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脸颊泛红,言语艰难。 “你贤良淑德吗?就这一条标准你就不符合,我干嘛要娶你?不娶,娶回来闹心。” 上官霄将人搂紧了,语气变得危险。 “不娶我,还想娶谁,小辞,这话你若说了,我可不能保证你的安全了。” 沈辞心下咯噔一声,故作镇定。 “现在便开始威胁我了,你见谁家的媳妇像你这般能耐?能生孩子吗?不能生便不要。” 上官霄笑着道。 “小辞言之有理,我的确没有这般能耐,但是我可以让小辞有。” 沈辞疑惑的嗯了一声,还未及反应,直接被人翻过身,倾身压上,咬住了嘴唇。 沈辞呜咽一声,轻骂道。 “你属狗的?” 上官霄大手护住沈辞的后脑,牙齿研磨唇肉,动作发轻,带着一丝隐隐的威逼利诱,弄的唇肉红肿起来。 “不许娶别人,小辞,没得商量,除了我,你也只能娶我。” 沈辞的呼喊声被镇压下来,恼羞成怒。 “那你唔……要戴凤冠,不然不娶。” “娶我就好商量。” 沈辞被折腾的烦了,呼吸节奏乱起来,亮出牙齿,直接咬住了上官霄伸进嘴里的软舌。 “嘶……小辞咬人好痛。” 上官霄被咬疼了,也不放开,继续深入的舔吻。 许久之后,两人的气息不稳,才堪堪停下。 沈辞眼眸含着水雾,断断续续的说道。 “娶了你,我认为我消受不起。” 上官霄伸手抹去沈辞嘴角的水液,表情很欠。 “怎么会,相公大人好身体,日日勤练,怎会不能消受?如若不然,岂非是娶了个中看不中用的媳妇,我心自当是甚为难安。” 能把整日满脑子污秽思想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沈辞竟不知如何评价。 “放开我,累了,睡觉。”沈辞胡思乱想了一天,心神疲累至极,不想再跟上官霄斗嘴了。 上官霄没拦,叫人打来热水,两人好好的洗漱了一番。 夜里,上官霄,沈辞,两人躺在一张榻上,距离很近,对方的气息交融在同一处的空气里。 沈辞洗了脸,这会儿还精神了,屏息凝神,听到身后人的动静。 上官霄健壮的胳膊伸过来,搂住了沈辞的腰身,轻声道。 “明日出发去其他地方,陵歌城已经没有水月教的踪迹了,好好休息。” 沈辞应了一声,回道。 “你也是。” 上官霄嘴角上扬,给沈辞掖了掖被子,等人睡沉了,才小心的起床。 木桌上燃着一个小烛火灯,照亮了屋子的一片地方。 上官霄从袖子里拿出一些安神的药物,放进了熏香炉子里燃烧。 上官霄走回沈辞身边,躺上去,陪着人睡了一会儿,身体的异样才开始发作。 刺疼感穿透骨髓,经脉,整个人像被无数根细针扎一般疼的厉害。 上官霄额头瞬间渗出冷汗,咬住嘴唇,忍着没有泄出闷哼声,强自撑着身体坐起来,把掀开的被角掖好,然后步伐踉跄的开门出去。 夜里空气寒凉,上官霄失力,坐到了只开了半扇门的旁边。 外面看哨处,仍有值勤的侍卫,见到这处的异样,正想过来询问,就被上官霄挥退了。 上官霄闭着眼,掩盖了眸中痛色,只着一身白色单衣,唇色发白,内力凝滞发虚,额头汗液滴滴坠落。 在这番寒冷的夜里,被毒素紧逼,冷汗止不住的渗出。 一门之隔的屋内,昏黄的烛灯下,熏香袅袅升起,榻上人睡的安然。 上官霄忍过这阵的疼,挪了挪自己坐的位置,靠在了围栏边,虽然看不到人,但能够看到屋子里的暖黄色的烛光。 上官霄盘膝而坐,目光平稳放远,就着这点点微光,想着沈辞,撑了一夜,直至堇木花毒的周期过去。 上官霄冻的浑身冰凉,但也极大程度上,保证了人的清醒。 站起身时,步伐有些踉跄,上官霄进屋,关门,搓搓冻的发僵的身体,换了一身干净的中衣,确定身体没那么冷了,在晨曦破晓前,躺进了被褥里面。 上官霄怕冻着沈辞,没敢离人太近,忍着想将人搂进怀里的冲动,等暖的热一点,身体还没热起来,沈辞睡的迷糊,翻了个身,小胳膊搭在了上官霄的脖颈处,手用力,直把人扯的往前一倾。 上官霄眸中带着笑,微凉的手扶住了沈辞的胳膊,将露在被子外面的胳膊放进了被子里,连带着被子一起,抱进了怀里。 上官霄闭眼,安心睡去。 第二日,沈辞醒过来的时候,旁边的床铺已经没了人,只是温度还在,说明刚离开不久。 门口传来动静,上官霄进屋,沈辞睡的清醒,闻声立马坐起身。 能一醒来就见到自己喜欢的人,是一件令人极为满足的事。 沈辞冲着上官霄露出一个大大的笑,揶揄道。 “早啊,小媳妇。” 上官霄端着热水,闻言,笑容无奈。 沈辞定睛看去,上官霄唇色发白,脸色不太好看,但是精神还是不错的。 “起来吧,准备出发了。”
