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初烦躁的蹙眉:“你笑什么啊?!” 叶沐轩勾唇,笑意更深,眼神带着点魅惑不羁:“是,魔'胎发育很快还很顽强,三个月就好了。” “你他妈——”柳若初气的吸气,嘴唇发抖,冲上去就要揍他。 不活就不活了跟他拼了!!! 柳若初卯足了劲儿打他,出了一身汗,脸红脖子粗。 揍了叶沐轩好几拳头后,被叶沐轩擒住双手,按在床上一顿亲。 “师兄可出气了?”亲之前他问。 “你他妈放手!” 柳若初攥着拳拧着手腕要出来,嘴里一直骂他,然后就被堵住了嘴。 于是柳若初就咬他。 叶沐轩动作一顿,摸了一下被他咬的地方,愉悦的勾着唇。 柳若初眼睛瞪了瞪,不知道他开心什么! 难道觉得咬的不疼不狠? 于是柳若初抬头又咬了他一口,刚刚那几次虽然咬的重但就咬了一下就松了,这一次咬的很深很长时间。 叶沐轩闷哼了一声,然后手搂着他后背让他咬,一直到他松口都没动。 柳若初诧异的盯着他,叶沐轩又摸了下咬痕,望着柳若初又是一笑。 虽然这个笑不渗人了,但柳若初觉得怪异,他好像还很享受……? 有病! 下一刻,叶沐轩扯开他的衣带,让他敞着怀,露出一片胸口白皙的皮肤。 胸膛处,热烈滚烫的吻袭来。 被摁住肩膀的柳若初剧烈反抗。 “唔……艹*$/¥@#*!”柳若初红着眼大骂:“我不要!你放开!!” 被咬了下唇的叶沐轩吃痛的皱了下眉,但神色很快恢复,旋即埋到他的脖间去吻,另一只手揉向他的腰。 手腕被攥着身体睁不开,柳若初咬咬牙,两个腿蹬着,抬起脖子在他肩膀上又是一口。 换来的就是叶沐轩回于他猛烈窒息般的吻。 “唔……!!” “混、蛋!唔——啊……” 叶沐轩亲了一会儿,给他缓呼吸的同时解自己的衣服,柳若初趁这个空档两手撑着床起来,抬脚就往他下面中间踹。 反被叶沐轩捉住脚,包在手里狠狠的揉捏,他脚底皮肤最是敏感,触动神经又痒又麻,顿时浑身没力,软了下来。 叶沐轩又抓住了他两只脚都这样揉。 他的脚不算大,至少在男人堆里,细嫩白皙,弓起的地方微微泛青,脚底透红,被经常拿武器上战场磨出些粗粝薄茧的有力手掌抓住,搓磨挑逗…… 柳若初整个人都瘫软了,只能断断续续的骂他。 “你放开我!神经病……变、态……” 叶沐轩玩够了,在他脚背上亲了下,抓着两脚腕把人往下一拽…… ………… 天色渐渐明朗,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头。 叶沐轩神色不明,望着怀里的人,轻轻摸了摸他的脸。 昨晚弄的并不严重,只来了两次,而且用了好多香膏。 柳若初是情绪太激动,而且白天一直提心吊胆,晚上又太晚了,他自己也困,打骂得心累力竭,身体疲倦才昏睡过去了。 叶沐轩出门之前在他额头落下一吻,并施了些咒术在他身上。
第157章 魔皇陛下被打了 昨晚叶沐轩被揍的不轻。 但也去上了早朝。 他侧脸、下巴和脖颈上被咬了几个很深齿印,脖颈上的还渗着血痂就在他的熔岩血印那。 熔岩血印,那可是古老强大力量的象征,继承血印的体内才有曜火,好多人看到血印都会心生忌惮。 这怎么会有人敢咬,而且还能咬到? 脸上拳拳到肉的擦伤,好多拳印都是连着的在一个地方重叠。 这种明显就是你没有动,然后让对方狠狠的揍你,才能在同一个地方,不然稍微躲一下都不会这样。 依叶沐轩的意念力和强大的灵力,没人能伤得了他,就算伤了这种皮外伤,他估计一眨眼就能修复好了,但是却并没有管制。 而且咬在熔岩血印上,也就是肩颈处露出来的一点——半个深红牙印,可能到衣服盖住的里面还有另一半完整的,这种隐秘的地方,这可不是一般人能碰到的。 除非他衣服都脱了,心甘情愿的,衣服都脱了,那不是跟他睡一张床嘛,床笫上的事…… 皇妃。 皇妃那次宴会的时候好多人见过,不是很胆小吗?坐在陛下身旁,连筷子都不敢动一下。 怎么会这么暴力?! 大殿的臣子们都知道他和皇妃住在魔皇寝宫,再加上很多是有家眷的,稍微动动脑筋就知道怎么回事。 夫妻吵架了! 魔皇陛下被家暴了?!! 猜到这里都是一股不可置信和震惊。 殿里有的人在思索好奇,神思都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高座上叶沐轩也在跑神,他今天心情似乎格外舒畅,不知想到什么,摸了摸脸侧的两个牙印,愉悦的勾了勾唇。 此时东境王正在上呈提议,看到高座上的这一幕疑惑。 “陛下?” “陛下居然笑了。”有臣子低声讶异道。 好久没见到陛下这么笑了! 跟以前不一样,不是那种阴晴莫辨、生死难料的笑,是带着点儿温度柔意的笑。x 叶沐轩眼皮掠起:“啊,好。” “啊?陛下准了吗?”他在外一直是杀伐果断,处理事物也比较冷酷,这次居然松口,对方诧异:“让左护法的妻族劳役三年?” “准了。” 