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看到也是震惊不已:“快收集数据,与昨天的数据对比。” “是。” 所有人员开始在田中忙碌了起来。 孟匀显这里也十分忙,因为村中种田的农户一早下地也发现地里的庄稼长势惊人都来给孟匀显报告。 “应该是研究院做研究的结果,我这就去那边问问,大家稍安勿躁,等着消息。”孟匀显从人群中挣扎出来,就赶紧去找了万允谦。 江睢和洛澜锦醒过来的时候,试验田研究人员已经背了锅,向村民们说明是实验结果,粮食质量安全,若是不放心可以和研究室达成收购合同,产出的粮食,实验室全收。 得到保证村民们就放心了下来,一个个跟研究室开始签署合同。 “阿锦,起吗?”江睢用头蹭了蹭洛澜锦的脖颈问道。 “嗯,找阿妄。”洛澜锦迷迷糊糊说道。 “抱紧我。”江睢拉着洛澜锦的手圈上自已脖子,把人抱起来到卫生间洗漱。 收拾完,江睢跟万允谦简单交代了这一次的客人,放下昨晚获得的东西、录音和照片,就开车带着洛澜锦一起前往了京市。 ** 漱离山 司徒墨清晨便起来开始组织门徒搭建临时隔离区,长发已经挽起盘在斗笠里,身上的白衣还是昨晚那件,脸上的遮住口鼻的布倒是又换了一块。 “闷儿,先去煮上一大锅热水。”司徒墨对身边的一位少年说道。 “是。”闷儿领命前去烧水。 “前两日已经分隔出了病人,为何今日还要搭棚子。”一位医者前来问。 “前两日隔出的只是重症不可治愈患者和轻症患者,这一次都要分隔开,今日的药照常熬制。”司徒墨开口道。 “仙君,药不见效如此下去百姓……” “不必多言,熬制便是。” 司徒墨催促了句,径直到农家去找闷儿,闷儿正在烧水看到司徒墨进门站起身:“水已经煮上了。” “这个名为奶粉,水煮热之后冲泡一些分给诸位小儿,这是精米,取一些熬粥,米多一些,这是白面掺上粗面烙一些饼,今日让百姓都吃饱。”司徒墨抬手设了个结界,将昨夜得到的东西递给闷儿。 闷儿看到自家小姐拿出如此之多的粮食,脏兮兮的小脸上惊诧的合不拢嘴,不可置信的触摸雪白的白米。 “闷儿,动作快些。”司徒墨催促了句,撤除结界离开农家,徒留闷儿摸着白米发怔,边等水开边看着白米白面。 闷儿将煮沸的热水倒出,又煮上了白米,才将混了粗面的白面端出,喊其他人一起帮忙烙饼。 司徒墨喊来自已同门师弟司徒清徐,附在他耳边交代他以最快的速度御剑回门中通报,还塞了两桶泡面和一盒小火锅作为证物。 司徒清徐也是听的满心惊讶,一双眼睛睁的比牛眼还大,拿着泡面和小火锅顾不得耽误立刻御剑飞行返回门中。 “仙君仙君,请救救我的母亲,求您救救母亲。”一位看上去有十岁左右的小姑娘跪在了司徒墨脚边,头发乱糟糟的都是草根,身上的衣服也不知多少日没洗了脏的已经看不出原先的颜色了。 “小姑娘莫急,起来说话。”司徒墨没有丝毫嫌弃,弯腰把小姑娘拉起来。 “仙君,母亲身上红疹抓挠的出了血,她说自已喘不过气,怕是要死了,求仙君救救母亲。”小姑娘带着哭腔,可怜兮兮的望着司徒墨。 司徒墨对上这样的眼神,心里不忍泛起酸楚:“带我去看看。” “好。”小姑娘立刻应声在前面带路。 司徒墨看到小姑娘引领的方向便知道是重症区,站在棚子前,一股刺鼻的味道就侵入了司徒墨戴着的面巾直入鼻腔,让她忍不住皱了眉,这里一些人脸上已经抓挠的有了脓疮。 “莫要再抓挠,脓疮感染必死无疑,医者一再重复为何不听?”司徒墨忍不住开口斥责。 她一说话便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凡是有些力气的全喊着仙君往她脚边爬,司徒墨皱了眉,抬手一挥立起了结界:“今日每人都可吃饱,要继续喝药,莫要自暴自弃。” “仙君……” “仙君……” 司徒墨已经听不清这些人在说什么只能嗡嗡的听到一堆的仙君。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司徒墨问身边强忍泪水乖巧站立的女孩。 “仙君,我叫何草。” “何草,你症状轻不可一直待着这里,你乖,自已找一处待着,晚些等着吃饭好不好?” “嗯,何草听话。” “乖。” 司徒墨点了点头,到搭棚子处去帮忙了。 简易的棚子挂了五颜六色的破布算作分界,所有的医者开始分配患者,司徒墨就跟闷儿和几位门徒一起为大家分饭。 今日的饭一端出来就让所有人都咽了口水,但经过数日,大家都克制着排好队,一个一个来领饭,司徒墨专门盯着一些小儿喝奶粉,脸上出现久违的笑。 饭还没有分完,棚子里便发生了打斗,几位门徒控制住找事的几位村民便来喊司徒墨。 司徒墨听到有人打架,脸便冷了下来。 一进门冷冰冰的眸子就盯上动手的几人:“如此厉害的病症就压不住你们吗?不是难受的喊救命的时候了?这种时候为何不能互相包容一些?” “仙君自是有护体不知这病多难受,现在又如此分布,仙君也知病症严重为何仙君也没能力治愈?