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老天都不太喜欢辜负下过苦心的人,哪怕这人是个恶棍,也终于是让他盼着了这么个机会。 从凤云霄一开始将韩修“扫地出门”,皇甫枭便已经兴奋难耐,觉得自己动手的大好时机到了。 而之后,韩修抓着凤云霄袖子,求凤云霄不要走的那一幕,更是被他手下看的清清楚楚,于是他便知道,如他所愿,凤云霄终于是对这鲛人失去兴趣了。 人族短寿,五十年前多族混战时期,皇甫枭的老爹也才是个半大孩子,他在哪儿就更别提了。 没经历过乱世磋磨,不知天高地厚。 于是皇甫枭生的一副目中无人、狠辣阴毒的脾性。 但凡是他看上的东西,那便是不眠不休、不择手段,也一定要弄到手的。 那夜在千金堂,他是一眼就相中了韩修,一下场就是十万金的阔绰,却不料,被羽皇截了胡。 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心痒难耐。 自那夜之后,皇甫枭便如疯魔了一般,夜不能寐、食不知味,仿佛他生在这天地间,唯一的目标便是将韩修的所有权得到手。 因为太想要,所以用的心思比任何时候都多。 他把原本要花在韩修身上的十万金,直接给了无极殿的千机堂,让他们派出专人来帮他筹谋此事。 千机堂谋士、高手众多,你要肯花钱,甭管是帮着文官斗武将,还是帮着正室斗偏房,他们都能干。 皇甫枭的十万金,换来一位千机堂的顶尖谋士。 似乎是为了显得专业,这谋士竟也是鲛人族出身,虽然话不多,但是提出来的每一项指导意见,效果都是立竿见影。 而且他还有一手隔空取物的绝活,便是靠着这一手绝活,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叶安那儿窃走了韩修的卖身契。 之后,那谋士又仿佛能未卜先知,料定凤云霄会赶赴西泽洲,一时半会不会再回扶摇别院,于是派人往扶摇别院落了把锁。 如此一来,韩修便进不了门,更不知道凤云霄临走前给了他庇护之地,同时也让韩修对凤云霄死心。 死了心的人,要比怀着希望的人好对付。 那鲛人教皇甫枭编了好一段诛心之言,果然将韩修内心逼到绝境。 韩修一番绝地爆发后,便如强弩之末,再没有了还手之力,而皇甫枭便轻轻松松地将人给掳了回来。 不过掳回来之后,皇甫枭还是犯了难。 难在两点: 第一,韩修那控水的本事实在太可怕,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来个狠的,让他的心肝五脏突然被冰刺扎个稀烂。 第二,韩修昏迷过后,忽然就恢复成了鱼尾,那尾巴好看归好看,可是……干看着却不能动啊。 鲛人说到底更接近于人,而不是鱼,他们这一族的婚礼虽然会在海底举行,但洞房却得上岸。 要么是幽静广袤的沙滩,要么是海岛或礁石,天为盖,地为床,皓月繁星下缠绵,大胆又浪漫。 而若是一直保持着鱼尾,那便什么也做不了。 因为韩修这鱼尾实在下不了手,所以在他昏迷着的时候,皇甫枭未能乘机胡作非为。 而且皇甫枭不喜欢折腾没反应的“尸体”,最喜欢在美人清醒着,而且很有力气的时候,将他们折腾得哭叫挣扎,看他们绝美的容颜被冷汗浸湿,流露出最凄惨脆弱的模样。 但是对着韩修,他实在是顾不上挑剔了,哪怕是昏迷不能动的,他也已经是跃跃欲试。 不过可惜,韩修就像早就料到他这龌龊心思了一样,一昏迷就变回了鱼尾,完全不给皇甫枭得逞的机会。 为此,皇甫枭不得不耐着性子等韩修醒来。 “既然醒了,那我就不绕弯子了,我想要你,马上将你的鱼尾变回双腿,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韩修听着耳边的声音,却忽然发现自己分不出这声音的来源,似乎一会在左,一会在右,一会近,一会远。 诡异的感觉持续了一会,韩修才终于发现,是蒙住他眼睛的东西在作祟。 这东西在干扰他的五感,让他对外界的信息感知变得混乱。 普通鲛人控水时,只能控制视线所及的水,韩修虽然高于普通鲛人,但是当他看不见,且五感完全混乱的状态下,就算他拼着承受恶咒反噬,也是施展不出能为的。 皇甫枭是个惜命的,这件蒙住韩修双眼的宝物,还是那个鲛人族谋士给的。 专门针对鲛人的弱点,只要不摘掉,韩修纵使天大能为,也只能乖乖做皇甫枭的盘中餐。 十万金,花的物超所值。 只是眼下,皇甫枭对着自己的盘中餐,十分的恼火。 “没听见我的话吗?我让你变回双腿。” 皇甫枭声音低沉阴鸷,显然已经没有几分耐心了。