左护法的叛变和罪行跟他妻子没什么关系,她并没有参与,但也并没有阻止或者不敢阻止。 丈夫重罪,按魔域律例,妻子一族连坐。 左护法杀了叶沐轩的父亲和三个哥哥,他外祖家也就是他母亲一族的人也杀了很多,还多次派人想要暗杀他。 经历过背叛诬陷、人云亦云的讨伐、浴火洗礼过的叶沐轩早不似从前那样优柔通融,他们的苦苦哀求让他厌烦。 他觉得自己就算把他妻子和她的家人都杀了,也不算过分。 但长老觉得不妥,于是从轻处罚—— 三年的牢狱灾,出来后还要变为贱籍,终身劳役。 终身,一辈子都被人看管着做劳役,看不到头,看不到希望,没有自由。 既然让他们活着了,他要他们活得很累很辛苦才行。 彼时叶沐轩心情上有了变化,于是处理问题上也有了些软度。 * 柳若初醒来的时候快中午了。 婢女在外面候着说准备好饭食和汤水,依然是问他先泡药浴还是先吃饭。 他觉得身体除了昨天晚上*过的一些不适外,还有别的奇怪的地方,他好像没有灵力了! 体内任何的灵力术法都运转不了! “艹了!” 这该死的叶沐轩到底对他做什么了! 他本来到筑基巅峰,寿命也有几百年的,现在修为一点都没了,那他是不是跟凡人一样,也活不了几百年了! 艹了艹了! 这就是昨天晚上反抗他得来的后果嘛! 柳若初撑着身子正要起身,旋即整个人蓦地一僵,有什么奇怪的从身体里流出来,表情怔怔地往辟'股后面看,床单上…… 瞳孔骤缩。 他昏睡之前记得明明没有…… 怎么还是弄进去了! 狗东西……趁着昏的时候,呜呜呜…… “柳公子?” “柳小仙师?” 婢女们见他久久没应,于是大着声音喊了他几句。 隔着床幔悄悄的往里望了一眼,隐约看见被子包成一个山丘——柳若初整个人埋在被子里面。 山丘隐隐抖动,发出断续的啜泣声。 于是赶紧去跟魔皇禀报。 叶沐轩来的时候,柳若初就在被子里蒙着头大哭。 他本来是小声的哭,但越想越伤心,越哭越大声,越来越难过,于是就不掩着遮着了。 一边哭还一边骂叶沐轩。 一旁的婢女听到他的话语都非常惊慌,这哪儿能直骂魔皇的名讳! 但叶沐轩来时就抬手示意她们噤了声,因此每一个都谨小慎微的低着头,屏住呼吸,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唯恐魔皇发怒,殃及池鱼。 被他惩罚的下场是很可怕的。 曾经给他碗碟里下媚药,蓄意勾引他的婢女,被他丢进了擎魔两仪里。 擎魔两仪最恐怖的地方就在于,它可以知道你内心深处害怕什么,于是便模拟出你最害怕的来折磨你,无数次。 那婢女怕死,仅仅在里面待了三天就疯了,出来的时候神经混乱,战战兢兢,也不想活了,于是自杀,终于解脱。 在里面会被控制着无法其他行为,无法自杀。 若是无所畏惧的人,在里面也会自动经受曜火焚身的感觉,极其的残忍。 “多久了?” 掌事婢女汇报:“醒来就在里面哭一直到现在。” 叶沐轩抬手,殿里的所有婢女和侍从都自觉的出去了。 妈的!狗叶沐轩给我吃了那个药,然后又给我那个……那我是不是就…… 这是不是就是中标啊?! “呜呜呜呜呜……” “狗东西!” “丧心病狂!” “变态、神经病、疯子、狗男人、锑(煞笔)、乌龟王八蛋、艹*$/¥@#*………250!!” 柳若初用各种词汇骂他,恨不得把所有难听的形容词都加上。 “总之我不是人。”突然有人回他。 柳若初哭声一顿,还蒙在被子里,也不出来看一眼。 “你本来就不是人!” 被子里面发出闷闷的怒音,然后继续自顾自的哭。 叶沐轩掀开被子,低眸望着他。 柳若初抬头,浸着水的眼底红润润的,恶狠狠的瞪他。 混蛋!都那样侮辱我了,干嘛还要摆出这样的表情! 温柔的、担心的,深情的,忧虑的…… “虚伪!” 叶沐轩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坐下搂着他。 “你他妈给我放手!” “师兄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生气就骂人,中气十足,叉着腰,鲜活的很。”这听着像夸奖,但是又带着戏谑笑意,也不知是阴阳怪气还是什么由他嘴里说出来。 但看他表情好像被柳若初骂愉悦了,怎么还有人喜欢挨骂的? “我以前哪有骂你?!” “狗东西。” 柳若初喉咙一噎。 好吧,还真有。 “兔崽子,狗崽子,火罐子,臭小子……狗叶沐轩……”叶沐轩一一举例,语调轻轻扬扬的。 他以前骂了叶沐轩那么多吗? 这不重要。 柳若初挺直腰杆:“对,我就是骂你,骂的就是你!!” 叶沐轩像是觉得有趣,接着说:“还有刚刚那个二百五,一听就是骂人的,原来数字也可以用来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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