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鬼修一副了然的模样, 这个艳鬼比他们道行深些, 修炼起来都这么轻而易举。 也是, 这鬼长的比他百来年见过的所有人, 不,所有鬼都有漂亮一万倍。 勾人心魄的桃花眼一扫, 浑身血液沸腾。那些单纯禁欲的正道修士怎么可能把/持的住。怪不得他浑身上下这么香原来是吃了好东西, 想来也是刚才引/诱了人。 “可以……可以给我们再闻闻吗?”一个鬼修脸色红扑扑的, 他眨眼试探性询问柳墨轩的意见,还挺有礼貌。 他旁边的鬼修舔了舔唇道:“我可以舔你的手吗?你的手很香,太诱人了让我好难受。”明明是说着征求人意见的话,可手已经不老实地要摸到那只修长白/嫩的不像话的手,指甲圆润粉嫩,指尖也是粉色的像是刚开的娇嫩桃花。 柳墨轩瞪大眼睛:??? 这,这地方的鬼也这么变态吗?还想舔他的手,柳墨轩一阵恶寒,很想把两个鬼给踹飞。 越来越近的瘦骨嶙峋的手和燃烧的贪欲让两个鬼修忍不住靠的更近,柳墨轩在想要不要把他们给砍死。 明艳的眼眸微眯,另一只粉色衣袖下的手施了法诀。 在他们就要摸到面容昳丽的小修士时,一道魔息猛然袭来,把二人击落到后面的岩石上,岩石出现蛛网般的纹裂,随后轰隆一声碎成渣。两个鬼修最后摔倒在地上落得个狗啃泥的下场。 那道凌冽森寒的红色剑气反弹后直接斩向地上的鬼修,最后鬼修四分五裂融为一滩暗红的血水。 不知是何人解救了自己,低眸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雪白祥云纹路的靴子。他眼神往上看,侧身的来人一身雪白的衣衫胜过完全盛开的梨花,再往上看戴着的是白色面具左侧上面描绘的是一枝合欢花。 柳墨轩认出了面前人的身份,让他不受控制地就想逃跑可脚像钉在了地上就是挪不动。 魔谷谷主这一身装扮倒像是谪仙的仙人不像是杀人如麻的嗜血魔修,可实际上心是黑的透透的。 对于突然出现的谷主柳墨轩很是惊愕但同时更多的是惊恐和慌乱。在背对着他的人击退那些想对他图谋不轨的鬼修后,转身和他四目相对。 柳墨轩望着那双比红宝石都要夺目耀眼的瞳眸,他的眼神深不可测又让人琢磨不透。 他听到被魔谷谷主杀死的魔修叫出他的名字‘钟归期’,听病友絮絮叨叨这么久小说剧情也并没有听到这个名字。 叶景澈手中的剑邪气很重,他用那邪剑挑起柳墨轩的下巴:“他们都不要你了,如今到了我的地盘,你是我的。” 逼人的邪气把柳墨轩包裹起来,黑雾缠住他的身子贴着他露出的白玉的肌肤,像是撩拨又像是贪婪地渴/求。它们最后钻入柳墨轩的衣服里没了影。 柳墨轩嘴角抽搐,觉得这个叫钟归期的魔谷谷主像是有什么大病。还掉入他的地盘人就是他的,做什么春秋大梦。 他摸着灵戒,想用最后的令牌逃出生天。 叶景澈赤裸裸的眼神盯着他看,像是把他看穿看透。 黑影闪过,他已经站在柳墨轩身侧收回了剑转为牵住柳墨轩的手,长年练剑的手生了茧,慢慢地地摩挲着细嫩的手指,挑起一阵酥麻的痒意:“你走不出这里,趁早放弃逃跑的念头。” “本尊不想用强硬手段困住你,所以你乖些柳墨轩。” 心魔很满意他的转变:“看来我说的话你都听进去了,就要这样强硬些。” 当钟归期道出他的名字,柳墨轩脸色苍白。这魔修如今肯定已经把他的底都摸透了。 算了,先苟住再想逃跑的事情,还需从长计议。 