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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beta是貌美反派

时间:2024-02-09 04:00:15  状态:完结  作者:暴走雾霾

  “我爸妈以前也被“塔”盯上过,现在继承了公司,被盯上也很正常。”

  江逾白担忧道:“虽然是这样说,但“塔”里面的人那么极端……而且你跟一个随时会暴走的易感期alpha在一起,也很危险。”

  许砚辞:“塔更危险。”

  他搜了新闻,将电脑屏幕转过去:“它已经毁了我名下好几个产业,你猜它下一个目标,会不会是我本人?”

  “现在唯一能救我的药是沈修卿,是药三分毒,想活下来,当然要付出对应的风险跟代价。”

  江逾白听到他的处境,脸色白了几分,泪失禁体质发作,又想哭了。

  他狠狠擦了下眼尾,连忙转移话题:“这次纪云斐挑衅的事打算怎么处理?”

  “我刚打听到很多其他市的客户来到A市了,或许我们可以派人去拜访他闷,抢先建立合作关系。”

  “而且我们可以画饼,就说扩展市场份额,优化下产品的独特性跟优势,提高供应链的效率跟灵活度......”

  许砚辞打断道:“这些的战线都太长了。”

  江逾白一顿:“有什么战线短的办法吗?”

  许砚辞唇角勾起弧度,像是在狡诈的狐狸:“当然有,我让人调查过了,那些客户有九成是omega。”

  江逾白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

  许砚辞:“所以你安排人去夜总会挑四个长得好看的男模Alpha在公司门口,把omega客户引过来。”

  江逾白眼角一抽:“啊......这,不是,那alpha跟beta客户怎么办?”

  许砚辞笑了选:“你让alpha男模跟对家公司讲讲道理,以“德”服人,让纪氏集团把客户主动让过来。”

  江逾白:“?”

  如果没理解错的话,是把对家公司砸烂的那种“德”吧。

  这两人不愧是交战多年的对手,商战思路如出一辙。

  招数朴实无华,但致命。

  许砚辞起身:“这件事就交给你跟迟寻了,我出去一趟。”

  江逾白很少见许砚辞在工作时间处外出,有点惊奇:“去哪?”

  许砚辞:“见个人。”

  江逾白:“又是沈修卿吗?”

  他心情复杂,感觉捧在手心上的乖巧孩子被黄毛拐了,那人还问鬼火停楼下安不安全。

  许砚辞:“不,是去见萧齐。”

  江逾白愣住。

  *

  地下城暗牢。

  沈修卿沉稳面容陡然溅上了冰冷的血液,极淡地垂着眼眸,漫不经心地擦拭着沾满血痕的短刃。

  昏暗灯光投掷下来,他的轮廓更为精致俊美,长睫在坚冷面容上落下阴影,就像狠厉的俊鬼。

  沈修卿脚底下踩着个奄奄一息的人。

  他喉咙底发出濒临死亡的喘息,耳朵像鱼鳍般锐利,眼睛是竖瞳,从背部探出的触手还在地上抽搐。

  是火星的人的特征。

  副手打开暗牢的门,即使早就有心里准备,但看着里面的情形,恐惧顿时从脚裸攀爬而上,背脊发寒。

  他压了压情绪:“元勋,其他火星的探子服毒死了,不愿意说出这次暗中来这里的目的。”

  “您这边的人这次行动最后活着的探子了,他看起来快死了,要不然,今天先到这吧......”

  沈修卿心不在焉,随意敷衍地应了声,骨瓷般的手指抵着块火星人皮,继续擦拭着刀刃上的痕迹。

  副手被气场压得喘不过气来,把消息带到后,正准备退下时,被喊住了。

  “他公司的人下班没?”

  男人语气依旧敷衍冷淡,但手上缓了几分的动作却是出卖了心情。

  副手没有反应过来,半晌才意识到是刚住进元勋家里的beta:“还没。”

  沈修卿皱眉:“又这么晚。”

  副手顿了下,感觉有点奇怪,元勋跟那个beta才认识两天不到,为什么会用个“又”字?

  他知道沈修卿向来不喜欢别人多说话,但直觉告诉他,有件事有必要提一下。

  副手:“许总没在工作,而是去夜场点了十八个alpha男模。”

  沈修卿:“?”

  这时候手机恰好响了,他拿起来看,发现是许砚辞给他发的信息:

  许砚辞:[晚上不用来接我。]

  副手不知道为什么,整个暗牢的气场瞬间不太对了,似乎弥漫着股无声无息的戾气,逼着人喘不过气来。

  沈修卿看着信息,冷嗤了声,而后面无表情地看着脚底下的火星探子。

  对方被酷刑折磨了十天都不肯吐露真相,但在他眼神落下的那一刻,瞬间心理防线崩溃。

  火星探子:“我说,我们来蓝球的目的......”

  副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咔”的骨裂声,在死寂的暗牢回荡。

  副手:“元勋,他……”

  沈修卿面无表情地用军靴踩碎了对方的脖子,留下一具温热的尸体:“没兴趣,不想听了。”

  “备直升机,抓人。”


第11章

  在笑你这幅没教养的样子

  许砚辞将车停在跟萧齐提前约好的地方,稍降车窗,望向这座荒凉破败的荒城。

  这里原本是要建成商业区,但因为之前战争爆发死的人太多了,阴气过重而不详,没有公民愿意来这里入住,久而久之就被开发商抛弃掉了,变成了荒城。

  许砚辞收回视线,发现并没有收到来自萧齐的消息,就在要息屏时,上方跳出来一条新闻:

  近日,本市发生多起恶性刑事案件,已经有五名公民遇害,现场实况惨不忍睹,目前嫌疑犯还没下落,请公民们不要独自出行。

  他点开了这篇新闻,滑到评论区:

