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也被压着,挣脱不开。 江淮景见他挣扎的剧烈,不好办事,就从兜里掏出一个药瓶,把什么东西倒进叶然嘴里。 叶然努力闭着嘴,江淮景就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正当他心生绝望之际,只见一根木棍,伴随着风声呼啸而来,狠狠的砸在了江淮景的后脑勺,身上的人当时就晕过去,倒在了一旁。 陈晏初跟着了魔一样,双目赤红,即使人晕倒了,依旧挥着棍子狠狠的往地上的人身上打去。 一棍又一棍。 叶然见状,赶紧从地上起来,从身后紧紧的抱着陈晏初:“晏初哥,别打了,我没事了,我们回家吧。” 他生怕陈晏初把人打死了,双臂死死的扣着陈晏初的腰。 两人才刚报了志愿,未来还有大好的前程,不能因为一个人渣全部毁了。 直到陈晏初喘着粗气,恢复了些神志,地上的人如同一条死狗般躺着,没有了动静,他弯下腰摸了摸脉搏,还有气。 陈晏初松了口气,有气就行。 死了就真便宜他了。 他转过身看着叶然:“没事吧?” 叶然一脸的泪痕,摇了摇头。 陈晏初擦干了他脸上的泪水,牵着他的手,捡起地上的东西,往叶家走,路上谁也没有说话。 直到进了屋。 陈晏初把东西胡乱一放,就把人拉进怀里抱着。 刚刚一直悬着的一颗心,这才稳稳的落回原处。 叶然怕惊动外面的家人,靠在陈晏初怀里无声的落泪。 等情绪平稳了些,才抽噎的说着刚刚的事。 原来。 今天早早结束了学习,叶然就收拾了东西去队里找他,见院里没人,叶然就猜到他可能是去山上采药了,就顺路来到山脚下,一边摘了点常见的草药,一边等他。 结果摘着摘着,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他以为是陈晏初来了,正要转身喊人,嘴就被人从身后捂着,半搂半拖着,被人拖进了树林里。 等被人摁倒在地上,才发现是江淮景。 好在陈晏初赶来的及时。 陈晏初抱着怀里的人,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抚摸着他手腕上被人攥出的红痕,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的印子格外的明显。 看着十分的刺眼。 陈晏初看着这刺眼的红痕,目光变得幽深。 原书里,叶然出事是被骗去的,现在江淮景没有借口也没有机会接近叶然,就准备用强。 原本他打算等录取通知书下来再动手,现在看来,不能等了。 叶然白天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晚上不出意外的做了噩梦。 好在陈晏初有准备,叶然刚有动作,他就从浅眠中醒来,连连把人喊醒,又喂了他喝点灵泉水助眠,才再次把人哄睡着。 等怀里的人再次安稳入睡后,陈晏初却没了睡意,看着心上人像个受伤的小兽一般,蜷缩在他的怀里,陈晏初就感到一阵钻心的疼。 他根本不敢想,自己要真来晚一步,叶然会发生什么。 一想到这,心里对江淮景的恨意也更浓一些。 次日。 陈晏初就听隔壁丽婶来家里八卦,说江知青昨个在树林里躺了大半天,才被出去拾柴火的人发现时,身子都快冻僵了。 被人抬到卫生所时,差点没救回来。 大家伙都猜测,估计是高考失利,心里想不开吧。 陈晏初听到后,脸上没什么表情,出门去了村长家。 “周叔,今年的工分和分工都算好了,不如今年早点清算,也能让大家高兴高兴。” 村长心里也开心,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队里的总收入除去上交的部分外,把当初买拖拉机欠的钱还清,居然还有余钱。 “行,早点分也行。” 陈晏初继续说着:“今年是咱们村做出改变的第一年,也算是小有收获,要不要等分完粮和钱,队里出钱,买点酒,大家凑一起弄个杀猪宴,吃吃喝喝,热闹一下。” “刚好现在天还不算太冷,在外面支一口大锅,又能驱寒又热闹。” 村长点点头:“行,刚好也要过年了,村里也好多年没这么热闹过了。” 商量完,村长就立刻宣布,明天杀猪分粮一起进行。 村里顿时热闹开了。 “嚯,自打陈知青当了会计,咱这分粮是一年比一年早了。” “可不是,你说陈知青要真考上大学走了,他这活谁能接替?” “那谁知道呢,唉,多能干的人,要是一直留在咱这多好。” “做什么美梦呢,人家那么能干,凭啥一直留在这?” 等到了第二天。 上午忙活一上午把钱和粮分完。 今年收成不错,但仅限一部分地里收成还行。 那些固守自封,不愿意改变的人,到年底原本想看人笑话,结果发现自己变成了那个笑话,领了粮和钱,一个屁都没敢放,灰溜溜的走了。 倒是又愿意听取意见,又主动包揽养殖场的人家,家里最少的一个人都分了200块钱。 大家一看这情况,心里都暗暗打着算盘。 下午又再次聚集在晾晒场,把养殖场留下的几头猪杀了。 分完后,还剩下半头猪。 村长大手一挥,全部用来做杀猪菜,又找人开着车去买了好些酒,大家有吃有喝,好不畅快。 叶然看着还有些蔫,估计还没从前两天的惊吓中缓过来,但心里却在暗暗盘算着,怎么报复江淮景才好。 正想着,扭头就见陈晏初目不转睛的看着身体刚刚好转的江淮景,突然起身,朝知青们坐的地方走过去。 陈晏初端着酒杯,坐在大家身边,神情有些感慨:“等过了年,大家走的走,散的散,以后也不知会不会有见面的机会,不如今日大家也一起碰一杯?” 其他人闻言,也都举起酒杯,见江淮景没有动作,陈晏初叹了口气:“江知青要是身体实在不行,不喝也行,就是可惜了大家的心意。” 一旁的李辰逸看不惯江淮景很久了,有些嘲讽道:“就是,真不能喝就别喝了,省的扫了大家的兴致。” 江淮景原本要起身的动作一滞,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陈晏初勾了勾唇角,也把酒杯里的酒喝完。
