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日后魔界逆党发生动乱,谢砚灵不得不回魔界,平息混乱。 趁着谢砚灵不在,仙门联合夺回长明山。 沈则许也在其中,他假意传递消息,里应外合联手长明山的掌门,夺回长明山,洗刷耻辱。 魔族被打得落花流水的消息一时间传遍四界。 收回长明山后的第三日,长明山的大殿,沈则许想到了和谢砚灵在这里的结契大典,没有拜完,有些遗憾。 今日长明山回归,举行庆典。 “今日长明山的回归,离不开各位仙友的侠义,我白某代替整个长明山敬各位英豪。”长明山掌门,白某举起酒豪爽而又不失儒雅,一饮而尽。 白掌门看向他这一边,郑重而庄严的道:“我还要单独敬一位人,沈仙尊。” “此次多亏有你配合,不畏强权,心向长明山,向苍生。” 沈则许以灵水代酒,回敬白掌门,“掌门客气了。” “白掌门,我们什么时候征讨魔神谢砚灵。”一位宗门门主问。 “魔神谢砚灵的出现,实在是让仙门百家猝不及防,围剿魔神谢砚灵时,众仙门的精锐弟子受伤未恢复,暂时先休养生息。” “这魔神是你们长明山的责任,你们不分魔族,导致了今日的一切。”有名弟子恶狠狠的看向沈则许,“就是你们的这位好仙尊,亲自收养的魔神,你们长明山的仙法秘术都被偷完?怎么带领仙门百家继续走下去。” 轻嗤一声,有人附和道:“大家忘记了沈仙尊和魔神的结契大典了吗!?” “长明山岂止仙法秘术被偷完了,连本门的沈仙尊也被偷了,连自己都保不住,怎么保护苍生。” 沈则许看着事情扯到了自己的身上,看向了说这一句话的弟子。 真是一个心底清澈的好孩子,局势看的很清楚。 “放肆!”白掌门怒斥一声,声音铿锵有力,“这一次若是仙尊,我们也夺不回长明山个,更何况现在仙尊可是踏入了半神之境,实力非凡,若不是在飞升无情道的关键时刻被那孽徒魔神谢砚灵偷袭,现在仙尊早已经勘破无情道,飞升成神。” “半神之境!” “半神之境……” “他竟然踏入了半神之境!” 众人有惊叹,有怀疑,看着沈则许的眸光越发的尊敬。 修仙界的他们,连飞升的门都够不到,而沈则许即将勘破无情道,现在哪怕无情道被迫,丝毫不见受伤,反而是踏入了半神之境,修为必定深不可测。 他们想要扳倒长明山成为仙门之首的计谋难道就要落空? 众人心中精明的算计打量着,始终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 众人眼神精光流转,你看我,我看你。 “你说半神就半神,不如请仙尊给看看您半神之境的厉害吧。”有些人不相信,吵着道。 一个人出声,一小群心有不轨的人也附和着嚷嚷道。 沈则许轻抿了一下灵水,放下水杯时。 众人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来自灵魂深处的压迫,这强大的压迫让人不得不臣服。 吵闹的声音哗然而止,空气凝沉而充满压迫。 “本尊的半神之境,众位仙门的仙友们有人能够站起来吗?”沈则许双眸清如明镜,淡淡的看着众人,语气不急不缓,庄严而神圣。 沈则许收回压迫,众人才敢呼吸一口气。 白掌门倒是没有受到神之压迫,毕竟是自家人。 白掌门眸光扫过台下的人,“现在可还有人质疑?” 刚刚说话的人都不再说话,犹如鹌鹑。 “仙尊,您的实力我们看到了,但谢砚灵是你的徒弟,身为他的师尊,你没有管教好你的徒弟,身为长明山的仙尊,你没有尽到保护苍生的职责,反而让仙门因你一人遭受此劫难,你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沈则许态度从容不迫,“难道本尊能够控制谢砚灵的魔神身份?他既是魔神,无论本尊有没有收他成为徒弟,他都是魔神。” “魔神脾性难以管教,你们在场的人,有人能够管住一个魔神吗?”沈则许反问,语气平淡。 那人一噎。 “魔神的存在在万年前就存在,谢砚灵成为魔神,本尊与他周旋,才使得他没有大开杀戒。 试问,魔神谢砚灵复苏,仙门折损了多少人?” 白掌门回答:“折损十人,大多数只是驱赶,亦或是受了重伤。” 沈则许看着众人,眸光落在指责他的那人身上,那人浑身轻颤,根本不敢与他对视。 “本尊没有尽到保护苍生的责任?”沈则许平淡的问,话语清冷而有力。 众人看向指责仙尊的人。 白掌门心生敬佩之情,“仙尊所说字字在理,若是没有仙尊与魔神谢砚灵周旋,恐怕仙门将不复存在。 古往今来,魔神的每一次出现都给天下带来了大乱,这一次却没有什么大乱,除了占有长明山和仙尊结契。”
