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猛男撒娇,桉崽这傲娇劲,这反差萌,我特喵的好爱![疯狂打call]】 【……抱歉,我现在才是真的觉得他有双相情感障碍症(玩笑,勿喷)。】 【魂穿皇太子,我也想抱抱软软香香的小桉崽。】 【牛逼,真的牛逼,他居然忽视陛下,还使唤皇太子给他当仆从!老子八百年前做梦也是这么想的,结果就被砍了脑袋,轮回之后现在穿成了这个黄马褂,开着飞艇挨家挨户送营养剂。】 【我擦,皇太子还真抱着他走了,连个再见都不说的吗?!这天下没道理了,没道理了……】 【亲,摸摸头,这边建议您还是尽快从皇太子党转向CP党呢,无风险高营业,不塌房不倒旗,还有益于身心健康。】 【新来的能插句题外话吗,刚才巡护员口中说的三千万年前是什么意思?他难不成是在深山老林里潜修的老妖精?[一脸懵逼.jyp]】 西里厄斯抱着荀桉就走出了宫殿大门,那青年安心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像是刚一沾衣就睡熟了,主动分开条道的众人只能听到西里厄斯军靴碰地发出的清脆声响。 哒哒哒,哒哒哒,一步步像是敲击在人的心上,踩过去丝毫不拖泥带水。 文森特目送着这二人的远去,并清楚的听到了背后传来捏碎玻璃的声音,不回头也知道是谁。 “雅各布,怎么,不祝福你哥哥?”他看不见自己嘴角的弧度,但却能透过雅各布看见自己的笑容,“他似乎找到了一件有趣的宝贝。” 雅各布危险的神色在他望过来的前一秒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如既往的温顺:“是的父亲,我恭喜他。” 西里厄斯抱着荀桉沿着旋转楼梯往上,面不红气不喘,平稳地像是在托着一件无价之宝,直到里间埋头的人突然动了一下,他才停步。 荀桉露出了毛茸茸的脑袋,像只红灯拉满的小兽,警惕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才敢长长的吐了口气:“呼——” “我勒个去,我刚才腿都软了,吓死我了!” 西里厄斯忍住不去揉他的脑袋,满眼笑意:“装的?” “算也不算。”荀桉松懈后,整个人摊成了一条咸鱼,只右手还紧紧地抓着他的袖子,生怕自己从怀里掉出去,“冲出去的时候确实生气,可我一看到他那双眼睛,蓝的瘆人,不知道的还以为钢笔水喝多了中毒,差点没给我吓回来。” “那你还骂。” 荀桉摆了摆手,一副大伤元气,被掏空了的悲惨模样:“不来了,不来了,反正我下次不会来了。” “骂完就跑,这是我们老祖宗交给我们的道理。” 西里厄斯嘴角噙笑,听着听着,原本极好的心情突然有那么一瞬的低沉:“你是因为觉得自己以后都不会再来这里,所以才这么——” “破罐子破摔咯,幸好他的精神力对我不起作用。”荀桉你是真累了,扒着他的手,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气,“不然你可能就在今天英年早逝了。” 荀桉拍了拍他的肩膀,指挥:“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抱我回房间怎么样,刚才吓得腿软,我真走不动了。” 西里厄斯:“……”知道真相的我眼泪快要掉下来,但我咬咬牙,挣气不哭。 他又走了几个台阶,刚到房门面前就有点后悔了,不想松手,不想把怀里的人放到床上去。 西里厄斯一低头,怀里的人昂着小脸,已然是一副可人的睡颜。 ……知道你入睡快,但这也太快了吧。 想想可能还是醉氧的原因,西里厄斯秉持着照顾伤患的原则,直接把人抱进了自己的房间,搂着青年坐到了床上。 可能是因为刚才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荀桉睡得不踏实,幼猫似的缩作一团,蜷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连两只小脚都踩在他的大腿,时不时的蹬一下。 西里厄斯给他裹上了一层轻薄的毛毯,边边角角都掖好,下巴就抵在他的小卷毛上,感受着软软痒痒的触感。 就这么爱不释手的抱了一会,他终于忍不住亲了亲荀桉的耳廓,小声喃喃:“桉桉,如果以后我登上皇位,希望你能够陪在我身边。” 一般情况下,荀桉睡着了就不会再有意识,可他却在话音刚落时发出了一声轻哼,似乎在回应西里厄斯。 西里厄斯一喜,却又怕自己空欢喜一场,顿了顿,再次靠近荀小桉,试探道:“那,你喜欢我吗?” 荀桉砸吧砸吧嘴,没有回答。 西里厄斯提的老高的心,顿时七上八下,五官都跟着忙碌起来,前二十多年完全不可能出现的挤眼睛皱鼻子,都在这同一时间,失控般的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荀桉换了半边脸贴着他,依恋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喉咙里呜噜呜噜地发出欢快的声响,像是只做了美梦的可爱幼崽。 西里厄斯不死心地再开口,话还没说出嘴,就听到荀桉绕了首都星不知道几圈的漫长反射弧回归,脆生生地嗯了一声。 仿佛在回答,当然喜欢,喜欢的不得不得了。 当然,后半句是某乘人之危的皇太子自行脑补的。 西里厄斯坐在原地,搂着怀里的珍宝,胳膊腿脚一起发酸抗议也没注意,傻笑了快有半个小时。 