不是一直说这山上仙君一身仙术可解救苍生?仙君为何不能?” “就是,仙君为何不能?” 不少人的附和让司徒墨心里生寒,抬袖一挥把带人之人扇倒在地:“你既知病症严重又怎说出此番言论?仙君又如何?未知病症全貌,医者断不可轻易说可治,你们听医者话即可。” “已然死了如此多的人,仙君还是这套言论,怕不是敷衍我们这些农户。” 司徒墨皱眉看向说话的人:“你若不愿在此可以离去,没人让你留。” 司徒墨说完,视线在所有人身上略过:“若想留在此处医治,能吃饱有药吃便留,若不信医者和司徒氏便请离开,我定不挽留,现在赶紧决定,好给更多的人腾位置。” 司徒墨一说让走,棚里的人都闭了嘴,这里有吃有喝有医者,若是离开怕不是没走出村子就要死了。 “既然没人想离开,便老实待着,再闹事,别怪我提前送你离开。”司徒墨淡淡说了句,“没吃饭的赶紧去领!” 说完,司徒墨就离开了,找了一处无人之处倚在墙边盘膝而坐,开始吐纳,清退心中烦闷。 等着分了药服下,病人全部隔离开,天已经染了红晕,司徒墨才吃了一点东西缩回床上睡了一觉。 临近深夜,司徒墨才醒来,一醒来就等在昨日看到门的位置,盘膝而坐边修炼边等待。 随着一声铃铛声,司徒墨睁眼便见明亮的光,推门而入便见两位老板,心中的烦闷被期待取代,看向两位老板:“可有结果?” “嗯,这是中药药方,这是救治方法,还有注意事项。”江睢指着几张纸说道。 司徒墨眸子一亮,急切的翻阅。 洛澜锦下意识躲了下凑过来的司徒墨,捂了捂鼻子:“你……你多少天没洗澡了?身上的味道简直了,你去洗个澡呗。” 司徒墨尴尬的站起了身,拉着衣服闻了闻也是皱起了眉头。 “楼上有可以洗澡的地方,你要是想洗的话可以去。”江睢说道,顺手呼噜了一把洛澜锦。 “好,这枚玉牌是个法器,我先压在这里,明日拿来丹药等物再来赎回,谢过两位老板,我去洗个澡,”司徒墨行了一礼,“麻烦老板引路。” 江睢点了头,带着司徒墨上楼,顺便给她讲了下东西都怎么使用,司徒墨惊奇的睁大了眼睛,每一样都让她觉得惊喜。 “柜子里有一些简单的衣物,可以选一件换下。”江睢又说了一句便离开了。 下楼的时候,洛澜锦正在仔细看手里的玉牌,摩挲着感受它带来的寒意。 “怎么了?”江睢问洛澜锦。 “这玉牌好冷,摸着与平日的玉牌不同,定然不是普通的玉,小心保管小心有诈。”洛澜锦把玉牌推给江睢说道。 “不用多想,小站筛选的客人都是值得相信的,若是她不信守承诺也会受到小站责罚。” “好吧,我要回烟国了。” “好,等一下。” 江睢说着上楼帮他拿了衣服,下楼仔细帮他梳理好。 “你说我夜里去把我父皇头发剪成你这种短发怎么样?”洛澜锦突然说道。 “……你夜闯皇宫不危险吗?”江睢顺了顺洛澜锦的长发,皱眉说道。 “危险,那……我去把丞相头发剪了。” “……好,一会儿给你拿一套剪子。” 江睢轻笑,宠溺开口,他想折腾就折腾吧。 “好,我看一下该怎么剪。” 洛澜锦说完当真认真的开始研究剪头发了。 司徒墨洗完澡换了一套衣服下楼,就看到洛澜锦已经变了样子,僵在了楼梯口不可置信的看着洛澜锦的打扮。 “这位老板,如此打扮是要?” 司徒墨试探着开口问。 “我也不是这里的,我回家看看。”洛澜锦抬头说了句,继续低头看视频。 司徒墨微点头,对于这里觉得更加神奇了。 “这是口罩,跟你戴的那个面巾有相同的用处,不过它更加可以隔离病毒,这里是三百个,不够的话可以再拿。” “我先要五百个。” 司徒墨摆弄口罩,看它介绍上的文字,立刻开口多要了一些。 “好,我给你拿。”江睢说完便从货架上又拿了两百个口罩。 “我转一圈再买一些东西。”司徒墨说,然后便去货架看货品了。 司徒墨回来的时候,洛澜锦已经从后门离开了。 江睢一一扫了司徒墨拿的东西,泡面、小火锅、饮料、糖还有一个梳子和小镜子,看来不管如何还是爱美的。 “这衣服如此样貌也着实方便,不知这一身可以卖给我吗?” “自然可以。” “他们明日便回,我带着东西来还账,多谢老板赊账。” “没事,你要不要在这里煮点面吃?” “可以吗?” “可以,厨房在里面,我带你去。” 江睢教了下司徒墨怎么用煤气灶,她就自已煮了面吃过之后带着东西离开了。 江睢也收拾了一下上楼睡觉了。 另一边到达烟国的洛澜锦,先到各铺子放置了食材和货品才绕路到了丞相府,轻车熟路的从冷清无人把守的最偏院落摸进去,然后小心避开巡逻的守卫进了府中花园。 洛澜锦突然想起江睢的花卉大棚,才到丞相府花园来看看,花园里有桥有湖有亭子,各类的花都有,只不过只能透过月光查看,很多都看不出是什么花,洛澜锦索性把能搬走的都收进了空间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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