第77章 事情的真相 沈则许微顿。 【谢谢,不用特意强调。】穆淮嘴替上线。 白掌门越说越觉得仙尊未雨绸缪,语气都激动了几分,“仙尊为了苍生忍辱负重,是天下的恩人,你们还有什么可说?” 众人无话可说。 - 夜晚,沈则许看着院子,谢砚灵不在,多了几分清冷。 沈则许进入房间,黑暗之中一只手袭来,带着熟悉的气息,‘咯吱’一声,门自动关上,那人抓住他的手,就将他压.在门上,手放在头顶,不给他任何的反应就堵住他的呼吸。 黑灯瞎火之下,只听到溪水长长流淌的水泽流动声。 谢砚灵探入他的衫内,摩挲着他的腰。 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音响起。 一吻解了些许相思,谢砚灵声音嘶哑,字字带着磁性的蛊惑道:“师尊,外界都在传你把魔神打得落花流水?” 昏暗之中,沈则许只能看到谢砚灵的轮廓,心口的凤翎在谢砚灵的身上,加上谢砚灵的本命之源,他们不可能有任何认错彼此的机会。 沈则许看着这个狼崽子,“外界的流言不可信。” “的确不可信。”谢砚灵蹭了他的一下。 沈则许的长阳穴一软。 谢砚灵欺身在贴着他的耳边,“事情的真相是我把师尊打得落、花、流、水。” 沈则许呼吸一滞,尾.椎骨感觉要被电.麻了。 感受到师尊的异常,谢砚灵在他的耳边轻笑了一声,“师尊,你也认可是吗?” 沈则许看着骚.话满天飞的谢砚灵,的确是架不住,堵住了谢砚灵那一张喋喋不休的薄唇。 窸窸窣窣的声响在暗夜越发的清晰。 “师尊,你这是要和我周旋,受折辱?”黑暗之中谢砚灵倏然暗哑的问。 今日的长明山庆祝,谢砚灵也能听到他师尊在说什么。 沈则许看着明知故问的人:“……” …… 谢砚灵将人摁在门上,手掐着师尊的腰,狎昵的抱着师尊。 沈则许颤颤巍巍的道:“门在动……不要在这里,会……引起注意……” …… 谢砚灵粗沉的笑了一声,邪肆的道:“师尊,谁把谁打.得落花流水,你还没有告诉我?” 沈则许无语,很难和谢砚灵争这个谁的修为厉害。 他脾性比较温和,不喜欢攀比,也不适应攀比。 “师尊,门如果坏了,明天记得叫人来修葺一番。”谢砚灵龇牙在他的脖颈咬了咬,略带着恶趣味的道。 其实他早就布下了隔音结界,门虽然被风吹的要开不开的,但在别人的眼中,门闭合得一丝不漏,巍然不动。 他就是坏心的想要把他师尊打.得落花流水,谁叫他师尊总是忙,却不是为他而忙。 沈则许无奈,指尖颤巍巍的凝结灵力想要布置结界,却被谢砚灵握住,把玩在掌心,吻了吻他轻颤的手指。 “师尊,不是要和我周旋吗?”谢砚灵笑着,字字靡性的道:“我抓住了师尊的小心思,师尊,告诉我答案,嗯?” 沈则许生怕门真的会被风刮坏,切齿的道:“你。” “我怎么了师尊?”谢砚灵无辜的道。 …… “你把师尊打.得落花流水,狼狈而逃,是师尊不敌你,不是你的对手。”沈则许断断续续,艰难的一字一顿道。 谢砚灵将人放在床上,“师尊和我周旋,倒是唯一的事实。” “师尊,我难以管教吗?”谢砚灵又问。 沈则许:“…………”(总结十二点) 风暴来得更猛烈吧,只要心若向阳,总是会迎来晴天。 不过沈则许自愿待在风暴的洗礼之中,哪怕失去晴天,也可能是他根本没有晴天。 - 沈则许睡了许久,醒来时谢砚灵还在,一屋子的衣服零零散散,稀稀烂烂。 沈则许:“……” “师尊,弟子给师尊请安了。”谢砚灵吻了吻他头顶的墨发。 沈则许叹息一声,“你请安是这样请的?” “师尊,你安睡了,就是我的请安。” 沈则许平淡的看着他。 一刻钟后,沈则许看着书。 一旁的谢砚灵在收拾着床褥,捡起破破烂烂的白色衣服时,他放在鼻尖闻了闻,自我陶醉。 沈则许看着边台的谢砚灵,轻咳一声。 谢砚灵将衣服快速的收进空间。 沈则许:“……” 谢砚灵为了表现自己的真诚的心,不用灵力,老老实实的打扫卫生。 沈则许看着谢砚灵道:“师尊人在这里,你不需要,你倒是喜欢师尊的衣服,以后你就抱着师尊的衣服吧。” 什么坏脾性,需要改? 沈则许本意是想要谢砚灵不要这样边台。 谢砚灵却一把将他抱起,让他在他的怀中看书,轻啄了一下他的脸,“师尊,你吃醋了?” 沈则许平淡的解释道:“你这边台的行为,需要纠正。” “好,听师尊的。” 沈则许颇有几分孺子可教的欣慰。 谢砚灵心想师尊吃醋了,就能正大光明的抱着师尊,还是师尊让抱的,改什么。 沈则许没有想到他的行为本意是让谢砚灵正常一点,谁知道竟然暗中的加深了他的边台的行为。 沈则许看着书,“今日师尊可以陪你一日。” 谢砚灵‘嗯’了一声。 沈则许道:“你想要去哪里玩,师尊都陪你去。” “我最想要去的地方,昨日已经去过了。” 沈则许莫名其妙的能够察觉到谢砚灵话语之外的意思。 “正经一点。”沈则许提醒道。 谢砚灵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脸,“师尊,我很正经,是师尊想到了什么不正经的事,倒打一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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