等意识再回神,他心念一动,又凑过去去问:“桉桉啊,你喜欢阿瑞斯吗?” 荀桉好不容易清净了半个小时,又被某只讨厌的蚊子在耳边嗡嗡,不耐烦地皱起了小脸,却还耐着性子好脾气地敷衍:“……嗯。” 西里厄斯如遭雷劈,声音微微发颤:“那,那安迪呢?” “……嗯。” “哈涅?” “……嗯。” “利滚利和刮刮乐?” “……嗯!”这声应答比他刚才那声还肯定。 西里厄斯脸色一点点黑沉下去,整个人像怨妇似的散发着一股黑气,怀里却还称职地抱着那只八爪鱼似的小家伙。 ……家人们,想死。 ……当事人非常的后悔,就不该自取其辱。 他伸手捏了捏荀桉的下巴,软乎乎的,一捏一道红印,三秒后消失,像变魔术。 一下两下三下,荀桉没醒。 他开始手欠地往鼻子上摸,试探性地堵上了他一只鼻孔。 没动静……荀桉睡得像猪,根本醒不了。 西里厄斯面无表情地得出这一结论,脸越凑越近,最后几乎把睫毛都凑到了他的脸上:“桉桉,我是不是你在星际最喜欢的人?” 嗯一声就是标准答案。 可是荀桉却突然把小脑袋往边上一歪,伸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像是打蚊子打习惯了。 西里厄斯悲愤地捂着自己的脸,把自己团成了一只黑色的蘑菇,依偎着青年倒下。 问就是这是第几次隐形家暴? 答:自找的,数都数不清。 可就在他呼吸变得绵长的那一瞬间,苟在边上熟睡中的小家伙忽的翻了个身,在卧倒的西里厄斯怀里重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贴贴,咂了咂嘴,清晰无比的嗯了一声。
第71章 荀桉一贯倒头就睡, 睡下就断片,第二日再怎么用力回想,最多只有依稀的噩梦碎片, 那玩意儿尽折磨人, 他也不愿自讨苦吃, 只麻痹自己忘记。 可这次不同, 他醒来时揉了揉眼睛,居然记得自己在迷糊时被按着后颈,应了西里厄斯好几句, 虽然不清楚具体内容…… 也不知道皇宫是不是装有监控系统, 他还在发呆的时候,门就被敲了两下,得了他的准许后, 进来的依旧是管家阿莱纳德, 只是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 隔着老远给他递了杯水, 那模样活像是怕他现场变身。 荀桉就在这么诡异的注目下,捧着杯子咕嘟咕嘟地喝了两口:“谢谢。” 阿莱纳德条件反射地往后一跳,老胳膊老腿上居然裹着一层浅浅的精神力, 急速后退的风甚至还刮起了窗帘。 荀桉茫然眨眼:“管家爷爷, 我不吃人。” 阿莱纳德嘴角抽抽:“……我也。” 荀桉叹了口气,打量着四周无人情味的装饰:“陛下不赶我和西里厄斯走吗?我已经做好走的准备了。” 阿莱纳德握住门把的手一顿, 僵硬转身:“小先生请不要这么想,我们陛下是宽厚圣明的君主, 而且这里也是皇太子殿下的家。” “亲缘关系已经破灭了不是?”荀桉头埋在膝盖里, 自己抱着自己,语气听上去有些惨兮兮的, “我忘了他们还有血脉羁绊,唉,后悔了,昨天就不该那么冲动……” 阿莱纳德生怕再从他嘴里蹦出些侮辱皇族的词汇,直到这句话落,他才终于松了口气。 张了张嘴还没来及说话,就听荀桉又道:“未来流落街头的只有我一个,多尴尬呀。” “西里厄斯够腹黑的,自己不说,反倒把我拿当枪使。” “下次再也不帮他出头了,也不护着他,就该让他爹狠狠揍他一顿。” “……现在醒来还看不到人,按照一贯小说套路,难道不应该守在我床头不吃不喝,不休不眠也要亲自盯着吗?我弱小的心灵受到了巨大的创伤。” “我以后还能走出这个房间吗?该不会此时此刻门口就站了一群装备着量子枪的中东悍匪吧?” “他们会噶了我的腰子么?这里是星际诶,死法应该也比较高级吧,有没有出于尊重人权,可以自己选的说法……” 阿莱纳德感觉自己的眼皮子也在跳:“荀小先生,您?” 荀桉猫咪崽子似的,自己把自己圈成一团,耷拉着眼皮,无精打采道:“软禁嘛,虎毒不食子,西里厄斯顶多打入冷宫,提走了就提走了呗,又没有生命威胁。而我的下场就惨多了,你看这房间到处都冷冰冰的,头顶也不知藏了多少摄像头,我刚刚才刚坐起来你就知道了……这配置,和监狱有什么区别?” “其实陛下并没有追——” “你不用安慰我,西里厄斯早就和我说了,你们星际人对我天然有好感……嗯,关于这点我不详细解释了,反正我也不指望能听到实话。” 荀桉在弯弯绕绕的叹气:“我好歹也带了点寿礼来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要不是我和西里厄斯,你们皇帝这辈子都喝不上桑葚酒……唉,都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你们皇帝怎么就没有这种觉悟?” 阿莱纳德动了动嘴皮:“小先生,这个房间是皇——” “是他带我来的,昨晚抱着我来的,这我知道。”荀桉的声音闷闷的,“我可真是舍命陪君子,本来可以在原始星好好待着一点儿事儿没有,结果又在军部训狗,又到首都星骂人……好了,得罪干净了。” “也幸亏我在帝国没有朋友没有亲属,就一个人,比原始星上的那些濒危物种还濒危,不然啊,你们真的是……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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