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全打了个手势,身后两个人上前死死抓住姜唱的胳膊,把他按在原地无法动弹。 姜唱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最后被齐全一脚踹在了肚子上。 剧痛袭来,姜唱痛的直不起腰,口中溢出呻.吟。 齐全恶狠狠地揪住姜唱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小贱种,不是有靠山吗?不是很有能耐吗?我看这次谁还来救你!” 姜唱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缠绞在一起。 齐全用力地踹在姜唱身上,一个又一个巴掌落在姜唱脸上。 “操.你妈.的!给你爹求饶,你爹就放过你!” 姜唱死死咬住下唇,一句求饶的话都不愿意说。 齐全打的更狠。 他的脸颊很快就高高肿起,身上白净的校服已经布满脚印,脏的不成样子。 姜唱的身体本就瘦弱,经不起这样猛烈的殴打。 让他没想到的是,齐全最后一脚狠狠踹在了他两腿中间。 “啊!”姜唱惨叫出声,眼泪涌出眼眶,两眼通红。 那两人放开他的胳膊。 他下一秒就如同残破的布落在地上,捂着裆部蜷缩着,浑身颤抖,头发被汗水打湿。 那一瞬间,他有种濒死的错觉。 一群人大摇大摆的走出宿舍。 只剩下姜唱一个人。 眼泪顺着眼角落在地上,与地上污黑的脚印混合,显得更加肮脏不堪。 他的伤处已经痛的快失去知觉。 当他以为自己要忍到下课,有人回宿舍发现他的时候,宿舍门再次被打开。 姜唱浑身发抖,看向打开的门。 这次出现的是宋清越。 宋清越脸上满是担忧,可能是跑过来的,额角都是汗水。 他蹲在姜唱身旁焦急地问:“姜唱你伤到哪了?我扶你去医务室。” 姜唱摇头:“我……我不去医务室。” 宋清越皱起眉头:“怎么能不去医务室!你伤的那么严重!” 说完,他伸手想查看姜唱的伤势。 姜唱躲开了。 他声音颤抖地说:“可以把手机借给我吗?” “你要叫救护车?” 姜唱说:“我想找陆霖泽。” 谁知宋清越没回应他的话,也没有把手机给姜唱,而是自顾自地把姜唱扶到自己的背上。 姜唱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那处如钻心般的疼。 他趴在宋清越背上,任由被背着往医务室跑去。 可还没到医务室,一个身影就出现在宋清越面前。 “把他放下。”陆霖泽冷声道。 宋清越皱着眉,不为所动:“他现在伤势很重,需要立马去医务室。” “我再说一遍,把他给我放下。” 宋清越难得没有听陆霖泽的话,执拗地往医务室走去。 下一秒,他听见背上传来微弱的呢喃声:“陆霖泽……” 宋清越的脚步顿住了,他心里竟然涌上了难以言喻的酸楚和嫉妒。 姜唱挣扎着要下来。 宋清越慢慢把人放到地上。 姜唱朝陆霖泽伸出双手,眼角通红,甚至不知道此刻在做什么。 他只是顺着自己的心意,哭着说:“陆霖泽,带我走。” 说完,他就疼晕了过去,后来发生什么就不知道了。 陆霖泽抱着晕过去的姜唱,冷冷地看了宋清越一眼,道:“你会付出代价的。” 宋清越笑了笑:“霖泽你说什么呢?” 陆霖泽没理他,转身离开。 公寓离学校很近,陆霖泽提前喊了家庭医生到家里,等到他们到家的时候,医生也正好到了。 陆霖泽难得动作轻柔地把姜唱放在床上。 医生细致地检查姜唱身上每一处伤口。 “方便把他全部的衣服都脱掉吗?我要确认其他地方有没有伤处。”医生说。 陆霖泽沉声道:“我亲自来。” 说完,他把男孩的衣服一件件褪去,直到一丝不挂。 男孩白皙的皮肤上全是青紫。 下面更是已经红肿不堪。 医生皱着眉检查姜唱的伤势,或许是伤处太痛,已经晕过去的姜唱又再次疼醒,哭着道:“好疼,好疼。” 陆霖泽走到他身旁,伸出手拨去姜唱额前汗湿的头发,安抚地在上面揉了揉。 “再忍忍就好。” 姜唱流着泪,泪水模糊了视线,但他还是能看见熟悉的面容。 他突然觉得很安心。 似乎只要陆霖泽在他的身边,所有困难都会迎刃而解,所有的不安都会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满心依赖。 医生检查完后,说姜唱那处没什么大碍,只是需要养一段时间,每天按时涂药。 所有注意事项都嘱咐完后,医生留下一堆药便离开了。 陆霖泽看着手中的药膏,眉头皱了皱。 思虑了许久,才拿起药膏往房间走去。 姜唱躺在床上。 陆霖泽对他说:“过来,上药。”
