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可以理解为法典日就是糊弄雄虫的噱头,一年举办一次,让雄虫们自认为手中的权利很大。 其实的确也不算小,如果综合起来算的话,可惜雄虫不会有团结的意识。他们就是凭感觉给票,至于上面放了什么内容,完全不在他们考虑范围内,更别提法典日前,老派成员都会给他们送上心仪的礼物。 就像刚才第一个出声的比秋立,就已经收下了两个身段柔软的亚雌。 不过楚安彦倒也没有考虑这些雄虫们的道德问题,反正涉及到了他们自身安全,管别的虫送的礼又多称心,收礼不办事当然也是这些雄虫的常态,所以楚安彦不怕这些雄虫临时反悔。 他可是在法典日前一天埋下的哑炮,就是要炸的老派成员一个措手不及! 而楚安彦也真正做到的。 . 法典日照常举行。 投射进来的光束明亮温和,大会堂被打扫的一尘不染,连犄角旮旯都没有放过,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茶香,让虫闻了,不觉心情舒畅。 当然,针对的是个别。 至少对于老派成员来说,今天是个特殊且极其难忘的一天,说好的走个过场,却来了个重量级炸弹。 【每位雌虫拥有嫁娶自由,若有一方提出离婚诉求,另一方不得强制干预】 【雄虫不得肆意殴打雌虫,违反者处以三十天一下,十天以上的拘留,根据雌虫伤情,罚款相应金额】 【已婚雄虫归还雌君、雌侍一半财产……】 足足三页纸附加一个视频,从轻到重,最后还有各个雄虫的亲笔签名,至于内容雄虫们有没有认真看,这就不在楚安彦的考虑范围内了。 所以楚安彦将“大家”提出的建议投递上去时,立刻就出现了反对的声音,以丁布棋为首的老派成员更是对着楚安彦大放厥词,说他简直异想天开,损害全体雄虫的利益。 丁布棋以为这样说,会得到更多雄虫的支持,但结果除了他身边的成员外,基本无一虫应和,这让他直接架在了火炉子边,上下两难。 从前相处的潜移默化,昨天一整天的洗脑,外加晚上的吃喝玩乐,让楚安彦毅然成为绝大多数雄虫眼中的好朋友、楚老大,而且他们中没有那个比他的等级更高,就连身份也比不过。 钻了空子的楚安彦,最后当然是以绝对的票数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一步险棋,却也足够顺利。 . “哈哈哈哈哈,你看见没有,安提裘那张脸比锅底还黑,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憋屈,老家伙,怎么就还没死呢。” 会议过后,为了庆祝此次的胜利,楚安彦也不是小气的主,拉着一众雄虫就开始起了新一轮的狂欢,那些雄虫想干什么,只要不过分,楚安彦都一并满足。 毕竟他们潇洒的日子不会太多,改变《雄虫保护法》只是开头,真正的大动作还轮不到他们抉择,等上位者军雌真正空出手来,会抓住更多的漏洞限制雄虫的自由。 楚安彦这样做,何尝不是为了自己,他也需要一条可以向后退的路。 扶着都快走不稳的万饶初,楚安彦都不知道他在乐呵什么,毕竟当时黑着脸的可不仅仅只有安提家族一个雄虫,看不出,万饶初竟然这么厌恶安提裘。 “嘿嘿,楚安彦,瑾桑,我今天好高兴啊!” “是是是,你高兴就好,嘶!你丫的别扯我头发。”楚安彦没好气的拧着万饶初的胳膊,将其拽下来:“安份点。” 万饶初依旧带着傻笑,侧头一把将不远处的瑾桑也拽了过来,不给瑾桑一点反应的机会,猛的在瑾桑脸上嘬了一口:“你也很棒。” 说完还不过瘾的转头想给楚安彦来一下,不过目睹刚才一幕的楚安彦立刻跳开,誓死捍卫住了自己的清白。 最惨的还属瑾桑,不仅要支撑这个酒鬼的体重,还要消化难以接受的事实。 “万!饶!初!我要干死你!” “嘿嘿,来啊来啊,你要在上面还是下面。” 喝醉酒的万饶初比瑾桑还要难缠,楚安彦站在安全距离外,看着万饶初对着瑾桑耍流氓,瑾桑不至于真的打万饶初,但万饶初是真的在扯瑾桑的裤腰带。 楚安彦长长的吹了一声口哨,真是好一出大戏,也没准备上去帮忙,蹲在一边,就是少了点瓜子饮料啥的不太过瘾。
第70章 还别说,帝都夜晚的星空倒是挺漂亮的。 依旧没有打扫的庭院内,那些成簇高出肩膀的杂草被压倒一片,三个雄虫排排躺在上面,也不在乎脏不脏,微风吹过,到多了几分惬意。 手臂伸在半空中,五指张开,感受着空气中的微凉。楚安彦枕着另一个胳膊,深吸了一口气,刚想将手收回来时,一只更白几分的手也伸了过来。 别看瑾桑的外表变化很大,但是他的手竟还是从前那个肉手,五指跟没长开一样,肥嘟嘟的,唯一改变的也就是比之前的大了一圈,不过真的很不符合瑾桑现在的冷艳外表,楚安彦下意识地抓住瑾桑的手捏了捏。 又绵又软,跟个小姑娘的手一样,虽然楚安彦没有摸过小姑娘的手。 突然楚安彦脑海中想起自家雌君的那个问题“抱着舒服吗?”,楚安彦当时都快困死,那还记得抱着瑾桑的感觉,不过现在想想,这么软和,抱起来应该挺舒服的,楚安彦不合时宜的想着。 “干嘛捏我。”瑾桑声音中带着几分倦意,今天晚上他也喝了点酒,虽然不多,但是挺上头的。 “嘿嘿,他耍流氓呗。”