没有。”楚安彦思忖片刻,他是直接去瑾桑家找的瑾桑,穿着睡衣的瑾桑周身都透着慵懒的气息,眼底的青色也在昭示着瑾桑纵欲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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