第141章 疯批羽皇x失忆鲛皇22 他看着韩修被黑色鲛绡包裹着的漂亮身躯,眼睛里已经通红一片,恨不得立刻将韩修身上的衣物撕扯干净,然后开始胡作非为。 可是…… “你别妄想了,我不会变的。” 身在绝境,韩修没有任何惊慌失措,反而平静的像是无事发生。 他淡漠拒绝皇甫枭要求,完全的无惧无畏。 皇甫枭喉结滚动一下,咬了咬牙关,突然冷笑起来,说: “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你不变回双腿,我就拿你没办法?”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冰凉的手指在韩修面颊放肆抚摸。 “我那鲛人谋士可都告诉我了,要是鲛人的鱼尾变不出双腿,也不是没有法子的。” “只要狠得下心,拿刀把鱼尾从当中剖开,自然就能变成腿了。” 皇甫枭所说的,确实是一种有用的法子。 不过那是针对鲛人族少数发育不全的鲛人,所采取的一种没办法的办法。 由于血统过于稀薄,或者其他一些原因,偶尔会有鲛人孩子到快成年的时候,都无法顺利变出双腿,这种情况下,如果决心要成婚、绵延子嗣,那就只能生生把鱼尾剖开。 法子虽然艰辛,而且这样化出的双腿几乎不能行走,但是能绵延子嗣,而且剖开鱼尾的过程里,鲛人族是有一种珍贵海藻可以用来止痛的。 “不过我这儿可不是海底,也没有能给你止痛的海藻。” 皇甫枭阴冷说完,如愿看到韩修眉头拧紧,显然是惊了一下。 他好整以暇地抚弄着韩修面颊到脖颈,像摆弄一件刚到手的玩物,爱不释手,孜孜不倦。 “所以,你要是自己变回来,就不必吃苦。但如果我动手给你剖开,那可就是扒皮拆骨、生不如死了。” 韩修听着皇甫枭的威胁,除了一开始眉头抽动一下,之后再无反应。 那态度,分明是要倔强到底了。 皇甫枭蹙眉,眼中已然起了怒火。 “你这是逼我动手了?”皇甫枭沉声逼问,其实心里并不想用这个法子。 要是真拿刀子剖开,那等韩修真化出双腿来,怕也是个半死不活的样子了,到那时再玩弄,跟玩弄尸体有什么区别? 对他来说,会挣扎喊叫的猎物,与只能逆来顺受的玩物,体验可是完全不同的,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韩修被蒙着双眼,五感混乱,找不准皇甫枭确切的方向,于是便干脆面朝上,无动于衷般地说: “我知道我已经逃不了,但要我自己乖乖就范,绝无可能。” “愚蠢。”皇甫枭骂道:“反正最后都是一个下场,我动手,那必是一番生不如死,而你自己变回来,则可以免了这一遭罪。” 他凑近韩修,眼神冷厉。 “你是多蠢,才会故意给自己找罪受?” 这倒是一番大实话了,劝的还挺在理。 可韩修面上仍旧无波无澜,冷冷道: “若你他日能继承皇位,结果有兄弟来抢,而你显然斗不过那兄弟,到那时,你是会主动把皇位让给他,还是死守到最后?” 皇甫枭怔了一下,试着想象了一下韩修说的那种情况,得出的结论是:死守到最后。 这么一想着,皇甫枭忍不住笑了起来,阴鸷的眉目间,倒是有了几分明朗的味道。 “美人你好有趣,比以往那些都有趣。” 他低笑着说道,缓缓倾身压在韩修身上,靠近他耳边哄劝道: “不要自讨苦吃,我向你保证,不会对你太残暴,会尽量珍惜着你的。” 不会太残暴,但是肯定还是要残暴的。 皇甫枭觉得,这已经是自己对韩修的天大的恩赐了。 于皇甫枭而言,残虐是本性,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越是好东西,他就越是喜欢边玩边弄碎,碎到再落入旁人手里时,已然不成形,再算不得什么好东西。 唯有如此,那好东西就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锋利的匕首闪着寒光,在流光溢彩的鳞片上轻轻游走,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随时要将獠牙扎进他漂亮的鱼尾之中。 残忍地撕开皮肉,让鲜血横流。 皇甫枭一边用刀子在韩修的鱼尾上比划,一边细心观察着韩修的表情变化。 韩修的双眼是被完全蒙住的,只能看到微微蹙起的眉头。而那漂亮的浅色唇瓣,则紧紧抿成了一条细线。 “别撑了,我知道你在害怕。” 皇甫枭微笑着凑近韩修面孔,用得意的口吻拆穿韩修的倔强。 除非是没有痛觉的人,否则没有人会不害怕身体被生生剖开这种残酷的事。 韩修不搭理皇甫枭,还将面孔转开,是一副不愿屈服的模样。 于是下一瞬,他感到刀子从下端一片鳞下嵌了进去,刀锋开始往肉里碾压。 !!! 刀子要入未入,可怕的感觉令韩修下意识全身紧绷,被束缚住的两手也用力攥紧了手指,是一种宁死不屈的强硬、又反抗不得的脆弱。 “疼就叫,没关系的,当然了,哭起来最好,以你的姿色和嗓子,哭叫起来一定是举世无双的绝景。” 皇甫枭欣赏着韩修顽强又脆弱的模样,俯身贴近他耳廓,用一种邪佞中透着期待的口吻笑着说道。 在他说话同时,韩修身体猛地颤了一下,因为刀尖已经刺破表皮、扎进了肉里。 一点一点的,像是故意将这个过程变得缓慢,好留下足够的时间去欣赏韩修被疼痛折磨着、不堪忍受的模样。 “感觉如何?” 皇甫枭声音温柔,手中刀子正在缓慢而持续地刺进韩修的血肉里,他用的力气不大,比直接一刀子扎进去那种要轻得多。 但是血肉一点点被缓慢刺穿的感觉,却因为持续不断,而带来一种近乎凌迟的恐怖感。 韩修脸上血色褪尽,额头冷汗涔涔,将额前的发丝都濡湿了。 皇甫枭看着他的样子,眼里呈现痴迷的神色,然后他亲了一下韩修的耳廓,轻声诱惑一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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