  【家人们,现场图真的血腥吐了,死者全是beta,估计是同一个人干的,是个连环杀人犯。】

  【私聊,有偿求图。】

  【楼上是不是有毛病,随意传播这种照片,是对受害者的伤害跟侮辱知道吗!】

  【这好像是烂尾楼那边的事,都废弃多少年了,beta不过去不就没事了吗,这些媒体一天天只会危言耸听,引起公民恐慌。】

  许砚辞指尖一顿,若有所思往烂尾楼看了眼,楼内光线昏暗,窗户全被封死,覆上了层厚重灰尘,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情况。

  这里的存在很大安全隐患,政府把它划分在管辖管辖范围之内,在这里死掉的人,没有人会追究。

  车窗外吹来了阵阴风,比正在制冷的空调还要寒上几分,让人背脊发寒。

  窗户似乎掠过了道模糊影子,白衣金发看上去像是……萧齐。许砚辞来不及多想,记住了影子的运动轨迹,追着上楼。

  楼内破损严重,光线过于昏暗,阶梯踩下去尽是碎石,扬起的尘土呛得肺腔生疼。

  许砚辞咳嗽了几声,手下意识搭在扶梯上,掌心瞬间传来黏稠恶心的触感,是未干的腥红油漆。

  他慢下脚步,小心地观察着周身的环境。

  这栋楼残破不堪,大厅全都塌陷,每一层都互通,稍不小心,会直接摔在最下边的化工池。

  附近只有脚步走动的细微声响,显得格外惊悚。

  整栋楼都是诡性、死寂般的安静。

  前面投掷了道漆黑的影子,许砚辞呼吸几乎一滞,从脊骨攀爬上的危险感,停住了脚步。

  许砚辞脖颈微凉,刀身反射的锋芒不偏不倚地落在他的瞳孔上。

  再往前走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旁边有个被砸碎的镜子,在凌乱的镜面中映出劫持他的是个戴黑帽的男人,身上有撒旦纹身,面相凶煞。

  许砚辞脸上没有半点慌乱的情绪,嗓音冷清:“新闻上的五起恶性刑事案件,都是你干的。”

  “你怎么知道?”

  中年男人打量着身前的beta:“你不怕我?”

  许砚辞见他搭话,松了口气,知道可以话术引诱他放松警惕。

  他正想开口时,一道水柱从天而降,浇透满身。里面掺了冰,寒意透过皮肤渗入骨骇,风一吹,全身冷得生疼。

  “没想到你个beta真的来了。”

  许砚辞看向楼上,只见金发碧眼的青年半蹲在大厅边缘,单手拎着空水桶,另手撑着脑袋,唇角勾着嘲讽的笑。

  萧齐看了眼身后的保镖,他们也配合着发出嘲讽的低笑声,越发显得许砚辞狼狈、不自量力。

  许砚辞蹙眉:“事先约好我们都是一个人来这里,你带这么多保镖,是想干什么?”

  萧齐:“都死到临头了,还想不明白?”

  他把铁桶往楼下狠狠一扔,恰好砸在废墟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你说我想干什么?!”

  萧齐转身从楼梯口走下来,审视的目光描绘着许砚辞的面部轮廓,眼神中尽是不满与嫉妒:“你有什么资格让沈哥大半夜亲自去买药!”

  他一把扯住许砚辞的头发,狠狠往下压,直到看见白皙纤细的后颈,伸手搭在上边:“一个破beta,一点信息素都没有,甚至都安抚不了沈哥,凭什么跟他住在一起?!”

  “住一起就算了,还不听他的话离我远点,得了便宜还卖乖,活该落在我手上。”

  许砚辞视线擒住他,抓住话语重点:“你怎么知道他不让我靠近你?”

  萧齐一顿,知道讲了不该讲的东西,而后蛮不讲理道:“你管我?我就是知道,不许问!”

  许砚辞低声笑了声。

  萧齐扯着他的头发往上提,逼着对方与自己对视:“笑什么?”

  许砚辞眼底尽是轻蔑:“在笑你现在这幅没教养的样子。”

  萧齐气急败坏,掐住了许砚辞的脖子:“你说谁没教养?”

  他的指骨关节扼住对方的呼吸,另手狠扇了过去:“这一巴掌是你勾引沈哥的代价!”

  “啪!”

  许砚辞被打得偏过了脸,被扇过的皮肤立即浮红,密密麻麻的痛感顺着神经蔓延上大脑皮层。

  他鼓膜及中耳似乎是损伤了,耳边一阵空鸣,但还能隐约听到萧齐跟杀人犯一起发出的嘲讽笑声。

  他从小到大顺风顺水,那些人连站着他面前骂都不敢,更别提有人扇他巴掌。

  许砚辞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抬了抬眸,怒火从血管流淌向全身,每个细胞都传导着杀意。

  萧齐再次高抬起手,许砚辞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碰!”

  漂亮的小金丝雀毫无防备地被踹倒在地,在地上滑出了一道长痕,差点摔出大厅边缘掉下底层,好在旁边保镖眼疾手快将他拉住了。

  许砚辞还被刀挟持着,脖颈处被划出来了红痕,猩红的血液在白皙的脖颈上流淌。

  萧齐身上全是灰尘,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又气又委屈:“妈的,纪哥都舍不得踹我,你怎么敢!”

  他全身都很痛,气得眼尾都红了,眸子蓄着泪水,一副娇娇公主的模样。

  萧齐想过去再扇一巴掌,但当看到许砚辞被割破了脖子却连眼睛都不眨,一副无视生死的狠劲,直接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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