他淡定开口:“既然如此,要不带我回你的住所,这样来岂不是更好。” 心魔提醒他:“小心点这个小修士,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肯乖乖跟你回去,别不是想方设法逃跑找囚禁他的好师叔去。” “两个人怕不是有了肌肤之亲,你若再不下手就连他的人都抓不住了。” 叶景澈眸色阴郁,他压制心魔时又用了禁术,根本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一旦动用禁术必定受蚀骨之痛。 正如心魔所说,他嫉妒的发狂。柳墨轩本是他的人,将来也只会是他的道侣。 只要一想到娇艳的修士在他人怀里千娇百媚地绽放,亦或者哭的梨花带雨眼尾嫣红,颤抖而扬起漂亮的脖颈,他都要发疯般杀死那些人。 不管是鸣远仙尊还是盛郁,再或者同柳墨轩亲密无间的李鹤,他们都得死! 红色的瞳眸染上一层黑雾,手指摸上那张比海棠花都要妖艳的脸,一点点往下,最后指腹按在桃粉的唇瓣上语气冰冷:“不要再穿艳色的衣裳,很难看。” 他不喜欢自己这么漂亮的道侣打扮的这么美,被他人惦记上。 灰色和白色适合他,最好脸给弄丑点再平凡点,这样就没有人再觊觎他。
第45章 柳墨轩打不过也逃不了索性就这样任由那个钟归期带自己回了魔谷。 他还是第一次见书中的魔谷, 此地暗无天日黑雾缭绕,偶尔有鬼魂飘过,他似乎听到哭泣的鬼混和几个鬼修因为平分魔息不均匀而斗嘴。 他一路走来整个大道都是孤寂荒凉, 数座宫殿坐落在魔谷之中,巍峨矗立在最中央的应该就是魔谷谷主居住的天煞殿。 书中描写魔谷不过寥寥几笔并没有深入去写。当初的谷主虽然身为魔修从未滥杀无辜,把魔界管理的好好的。 眼下这个魔谷谷主应当是老谷主的儿子, 希望这个人不要太疯魔有他父亲一半的善心就好。 叶景澈自始至终牵着他的手走到天煞殿, 几千名妖邪跪地叩拜不敢抬头直视他。 无望之涯之战死了近一千妖邪,那些赫赫有名的魔婴也死伤几名对魔谷来说是很大的损失。 自叶景澈苏醒后不少人惶惶不安,都说当初那个魔鬼修士不过十几岁就达到元婴境界欲要再突破,想想就恐怖如斯。 柳墨轩被叶景澈带到天煞殿已经有些时日了。他日日夜夜囚禁在此不得离开寝殿, 偌大的宫殿除了灰和黑就是暗红色系, 压抑的人喘不过气。钟归期十分警惕他, 每一次看过他离开后总是设下结界防止他逃跑。 “吱——”的一声殿门打开,进来的是魔使,他听到其他人是这样唤他的。 这个人每日吃饭洗澡都是由他安排, 看样子钟归期对他十分信任, 这个魔使应该是亲信。 “尊主让我给你带了几本凡间的话本解闷, 你若安分些也好受皮肉之苦。”银色像月光的瞳仁和他直视,柳墨轩头次正眼看他。 他望见一头银色的发由雪白的丝绸发带随意束着, 穿着的雪白的衣衫外面披着银色暗纹的法袍, 可手腕却一片深红滴在雪白的衣摆上像是几多绽放的红梅。 柳墨轩不舒服, 因为他觉察到此魔修煞气很重, 似乎刚杀了人,也受了伤。 他勉强一笑道:“我怎么不安分, 魔使大人倒是说说。怕不是你看不惯我吧!” 他怎么可能承认哄骗那些把手殿门的鬼修, 只不过没有得逞。 钟归期把他囚禁在此殿他不知道是何用意, 这几天他回很忙根本无暇顾及自己。此时他趁机修炼提升再啃些生涩难学的灵植咒术,炼制些丹药侥幸掏出也不无可能。 