第98章 惊吓 前夜,秦禹峥像只八爪鱼,两手两腿,将荆默钳制起来,压的动弹不得。 荆默平躺着,脸烧成了红色,奈何接受能力逐渐增强,他已经不挣扎了,侧躺着,对着主上俊美的容颜,睡熟了。 荆默闭上了眼睛,秦禹峥却睁开了,在一片漆黑中伸手抚在荆默脸上,没有知道他在想什么,除了他自己。 或许前世是一场以悲剧结束的噩梦,但是现在所有的故事都可以重新书写,那过去已然不再值得铭记,是他的就是他的。 秦禹峥不想给荆默选择的余地。 以前没有,现在更没有。 这么想,心中的贪婪逐步放大,躁郁不止的心却宁静下来,秦禹峥轻吻荆默的眉心,闭眼睡去。 后半夜,秦禹峥没有丝毫放开荆默的架势。 荆默得去值夜了,毕竟之前只有自己和主上,若主上不允,他也要求不了。 但是现在其他影卫在,荆默明面上,影卫的职责还是需要履行的。 这里是荆默的房间,祁风已经在外面守着了,出于某些考虑,他没有敲门,这个选择是聪明人的选择。 荆默一点点将主上的胳膊腿,从自己身上弄下去,塞进被子里。 秦禹峥早就醒了,明白荆默的顾虑,没有阻拦,只是在荆默摆弄自己胳膊腿时,施加了一些压力,被弄进被子里,又伸出手,再被放进去,再伸出来。 荆默不傻,哪能不知道主上已经醒了,只好小声求饶。 “主上,您好好睡觉,明天不是还得赶路吗?” 秦禹峥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听话的不动胳膊了。 荆默松了一口气,从里面伸腿下去,可这时候秦禹峥又突然发难,翻了个身,还好荆默反应快,直接躲了过去,跳到了床下面,差一点被人抵住屁股,像之前那般动弹不得了。 荆默大眼睛在一片漆黑中紧盯着床上的鼓包,气呼呼的套上衣服,拎着剑,开门走了。 荆默这边刚走,秦禹峥那边就睁开了眼,在微小的亮月光下,似乎能看到,眸中的点点笑意。 秦禹峥伸手摸进枕头下面,荆默走之前,好像从身上取下来什么东西。 一摸,熟悉的形状,勾起甜蜜的回忆。 长命锁。 被一块布包着,保护的妥善,上面的纹路和原来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划痕。 记得亲热的时候,荆默身上并没有带着这个锁,没想到荆默是将它贴身带在身上了。 秦禹峥不开心,造出来就是要戴着的,为何不戴呢? 不喜欢?不可能。 荆默又不听话了,该罚。 这边刚出门的荆默打了个喷嚏,祁风闻声瞥了荆默一眼,出于关心,问道。 “受凉了?” 荆默摇头,解释。 “没有,应当是降温的缘故。” 祁风哦了一声,眼神看向荆默的房屋。 荆默问道。 “不是保护主上吗?你怎么站在这里?” 祁风表情淡淡,看着荆默不说话。 荆默后知后觉挠头。 “原来你知道呀?”知道主上在他的房间。 祁风哼了一声。 “别把我当魔九和慕南那两个蠢蛋,守着一个空房间,守了一夜。” 荆默尴尬的直笑。 “祁哥,我和主上不是你想的那样。” 祁风满眼不信。 “我想哪样了?” 荆默走到一边,支支吾吾,早知道就不说这个话题了,他好像不太会撒谎。 祁风没想荆默能回答自己什么,面无表情的自答道。 “我知道你跟主上什么关系都没有,可清白了,我知道你们不会成亲,也不会同出同入,不会为对方舍生忘死,我什么都不知道。” 荆默:“……” 有时候沉默能回答一切。 祁风说完,自觉的出去,跳到了客栈房顶上,迎着冷风的吹拂。 荆默脸颊烫热起来,开始细细想,他与主上有那么明显吗? 定是祁哥太聪明了。 夜晚沉寂,正适合杀手的偷袭。 自隔壁间的客房,突然冲杀出几个蒙面杀手。 荆默警惕起来,拔出不岁剑,拼杀上去。 几道剑气一出,杀手纷纷倒地,弄起了巨大的声响。 魔九和慕南,闻声起来,开门迎战,观察角落其他地方是否藏有刺客。 客栈下面的房间,听到巨大的声响,均抱头跑出来,尖叫声不绝于耳。 主上可能睡着了,荆默得先进去看看。 开门进屋,光线昏暗,正见着主上端坐在榻边,眼眸平静的看向荆默进屋的方向。 荆默见主上面色异常的平和,某种可怕的猜想凝聚在心头,心脏一瞬间被绞紧了,呼吸骤然停止。 荆默大脑极速运转,想着是不是刚刚漏了刺客进去,挟持了主上,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正想询问什么,只听秦禹峥面无表情道。 “过来,保护我,我害怕。” 荆默绷紧的心神,瞬间松开,飞快的跑过去,跪到地上,抱住了秦禹峥的大腿,眼睛瞬间红了,声音带着怒火。 主上根本不知道,刚刚他的脑子里面过了多少种可怕的猜测。 “您别开玩笑!” 秦禹峥没想到能把人吓成这样,愧疚的笑着,连忙将人搂站起来。 “好了好了,我错了,这么紧张做什么?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荆默细细一想也是,主上只是没有内力,机敏性还在,不会被这些下等杀手伤到的,是他多虑了。 “属下只是担心,对不起,属下不该对您那种态度。”荆默眼眶红红的,是真的被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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