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 床上的晏子殊不时扭动着身体,看上去难受到了极点,身体感觉热得快炸一般。 随着他身体的扭动,身上的衣服已经乱成一团,声音中也多了些媚意。 但徐行明白,晏子殊会忽然变成这样的原因是那半月痕。 那半月痕具有催情效果,而且只催情欲,所以晏子殊才会这般难以控制。 “你稍等片刻,我这就为你想办法。” 徐行先将同归剑放在他的额头给他降温,又拿出储物袋仔细寻找着。 晏子殊满脸期待地看着徐行,当看到他仔细寻找一番拿出了药王谷的心经后,脸都黑成了锅底色。 满腔热意好似被当头泼了一盆寒水,晏子殊当时就炸了。 “徐行,你是不是真的不行?” “老子都特么的脱光衣服躺在这儿,你他娘的给我来这出?” “你特么要是不行就出去给我找个男人来,我用谁不是用~~” 晏子殊原本就因为半月痕的催动搞得情欲难耐,又看徐行这样磨磨蹭蹭坚守自我的君子之行顿觉欲血冲头,整个人都爆发开来。 手腕上和脚腕上的布条直接就被挣脱碎了一地,同归剑识趣地躲进了床底。 徐行害怕伤害到他,不敢使用太强的灵力来对付晏子殊。 可就是他这样的思想,晏子殊忽然间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下一跃而起,下一瞬徐行就被人按在床上,四肢被无数的灵蝶束缚着。 晏子殊跨坐在他的腰间,眼神中散发着狠厉。 “你他娘的要是不会!就躺好!我!来教你!” 他的双手迅速结印,灵蝶从他的身后迅速飞出,接着冲向徐行。 撕拉—— 这一瞬间,徐行身上的衣服瞬间只剩下空中飞舞的碎片。 看着每一寸肌肤都开始通红的徐行,晏子殊慢慢俯低身子,声音媚得好似带着带了一把软勾。 “徐宗主现在的样子……可真像一个被调戏的良家妇男~~”
第一百零九章 丰衣足食 徐行身上的肌肤是红的,脸却是白的。 偏偏这灵蝶的束缚他一时没有办法挣脱,灵蝶也是晏子殊身上的一部分,如果他用强力,那样的话就会伤到晏子殊。 但如果不挣脱,可现在发生的事情…… “晏子殊,你冷静一点。” “我不要!我不要冷静!我要热情似火!”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徐宗主不满足我,我只能靠自己了!” 晏子殊语调绵软,脖颈高高扬起好似一只乘风飞翔的鹰隼,迎着风在一场云雨中热烈翱翔。 老实说,他对云雨之事并不是很了解,虽然上辈子跟云华整日混在一起看了不少春宫图,还听了不少荤段子。 但这实战经验,他却是半点也无。 他听说,要是技术太差……似乎会受伤比较严重? 不过徐行皮糙肉厚的,剑修最耐得住折腾,他肯定不会连这点分寸也没有。 晏子殊眯了眯眼,眸底已多了几分猩红。 入夜,血月降临。 徐行侧目看了看身边正熟睡的晏子殊,皱着眉将人抱起。 晏子殊脸上泪痕未干,连睫毛上都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感受到徐行的双手后,身上都不自觉多了几分颤意。 “唔……腰好酸……我不要了……” 徐行一言不发,只是脸色越来越冷,抱着人放进准备好的浴桶中,浴水药香四溢,有他他特意往里面添加的灵药,可以 促进伤口的愈合。 刚碰到水,晏子殊就条件反射地抱住徐行的脖子,整具身体都用力向上窜了上去,根本不敢接触水面。 “嘶!好疼!” 徐行垂眸看着他心口变得平和的半月痕,眸色晦暗不明。 “现在不清洗干净上药,等会儿会更疼。” “我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啊!!!” 扑通扑通—— 水声在房中不断回荡。 晏子殊龇牙咧嘴不停地倒吸着凉气,恨不得能当场撞墙去世。 他第一场云雨,他自己亲力亲为,竟然将自己折腾得这么惨! 此时此刻,他看向徐行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意。 要是徐行配合一点的话,他说不定就不用受这么大罪了。 “哼!” 晏子殊气哼哼地将头扭到一边,他现在一点都不想理徐行了,连看都不想看到他。 他不理徐行,却不代表徐行会停止手上的动作。 徐行不紧不慢地撸起袖子,又往浴桶中倒入一瓶青色的灵药,手指轻轻在在水面上晃动。 “唔……”晏子殊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暗错着错牙,一双眸子满是怒意瞪着对方。 “你他娘的干什么呢?” 徐行面色淡定,“不洗干净的话,时间久了可能会发胀发脓。” 晏子殊:……老子信了你的邪! 但现在的他身上根本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水中的灵药开始起效果,热意中带着沉沉浮浮的浑噩,舒适的热水疏解着他劳累后的疲乏,让他根本连动也不想动。 他就只能由着徐行动作。 徐行漆黑的眸子里盈上了一层浅浅的笑意,灵药随着清水流便四肢,正眯着眼睛休息的晏子殊身上顿时一阵战栗。 他咬了咬牙,一双疲惫的眸子好似火山一般即将喷发,“你他娘的快点!” “好。”徐行轻声应道。 桶中水声四起,徐行一本正经、满脸严肃地仔细清洗着,动作认真得一丝不苟,好似在对待一件神圣易碎的宝物。 晏子殊双手紧攥着木桶边缘,一次次在心底告诉自己要忍。 