第五十三章 舒服吗 姜唱听到这句话,顿时有种忐忑不安涌上心头。 他吓得说话都结巴:“什么……上什么药……” 陆霖泽不耐烦的掀开姜唱身上的被子,男孩布满伤口的身体映入眼帘。 “如果你不想做中国最后一个太监,就乖一点。” 姜唱伸出手又把被子往上拽了拽,遮住关键部位,红着脸哼哼唧唧地:“可是……这也太羞耻了。” 陆霖泽挑了挑眉,冷笑:“你是不疼了?” 姜唱瘪瘪嘴唇,一副可怜样:“疼。” “过来。”陆霖泽逐渐失去耐心。 姜唱纠结了半天,道:“我自己来吧。” 陆霖泽有洁癖,平日里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此时却要用手给他的那地方上药,他光是想想都觉得自己命大。 陆霖泽不耐烦地啧一声,把药扔在一边,直接起身走到衣柜前拿出一条黑色领带,桎梏住姜唱的双手,三下五除二地绑在了一起。 姜唱被陆霖泽一系列流畅的动作吓到,嘴巴微微张着,傻乎乎地望着陆霖泽。 下一秒,他感觉到身上一凉,被子被彻底扯开。 陆霖泽觉得自己魔怔了,他看着男孩残破的身体竟然隐隐觉得口干舌燥,邪火下涌。 如果没有被伤到,男孩未经人事的地方,应该是粉嫩的。 他用理智压住冲动,将冰凉的药膏挤在指尖,然后往那处抹去。 男孩被这药膏刺激的浑身一抖,口中竟然溢出一声呻.吟。 姜唱的脸颊迅速红起来。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因为这声音,变得不对劲起来。 冰凉的药膏仿佛有奇效,姜唱觉得那处没有那么疼痛了,之前火辣辣的感觉也减轻不少,只是……觉得好奇怪。 “好了吗?陆霖泽……”姜唱扭着腰,躲闪陆霖泽给他上药的指尖。 陆霖泽眼神黑沉,一只手死死摁着男孩的细腰,另一只手把药膏缓慢而又均匀的涂满每一个角落。 看着男孩逐渐变得绯红的脸颊,陆霖泽轻笑:“姜唱,舒服吗?” 男孩这下连扭腰都没法扭,像一只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姜唱的眼里闪着泪花,眼尾因为生理性变得通红:“别弄了……” 他的抗议没有任何用处,陆霖泽这个人性格恶劣,最喜欢的就是反其道而行之。 后来,姜唱不记得陆霖泽是什么时候放过他的,只记得那一瞬间眼前一黑,特殊的、奇异的,可怕的感觉朝他席涌而来。 最后他体力不支加上高强度刺激,彻底昏睡过去。 他也没有看到,陆霖泽拿着手帕细细擦拭每一根手指,唇角微微上扬,心情愉悦。 他盯着男孩的睡颜,眼神中满是可怕的疯狂的占有欲,恨不得下一秒就把男孩吞吃入腹。 最后,他伸手给姜唱盖好被子,姜唱睡觉不老实,也可能是因为身上的伤口太痛,一直梦呓。 陆霖泽起身走出房门,走进书房。 他坐在桌前,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三声就立刻被接通,那边传出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喂?” “季飞,一次十万,我要他付出代价。” 那边被称作季飞的男人毫不犹豫就答应下来:“放心,给我三天时间。” 陆霖泽言简意赅,刚想挂掉电话,那边犹犹豫豫地说:“陆老板,我知道规矩,但我还是想问一下,那个男的是做错什么事了吗?” 陆霖泽本不想回答,可他想到季飞与姜唱的渊源,开口道:“他伤了姜唱。” 季飞听到这个名字,沉声道:“陆老板,我办事你放心吧。” 电话挂断后,陆霖泽指尖轻叩着桌面。 他眼神深沉,想到刚刚男孩在他手中的反应。 看起来都还算正常,可罪魁祸首一定要付出代价。 “姜唱……我要怎么才能把你护好。”陆霖泽沉声自言自语道。 陆霖泽帮姜唱跟学校请了假,放外校人员进入学校的保安也被辞退,而姜唱的室友张远也被开除处理,其中自然是陆霖泽的手笔。 张远家境不好,上高中都是家里砸锅卖铁供他,他当时会去陷害姜唱,就是因为有人找他说要给他一笔钱,让他办一件事。 他犹豫过,可还是没有禁住金钱的诱惑,误入歧途。 张远被通知开除处理的那天,他的父母从农村来到了学校,两个朴素的农民拉着张远在办公室跪了两个小时。 最终还是没法改变任何结果。 张远的父母联系上姜唱,要亲自登门道歉。 姜唱在睡觉,手机放在床头,电话是陆霖泽接的。 他本不想接受张远父母的恳求。 可陆霖泽看了一眼熟睡的姜唱。 他又觉得,姜唱或许是想听到道歉的。 男孩的心滚烫炙热,性格直白又真诚,即使有些想法总是憋在心里不说,委屈了也一个人默默抗下,可内心还是会因为这些而受到伤害。 姜唱应该得到道歉。 陆霖泽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行为与从前的自己多么大相径庭,他总是想狠狠的让这张白纸染上污迹,可他现在却维护着男孩心底纯净的那一片洁白。 姜唱暂时还不能下床,所以张远父母来的时候,他半躺在床上,后背塞了个靠枕,脸色苍白带着病态。 他睡的正香被陆霖泽叫醒,告诉他张远马上来登门道歉。 姜唱脸上闪过为难,其实他不想面对张远。 一看到张远,他就会心生惧意,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的好心被扔在地上践踏。 房间门被打开,先走进来的是衣着朴素,脸上有着皱纹,看起来朴实的老夫妻。 他们手里拎着鸡蛋和水果,看到床上的姜唱有些无措。 他们身后跟着张远,张远不敢抬头,只是闷声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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