偏偏一次他想出去透气用了咒术让看守自己的鬼修放他出去他好借机找突破口逃出生天。 结果好巧不巧撞到魔使,倒了八辈子血霉。他说了好话买惨才糊弄过去,本以为他真的没放在心上谁知今日倒挑起来了。 反正就是他不承认任他也没办法。 魔使面无表情道:“我想尊上晚上闲暇之时会找来,我不介意如实禀报。” 柳墨轩有些坐不住了:“说这些没意思,我不会跑的魔使请放心。” 说着他赤足下了床走到魔使身旁,自顾自拿出极品灵液。 这药他废了好大力气炼得的眼下为了讨好此人只能忍痛割爱了:“得饶人处且饶人,魔使大人你说是吧,那个事情你就当没看见。” 嘴上絮絮叨叨说着手里沾了绿色灵液的手细致地涂在骇人的伤口上,不过几秒伤口愈合完好如初。 魔使垂眸不语,他抽回手后突然蹲下握住为自己上药的修士光滑细嫩的玉足,不知从哪里掏出的靴子为修士穿上:“你若伤到或是不舒服,罚的可是底下的人。” “还有请你遮住你的脸不要让其他人看到。” 柳墨轩了然,他变出一个古铜色面具戴上。 钟归期在他踏入魔谷时曾说,不要让那些妖邪看到他的容貌,否则他会杀了所有看过他面容的人。 直到现在众妖邪没有见过柳墨轩的面容,只知道尊主带了一个鬼修入住了天煞殿,不少鬼猜想这人定是尊上的宠妾。 魔使把几本话本塞给他后就出了天煞殿,空荡荡的魔殿只有他一个人。 柳墨轩百无聊赖地坐在罗汉床上从几本话本里挑了个有意思的看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像是夜深了,殿内的烛火惺忪,把大殿照的亮堂多了。 口干舌燥的柳墨轩端起茶水往嘴边送,今日钟归期来的迟些也没有人给他送饭了。 说到底对方只是囚禁着他,明明知晓他已经辟谷不用再吃东西,但他还是把他喜爱的凡间的吃食日日给他送来,如今怕他闲着无聊还送了话本。 他被关在这个大殿内,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啥都不用做自会有人伺候。伺候他的人都默不作声做事情,除非柳墨轩有要紧事他们才开口回答,平常不会多言。 这个性格倒有些像那个薄情寡义的大师兄,这么久不见他没有再找过他。当初那种别有深意的话语和亲密举动恍如隔世,柳墨轩不可否认对他有些特殊的情感,可现在就要消失殆尽了。 他看完了这本话本如鲠在喉,这写的师兄弟之间的瘧恋情深,有些熟悉,倒像是叶景澈和他的纠缠。 怪不得都说小说来源于生活,果然是真的。 “叶景澈真不是个东西!”他把书摔在地上咬牙骂道。 他还以为两个人是好友了,结果连个屁都不是,叶景澈凡事先以自己的利益为重就是冷血无情之人,怎么也捂不热。 他不知道在恼怒什么,就是很气又有些委屈。 * 魔谷谷主带回来一个艳鬼早就传开了,流言蜚语在鬼修魔修经常提起。 这时又有两个鬼修在讨论此时,说起那个艳鬼侃侃而谈,就像见过此人一样。 金色衣袍的鬼修眼睛一转,这几日多次听到醒来的兄长居然带回来一个鬼修还是个艳丽媚人的鬼修,听到那些鬼口中说此人多么漂亮夺人心魄,心痒难耐。 “啊啊,对了今日还没有送吃食给那艳鬼。”一个鬼修慌慌张张,“要是让尊上发现我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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