第122章 又见丑闻(加更) 喝完了酒,准备离席的江淮景,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他再次坐回位置上,手轻揉着太阳穴。 陈晏初见状,面上有些惊讶:“江知青这就喝醉了?” 一旁的林枫看过来,目光有些许复杂,心里还有一丝诧异。 没等他多想,就听陈晏初说:“林知青不如带江知青去旁边的屋子歇一歇吧?别一会儿喝醉了又把人冻着了。” 林枫见其他人都不愿意插手,心里念着旧情,就放下酒杯,把人架起来,扶着他去了不远处的屋内休息。 等他把人安置好,盖好了被子,关上了门,才出来继续和大家一起畅饮。 陈晏初见状,面上继续应付着身边敬过来的酒,心里却和003沟通着:“系统,该你了。” 003应了一声,就消失了。 等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准备散场的时候,有人喝多了走到东边的小屋旁,准备进屋休息片刻的时候,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暧昧的声音,动静还不小。 就是...... 那人掏了掏耳朵,这声音怎么有点奇怪,他是不是喝多幻听了。 怎么感觉呻吟声像是一个男人发出来的? 那人酒气上头,不管不顾的走过去,一把把门拉开了,眼前的场景直接把他吓一大跳。 门一打开,屋内的声音就渐渐扩散开来,其他听见动静的也来看热闹。 顿时传来阵阵惊呼,吸引了更多的人围观,村长听到动静,也上前去看了看。 陈晏初看到骚动,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拉着叶然站起来:“走,看热闹去。” 叶然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对方却没有说话,而是拉着他走到人群中间。 只见平日里人模人样的江知青,现在正和另一个男人纠缠不休。 甚至从开门到引来这么多人围观,这么大的动静都没能惊动两人。 身上的人浑身脏兮兮,黑乎乎的,像是很久都没有洗澡了一般,头发脏的都打结了,脸上胡子拉碴,有头发挡着脸,根本看不清是谁。 紧接着,只见屋内又传来一阵急促的动静,才渐渐平静下来。 见屋内没了声响,村长正要出声制止,就见江淮景像是不满足一般,一个翻身,又继续....... 然后屋内又传来新一轮动静。 门口看呆了的村长:“......” 他见屋内的人听到了动静也丝毫没有收敛,怕事情闹太大,赶紧转身关上门:“散了散了,别围在这看热闹了,都回家去吧。” 大家看热闹正在兴头上,又眼睁睁的看着两个男人演了一场...... 谁也不舍得走,依旧叽叽喳喳的围在门前。 “哎呀,我的天啊,真是闪瞎了我的眼,这......这江知青,居然是个二椅子?” “想不到啊,这城里少爷这么......奔放的吗?” “这人谁啊,这么脏也下得去手?” “难怪当初几个女知青追他都追不上,感情他好这口啊。” “啧,还别说,江知青屁股还挺翘。” 接着,人群中就发出一阵哄笑声。 听到议论的夏瑶有些不敢置信,扒开人群,不顾村长的阻拦,直接冲了进去,就看到了令她终身难忘的一幕。 她顿时怒火攻心,不顾床上人赤裸着身体,上去就扇了江淮景一巴掌,边扇边骂:“你个死同性恋,喜欢男人居然还......还欺骗我的感情。” 而且还这么......不忌口。 真让她感到恶心。 闻着屋内难闻的气味,胃里一阵翻涌,呕的一声,推门跑到一旁吐了起来,像是要把胃里的东西吐干净一般。 甚至一想到,去年这个时候两人还...... 她心里就一阵恶寒。 江淮景连着被人扇了好几巴掌,意识才被脸上的刺痛感拽回一些。 等他完全恢复了意识,猛的看到眼前脏兮兮的人,心下一惊,面露异色,屋内气味难闻,让他有些犯恶心,直接一脚把身下的人踢下床去。 那人经过这么一折腾,本身就已经没什么力气,被人这么一踢,直接倒在了地上。 村长这才关上门,把地上赤裸着下身的人扶起来,扒开头发,面上难掩诧异:“癞子?你不是......你怎么在这?” 二癞子早已没了意识。 村长连忙喊人去找李大夫过来。 江淮景浑身酸疼,脑袋也阵阵的疼,完全想不起来发生什么。 这么明显的暗算,他要是还不明白,就真是白活了。 随便拿了件衣服遮着身体,思索着,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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