整个晚上都处于兴奋状态的万饶初,侧过身也加入其中,抓住他们俩的手,片刻后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事物,一骨碌的坐起身来:“楚安彦你的手真大啊,还这么硬,一点不像瑾桑的手,跟棉花一样。” 这也听不出万饶初是在夸还是贬,不过显然瑾桑还没有忘却刚才那段自闭的回忆,不等万饶初说完,就死拽回自己的手,不让万饶初碰。 这货对他图谋不轨,他可算看出来了!瑾桑嫌弃的瘪了瘪嘴。 万饶初也不介意,盯着楚安彦的手直乐呵:“你手上的纹路真清晰,这一条最长,还有这条竟然分了两个岔。” 说这个楚安彦可就来了兴趣,他也坐了起来,开始卖弄他的神棍知识,曾经在他最穷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有过摆摊算命骗冤大头的经历。 将左手伸了出来,借着明亮的月光,对着手上分出的纹路,讲出它们的各自走向,忽悠的身边两位土著雄虫那是一愣一愣的。 其实楚安彦也没有仔细研究过自己的手相,毕竟这东西,好事那便是优秀的传统文化,坏事自然就要相信科学,靠玄学,也不见得他能升官发财娶老婆。 这些东西他可都是跟着一个叫王半仙的老者学的,唬一唬啥也不知道的瑾桑和万饶初还是挺有意思。 信则有不信则无,图个趣味也行。 “这个是什么来着?我刚才没听清楚。”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过来的瑾桑,指着楚安彦手心中,从虎口一路延伸下去的掌纹:“你的这条分了好大一个岔。” “这个是生命线。”楚安彦看着掌心声音一顿,的确在下方位置出现了分支,只不过其中一条顺利下滑的掌纹此刻已经很淡,不仔细看也发现不了,而清晰的那条,直接从交点处拐出一个钝角,像是临时更改了路线,略显突兀。 “不是吧,你的这么长。”瑾桑伸出指头比划着楚安彦所说的生命线,平移到自己肉肉的手上,不满道:“那为什么我的这么短!只有你的一半!” 还不等楚安彦转头看,另一边的万饶初就先耐不住寂寞,硬是将手怼在他们面前,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看我的就不一样了,还比你们的都要长。” 万饶初所指的掌纹的确很长,只不过那条所谓的生命线,在掌心的起点处便有了截断的迹象,但跟后面连了起来,也就是在离开食指区间的位置开始平稳下来,不过后面却是分出了三条路径。 “哼,长怎么了,我手纹还比你多呢!”瑾桑不服气的将手压在万饶初手上:“这条就比你的长!” 这次楚安彦倒是看清了瑾桑所指的那条掌纹,也是王半仙经常要帮人看的感情线,瑾桑的感情线的确挺长的,也很清晰,就是无数的短纹截断又交织,硬生生将这长条纹路缠连在一起 万饶初切了一声,按住瑾桑的手,将自己的手按了上去:“说的还是谁没有一样。” 说着就要便将右手也挤了过来,瑾桑自然不甘示弱,四只手扣在楚安彦面前,耳边也全都是自己的名字,吵起来楚安彦听的都不是很清楚,更别说给他们看手相。 刚才还好好的,现在逐渐跑题。 楚安彦只感觉自个的脑子嗡嗡作响,脑仁都一愣一愣的抽疼,他半眯着眼睛,微微蹙眉,随后一手一个,同时抓住万饶初和瑾桑的左手:“闭嘴,大晚上的,别逼我抽你俩!” 果然,威胁的话最有效,这不片刻耳边就清净不少,就是两虫还是不服气的要比掌纹的长短、多少,楚安彦眸子一沉,腕部用力,将他们俩的左手并在一起。 垂眸看着他们的掌心,沉思片刻,随后嘴角一勾,阴恻恻的抬头看着等答案的瑾桑和万饶初:“你们知道指纹多代表什么意思吗?” “什么?” “啥意思?” 瑾桑和万饶初异口同声问道,目光炯炯,显然被忽悠得不轻。 薄唇轻启,楚安彦就吐出两个字:“肾虚。” “屁!” “封建迷信!” 两位雄虫气急败坏的将手抽了回来,显然万饶初就听进去不少,还知道说封建迷信,看着面色铁青,想信却又不信的两位,楚安彦实在是没逼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意识到自己被骗的瑾桑和万饶初,两虫对视一眼,直接反身扑到楚安彦。 “哎不是,错了错了……哈哈哈哈不……。” 两位首次合作,取得了短暂性的胜利,是真的非常短暂的那种。一个酒鬼,一个体虚还想压住反攻清醒的楚安彦,简直是自投罗网,楚安彦不知道是戳到了谁的腰窝,敌军瞬间溃败,后者自然乘胜追击。 “嘿嘿……别挠哈哈哈……痒……。” “万饶初,你丫的屁股坐到我脸上了!诶诶,谁脱我裤子!” “嘶,万饶初脱的,你咬我干嘛!你完了,瑾桑!” 还好这会儿是晚上,没有什么虫经过,即便是巡逻队的注意到这里,也只当是野鸳鸯玩出的新花样,那里能想到是三位阁下在玩“3P”。 也是季寒希和海利尔今日都不回来,楚安彦和瑾桑才敢如此放肆,反正回去也就他们一个虫,还不如在万饶初老破大的房子里呆着。 他们绝不承认是晚上玩的太嗨,一不小心在草堆里睡了过去,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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