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的小娃娃也笑嘻嘻的抓着他的手指:“啊~啊~” “看够了吗?”谢怀感受到他的目光,幽幽的问。 齐恒;“.....” “殿下...”阿久也觉得有些不妥:“齐将军已经到了关内,我们不出几日就要启程。” 整个包厢之中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只有这个小娃娃在乐呵呵的声音格外的诡异静谧。 “知道了。” 等到齐将军的兵一到京城外,他们就即刻启程回京,抓捕叛贼。 齐恒晃悠悠的手欠,摸了一下小娃娃的脸:“别说,这小孩长的还真是不错。” 宴笑张着自己的嘴巴是个爱笑的小孩,门牙还没有长出来,但是他一逗就立刻不笑了。 似乎所有的笑都只是对着谢怀和白渝苏一样。 认定了这两人才是他的爹爹,其他人都不可以。 谢怀被这孩子逗的笑了一声,警告齐恒:“你不要乱摸。” “大街上捡来的孩子,有什么的。”齐恒切了一声,表示不忿。 “怎么大街上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吗?那也是爹娘生的,也是别人寄予了爱的。” 谢怀看着怀中的儿子,眼神莫名的慈祥,看着倒有些慈父情怀。 凭他这部模样和在宫中那种杀气横行的气质已经大相径庭。 齐恒微微有些皱眉:“殿下,你和他应该就只是玩玩儿,难不成还能和这个人……” 太子怎么能够和一个乡野村夫扯在一起? 现在这个孩子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野种,如果因为这两个人影响了他们的大计,齐恒和阿久恐怕第一个就会铲除这两个人。 “你在说什么?”谢怀似乎对他这句话有些不满。 “没什么,看您这样子,我恐怕说了实话也会惹你不开心,只是你要想好他这副模样,如果带回了京城,我怕有不少公子哥家愿意把他收做男宠。” 皇宫之内不可能有如此淫秽之事。 但是王爷府就不一样了。 白渝苏一没有家室,二没有什么脑子,这样的人如果去了京城,根本在民间没有办法存活,而且在平台这副有些美貌的姿色来看,大多都会被别的王爷掳走,做自己的男宠。 虽然也只是玩笑话,可此话一出。 谢怀一个眼神瞪了过来,那凌厉的像是一把剑,差一点就能让齐恒当场下跪。 他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我就是随口一说,殿下别当真了。” “这傻子,怎么可能到京城……” 等他们几个离开了这里,从此两拨人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了。 皇城虽大,虽然华丽,却适合与外隔绝的地方。 “这种话我不想再从你的口中说出第二遍。” 谢怀悠悠的回着他,手中也亲切的抚摸着怀中的孩子,站在二楼的栏杆旁,一直看着楼下忙碌的人,眼里有化不开的温柔。 齐恒看到他这个眼神,这才觉得不妙。 往日里杀伐决断的太子殿下,此刻竟然像为人夫,为人父一般满身慈爱,甚至听不得别人说白渝苏半点不好…… “殿下,你,你不会是……” 你不会是喜欢上白渝苏了吧? 说喜欢恐怕都不算精准。这只怕是爱上了…… 谢怀是何等聪明的人,怎么会听不出他话中的潜台词? 可是谢怀没有回应,仍旧盯着那个身影。 阿久和齐恒对视,这才觉得大事不妙。 能够登上皇位的人,绝对是一个绝情无心的人,如果被儿女情长所牵绊,怎么可能坐稳那江山? “他的事我会处理好,不会影响到其他。”谢怀低声说:“把上次的那个刘莽处理好了么。” “处理好了,当天就带出去活埋了。”
第三十九章 即将洞房! 上次的那个刘莽在红楼院差点欺负了白渝苏,这样的事情他顿顿不能忍耐。 何况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做官,仗着自己有些势力就抢抢迷你,掠夺资源,仗势欺人,这种人是断断不能留下的。 说到这个刘莽,谢怀的眼神中满是杀气和冷漠之情,丝毫没有刚才看着那人身影的半分温柔了。 齐恒自小跟在太子身边长大,都忍不住在心里对这个男人有些畏惧。 他的心思似乎没有多少人能够真正的揣摩到。 遭到自己亲兄弟的暗杀,短时间之内就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堂堂太子也甘心在这农家小院里面当一阵子人夫,暗地里却已经联系好所有的兵和大臣,做好了逼宫的决定。 这阵子他虽然人不在京城,可是京城里六王爷做的那些事情,他却了如指掌。 六王爷守在圣上的身边,对外谎称圣上病重,可实际上是被他软禁起来气的吐血。 所有人都没有办法接触到圣上,只要他驾崩,那么六王爷就是最后见到他的人,无论是口谕还是诏书,那么继承人就只有六王爷一个,听他的片面之词。 “好一个六弟,自己亲生父亲也如此心狠。”谢怀摇了摇头,是对自己这个亲弟弟无奈的神色。 楼上正在商讨着大事。 包厢和其他的房间已经完全隔开,没有人能够轻易打扰。 而楼下的白渝苏也忙着接客。 这个酒楼是整个城里面最豪华高端的酒楼了,来往的人也都是一些商贾人士。 行走江湖的人多少有些粗糙。 白渝苏第一次接触这个行业,它都是有些手忙脚乱,不小心打碎了好几个杯子。 “抱歉抱歉,实在抱歉!”他连连道歉,收拾着地上的碎瓷片。 其他的客人继续喝酒,哈哈大笑,根本没把他当回事儿。 “小美人,走路慢点儿啊。”一回头却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哎呦!”白渝苏撞上只觉得额头一痛。 “是你?”看着面前熟悉的脸想了半天没想起这人的名字。 “段景华。”看他忘了,段景华提醒他。 “哦,对对!你怎么在这啊?” “这是酒楼,我来这儿当然是吃酒了。”段景华低低的笑着:“前些天看你在柳巷,怎么这么快又来这儿了?” 这位八王爷的断袖之癖是整个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他来到洛城这么多天都没有找到太子的行踪,干脆直接摆烂,没事就在这城中到处乱逛。 “嘿嘿,养家糊口,干活儿不嫌多。”白渝苏看着他这张脸有一种格外的亲切感,对人也没有防备。 因为这个段景华的长相和自家娘子确实有几分相似,都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男子,我和自家娘子恐怕还差了几分。 “怎么,着急用银子?”段景华眼神一眯,似乎在思量着什么坏事。 “是啊,家里的老婆孩子都等着我养家糊口吃饭呢,还欠了不少债,等着还。” “呦,这么年轻就已经成亲了。” 听到他成亲,段景华的内心当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汹涌着。 强迫那些为了家里而在外奔波的男人是他最喜欢的事,看着那一个个不屈不挠的男子在自己的身下求饶,也是他的乐趣之一。 “没多久。”提起这段姻缘,白渝苏忍不住嘴角上扬。 “看你乐的,恐怕家里是位美娘子。” 段景华手中拿着一把折扇,轻轻的扇,抬手就拦过白渝苏的肩膀:“相见即是缘,陪我喝两杯?” “啊?是我那边还有事儿要做。” “陪我喝两杯这些银子就都是你的。”他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几锭银子:“我刚来到这个城,什么都不熟,也没个吃酒的伴儿,瞧你倒是平易近人想交个朋友。” 段景华说的诚恳,语气当中没有半分越举。 眼看着那明晃晃的银子在面前,白渝苏也实在不好拒绝。 还好现在店里不算忙,有其他的小厮。 “人家老板让你去陪着喝一杯就赶紧去!”酒楼管事的看到那明晃晃的银子,赶紧过来推搡白渝苏:“快去!” “哦…哦!” 稀里糊涂的就跟着这人进了一楼的小包厢。 段景华毕竟身份优渥,也是个王爷,虽然是微服出巡身边去也跟着几个随从。 白渝苏局促的跟他进了包厢之后都不敢坐在座位上:“要不然我给你倒酒吧?” “那么客气,做什么来了就是我的朋友,这些事儿就让别的下人做。” 他的话音刚落,跟在身边的随从立刻拿起了酒壶王酒杯里倒酒:“请。” 段景华嘴角扯着笑容,看似人畜无害:“这酒可是我从京城带过来。” “京城?你是从京城来的人?”白渝苏眨眼问道。 “是啊,来到这边找些人做点生意。” “我还从来没有去过呢,听说那里特别繁华。” 对于这种自己做梦都去不了的地方,他也只有心存幻想,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多攒些钱,把债务还了,能带着娘子去京城里给他找大夫治病。在那里安家。 白渝苏对于京城有很多的疑惑,也有很多的向往。 “怎么想听我说京城的事情,但却不肯陪我喝酒?”段景华手中拿着酒杯轻轻的摇晃,自己倒是先干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怕我酒量不好。” 白渝苏之前在柳巷干活的时候,客人也叫他喝过几杯,可他两杯下肚脑子就晕了。 “酒量不好没关系,这酒不醉人。” 段景华微微一挑眉,示意让他身后的随从再把酒递上来:“你尝尝。” 他身后的随从成功接收到了他的眼色,跟在主子身边这么久,他自然能够明白段景华的意思。 只见在白渝苏没有发现的瞬间,这随从用手心一挡一枚小巧的药丸落入了酒杯当中。 而那药丸就像是落入水中,瞬间消失了踪迹。直接如同粉末一般融化在里面了,没有半分颜色。 “那我就不客气了。”白渝苏觉得这个人不错,也想交这个朋友。 他仰头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酒却也火辣辣的,灼烧着他的嗓子,他的酒量确实不好,直接咳嗽起来。 “你慢一点,没让你直接干了。”段景华笑了一声,只觉得面前的这个小人比自己王府当中圈养的耐心男宠都可爱许多。 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后背,稍微凑近了他的身边:“你怎么这么瘦?” “啊?” 白渝苏迷迷糊糊的抬头,眼神朦胧的和他对视,天真的笑起来眼睛都眯成了一条弯弯的月牙:“我可不瘦,我能干好多力气活儿呢!” “听说你欠了钱,只要你今天陪我喝酒,喝的开心,你欠多少钱我都能帮你还债。” “啊?这怎么行啊!” 他们素未相识,怎么能轻而易举的让陌生人帮自己还债呢?! “我一个做生意的。当然是自己开心最重要,多少钱我都付得起。”段景华顺手又倒了一杯酒,那药粉似乎又落进去了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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