半盏茶的功夫后…… 晏子殊:…… 酥麻的感觉让他的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水,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力气。 忍字头上一把刀,他今天就要把这把刀拿下来砍了徐行! 晏子殊殷红的唇瓣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徐宗主伺候我这么久,我总不好不回你一点报酬!” 说话的同时,他倏地朝徐行伸出手,动作之快打了徐行一个措手不及,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被晏子殊拖进了浴桶里。 浴桶并不小,先前晏子殊一个人在里面时还绰绰有余,现在多了一个人就显得有些拥挤,连稍微多余的动作都做不了。 晏子殊勾了勾唇,“徐宗主这么主动?” 音落,他的手已经伸向了徐行。 但他作乱的手还没抓到目标就先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徐行冷淡的脸色亦多出热意。 “看来,我还不够努力。” 晏子殊脸色由白变红,最后所有肌肤都红得透顶。 “徐行,你无耻!” 二人你来我往间,木桶顿时炸裂,所有的清水流了房间满地。 晏子殊刚准备骂娘,一块轻盈的红色绸布就将他整具身体都裹成了一个卷儿。 这个卷儿滚了一圈最后滚进紧拉绸布的人怀里,让他挣扎不开。 晏子殊抬眸怒瞪对方,“徐行,你放开我!” “夜里很冷,别乱动。” 当正在二人对峙的时候,房门忽然被人敲响。 “谁?” 门外的声音欲言又止,“师尊,你们……没事吧?” “房间里的水……从地板溢到大堂上了。” 在晏子殊愤怒的目光中,徐行淡淡应道。 “无事。” 无事你大爷! 晏子殊狠狠剜了他一眼,接过话去问道:“外面情况怎么样了?” 刚才一直在泡澡他还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现在他才听到窗外一阵阵沙沙声音,听起来倒像是在下雨。 孟玉的声音顿了片刻,接着又迅速回道:“许是外面一直在下雨的原因,今夜并没有人僵袭击。” 哦? 果然是下雨了! 白日里他特意看了天色,可不像是要下雨的模样。
第一百一十章 人皮红灯笼 晏子殊虽觉疑惑,但嘴上并没有说什么,毕竟他现在身上一干二净,只剩一块一动即落的绸布。 真要想查点什么,那也得他穿好衣服再说。 募地,他忽然想起先前遇到的慕漠,还有拦住徐行的合欢花妖,再结合他因半月痕而导致的身体异样。 他突然发现一件事儿,那个只看得见眼睛的白袍教派,该不会是什么专门弄双修的邪派吧? 他活了这么多年,除了药物以外,还是头一次看到一个印记就能让人欲火焚身神志不清的。 这时,徐行已将他身上的衣服穿好,用灵力拢干他的头发后,视线落在晏子殊出神的视线上。 “在想什么?” 晏子殊抬手从他手中扯回自己的腰带,“你不觉得下雨很奇怪吗?” “白日里还是晴空万里,入了夜就细雨连绵不断。” 这根本不符合常理。 事出有异,必有因。 晏子殊系好腰带后打开房门就大大咧咧往楼下走,动作太大,在抬脚下楼梯时,脸色当即就白得如面粉一般。 一双有力的手迅速扶住他的腰,动作轻柔小心,让他再次抬脚时再不会感觉到疼痛。 他莫名地看了对方一眼,暗自咬了咬牙,继续微笑,“我还没那么娇弱。” 不至于连路都走不了。 晏子殊用力想将手抽回来,“我还没那么娇弱。” 可徐行一手紧紧拑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牢牢扶着他的左手,根本让他无法挣脱。 稍微用力,他的身体便酸软无比。 晏子殊索性放松了身体,直接将身体所有重力都压在徐行的身上。 “徐宗主可得稳住了,要是不小心将我摔了,我可是要找你算账的!” “放心。” 啪嗒—— 当二人的身影出现在客栈大堂中时,刚好夹了一筷子鳝鱼丝的孟玉顿时惊呆了。 他连手上的东西也顾不得,眼睛直溜溜地盯着徐行揽住晏子殊的手,又移向两人手掌交叠握紧的地方,把目瞪口呆演绎到了极致。 “师……师尊……”孟玉结结巴巴地说道。 虽然他刚才上楼的时候,帝灵就提前给他提了个醒,说晏子殊和他师尊关系微妙。 但听说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一回事。 他家冰冷无情专修无上剑道的师尊,怎么才几个时辰过去就变得柔情似水,连动作里都透出了温柔? 他这师尊……莫不是被夺舍了吧? 帝灵一副过来人的微笑,看着神色惊慌的孟玉皱了皱眉,再次提醒道:“放心,你师尊没事。” 不止没事,他敢保证,徐宗主前面那三十多年可从来没这么清爽过。 大堂间一时陷入尴尬的场景,一人走得小心翼翼连步子都不敢迈得太大,一人扶得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将人摔了。 还有一人表情愈来愈惊悚,另一人抿了一口茶,眼中尽是看戏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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